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妈指了指前方走了过去,拧开了门把,“这里,这里是楼梯。”
夜漫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找不到楼梯口了,原来楼梯口在某个门的后面,这设计也够奇葩的!
等罗妈远去,楼道里恢复了寂静,夜漫丢掉拐杖拖着腿走了过去。
站在一闪木门前,她打开了门,蜿蜒的石梯映入了眼帘,夜漫勾起了唇角,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楼梯。
怎么办,现在逃,还是一会儿在逃?要不等她的腿好受点了,离开这里?
一想到银发坏蛋片刻都不想停留。
那个膏药很有效果,脚腕已经没那么疼了,都可以拖着腿走,是不是可以跳着下楼,这样就不会发出拐杖的声音了。
扶好栏杆应该不会滚下去的吧?
夜漫握紧栏杆,轻轻蹦下了一节楼梯。
成功落地,也没发出声响,太好了!夜漫正得意时,脖颈处传来了温度。
还没等夜漫反应过来,她整个身子就那么拎了起来。
夜漫一回头看到一头银发,腿脚都软了。
阴魂不散!好讨厌!
脖颈处的手指松开,身子落到了地上,脚本来就没好利索,这一使劲儿更加没站住,身体前后晃了晃差点摔倒。
某人的手掌及时搂住她的腰肢……她的身体向前一倾……离他更近了……近的让人脸红!
怎么又是他,他走路都不发声的吗……这姿势……嗯……
为什么每次见他,他都会离她那么近!
夜漫推开了他,可忘记身后就是楼梯,那扶着腰肢的手一用力,她的身体向前倒了过去,直接砸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楼道里寂静一片,只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声。
几秒种后,夜漫缓缓清醒过来,扭动着身子,试着挣脱。
“你放开我。”夜漫见那手臂没有松手的意思抬头皱了皱眉。
男人俯视问道:“怎么,想逃走?”
夜漫的心一颤,拼命摇头,这还没逃呢,就被人发现,以后还怎么逃走。
“没有,我就是……我就是待闷了,想下楼走走。”
“脚,不疼了?”
夜漫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银发男人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夜漫整个人蒙了。
这男人想要干嘛,为什么要抱她?
怎么办!
夜漫的脑海里猛然一闪而过上午的情景,她立即一声不吭,不敢乱动,恶魔一般的坏蛋,等某一日,遇上时机她一定要一一讨回来!
夜漫咬着下唇偷偷瞥了眼男人,男人的视线没有一丝热情,夜漫稍微松了口气,他应该不会对她怎样吧……
“躺着别动!”男人口吻充满了警告。
夜漫抿着嘴点头,一动不动,好女不吃眼前亏。整栋别墅说不定就他俩,他那强健的身体扑过来,她还有活路不?还是少说话,乖乖听话,别惹怒了某个男人。
陆非蹙眉重新把本子递给了女人。
“陆非死了的前面加上时间和地点吧。”
夜漫瞥了眼胸前的牛皮书,目送高大的背影远去。
“咚!”关门声响后,一阵岑寂。
半晌,夜漫才恢复了神智。
一想到刚刚那一幕,脸还是火辣火辣的赤红。
银发坏蛋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动作叫“撩”吗,真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夜漫坐了起来,拿起了牛皮书,看着那一页写着“陆非死了”的页面眨了眨眼,啥意思,补上时间和地点,这是要修饰句子的意思吗?
她可是最擅长编故事了,这还难?
夜漫在“陆非死了”的第二行写道,“**年**月**日,陆非死在五殿的卧室里。”
某人这么讨厌,她偏偏写上五殿。
夜漫收好笔,揉了揉腿,估计刚刚出去时,动静太大了惊到了某人,下次出逃可不能这么鲁莽了。
腿啊腿你什么时候能痊愈?
夜漫动了动脚,脚腕奇迹般的能动了,刚刚还一碰就疼的,这会儿好了这么多!那膏药果真神奇,说不定下午她就可以轻轻下楼了。
夜漫低头揉腿,罗妈进屋通知道:“陆爷要和您一起用膳。”
罗妈点个头退了下去,夜漫苦闷了,啥?银发坏蛋要和她一起吃饭??
为什么啊,他把她带到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貌似除了碰她的身体外,就是让她写字,陆非,他也姓陆,会不会是他家的什么人?
诡异的牛皮书……奇怪的要求,夜漫脑袋越来越大,怎么也想不明白。
时间一晃而过,晃到了午餐时间。
夜漫不顾某人鄙视的视线狼吞虎咽,还不知道下一顿在哪儿吃呢,多吃点没坏处。
经过反复思考,她决定下午就出逃!
