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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 (豆腐不腐)


  见一帮伤患唧唧歪歪瘫在原地,双眼发亮,差点儿笑出声来,“来来来,经算子为你们疗伤。量大从优,打八折,一个人只收骨折价一千灵石。”
  强盗啊这是。纯粹趁火打劫。
  “不要啊不要啊,快走开。”众修士但凡能动的,全数蠕虫一样拱着拱着远离经算子。躲不掉的只能哭天抢被迫接受治疗,把自己支付到破产。
  这熟悉的吸金荷包声儿,莫非是他。
  大婚之日掀盖头不吉利,付长宁便把腰使劲儿向后弯成一个碗,碗沿垂直于地面。透过窄小的细缝望见活泼爽朗的月牙白绣两生花身影,“经师兄?”
  经算子忙出残影的身影一顿,诧异转身。两地距离瞬间缩短,在谁都没反应过来时,身影已到付长宁跟前。
  “这声音是...长宁?!”蹲下来,眯着眼睛往里盖头里瞅,吓了一跳,“怎么是你?!聂倾寒娶得不是珠玑仙子方澄吗?”
  经算子作为交换生曾在付岐之座下修行五年,与付长宁私交甚笃。
  经算子向来是个大嘴巴。话一出,全场皆静。
  众人纷纷看向身着喜服的两人。
  程一叙眉眼一顿,有些意外。他也以为聂倾寒娶得是方澄。
  聂倾寒给众高阶修士发了喜帖,没说姓名。因此所有高阶修士都以为聂倾寒娶得是方澄。几乎所有人都见证了两人那轰轰烈烈的一段。倒是中下层修士消息传得快。
  聂倾寒眉头皱起。
  一时之间,空气都凝滞了。
  付长宁羞涩还没来得及褪,难堪先涌上来。已经感受到众人的视线了,很不自在。按礼貌来说,她应该先回经算子的话。可怎么说呢?方澄甩了聂倾寒,我是退而求其次的?
  啊,脑壳疼。
  能不能别看她了?
  付长宁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程一叙和聂倾寒继续打一架就好了,就没人看她了;或者屋顶突然砸下来,所有人忙着逃命,没人顾得上她;再或者......
  付长宁是个心宽的孩子。想着想着就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还挺乐在其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剧情,差点儿乐出声来。
  突然一道冷清的声音打断这一室难堪尴尬。
  “花兰青贺殿主大喜。”
  众修士如老鼠见了猫,一个鲤鱼打挺儿从地上跃起来,站地比板砖还直。皆垂眉敛目,不敢直视,“见过辅事!”
  就连孤高自傲的程一叙也低了头,垂首行礼,“辅事。”
  经算子敛了神色,一秒切换成严肃脸,“辅事。”
  聂倾寒遥遥一点头,算是见了礼,“辅事。”

第3章
  这世道妖贱,人贵。
  除了花兰青。
  提起天下第一大宗息风宁云,谁人不知‘一辅一弼二殿二楼’。止戈殿、礼乐殿、乱禁楼、经纬楼乃无数修士心中圣地,削尖脑袋都想钻进去,而辅事、弼主更凌驾于二殿二楼之上。
  花兰青素有“智囊”之称,智谋深不可测。他当上辅事之前,修真界没有妖修说话的份儿。
  花兰青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修长颈项像上好的瓷器,轻轻低下时,泛着淡淡光泽。想来是口中之词多要人命,薄唇跟血染的似的。
  聂倾寒:“辅事请。”
  止戈殿小弟子领着花兰青入观礼上座。辅事、弼主之位早就留好了。辅事行迹鲜有人知,弼主反倒与聂倾寒私交甚笃,众人皆以为今日辅事缺席、弼主会来,哪知换了个儿。
  和众人一样,付长宁透过细缝也在看花兰青。付岐之还在时,花兰青曾上礼乐殿与他对弈。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怎么这花兰青长相与从前分毫不差。
  妖修驻颜有术。绝啊。
  就是不好怎么接近。总跟人隔一层。
  小时候花兰青一来,付长宁就避得远远的自己玩儿。
  突如其来的岔子搅得一室难堪烟消云散。聂倾寒松了口气儿,对众修士抱拳行礼,大婚照常进行。
  “夫妻对拜!”司仪声音清亮高亢。
  付长宁回神,为了掩饰失神,腰深深地沉下去。
  对面聂倾寒跟着拜。她一下子就看见聂倾寒广袖里揣着的油纸包。
  鼻尖轻嗅,淡淡的桂花白糖糕的味道。他怕她饿着,提前备好。嘿嘿,真贴心。
  突然,一段清新悦耳的竹笛声飘进来。
  付长宁明显感觉到红绸那边的身影僵住了。揪紧红绸,一把扯开盖头。
  聂倾寒整个人愣愣的,呼吸放得极低,目光集中在来人身上。
  忘了周遭喧闹的声音,忘了形色各异的修士。他的世界中,只有眼前着橙衫、吹翠竹萧的娇俏女子。
  薄唇微启,喃喃道,“方澄!”
