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办妇联/欠系统六个亿,我靠种田爆富了 完结+番外 (珍馐美馔)
竹凌含笑:“不卖。”
开玩笑,这可是他们村的保命法宝,就为了研究这玩意儿,专门找了好几个工匠,不仅没告诉他们做的是什么,还一一拆分了元件,参杂了许多没用的零部件进去,就是为了混淆视听,不让人仿制,哪能随便卖出去。
韩镖头顿时很失望,不过也能理解,谁有了这种好东西不藏着掖着,拿着给他看一眼,已经很把他当自己人了。
虽说没买到袖箭,但他的心也安定了下来,有了这暗器,后面的路程必然会顺利许多。
绑到最后几个人,护卫队长毛威提起了一个满脸肿胀如猪头的男人。
众人看着这个倒霉的山匪陷入了沉思,这是招惹谁了呀?被打成这样。
竹浣纱抱着铲子从后面冒出来,理直气壮:“我打的,他嘴巴不干净,老骂娘!”
那山匪两行清泪顺腮留下:呜呜呜,口头禅而已,我好惨啊!
……
等所有人都绑好。
竹凌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瘦弱的山匪,叫他领路带人上山。
瘦山匪使劲的摇着头,抵死不从,但当韩镖头的大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他一下就怂了,连忙点头表示愿意带路。
麻药的药性很足,没个一天一夜解不了,竹凌留了五个护卫和五个镖师保护货物和管事,带着其他的三十人和那些山匪的衣服就上山了。
当然,邢彬也在列。
他的两个小厮福寿和安康担忧的看着少爷被带走,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不要出事。
福寿忧愁:“我就说少爷该习武的!”
安康叹气:“习武也没用,咱们少爷比其他人矮一截呢,个子上就吃亏。”
楚大娘掏出两个肉饼子递给他们,宽慰道:“吃点东西喝点水吧,咱们在这慢慢等,别操心了,东家肯定有万全之策的。”
福寿、安康此时才觉得饿,顿时眉开眼笑的接过来:“谢谢大娘!”
山上,随着一行人越攀越高,一座简朴的山寨慢慢露出形状。
竹凌有意训练邢彬,准备待会儿叫他前去叫阵。
“拿着这些衣服,叫他们山寨老大拿钱出来赎人,第一个人十两,第二个人二十两,第三个人三十两,依次叠加!”竹凌悠悠道:“如果他不乐意,你就挑拨离间,问问他手下的兄弟,跟着这种见死不救、薄情寡义的大哥,心里凉不凉?”
那指路的山匪被人提着后衣领,在地上拖拽滑行,闻言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一下子就翻十倍,到底谁才是土匪?!
不过他心里也打鼓,生怕自己的老大不会救他。
呜呜呜,最少十两银子呢,老大不会真的不管他了吧。
邢彬这才反应过来竹凌不杀山匪的原因。
按理说这些山贼杀就杀了,也没人为他们击鼓鸣冤。
但竹凌却只让护卫队放了麻醉箭,而不是一击毙命的毒箭。
这样做的原因,第一,是因为不想让村里的人手上沾血,不到迫不得已,她并不想自己身边围绕着一群真正的杀手。
要是真的杀了人,光是做战后的心理疏导,就得费老大劲。
第二,是不能确定每个山匪手上都沾过人命,如果罪不至死,直接杀了人家,和滥杀无辜也没什么区别。
第三,则是想用这些活口来威胁山寨里的人,反诈他们一笔。
你们看,你们老大连你们的兄弟都不救,你们怎么敢保证他以后会救你们呢?这种老大跟着不寒心吗?
先扰乱军心,再偷袭下手。
索风山土匪一共就一百来号人,底下已经收拾了五六十个,大半战力都被解决了,剩下的四五十人,有袖箭做辅助,拿下的几率很大。
第126章 邢彬山寨门口叫阵
索风山。
大正月的,百姓们刚过完年,天寒地冻的,春耕还未开始,人们基本上都缩在家里不出来,最近没有人流经过,山寨里天天消耗粮食却赚不着钱,大当家关豹很是发愁。
他拉着军师席澜商议:“如今每日流水般的花银子,眼看着粮仓都少了一半了,咱们手底下这一个个都是精壮的小伙,饭量大吓的惊人,要是还劫不到商队,咱们就得进村‘借粮’了!”
