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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赢家 (唐三醒)



晴天的干脆给了尹子槐很大的勇气,他犹豫片刻,看着晴天的眼睛道:“晴天,抱歉了,抱歉了。”

虽然从尹子槐望向她躲闪、愧疚的眼神。她大概猜出他想说什么,不过当他直截了当地说出“抱歉了”三个字,她还是觉得心中不忍。她早就说过,他只是一个产生了故障的NPC。她不会记恨他。

“大哥不要这么说……”

“不,让我说完,要不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的。”他平静地打断她,仿佛这些话他已经演练了很多次:“自从娘亲去世后我想了很多,当我回忆起以往对瓷窑、对子陌、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懊悔不已。我也不知自己那时是怎么了,仿佛变了个人,总之就是觉得自己长久以来一直受到某种压迫,于是极力地想反抗、改变和占有。瓷窑爆炸,爹爹受伤,我觉得是个好机会,于是野心勃勃,先后赶走方乾和相贤这些我早就看不顺眼的人。其实我心里清楚,爹爹和娘亲对我担任大当家一事是存在疑虑的,否则。为何我跟在爹爹身后那么多年,他从来不许我一个位置?我心中憋着一口气,打算趁爹爹昏迷的时候,争取到瓷窑大当家和话事人的位置,巩固自个儿在瓷窑的地位。谁知,结果你也看到了,因为我,尹家失了会长一职,失了‘千峰翠色;,娘亲更是被当场气死。”

晴天有些听不下去了。她吸了吸鼻子,道:“大哥,其实这些事并不能全部怪到你的头上……”今年的会长选举上,尹家的青瓷并非不出色。而是皮家的白瓷太出色了。尹家失了“千峰翠色”,最根本原因还是高礼行心胸狭窄,公报私仇。尹程氏会当场丧命,与她长期以来的惮精竭虑、早已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一般大有关系。所以,这三件事,尹子槐虽然都有份参与。但若全部赖在他头上,也有失公允。

尹子槐不待她说完,接着道:“全是怪我。当初是我,一意孤行,执意用一套好汉杯出战选举,令尹家失了会长。当初是我,当众与高大人争执,令高大人动怒,摘下‘千峰翠色’,令尹家失了声誉。当初是我,输了仍不知悔改,把娘亲生生气死。全是因为我,才把尹家弄到今天这般田地。所以,第一个‘抱歉了’是我对尹家说的,第二个‘抱歉了’才是我对你说的。”

晴天意识到他另有所指,怔怔地看向他。

“我知道我欠你一声‘抱歉了’,可是我并不后悔对你做的、说的,除了那一个巴掌以外。不过,我并非为自己辩护,若不是我心中有你,那一巴掌我不可能挥得下去。正是因为我心中有你,你说的话才会如刀子一般刺中我的内心深处,令我不能忍受。我不能忍受你说我妒忌子陌,因为那样便相当于你说,我不如子陌。

你是我心里的人,你说我不如子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晴天,我明白,今时今日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说那些要你等我的话,可是,你依然在我心里。晴天,到底是我伤害了你,抱歉了。”

晴天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尹子槐此时的神情、眼神、口吻,所有的一切,全都告诉她,尹子槐又变成了以前的尹子槐,变成了那个曾让她心动过的尹子槐。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晴天相信全是发自他的肺腑。可是,她一点也不欣喜,一点也不感动,她的脑子里只是不断地浮现出尹子陌。尹子槐说,正是因为他心中有她,所以她说的话才会如刀子一般刺中他的内心。当她挥手给尹子陌一个耳光时,心路历程是否也是这样?正是因为她心里有他,所以才会无法忍受他说的话?

尹子槐见晴天神情惘然,以为她无法接受他的说辞,信誓旦旦地道:“晴天,你放心,我往后不会再如以前那般纠缠你。若你真的与子陌两情相悦,我只会远远地望着你,绝不会再越雷池半步。”

晴天听闻“两情相悦”四个字,心头如被针扎一般,到底是“两情相悦”还是她“一厢情愿”?

