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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祭后她成了白月光 [强推] (尤听)


  听到这里,仙姑脸色一沉,宫娥也不说话。
  青风大步跨了进去,看见院子已经被种上了各种名贵的仙植,一位窈窕的女子端正坐在院中月桂树下,看着一本《仙策论》。
  女子转过头来,对他娴雅一笑,“青风将军?”
  青风心中星辰公主曾经如神女一般的人物,可是今时今日在此处看到,青风心中只是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烦躁。
  “你怎么在此处?”烦躁到他连虚礼都不想行,只是直接脱口问道。
  星辰早就听到了青风的声音,她拿了架子,没有先行理会他,不想他居然出口便那么不客气。
  她还记得青风曾经看自己仰慕尊重的神情。
  即便自己是饕餮后妃,他对自己都一向很是礼遇客气,不知什么时候,他对自己也如此不客气不耐烦起来?
  仙姑也是一怔,道:“少将军是怎么跟公主说话的?”
  青风扫了一眼仙姑,她曾对仙后有恩,所以在宫中哪怕无泽长老见到她,都会礼让三分。
  于是青风压了性子,沉着嗓音问:“那只兔子呢?”
  他话音一落,整个院子中出现了一种古怪的静默。
  星辰咬着下唇,索兰仙姑哼了一声,两个宫娥也垂了头。
  终于一个小宫娥忍不住撇了撇嘴,“你们怎么都那么关心那个妖女啊?”
  青风:“我们?”
  星辰终于开了口,眼中微微有些难堪地道:“她被神君带走了。”
  青风:“什么带走了?”
  星辰不再出声。
  仙姑哼了一声。
  青风心中涌起了一些思绪,脸色越来越难看、转身向东厢健步而去。
  宫娥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少将军这是怎么了?”
  星辰紧紧攥紧了衣裙。 仙姑眼中露出了一分阴狠,“这个专会勾引人的祸水。”
  祸水天婴坐在织布机前大大打了一个哈欠。
  打完哈欠她继续织布,妞妞的衣服已经做到了十二岁,十二岁后她已是少女,所以布的图案也更加绚丽复杂了些。
  她听见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分明不是容远的脚步。
  而且这几日,容远压根就没有出现过。
  她想了想外面可能的来人,眉头拧了起来。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青色劲装的少年出现在了门口,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那凌乱的床单。
  他那双明亮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霾,眼底开始泛红。
  几乎是哑着嗓子道:“你怎么在这?”
  来人果然是青风。
  天婴知道,他误会了什么。
  前世他知道自己和容远关系的时候,也是恨不得将自己活活地剥皮。
  但是天婴懒得和他解释,继续将梭穿入线中。
  少年见她沉默,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再次看着那凌乱的床单,大步走到天婴面前,手中的玉兔冰灯哐一下掉在了地上。
  他跪坐下来,一把抓起了天婴拿着梭子的手。
  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用一双猩红的眼看着她,几乎是恶狠狠地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天婴吃痛,想要运力推开他,不想少年此刻像是一座时刻就要爆发的火山,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他几乎是从胸中发出了低吼一般的声音第三次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天婴竟觉得,此刻的他,比前世还要可怕得多。
  她看着少年那双眼,记忆中虽然讨人厌,但是却明亮如星的眼睛,现在像黑色的漩涡像要将自己吞噬。
  天婴觉得如果自己不解释,这发疯的小兽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可是,天婴心中实在不屑与他解释,只是这么执拗地与他对视着。
  这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放开她。"
  带着不怒而威的威慑。
  天婴抬起头,这是她搬过来后第一次见到容远。
  容远再次穿回了白衣,白衣让他更加出尘,却也更加显得冰冷。
  他一双淬冰般的眼,落在青风的身上。
  那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威压。
  像凝结千里的冰原。
  却也像一场滔天怒焰的冰火。
  容远对于青风来说,向来是师长一般兄长一般的存在,也是自己飞升之后,北极星一般的存在。
  永远指引自己。
  而这一刻,青风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与他这么对视,用那双深渊一般的双眼。
  天婴觉得两人之间有些奇怪。
  那种奇怪的涌动,让天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之余,也有些窒息。
  终于,青风败在了容远的威压之下,他松开了天婴的手臂。
  天婴发现他居然在自己手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她揉着手臂,愤怒地站起来。
  青风却道:“兔子,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跟神君说。”
  天婴确定,青风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支开自己,准备去劝诫容远,让容远离自己远一些。
  这些倒也不是天婴的空想,毕竟前世,青风就是这么做的。
  天婴懒得淌这滩浑水,她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房间。
  跪坐着的青风,缓缓站了起来,与容远对视。
  天婴落下的梭子拖着一根红线,慢慢滚到了两人之间。
  青风终于开了口:“神君,你是什么意思?”
