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萤萤吹了一口口哨,羡慕地盯着花待絮胸口的大白云,一脸陶醉:“姐姐胸前的大白云好棒啊啊啊!”
她边赞美花待絮胸前的大白云,边揉拧着自己胸前的大白云:“跟我的一样耶!”
满头黑线的花待絮忽然想起那一日,她见宛萤萤又死不成,便想刺激她一番,谁知这丫头聪明了,不但不上当,还怪异地用双手摸上自己的小胸脯,揉拧变形,双目呆滞,嘴角露出透明的液体,忽而咧嘴一笑,呵呵道:“我变成一个女人了。”
说得她以前不是女人似的。
更诡异的是,宛萤萤袭完自己的胸脯,冒着狼光盯着她浑圆的胸脯,猛地朝她扑来,她一时毫无防备,被宛萤萤推到。她的小手在她胸前用力一拧。
花待絮浑身一个激灵,从那场噩梦中清醒过来,脸色惨白:“不知廉耻。”
一人一畜收起了贱嗖嗖的笑容,皆鄙夷地盯着浑身冒水珠,勾引他们身上劣根子的某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花待絮被气得险些吐血。
“胡闹!衣不蔽体成何体统!”昌平夫人缓缓走来,蹙眉盯着花待絮春光大泄的酮体,白色的长裙上还有水珠滑下地,可她竟然还不知道遮掩。怒道:“还不速速离去。”
花待絮脸色铁青,修仙儿女向来没有那么讲究,何况她从未想过让这对人畜主仆多活一个时辰,便没有在意他们的眼光。
此刻见昌平夫人柳眉一拧,不怒而威,她吓得小心肝跳快了几步。行了个礼便退下了,虽保持着未湿衣的风度和仪态,可此刻怎么看她都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哪有未出嫁的姑娘湿哒哒地到处溜达,连自己曲线毕露都不知晓的。
昌平夫人乃花迎松的表妹,为未婚夫婿守节整整十二年未嫁,最是看重“礼”的。
她扭过头不去看这丢人现眼的姑娘,再次催促道:“快快去换身衣裳,太不像话了。”
花待絮这才不敢装模作样,持鞭奔去。
自宛中岳离世,花海无涧的仆从便一日日地在减少,走在诺大的院中林里,除了树枝上的灵鸟儿在啼叫,便无旁人行走。
宛萤萤打量着眼前的贵妇人,她高耸束发,珠钗环绕,翠色仙罗裙,双眸不怒而威,仪态万千。
两人相视沉默了一会儿,她乃是小辈,不好盯着长辈瞧,率先打破了两人的沉寂,歪歪扭扭地行了一个大礼:“昌平夫人安好!”
修仙世家本没有那么多劳什子的规矩,可花海无涧是修仙家族的末流,还保持着寻常富贵人家的问安礼。
昌平夫人本就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她,见小姑娘因失去亲爹,受的打击大得连普通的问安礼都行不好,目光更加柔和了起来:“好孩子,不必多礼。”
眸光看向不远处的大厨房,她叹息道:“日后不必担忧三餐,我会让随从送来你的院子。”
多好的人啊!宛萤萤感激涕零,眼中含笑:“多谢昌平夫人。”
“你我岂需见外,按着从前,你唤我一句蝶姨便好。”
花恋蝶,字昌平。曾听小莲花说过,宛萤萤寻死觅活的数月,也就昌平夫人一人是真心来劝她好好地活着。
宛萤萤难得在花海无涧遇到一个真心关怀自己的人,差点激动得哭了:“多谢蝶姨。”
可怜的小白菜终于找到了亲阿姨。为了表示她很感激亲阿姨,三步两步跑到亲阿姨身前,拉着她的手,欲感激一番。谁知刚碰到她的手,那阴寒触感便让小白菜赶紧收回了手。
而昌平夫人亦受了惊吓般把手藏在身后:“你这孩子怎冒冒失失的。”
***
偏僻小院静得只能听到大色牛在卖力地啃小草,这货吃饱后就撒欢了似的,把地上的草皮都翻了过来,也不知是不是“牛瘾”发作了。
善良的宛萤萤建议它道:“你要是吃饱了撑着就耕地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因主仆二人有心理感应,小姑娘看懂了它眸子里的话“你当我吃饱了撑着哞!”
宛萤萤翻了一个大白眼“莫非你不是吃饱了撑着。”
“哞哞哞哞。”哞兽十分不屑地翻了个灵兽白眼,一头栽在地上,刨草。
“没前途。”宛萤萤撇了撇嘴,若是它愿意种个地什么的,还能获得“勤劳牛”奖。可这家伙就知道弄得满院子乌烟瘴气,真是丢尽了她的脸面。
虽然,早在半个月前,她袭上花待絮胸前那软软的两坨时,已没有什么脸面可以丢了。
“哞哞!”哞兽十分不屑地抬起牛头,瞪向空无一物的屋檐瓦片。
几缕青苔藓早就在屋檐瓦片上扎根了,瓦片承受能力小,容不下别的大佛。
宛萤萤给了哞兽一个赞赏的眸光,得到主人赞赏的哞兽蔫蔫地低头,表示被一个浑身白的丑丫头夸它,它一点儿都不高兴。
小姑娘不过是象征性地夸夸它,夸完后也不理它,抬头看向天边的几朵大白云,觉得它们不比自己的胸脯柔软。
捻了根青丝,放在鼻前嗅了嗅,轻飘飘道:“若是路过的还请早点儿离去,若是找茬的还请早点儿出来。”
“俗话说得好,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喜合,人生难两全。谁会有不想找茬,想躲着的道理。”宛萤萤状似无意地瞟了眼屋檐。
“呦呦。”
宛萤萤一愣,这叫声有些熟悉啊!