  方澄再也挂不住笑脸,两行清泪落下。抬袖乱擦,却另有楚楚动人之美。强行扯出一个笑脸,“倾寒,我无意打扰你成亲。吹这一曲萧只是贺喜。这一曲萧是你为我所谱。”
  她嗅觉一向灵敏,闻到桂花白糖糕的味道。上前两步,熟稔地从聂倾寒袖子中取出桂花白糖糕,如同以往。“倾寒,你闻着桂花味儿皮肤会起红点。以后别给我带了。”
  “萧吹完,我也该走了。”聂倾寒这一身红刺痛了方澄的眼。再待下去就要失态了。身形蹒跚,抬步离开。
  “方澄!”方澄状况不对,似乎受了伤。聂倾寒关心了那么久的女子,关心早已成为习惯。想都没想抬腿就追了上去,欲问清究竟发生何事。
  付长宁:“聂倾寒,今晚是洞房花烛。我要人陪我。”
  声音很凉。
  聂倾寒眸中有一瞬间为难,“长宁,别闹。我先去看看方澄,你等我回来。”
  聂倾寒抬脚跟方澄走了,头也不回。
  付长宁面向众人,拱手在身前行了个礼,“诸位想笑就别忍着,新婚当天新郎跟旧情人跑了,估计也没人比我更可笑。劳烦诸位白跑一趟。”
  原本等着看笑话的众修士慢慢息了声。
  付长宁修为差些,为人倒是坦荡。众目睽睽之下被抛弃,放别的修士身上得生出心魔,轻则修行不得寸进,重则走火入魔。她倒是落落大方。这份胸襟极为难得。
  珠玑仙子方澄跌下神坛。原以为仙气十足神圣不可玷污,今日瞧来也就是个普通修士。勾搭人家道侣,叫什么仙子。
  “付长宁,玉牌上已经刻了聂倾寒和你的名字,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道侣。”女修看不过去,安慰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其它修士慢慢告辞。
  付长宁白着脸,宽大的衣袖下,半截断掉的通讯符陷进掌心、割得血流如注。
  拜堂时落在聂倾寒脚下,付长宁捡了回来。
  通讯符上刻了一个‘澄’字。付长宁手指每握一次,就传出一声“想你”。这声音、语气,与聂倾寒求娶那天发来的一模一样。
  他要发给方澄,却误发给她了。
  喜欢桂花白糖糕的是方澄。她一点点摘桂花、被热锅烫手,傻傻地做了三年,原来是做给方澄的。
  她用了三年的时间,让自己的身影停留在聂倾寒眼中。却忘了聂倾寒的心够窄,只给方澄一人留出地方。
  够了。
  到此为止吧。
  付长宁起身,径自点燃‘归心’。重新披上盖头。
  夫妻对拜后该送入洞房,不是聂倾寒,也得有个人陪她洞房。她说话算话。
  付长宁握着‘归心’在大街上走。‘归心’烧完最后一滴蜡油,她就掀开盖头,见她一夜‘夫婿’。
  ‘归心’太耐烧了,足足烧了两个时辰。手都举酸了。
  但这破败的天子庙里,为什么是花兰青!
  他一个位高权重的辅事,为什么在破败的天子庙里疗伤。
  花兰青径自穿上衣服,一双深邃的眼睛黑到极致,似乎什么都不会引起波澜。眯着眼睛想了想,“原来是礼乐殿的人,难怪进入我的结界如入无人之境。”
  “‘喜服秉烛夜游’,礼乐殿的规则。你要报复聂倾寒,借天择夫。凭姑娘的容貌,选择不会少。请姑娘出去。”花兰青有一分意外。付长宁在大殿上的表现平庸极了,这等循规蹈矩的女子也能在新婚夜做出跟陌生人春风一度的事儿。
  尤其陌生人还是个低贱的妖修。
  付长宁头皮发麻。但鬼使神差地,顶着花兰青的视线慢条斯理褪去鲜红喜袍,佯装不甚在意,“你也看到了,‘规则’选了你。”
  说完心中一惊,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天下人会说,聂倾寒的妻子与畜生交、媾,你不在乎名声?”花兰青虽在笑,笑意不达眼底。
  “辅事,别那么瞧不起自己。你比畜生还是要强些的。”付长宁褪去最后一件衣裳,一片雪白晃了人眼,月光在柔嫩的肌肤上打转,折出一片朦胧光晕。
  说不在乎是假的。妖贱,人贵。正常人谁跟畜生那个什么。
  付长宁对妖也是嫌弃的。
  “我欠礼乐殿一个人情。你执意如此,那便依你所言。”花兰青盯着她的脸,突然道。背后探出无数藕节粗细的触手,蠕动着,逐渐将一片朦胧光晕遮挡得密不透风。
  两个人在天子庙前裹成一个触手茧,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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