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完结+番外 (马月饼)
九幽兽魂枪是把集凶兽魂魄所炼化的邪祟魔器,持此魔器者,心智逐渐被魔气侵蚀,堕为魂枪嗜血杀人的工具。
上一任掌门曾亲自将此邪崇之物封印在后山,熟料……
此刻这把九幽兽魂枪释放出庞大的魔气,转瞬便可将整个宗门笼罩,一旦魔气冲破防护罩,所有低阶弟子极有可能因此堕魔,
丘润雨面色凝重,她身形一闪,追着祁琰昱的身影迅速掠至看台。
她伸手拦在祁琰昱身前。
“师弟,你疯了。”
祁琰昱冷冷回视她,满目厉色:“松开!”
“辞染!你此番强行闯入防护罩,光罩一旦破开,宗门所有低阶弟子,皆会走火入魔。你看天空魔气……”
祁琰昱胸腔起伏,他一错不错的盯着丘润雨,反问道:“所以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丘润雨张了张嘴,迎着祁琰昱清光潋滟的眸子,说不出话。
“让开,你拦不住我。”祁琰昱说完,拔出万象剑,目光决绝。
丘润雨被他身上威压所震,忽的跪下身。
“师弟,就当师姐求你。宗门为重……”
紫衣仙君手持剑柄,抬手……
忽然耳边传来阵阵惊呼声。
高台之上,曲夏手持九幽兽魂枪,击向季君竹的面门。
身着青衫的女子,被黑气笼罩,她似乎若有所觉,回头对上祁琰煜的视线,冲他展唇一笑。
一如五百年前……轮回山,以己身补天的季魔头。
祁琰昱愣在原地,双手无力垂下。
九幽兽魂枪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他已是来不及救她……
祁琰煜的唇忽的弯了弯,眼底渲染满目悲凉。
他身边所有人反复提醒,他是正道之光。
要以大局为重,以道义为重,以宗门为重,以天下为重。
唯有她告诉他,要以自己为重!
所以今日他仍然要因为所谓的大局,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为什么?凭什么?
祁琰昱抽开自己的衣袖,飞入光罩中。
身影却顿在了光罩外围,青衫墨发的女子站在光影里,她身体悬浮在半空。
手指染血,在黑色的魔枪上刻画,黑丝魔气绕着她的指尖,往上窜。
十息之后,她忽然轻啸一声:“起”
上元镇魂符成,黑枪之上雷电闪烁。
黑气与青光交缠,此消彼长。
方才正怒吼的兽鸣声消失。遮天蔽日的黑气缓慢退散。
九幽兽魂枪之上魔气逐渐被青光取代,青光游走一圈,而后没入魂枪体内。
曲夏手一松,□□滚至擂台一边。
站在光影中的青衫女子,身子微晃。
似是力竭,整个身子往后仰倒。
祁琰昱上前两步,只来得及接住她通身冰凉的身体。
她唇边噙着抹懵懂的笑,气若游丝道:“师……师尊,那根……柴火棒如何不……不动了?”
祁琰昱轻柔的摸了摸她的面颊,眼底幽邃,瞬息蒙上一层涌出来的浓郁。
他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面不改色答道:“是啊,应是被封印之力重新封印吧。”
眼见他未曾看见方才她亲手刻画符箓的场景,季老魔放心的合上眼皮。歪倒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跟着过来查探情况的其余七峰峰主,冲入防护罩。
“师弟,是你将九幽兽魂枪封印的?”
祁琰昱忽的笑出声,笑声道不出的嘲讽,他低头一错不错的盯着怀中女子。
“是啊!”