“呦呦。”
屋檐不知何时趴了一只似小鹿的灵兽,通体雪白模样可爱,俯着小脑袋攀下屋檐,露出两个如冰刀般通体透彻的大鹿角。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两个大鹿角旁别了两朵粉粉嫩嫩的小梅花。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宛萤萤,如一个天真娇憨的孩童,咧开的嘴角抿成一条弧线,看着都能咧到耳后根了。
“呦呦呦。”小灵兽吐出粉色的小舌头,轻轻一跃,从屋檐跃到宛萤萤身前,晃了晃脑袋上的冰雕大鹿角,一脸期待地看着宛萤萤。
前世生活在封闭的小屋子里的少年,整日与药罐打交道,两辈子见过的第一头灵兽便是大色牛。今日又见了一只,她不由得万分地嫌弃大色牛“瞧瞧,都是灵兽,你这家伙若是有人家的一半,你主人也不用老是被人小看了”。
看懂她眼神的大色牛更加嫌弃“要不是你个穿白衣的丑丫头不能聚气不能修炼,老子堂堂一只威武的灵兽怎会被人看不起”。
主仆俩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
向来是万众瞩目的小灵兽居然让他们忽略了。
它“呦呦”地哀嚎了几遍,以它为中心的四周顿时盛开了一圈又一圈儿的鲜花,百花齐放美不胜收。
“小梅花。”清寒的嗓音有着化不开的惆怅,一银发雪袍少年骑着一只通体黝黑的大鹿跃入小院,大鹿高大威猛,嘴角獠牙狂暴;鹿角漆黑而深邃,散发出锋利的光芒。
“呦呦。”大黑鹿站在小桃花身旁,以小梅花为中心的花儿瞬间凋零,气得小梅花龇牙咧嘴,朝它拱了拱冰刀鹿角。
黑鹿自知理亏,驮着雪袍少年退后了几步。
“云长天!”宛萤萤惊讶地看着他:“你有两只灵兽?你太厉害了!”
小姑娘的眼眸充满了崇拜,看得云长天颇为不自在:“朋友的灵兽。”
“能交到契约两只灵兽的朋友,你也好厉害啊!”小姑娘不吝啬地吹捧他。
大色牛把脑袋抬了起来,“哞哞”地叫了几声,鄙夷看了眼小姑娘,兴高采烈地蹲至小梅花身旁,期待它再次弄出漂亮的小红花来。
黑鹿颇为不满别的灵兽靠近它的小梅花,锋利的黑角出现层层煞气,眼神高冷地警告那头蠢牛。
哞兽虽然看着有些用处,可它的本质乃是一头牛。被黑鹿威胁后,四肢发寒连连后退,躲到了主人身后寻求庇护。
宛萤萤睁大了眸子:“魔兽?”
云长天温柔地抚摸着黑鹿的脑袋,它从一只大老虎瞬间变成一只小黑猫,一下子就乖巧了。他安慰完黑鹿,朝宛萤萤颔首:“黑鹿确实是魔兽,可它从不害人。”
宛萤萤看了眼长了白色獠牙的黑鹿,它心有所感应,回头凶神恶煞地看了眼小姑娘,眼里的煞气一闪而逝。
小姑娘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云长天温柔地抚摸着黑鹿的脑袋,继续道:“它虽容易暴躁,本性却是极好。”
“嗯嗯!”宛萤萤脚步往后退了两步,诚恳的小脸写满了“你养魔兽,你说都对”。
云长天见黑鹿已稳定下情绪,便看着宛萤萤。小姑娘的脸皮很厚,被人盯着,变本加厉地盯回来,一点儿亏都不肯吃。
云长天清了清嗓子道:“姑娘家总是要多注意些。”
小姑娘眼眸转了转便知他说的是何事。小手抚上自己胸口,嘴角咧出一抹笑来:“你摸过女人的胸脯吗?”
云长天面无表情的脸终是忍不住破功了。
小姑娘心情极好,轻飘飘道:“那触感就如摸上了蓝天上的大白云一样,棒极了。”弯了弯眉毛:“也不知为何,我看着姑娘家的胸脯会热血沸腾,很想去揉拧人家胸前的大白云。”
做了个“揉拧”的姿势,笑容可掬:“你没看到姑娘家被我揉拧的那个表情,红红的小脸都能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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