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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 (纪婴)


  “大家能平安无事,我们就放心了。”
  宁宁不知想到什么,瞥见不远处的两道身影,心下好奇“乔颜和晏清公子——”
  “晏清那孩子‘性’情内敛,想等病情痊愈,再向小颜表‘露’心迹。”
  琴娘笑道“待得那时,宁宁姑娘再来水镜秘境,定能见到与往日不同的景象。”
  “收钱了啊收钱了!”
  那边厢,仙门长老们围坐在一桌,林浅得意洋洋,脖子翘得老高“裴寂和宁宁的婚期,赌错的人都把灵石交上来!”
  “可恶!”
  纪云开满目耻辱,小胖手抓不住那么多灵石,握得颤颤巍巍“我怎会输!”
  万剑宗长老幽幽看他“纪掌门,你和曲岛主押在法会结束第二天,这能不输?”
  韭月韭日忆玄虚兄弟,在今天,他们俩都是赔得血本无归的韭菜。
  曲妃卿抬眸仰望天空,眼底隐约有泪光闪过“这不是心有所念,情难自禁吗。”
  “我觉得,咱们可以再来赌一把。”
  郑薇绮嘿嘿笑“比如‘裴寂宁宁孩子会叫什么名字’之类的。”
  孟诀悠然喝了口小酒,身旁坐着裘白霜。
  大师兄在鸾城被卖画‘奶’‘奶’收留,同那一大家子人逐渐熟络,后来即便恢复意识,也时常往‘奶’‘奶’家里跑。
  这人一向怕事,此番竟主动帮助鸾城重建贫民窟,给无家可归的孩子们修了所院堂。
  孟诀头一个接话“裴歧安。”
  “裴歧安裴歧安,念在一起,可不就是‘赔钱’吗?”
  苏清寒睨他一眼“还不如叫裴本儿,接地气。”
  许曳听得瑟瑟发抖,唯恐师姐今后给他俩的小孩取名,叫做“许栩如生”或者“许个愿”。
  “我我我!我想到了!”
  贺知洲激动举手“‘裴根’多好听啊!”
  想起众人在二十一世纪吃到的培根披萨,贺知洲和身旁的小白龙皆是满目向往,一起“哦呼”出声。
  温鹤眠抿了口陈酿,因有些醉意,听不清他们的言语,见状长舒一口气,嘴角轻扬。
  弟子们气氛如此融洽,不愧是下一代的后浪,这个修真界必然蒸蒸日上。
  将星长老经过多日调养,总算识海复原,恢复了曾经的灵力。他不胜酒力,没过一会儿便起身离席,想去清静之处醒醒酒劲。
  不成想没走多远,刚行至桃林旁的围墙,突然在高墙另一边听见一道男音。
  是迦兰少城主的声线,被压得很沉,莫名带了委屈“你一直跟孟诀说话,都不理我。”
  空气里凝滞片刻。
  郑薇绮笑了下,语气调侃“怎么,少城主吃醋啦?”
  “吃——我怎么可能吃醋!”
  江少城主恶狠狠道“女人,你惹怒了我,我要惩罚你。”
  温鹤眠觉得他好凶好恐怖,好像一头凶巴巴的野兽,然而郑薇绮只是默了片刻。
  郑薇绮“哦。”
  男人冷笑,嗓音喑哑到趋近于暧昧“你注定……被我吃掉。”
  这句尬到令人两眼发黑的台词落下,很快便是一道闷响,有什么东西砰地按在墙上。
  旋即墙体摇坠,竟传来更为剧烈的响音——
  自从话本子风靡,有太多弟子撑着那堵墙告白或亲吻,道道灵力凝结之下,被江肆这样一推,不可抑制地整个倒了下来!
  墙做错了什么,温鹤眠又做错了什么。
  他一抬眼,就望见少城主保持着撑墙而立的姿势,嘴里咬着郑薇绮面颊上白皙的肉,满脸不敢置信加羞愤欲死加伤心欲绝地,与莫名其妙出现在围墙另一边的将星长老四目相对。
  温鹤眠施了个决,面无表情地溜掉。
  郑薇绮……
  郑薇绮“这就是你说的‘把我吃掉’?”
  江肆衔着她的脸,不敢咬也不敢动。
  话本子里的男主角很爱讲这句话,每回说出来,女主人公都会羞得满脸通红。
  他早就想效仿,奈何每回这句台词落毕,都会接个来到第二日的转场,弄得他‘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中间究竟被略过了什么。
  江肆前思后想,觉得应该是吃嘴唇,俗称亲吻。
  但他心里不好意思,稀里糊涂地,不知怎地就咬在郑薇绮脸上,当真像是在吃白玉团。
  近在咫尺的女修哼笑一声。
  他还没反应过来,郑薇绮便兀地挣脱。但她并未退开,而是仰起头,抓住他衣襟往下拉。
  她目光灼灼,江肆被看得心‘乱’如麻,满心为她准备的台词一句也说不出来,支支吾吾间,只红着脸低声道“你要做什么?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是个正经人!”