话落,广袖一拂,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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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不会多加晋江币
这本文不长,我之前对大家说过吗。可能一本文下来就三块钱不到。
希望喜欢这个题材的宝贝们你们能不能支持一下正版呀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的感情必然不会无缘无故的。
我喜欢细水长流和大彻大悟。
写这章我有点儿泪水…但是我忍住了……
明天是高潮吧,这是个起因,我写不完了。嘤嘤嘤(?ω?)hiahia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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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练武场中, 十座搭建好的擂台顷刻坍塌。
大部分弟子尚且没有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见擂台化为灰烬,纷纷发出惊呼声。
丘润雨面色为沉, 看向身旁大弟,给她递了个眼神, 青雾心领神会,转身着手疏散练武场上的人群。
七位峰主面面相觑。
“哼,祁辞染此乃何意?当着我等面摧毁擂台,可有顾及同门之谊。”率先说话的是星韵真人。
考虑到自己首徒闯下滔天祸事, 为转移众人注意,先发制人。
“星韵!”丘润雨早已从地上站起来,她一向以大局为重, 宗门利益为先。
辞染仙君与合体期星韵道人比, 云泥之别。
清华宗这些年势力已大不如前,随着高阶修士坐化,大乘期以上的老祖更是少之又少。
这些年若不是祁琰昱坐镇宗门,清华宗哪能维持住天下第一宗门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丘润雨近日得知,祁辞染不知何时迈入渡劫期了。他身为剑修, 大乘期修为时,便能越阶抵御敌人。如今渡劫期, 其实力怕是隐隐超过天音寺天音大师,清虚门道训老祖。当之无愧的正道修士第一人。
修真界素来以强者为尊,辞染师弟脾性古怪了些,却能给宗门带来无可估量的地位。
他今日发怒事出有因, 她们这群人怎么也得供着,为了宗门长远之计,更为了道途顺遂。
丘润雨狠瞪了眼欲言又止的星韵。
肃声道:“辞染师弟唯一的弟子险些死在擂台上, 他发怒本应是人之常情。而你,教出了位好弟子,险些便要将我整个宗门所有低阶弟子陪葬啊。”
她说完瞟了眼晕倒在擂台之上,灵气耗尽的曲夏。
疾言厉色道:“此女擅闯后山,取出九幽兽魂枪,险些酿成大祸。废其灵根,逐出师门。以后还望星韵师妹好生管教门下弟子。”
……
回流云峰的路上,季君竹早已清醒过来。身体每一处都叫嚣着透支的疲惫,可是晕倒后,她发现自己竟然再一次陷入永无止境的噩梦中。
高度紧绷的神经就仿佛一根随时断掉的弦,好在季君竹神识强大,强迫自己从深陷的噩梦中清醒。
此刻她已顾不得身体透支灵力的疲惫。
神识没入经脉、丹田、识海,逐一检查。
很快在识海中,看见了弥漫的黑丝。
黑丝并不多,是她方才在擂台刻画镇魂符时,不小心染上的。
原以为这丁点魔气,进入身体很快就能被自身灵气净化,却没想到它竟蹿入了她的识海。
想到方才连番噩梦,即便身在祁琰昱怀中,都无法缓解高度紧绷的神经,季君竹瞬息意识到问题所在。
忽然脸颊一凉。豆大的液体,滴在她的鼻尖、脸颊上。
虽然只有几滴,冷风拂过,便格外的冷。
她的身子没来由抖了抖。
御剑飞行的男子,放缓速度,声音沙哑:“醒了?”
季君竹没力气睁开眼皮,身体透支,精神更是高度紧绷,她觉着自己的心情糟糕透了。
闭着眼,之前耳边轰鸣声再次纷至沓来,即使祁辞染抱住她,却没有丝毫用处。
她闭着眼,一动未动。
祁琰昱默不作声的凝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双眉紧蹙,呼吸粗重,似乎做了噩梦,额头之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光洁的脸侧滑下,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痛苦红晕。
祁琰昱前世今生,都未曾在季魔头的脸上见过这等神色,不是装的,是真实的痛苦与疲倦。
他伸手将她额前一缕湿掉的留海别于耳后,取来一件厚厚的绒毛大氅披在她的身上。
眼底明明灭灭,黑眸里浓墨仿佛随着风起,随时会落下。
收回万象剑,素手撕开一枚极品瞬移符,瞬息已至流云殿中。
季君竹感到抱着她的男子双手正打摆子,他从天空到寝殿,状态似乎并不好。
身子剧烈抖动,全没了往日半分沉稳。
祁琰昱将她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眯着眼,慢慢的拨开她身上脏掉的长衫。
衣物随着他的动作一件件剥落。
季君竹心底震惊,这……老道士以往最厌女子衣冠不整。
更别说伺候女子更衣了。他他他……这是在做什么?
心底震惊,正欲拼尽全力睁开眼。
手上的动作忽然消失无踪,身上仅剩一层单薄的中衣。
身边的男子将被褥拉拢盖在她的身上,细心的为她撵了撵被角。
做完这些,祁琰昱转身,冲着窗外天空打了道传讯符。
这才转身走出寝殿外。
季君竹躺在床上,光洁的眉心现出两道浅浅的褶痕。
祁辞染方才过于反常的行为,令她隐约觉着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