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大爱玩,经常出去觅食倒是不奇怪。但是且二且幺成天到晚都在睡,喂食都懒得吃,怎么可能有力气跑出去玩!
莫非它们被有心人盗走了?可是它们只是凡间里随处可见的鸡,通身没有半点仙力,吃了也增不了一星半点儿的仙力啊!
我焦急地看着容忌,“该不会,又是哪个仙娥沉迷你许久,逮着机会就想对我们那三只鸡下手吧?”
容忌一脸肃杀,即刻命追风逐一排查仙界每座宫殿。
“九重天上的仙娥,大部分都十分倾慕你。但真正有胆子,敢将手伸来且试天下的寥寥无几。素真自身难保,百花仙子闭门不出,香雪怜似乎聪明了些,做这种事对她没半分好处。”我一一分析着,照这样看,三小只的去向更加扑朔迷离。
容忌不死心,“去璧玉堂看看。”
我连连点头,虽然希望渺茫,但难保会有倾慕香雪怜的仙官,为了讨她欢心,以身犯险来偷鸡。
冷风萧瑟,细雨洋洋洒洒,打在身上,是彻骨的寒凉。
外头凄风苦雨,三小只不知道还活着没。
容忌解下自己的披风,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搂着我朝璧玉堂走去。
“我们的孩儿,一定会没事的。”容忌对三小只用情至深,一直都将它们视为己出,还想着在且试天下边上,为且大安置新的住所,方便它长大了娶妻生子。
我点点头,透过细雨看着灯火通明的璧玉堂,从后院的墙上爬了上去。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爬墙来。”魍魉站在墙角,看着跨坐在墙沿上的我,朗朗笑道。
容忌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你来此作甚?”
魍魉摸了摸鼻子,反观着我们,“更深露重的,你带着小主人爬墙,合适么?”
我从墙上轻轻一跃,稳稳站在他身前,“有看过三只鸡吗?”
魍魉略有困惑,“不知小主人指的是哪种鸡?”
“可以吃的鸡!”我一时无语,绕过他,在璧玉堂的后院找寻着三小只的踪影。
魍魉紧跟其后,喋喋不休,“主人,你要找的鸡长什么样子的?多大了,毛长全了没?”
容忌将他扔至一边,“有那闲功夫,就去拖住香雪怜,别让她走出屋。”
魍魉见我和容忌神色焦灼,虽十分好奇我们丢了什么鸡,但终究没有多问,顺了容忌的意,去敲了敲香雪怜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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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推荐~小九儿的景柿子敲好玩,从头到脚玩一天玩一年都不会腻~
《盛嫁太子妃之九月独宠》/九月远游著
【古言甜宠文,1V1,双强双洁】
坊间传言,俊美如仙的景世子是断袖,并且品味独特、与众不同。
当云端上的景世子怀中抱着一黑脸小哥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吃瓜群众不淡定了……
不久坊间又传,黑脸小哥竟是宫中深居不出的九公主,容貌倾城绝色,不过传言九公主和青玄公子才是真爱,景世子居然是第三者插足?!
多日之后,景世子和青玄当众撕逼,抱得美人归,吃瓜群众纷纷感叹——小三上位、逆袭成功了?
第172章 被困屋中(二更)
“香姑娘,你在吗?”魍魉轻咳了两声,尽量让嗓音显得柔和些。
香雪怜屋里水声哗然,她柔声问着,“来者何人?”
“殿下让我来的。”魍魉如实说着。
香雪怜将门开了个缝,细细打量着魍魉,“是太子妃让你来的吧?你去告诉她,别忘想让我放弃殿下,也别再往我这璧玉堂送男人,我不需要。”
魍魉吃了个闭门羹,又辗转跑至我身后,形影不离跟着。
“小主人,鸡还没找到吗?”魍魉趴在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要不然我在给你取抓几只?”
“不必。”我冷淡回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回声越来越大,警惕地侧过头,魍魉已经不在边上。
我站起身,护着肚子,轻轻叫唤着,“容忌?”
我扫视着四周,璧玉堂还是原先的璧玉堂,但是容忌和魍魉凭空消失了!
走向灯火通明的卧室,我凑近看着里头的光景。
屋内,一片香风旖旎,浴桶上热气蒸腾,很显然有人刚在屋里头沐浴过。但诡异的是,原本应该在屋内沐浴的香雪怜,也不知所踪。
难道这是个梦?我掐着自己的大腿,微痛。
忽而,院内的梨花落了一地,纯白的花瓣顷刻之间,飘然落尽。
这璧玉堂,十分古怪!
