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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怀里那朵白莲花 (宋墨归)


  方长“噗”地一声笑出来,“你这孩子啊。”
  “本宫喜欢!”他把后面的话说完。
  流筝嘴甜得很,立马接话道:“我也喜欢宫主呀。”
  她又调皮道:“不过我更喜欢宫主送我的这把剑。”
  方长差点没用指头戳一下她的脑门,只是捋捋胡须,“继续练剑罢,今日不把第十七招学会了,晚饭就免了。”
  偶尔说说笑笑一下无伤大雅,但真要论起练剑来,方长不比流筝的师父风凝君客气多少,甚至更严格。
  流筝才忽的意识到什么来,她追在方长后面:“宫主,您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方长没回头,等她追上去了,才捋着羊角须问她:“你哪里问过本宫问题?”
  “我……”好像是没有!
  不过从方长方才的反应,两者大概率就是有关系的,她便道:“那我现在问宫主,当初客栈的那个老爷爷,是您吗?”
  “你说是就是咯。”方长笑。
  流筝:“宫主,你这么一笑,更像了。”
  “你这孩子,看来记性不错,这么久过去了,还记得本宫。”方长翘了唇。
  流筝:“……”
  “所以,宫主您是承认了?”有些兴奋。
  若是当时能知道那个笑眯眯老头其实是蓬莱宫宫主,那个时候她对他的态度肯定要尊敬许多,而且或许她那个时候就不会想着去抱魏煊大腿了,而是抱笑眯眯老头的大腿。
  方长微微颔了一下首。
  “那我当时真是失敬了!”流筝赶忙双手抱拳,弯下.身去。
  方丈将她的胳膊扶起来,“哎,哪能怪得了你,当时本宫大晚上笑成那样,什么人见了都会觉得古怪,你戒备也是正常反应,也是应该的反应,谨慎是个好品质。”
  流筝直起身来,“其实……我现在也很疑惑,每次见到宫主,您都是笑的,而且笑得……很夸张,但是这一两个月好多了,这其中,是有什么原因吗?”
  方长道:“说来,也是个糟心事。”
  流筝赶忙说:“那就不要跟学生说了,糟心事不提也罢,宫主,我不问了。”
  方长笑道:“不打紧,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你师父两颗变异灵根遭过严重损伤,到现在还未完全恢复,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知道的,听师兄师姐他们说,是一百年前,师父他同十三冥一战,被打伤了两颗灵根。”流筝道。
  “不错,我脸上的笑容也是拜十三冥所赐。”方长眯眸。
  即便一百年过去,他也忘不了十三冥来夺问洋珠时的场景,乌云密布天际,黑压压的,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十三冥负鬼桑之命前来,气势汹汹,为保问洋珠无虞,风凝君和他都被十三冥手中的毒咒袋所噬。
  鬼桑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其修成了致阴之法——毒咒术,如果说魔族也会施咒术,但是其咒术与鬼桑的毒咒术较之,就是小巫见大巫。
  鬼桑将毒咒装在袋中,交予十三冥带来,有他代为投咒,他们都无法抵抗,难以想象若是鬼桑亲自前来,会是怎样的可怕。
  问洋珠成功保住,代价却是风凝君的灵根严重受损,毒咒一日不解除,他的灵根永远无法复原。这就是当初给了雷休君问鼎四君头首的机会,而他,中的是另一种咒,笑面瘫。
  别人面瘫是没表情,他的面瘫便是灿烂又猥琐的笑容。
  解这个毒咒的法子,就是他必须到各地讲满四百四十四场名人传奇,并且要以此得到足够多的赏钱,而且每去一处新的地方说书时,都要提前杀二十只鸡。
  这即是为什么当时流筝第一次见到他时,会看见他脚上沾有血迹。
  那其实不是流筝以为的人血,而是鸡血。
  流筝听罢,抽了抽嘴角,说道:“可怜的咕咕。”
  “……”方长手抖了一下,也叹道:“罪孽啊。”
  片刻,他又说道:“但,本宫实在没有法子,那是解咒的唯一途径,换个角度想,很多人从来不杀鸡,可他们也吃鸡肉,为何有罪的却是屠夫,我每次杀完鸡,都会给养鸡户双倍的价钱。”
  流筝:“……”咕咕更可怜了。
  不过她自己好像也吃鸡肉来着,特别是炸鸡。
  她想到什么,说道:“怪不得宫主您都不吃鸡肉的,还怕听鸡叫。”
  每个大人物都有点小怪癖,平日里跟师兄们凑在一堆,师兄们跟她天南地北的聊,就调侃过宫主怕鸡的这事儿,当时她还笑喷了来着,没想到这背后,竟是这么心酸的一个原因。
  “是啊。”方长难得老气横秋了一次。
  流筝忽地皱起眉:“这么说,我师父也中了咒,这个咒如果解不了的话,他的灵根永远都修复不了?”