  青风紧紧攥着拳头,凝视着容远。
  容远目光上移,慢慢扫上了他的脸,他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两个字:“放肆。”
  他声音低沉,冷冽,带着不怒而威的力量。
  青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以下犯上。
  容远于他来说是师长一般的存在,绝不可忤逆的存在,自己刚才对他说了什么?
  此刻容远静默地看着自己。
  依然像一尊冷漠,庄严,无动于衷的神像。
  被他如此凝视,青风瞬间觉得自己那些心思无处遁形。
  一滴汗从他的额角缓缓流下,过了须臾,他半跪下来行了礼,“神君,属下失礼。”
  容远冷冷扫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仍然一言不发。
  青风跪着,却还是扬起了头,眉头紧蹙,“神君,你对天婴,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吧。”
  容远垂眼看着滚落在地上那根绕着红线的梭子,“你想的是如何?”
  青风咬着牙,那些话他本不该说出口。
  可是他这个高度正好看见床上凌乱的被褥,一种心烦意乱再次涌上心头。
  他终于沉着嗓子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占有。”
  是的,是占有,而不是喜欢。
  在青风心中,他们对天婴根本不配提喜欢两个字。
  在前行的道路上他知道容远有多坚定,也知道他们的责任有多重大,断不会为了儿女私情放下肩上的责任,放弃献祭草种。
  那“喜欢”二字 ,他没有资格对天婴提及。
  哪里有人会一边喜欢一个人,一边又要去伤害她呢?
  于是他想到的,是男人最原始的欲与望——占有。
  就像自己看着那盏冰灯就像买下来一般。
  哪怕是容远,都未曾想到青风会说出这样的词。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看着他紧蹙的眉头。
  却也猜到了他心中的意思。
  青风乃是凡人飞升,过于年轻的他有着凡人根深蒂固的思维。
  凡人们只有短暂的寿命,却总想着永恒。
  而活了太久的容远见解和对万事万物的感知,与他们不同。
  见多了太多的生死,他从不想永恒,他知道除了生生不息的万物繁衍轮回之外,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永恒。
  百年,千年,万年,在他眼中,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所以他并不认为百年后要天婴的命,就不能在这百年的时间对她好。
  但是她那句“不值得”却是一盆凉水给他当头而下。
  自己今生对她的特别,更多的是源自前世那些回忆。
  而那句“不值得”是对前世两人关系的否定,也是对自己的否定。
  那日他离开后,不再踏入这个房间。
  这段时间,他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反常的举动。
  无奈他没有什么男女之间情爱的经验,他的藏书阁中也没有类似的文献。
  他看的所有书里,与情爱扯得上半点关联的,应该是那本《仙君的风流艳史》。
  但那本书严格来说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你情我爱。
  或许如青风所说,他这段时间的反常,是因为自己的占有欲,而她的离开带来的恐惧,只因为她身上的草种。
  是他,弄错了这种感觉。
  容远弯腰拾起了那根梭子,缠绕着上面的丝线,淡淡道:“我并未和她同房。”
  容远说得直白,被戳穿心思的青风一下子红了耳根。
  但同是男人,青风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松懈下来后,他就变得尴尬起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又看了一眼那床,想着兔子的尿性,“我一时忘了,她从来不叠被子,之前房间还要我去整理。”
  听到此处容远瞳孔微微一动,却依然敛目,继续绕着手中的红色丝线。
  青风再次向容远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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