找不到容忌,我心里很不踏实,便想翻墙先出了璧玉堂,此处总归不是久留之地。
我爬上墙,轻轻一跃,稳稳落在璧玉堂围墙外,拍了拍沾染了些尘土的手,“容忌,你在哪?”
可一抬眼,我就愣住了。我明明已经爬出了围墙,怎么还深陷在璧玉堂内!
凉风冷飕飕地拂过耳际,梨花树上又结满梨花,随着冷风零落一地。
“有人吗?”我对着空旷的院子喊了一嗓。
回应我的,只有沙沙的花瓣落地声。
我不信邪,再度走到墙边,往上一跃,跳出了墙外。
可周遭的一切依旧未变。
也不能说完全不变,只能说我跳一次墙,璧玉堂的梨花树就会结一次花,落一地月白花瓣。
我拾起一片梨花瓣,放在鼻尖轻嗅。气味呛鼻,带着股腐臭味,毫无梨花的清香。
我脑壳隐隐作痛,自从得知神界诅咒之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斗姆元君的卷宗,东海底的古战场,还有这扑朔迷离的璧玉堂,每一处都隐藏着致命的危机,叫我不得不打起万分的精神。
究竟要如何,才能走出璧玉堂?
我转头看向香雪怜的闺房,寄希望于她的闺房里有密道之类的,能助我逃出升天。
明明璧玉堂刚修建不久,可当我去推香雪怜闺房的大门时,大门发出了沉重的吱呀声,一层灰从我头顶一泻而下。
上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在沁奴曾居住过的栖梧宫。
栖梧宫久无人住,积上几层灰也不奇怪。但璧玉堂就不一样了,一大群仙娥簇拥着香雪怜,屋子也应当被打扫地干干净净才对。
下意识地捂住口鼻,避开了纷纷扬扬的灰尘,一脚跨入卧室之中。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卧室之中偌大的浴桶。浴桶上殷红的花瓣扑满,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浴桶中的水越变越红。
我正想将手探入浴桶,桌上数十支红烛被拦腰截断,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哒,哒,哒…”
我闭上眼,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双手紧握着冰凌剑,只等他再靠近一步,就将冰凌剑捅入他的胸口。
然而,脚步声又渐渐远去,往后退了几步之后,戛然而止。
我十分审慎地僵持在原地,听着周遭的声音,不敢轻举妄动。
屏风前的珠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鼻尖。
我将桌上的红烛扶正,用天雷之火将它们点燃,随后朝着大门走去。
这屋子也邪门得很,我是片刻都不想待着了。
门呢?我抬起头,发现连门都消失不见了!
我贴着墙壁,在屋内摸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门。
哗——
浴桶中的水忽然溢出大片水花,鲜红的血水流了一地。
我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惊魂未定。
奇怪,为何浴桶的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溢?
我低头看着没过我脚踝的血水,缓缓走近浴桶,莫非出口就藏在浴桶底!
我将手伸入血花四溅的浴桶之中,四处捞着,突然摸到一毛茸茸的东西,迅速缩回了手。
哗——
一长发女子从浴桶中站了起来,阴沉沉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女子长发遮脸,赤身裸体,但毫无美感。她的胸像干瘪了的柿子,暗红发黑,低低耷拉至肚子上。再往下看,她居然长着四只腿,每一只都十分粗壮。
我好奇地撩开她的头发,想要看清她的长相,不料,只看到了她的后脑勺。
我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你在等我?”
她这才将头转过来,露出森森的白牙,邪邪地笑着。“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我悄然在自己周遭设了层结界,又后退了一步。
她干瘪枯瘦的手,指了指我的肚子,“我在等他。”
“那就去死吧!”我提起冰凌剑,齐根斩断她耷拉在肚子上的胸。
她的胸口有鲜血汩汩涌出,但她似乎感知不到痛觉,轻轻松松跨出浴桶,朝我走来。
她手中的弯月长刀闪着银芒,十分刺目。
我疑惑地看向他,问道,“你和死神是什么关系?”
“呵呵呵呵,我们一出同源,诅咒在的地方,我们就在。”女人不断地逼近。
我指尖结着天雷之火,朝她腿上扔去,“那你就和诅咒一同毁灭吧!”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火吞噬的一只腿,用手砍断后随意扔至一边,“别挣扎了,你走不出这间屋子的。即便走出了这间屋子,也跨不出璧玉堂。”
“这是什么地方?”随着她的靠近,我身上的神力越来越弱,萦绕在我周身的结界也越来越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