  “少城主,‘吃掉’可不是这样。”
  她挑眉勾唇,嘴角是蛊毒一样的殷红“……你可学好了,我来教你。”
  被迫低头俯身的时候,江肆大脑一片空白。
  鼻尖和唇上,尽是桃香与酒香。
  入夜之后宾客散尽,宁宁便与裴寂回了房。
  之前与众人一并相处还不觉得,如今只剩下他们,难免察觉出几分暧昧难耐的尴尬。
  他们虽然未经人事,但总归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对接下来应当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你……”
  “我……”
  一片沉寂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裴寂只需望她一眼就红了耳廓“你说。”
  “我们衣服——”
  这种话被直接问出口,宁宁总觉得局促不安,音量渐小“直接……脱下来吗?”
  不对不对,这是哪门子的白痴问题。
  宁宁悔不当初,只想把这句话吞回肚子里,然后猛锤自己脑袋。
  裴寂闻言一怔,身形顿住。
  她眼神里的紧张再明显不过,他知晓宁宁慌‘乱’无措,鬼使神差,沉声应道“我帮你。”
  似是没想到这个回答,小姑娘惊讶得睁圆了眼睛,身体却乖顺坐在床沿,褪下发间首饰,踢去鞋袜,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这是一个静候的姿势。
  裴寂一步步靠近的时候,脚步声仿佛能沉甸甸打在她心口上。
  幽夜清冷,少年修长的手指落在礼衣前襟。
  婚服暗红,祥云暗涌,他的肤‘色’则是令人无法忽视的冷白,每一丝动作都格外清晰。
  净身决念毕,眉目间的朱红粉白无声消去。
  她在礼前悉心洗漱过,席间又尽是花香酒气,如今数道甜香彼此勾缠,衬着屋内袅袅香薰,叫人目眩神‘迷’。
  裴寂动作生涩,好在足够耐心。
  在初次相见的时候,宁宁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向来冷戾淡漠的少年剑修会于某日俯了身,用握剑的手为她一点点褪下婚服。
  暗红层层下落,‘露’出最内层的雪白里衣,因裴寂之前的动作,前襟稍稍下落。
  一侧细骨暴‘露’在烛光下,随着她悠长的呼吸悄然起伏。流畅纤细的线条自脖颈淌向肩头,再往下一些,能见到白衣之下的弧度。
  他的目光像是触到了火,仓促低头。
  “我——”
  裴寂呼吸骤‘乱’,兀地缩回手,胡‘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往下扒“我先来。”
  宁宁心里的那些羞怯迟疑,全因他这个动作消散无踪,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你坐过来。”
  她生了点逗弄的心思,拍拍自己身侧的床铺,朝裴寂勾唇一笑“我帮你。”
  简简单单几个字,有如悄然生长的藤蔓,于顷刻之间将他缚住,心甘情愿遵循她的意愿步步向前。
  坐在床沿上的人,由一个变成两个。
  婚服复杂繁冗,宁宁本就对男装了解不深,如今更是‘摸’不着头脑,无声皱了眉。
  裴寂低头瞧着她的动作,半晌抬了手,覆在宁宁手背,引着她一步步将其解开“这样。”
  直到出声,他才察觉自己的嗓音已然哑得不像话。
  衣物被层层褪去,宁宁的指尖触碰到最为单薄的里衣。
  裴寂低垂着长睫,面上波澜不起,耳廓红晕却愈发浓郁,手上用力,继续引导她向下。
  里衣褪下,‘露’出修长脖颈,宽阔的肩。
  宁宁并非头一回见到他的上身。
  属于剑修的身体高挑健硕,胸膛、腹部与小臂都分布有紧致的肌肉,而裴寂本身身形清瘦,两相对衬之下,恰恰好位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体格,修长又漂亮。
  烛光晃‘荡’,照亮他深深浅浅、恍若沟壑的旧伤疤。
  他从小到大,似乎总在受伤。
  宁宁心下酸涩,用指尖轻轻抚过他胸前长痕,引得裴寂气息一‘乱’,声线里多出几分黯然“……不好看的。”
  “怎么不好看。”
  手指向上一滑,途经凸起的喉结,勾起他下巴。侧脸被她用拇指划过,裴寂垂了眼,听她缓声道“我夫君若是不好看,世上还有谁称得上‘漂亮’?”
  那声“夫君”像团火,落在他耳畔,灼灼发热。暖意自耳廓聚拢,向下扩散至全身,叫他止不住地心焦。
  而宁宁逐渐向下的右手,已距离热浪越来越近。
  裴寂下意识按紧床单。
  宁宁想用力又不敢用力,视线不知道应该落在哪儿,只得死死盯住自己的手腕“那、那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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