  方长道:“自然。”
  “那解咒的方法是什么?也像你的这个这么复杂吗??”
  方长:“比本宫的可要复杂多了,当时十三冥打过来时,雷休君去北陆收拾邪妖军团,鑫淼君正在闭关修炼,不可中途破关,问洋只有风凝君和森垚君以及本宫镇守。”
  “若是平日,远远足够,可来的是十三冥,他手中有两个毒咒袋,一个抛在了本宫身上,另一只则抛在了风凝君身上,森垚君守在后方,幸运躲过。而本宫中的那咒也未伤及内里,功法不受影响,但你师父就不同了,那毒咒太猛,落在他身上,直接侵进神海,束缚住他的灵根,说是灵根受损,可其实是你师父的灵根被毒咒附身,毒咒不解,难以使灵根自由,这种对灵根下咒的阴险之术,最为致命,解除方法自然也是难上加难。”
  “那这么说,鬼桑可以用毒咒术轻易束缚中一个人的灵根?”流筝头皮紧了一下。
  “是也。”
  “可怕!”这回流筝的脸也皱了起来,好心疼自己的师父。
  “那解咒方法到底是什么?宫主可以告诉我吗?”
  方长摸摸胡须,道:“告诉你也无妨。”
  “您说您说!”
  -
  见从宫主阁回来,流筝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吃饭的时候差点将菜夹进鼻孔,魏煊将她提过来抱到腿上。
  也没问她“怎么了?”,就只是抱着她,抱了一会儿,就如预料的那般,流筝放下筷子跟他说了一通。
  “需要淦水和龙血才能解咒?”魏煊笑了。
  “嗯嗯!”
  流筝不自禁将目光移到桌上那只盘成饼饼状、正在啃着翡翠手镯玩的小龙王。
  这龙血倒是好办,她虽然不忍心让小龙王遭受皮肉之苦,但是宫主说只要一小滴龙血就够,那只用轻轻戳一下小龙王的肉肉就好,跟被蚊子叮一口似的,关系不大,但另一样就头疼了。
  “淦水我们都在找呢,小龙王没有淦水没法升级,喷不了火,也生不了翼,可我们都找一年了也没找到,这个咒怕是解不了了。”流筝说。
  魏煊还没说什么,流筝又道:“那个鬼桑好像很可怕的样子,宫主跟说我老龙王就是中了鬼桑的咒才丧命的,连龙族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说这人是不是比你前世更可怕?”
  “有可能。”魏煊似笑非笑地说。
  “你笑什么?我们明明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话题。”流筝瞅他。
  “我笑你害怕的样子。”魏煊亲了一下流筝的鼻尖儿。
  流筝:“……”
  “我……没有害怕啊。”你到底哪里看出我!害怕!了!
  好吧,我是有点儿害怕。
  害怕鬼桑卷土重来。
  魏煊夹了颗肉丸喂进流筝小嘴里,同她说:“找不着慢慢找,总会找到,你师父那里不必担心,他现在不是好好的?”
  “也是,虽然灵根被束缚住了,但他还是很厉害的样子。”流筝点头。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魏煊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但流筝说完那话,他就问了出来,下意识的。
  跟一个明显构不成威胁的已婚男人吃味,他自己也觉得不可理喻。
  以为流筝想也不想就会回答“自然是你厉害”,谁知道她一张口就说:“你怎么能跟我师父比。”
  魏煊脸黑在那。
  很快,脸色由黑转冷。
  或许这已经无关吃不吃味,攀不攀比了,而是一种地位之争,在流筝心里的地位之争,或者说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之后一整天下来,魏煊没同流筝说过一句话,无论流筝怎么哄他。
  流筝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下意识的一个回答,会伤了魏煊的心窝子。
  如果她说那句话的时候不怎么认真就罢了,或者带着点点故意逗弄的意味也行,偏偏她说那句话的时候表情认真,似乎就是觉得是这个样子。
  其实流筝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在她心里,风凝君是问洋四君之一,身怀双变异灵根,又修为那么高,自然是魏煊一只鬼修不能比的,虽然在她已经知道魏煊前世好像能敌过魔族的情况下。
  即便魏煊知道流筝不知道他真实身份这个大前提,可那句话他还是哽着,自己梳不通。
  流筝哄他哄不好后也懒得哄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就……说了一句实话而已呀。
  于是两个人就因为这一句话搞起了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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