坐在对面的那妖孽般的男人,拿起牛皮书看了看,抬起了头,“再写上死因,尽量要完整。”
夜漫啃着牛排点头,点头总不会错。
陆非看着对面的女人放下了餐巾,站直了身子。
夜漫停下动作半秒钟,接着往嘴里放入了大块儿牛肉,管他吃不吃,她可要吃的饱饱的。
午饭后,罗妈扶着她回了屋,夜漫好奇的问道:“您家陆爷是不是叫陆非?”
罗妈惊呼:“陆爷这都告诉你了,知道这个名字的没有几个人……”
夜漫惊愕了,什么情况?银发坏蛋叫‘陆非’?既然他叫陆非,怎么还让她写“陆非死了”这样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 陆非:“我就是想死,怎么了。”
夜漫:“我知道。”内心旁白是:“蛇精病。”
第7章 撞鬼
夜漫再次问道:“是陆地的陆,非凡的非吗?”
罗妈点头,另眼看小姑娘,陆爷竟然连全名都告诉这姑娘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果真不简单。
夜漫不可思议的望向窗外,他叫陆非,银发坏蛋叫陆非!
这就奇怪了,他叫陆非,为什么还让她写“陆非死了”?玩玩?不对啊!那是为了什么?
不管了,反正是他自己吩咐写陆非的死因的,别怪她,夜漫拿起牛皮书记下了死因。
“**年**月**日,陆非独自在五殿。他不小心摔破了窗台上的玻璃杯,正要捡起碎渣时,脚一滑摔了下去,玻璃渣割破了手腕动脉,流血身亡。”
够狠了吧,也够贴近现实了吧。
银发坏蛋,不管你按的是什么心,本姑娘不陪你玩了,再见!夜漫捡起地上的鞋子,光着脚丫轻声关上了门,逃离了五殿。
成功走出大门,夜漫回了头,看到庞然大物伫立在阴云下,慕名的感到了阴冷。
这么阴森的宅子,好恐怖,趁着没被人发现,赶紧逃了!
五殿三楼,陆非看着楼下的小人合上了书本,没想到这小丫头挺会编故事,写的有模有样。
陆非还没感叹完,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推倒了桌上的杯子。
杯子渣渣满地都是,他弯下腰捡渣子,腿脚一滑,摔倒,手腕处扎破了一块儿玻璃渣。
动脉割破了!
鲜血往外冒,没几秒流的满地都是,陆非看着生死簿,望向窗外,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夜漫回到家时,天色已经黑了。
腿脚毕竟刚好,经不起折腾,上楼的时候明显感到了酸痛,还差一楼马上就到了。
“呼呼呼!”夜漫扶着楼梯栏杆望着402门牌喘大气。
“你跟踪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尖锐的男人声音透过墙壁传到了夜漫的耳边。
夜漫转了转脑袋看向401,再看403号。
“你想怎样吧!”又是男人的声音,这回确定了,声音出自401号,听着像是两口子吵架了。
这401号的女主人还真有涵养,男的喊成这样,她也不抬高嗓门。
夜漫一边爬楼梯,把两夫妻吵架全部听了进去,不是她八卦,只是脚太疼,爬一节楼梯都费尽。
401号的男人气哄哄的甩了两个字:“离婚!”
门打开,留着胡子的男人冲出了屋子,夜漫侧过身让出了路。
男人疾步下楼,满脸泪珠的年轻女人站在了门口,那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带着绝望的眼泪望向那远去的背影。
夜漫发现她貌似看到了一个人最脆弱的那一面。
嗯……她是不是有点八卦了?
夜漫扶着栏杆待了数秒钟,恍然想起这么待下去不是办法,急忙迈过最后一节楼梯,走到了门口。
钥匙扭动,门打开了,夜漫却没走进里面,扶着门边,侧过身问了问:“你没事吧?”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黑色长发女人像是更加委屈了似的,流下了两行眼泪。
夜漫见情况不妙,不知所措了,这独自回屋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怎么办。
“你,吃饭了吗?”
黑色长发女人带着鼻音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夜漫被问傻了,还没想起回话,肚子咕噜噜发出了声响。
折腾了一个下午,她确实饿了。
“我刚做了一桌子的菜,还没动呢,你……能陪我一起吃吗?”
夜漫被突如其来的邀请有些摸不着东南西北,只觉得肚子很饿,想吃东西,傻傻的关上门,就那么去了隔壁的401号。
“你的脚怎么了?”清瘦的女人扶了她一把,夜漫明显感到了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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