进村“借粮”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打家劫舍。
席澜是个病弱的男子,端的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只看面像,只觉得他和这粗莽的山寨格格不入。
他轻咳两声,劝道:“还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大当家不必忧心。我昨日去看过了,咱们的粮食还能维持一两个月,到时候必然有商队经过,哪里用得着冒险进村,若是不小心惹怒了官府,就得派官兵来剿了。”
关豹不屑:“那官府就是一群吃干饭的,去年我没来索风山的时候,他们悬赏五百两要我项上人头,不还是抓不到我吗……”
正当两人说话时,外面跑进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喽啰:“报告大当家的!不好了,外头来了一个白面书生并两个武夫,说抓了咱们五十七个兄弟,等着要银子赎人呢!”
大当家:???
关豹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唰”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那喽啰身边,黑着脸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喽啰又哆哆嗦嗦的把话重复了一遍:“大、大当家,外头有三个人,在寨子门口叫阵,说抓了咱们的兄弟,让咱们拿钱去赎人,一人十两银子……”
关豹不可思议,他又气又怒:“何人如此猖狂,竟敢抓我索风山的兄弟?!”
关键抓就抓了,还敢胆大包天的叫他拿钱去赎人,是不是不把他这个土匪头子放在眼里?
此时,席澜也走了过来,他倒是很冷静,伸手开路道:“大当家,咱们出去看看吧。”
关豹回过神来,虎着脸点点头:“哼!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毛头小子不知死活、如此嚣张,居然敢来勒索我关山豹!看我待会儿不把他剁了喂狗!”
关豹外号关山豹,这是因为他之前就在邻镇的关山当土匪头子。
此人狂妄自大,行事嚣张,作威作福没多久,就遭遇了官兵围剿,迫不得已丢了寨子,带着小弟们逃命。
但他运气极好,路上“捡”到了席澜这个军师,靠着席澜的建议,另立山头,一步一步又重新做成了这片区域最大的土匪。
因着席澜对他有追随扶持之恩,关豹对席澜很是信任,亲自封他为军师,吃穿住行处处高人一等。
现在的索风寨,若说大当家是山寨第一人,席澜已经稳坐第二把交椅了。
两人一起向外走去,等上了寨子的二层门楼,只见山寨大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袍、油头粉面的白面书生,这人脚前堆着一大堆土匪的衣服,此时正嚣张的在阵前叫骂:
“……我不跟你这种小喽啰说话,叫你们大当家出来!救不救你们兄弟啊,不救我们就撕票了,免得浪费时间!”
正在与他对话的山寨看守气的咬牙:“你闭嘴,我们大当家马上就来了!”
关豹自从东山再起之后,一路顺风顺水,哪里遭受过人如此挑衅,他怒火中烧,反手拿起一副弓箭,用力开弓,一支箭“嗖”的就朝那书生射去——
邢彬被猛然射来的利箭吓了一大跳,在他慌忙蹲下身去躲避箭矢的时候,身边的韩镖头和毛队长的手速更快,两把刀齐齐挡在他的面前,“乓”的一声将那只箭劈成几段。
邢彬捂住耳朵:挖槽,差点吾命休矣!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强自镇定的站起来,怒骂:“好呀,既然你们没有诚意,那我们就把人全杀了!”
关豹冷笑一声,扯开嗓子对骂:“要杀就杀,当老子怕你!脑袋掉了碗口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席澜连忙上前拉住他:“大当家的,不能这样说,会失了人心。”
“你什么意思?”关豹不爽。
“咱们得赎人,就算不赎人也得想个办法,把人救回来才行,不然以后寨子里的兄弟哪个还能信服您呢?”席澜三言两语把里面的利害关系跟他分析了一遍。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那些衣服就是最好的佐证,他们手里攥着寨子里兄弟的性命,这是要挟和把柄,如果他们见死不救,就会失去寨子里其他兄弟们的人心。
关豹头痛,他最讨厌思考这种弯弯绕绕的问题,索性摊手问:“那军师你说怎么办?反正钱我是不会给的,一人十两银子,他们就是在想屁吃!老子还不如跟他们拼了。”
席澜沉思了一会儿,推测道:“我看他们底下只有三人前来叫阵,恐怕其他人还躲在暗处,不明敌情,贸然开战,许会对我们不利,不如请他们进山寨来,坐下来好好和谈。”
“和谈?和谈个屁。”关豹不同意:“照老子说的,不如直接砍了这三个鳖孙,让他们见识了老子的厉害,自然就把人放了!”
席澜:“……”
席澜心好累,他只好换个方式劝说:“咱们把他们请进寨子来,人在我们的地盘,他们不就成了我们的人质吗?说不定还能反向他们讹诈一笔,您说是不是?”
这么一说,关豹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