尹子槐说完他想说的话,言说回去帮手,转身进去。

晴天抿抿下唇,心想,如果说一句“抱歉了”就能挽回一切,她宁愿对尹子陌说一万句“抱歉了”。(未完待续。)

第137章 重返高岭山

尹子槐把话说开后,二人见面便不再尴尬。她恭敬地唤他一声“大哥”,他微微颔首,还她一句“弟妹”,一切仿佛又回到从前。

她原以为确定高岭土和瓷石的比例是很容易的,就好象超市里称磅商品一般,多了去一些,少了加一些。可是真到动手去做时,才发现过程很繁琐。因为高岭土和瓷石一旦揉合,就不可能再分离。所以,一旦比例错误,就得重新揉泥、称秤、记录。

待了两日,她觉得无聊,带了一个女眷向泥房走去,听听明邦说些个小道消息解解闷也是好的。

明邦见是她,忙擦了手跑出来,二人站着一处背风的地儿,开始闲话。

晴天挺喜欢和明邦待在一起的感觉,二人互相直呼其名,说起话来毫无芥蒂,就像儿时的同桌一般。

“西岭——不对,现在应该叫高岭山。高岭山的毛贼被衙门抓住了,你知道吗?”听闻晴天让他说些新鲜事儿,他也乐于八卦一番,想了想,把才发生的一件古镇大事告诉她。

晴天才不信呢!怎么可能?她和尹子陌刚从高岭山上下来不出七日。他们走的时候,还看见衙门一车一车的物资送上山,而且听说,高大人对改名一事尤为满意,所以,衙门怎么可能突然逮捕洪世兴他们?何况,衙门与高岭山之间的“拉锯战”已久,对峙了数年都无法解决的问题,怎么会在短短五日之内就解决了?根本不可能嘛!

“是真的!”明邦见晴天满脸写满“不相信”,强调道。

“真的什么呀?”晴天嗤之以鼻:“那你告诉我,衙门是怎么抓住高岭山的那群人的?火攻还是水淹啊?”

明邦挽起袖子,摆出一副说书人的状态:“这能难得着我明邦!告诉你,既不是火攻也不是水淹,而是计谋。衙门这一招就叫做‘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一担泻药全摆平’!”

“什么乱七八糟的!”晴天越听心里越慌乱,忍不住催促起来:“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衙门之前不是下了一道指令,让那群毛贼给原先的西岭山改个名字么。当时这道指令的居心路人皆知,毛贼全是一群粗人,哪里干得了起名这样的雅活儿。一旦起不好这名,衙门就马上寻着借口攻上山岭。谁知不知是这群毛贼走运还是恰逢高人指点,居然被他们想到把西岭山改名为‘高岭山’,这个大马屁可算是拍对了地方。听说高大人那个开心的哟,大笔一挥。过了月圆之夜,就给高岭山送去一车鸡、一车鸭、一车猪肉、一车糕点、一车绸锻。古镇百姓原以为,这衙门是有意与毛贼和解,就如当年的梁山好汉一般,最后也来个‘招安’。

没想到啊没想到,所有的玄机全藏在那五车物件上。那一车鸡、一车鸭全是喂过八豆的,那一车猪肉、一车糕点全是浸过泻药的,那一车绸缎,更是染过十香软筋散的。可怜那些个毛贼,哪里见过这么多的荤腥。一见到那些鸡、鸭、肉的,全跟不要命似地往肚子里咽,结果,呵呵,可想而知,全都拉得手脚酥软,爬都爬不起来。

不过,你若以为这就完了,你就错了,还有狠招儿在后面呢。听说从山上到山下有一条必经的铁锁桥。高大人一边派重兵驻守在桥的这边,一边派衙役在山脚下四处巡逻,一边防止山上的毛贼下山寻着解药或者粮食,一边防止外面的人去山里接应。衙门的这招儿狠啊。你想,那群毛贼也是肉长的人,本就吃了泻药,拉了个天翻地覆,胃里空空,又被困在山上。虚弱饥饿加一块,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以,不出五日,那群毛贼降的降、病的病、死的死,衙门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多年来的顽疾清除干净。高大人这次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我看那‘青天匾’这会儿铁定要被请下来了——咦,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你不高兴吗?”

明邦正说到兴头上,瞧见晴天面色惨白,两眼发直,双眸间尽是一片灰蒙蒙的水汽。

“哦——没、没什么。”晴天又是抚额,又是掏出锦帕捂住心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语无伦次:“昨个儿睡得早,没睡好,今个儿顶风一吹,犯起头晕来,我、我回去了。”

明邦望着晴天匆匆离去的身影,纳闷了,究竟是睡得早还是没睡好啊!何况,哪里有风?

回到住所,晴天把自己独自一人关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踱起步子。

她真是太笨了!

乐若安那天去高岭山脚下掘土,曾提及两个小贩一事,她就该想到,事情不对劲儿!高岭山一带连樵夫出没都不常见,从哪里冒出来两个小贩呢?何况那个衙役假扮的小贩还露出马脚问乐若安,是否是来接应毛贼的。她若当时长点儿心,多想一想,或许就能想出其中的玄机,可是她那时只顾着吐槽乐若安,压根儿没有发现蹊跷之处。唉,若是他在就好了,以他的细心和聪明,一定可以提前获悉衙门的意图,没准儿还能想出法子解救山上被围困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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