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龚家和归墟门是仇家,不能走太近?与她白宛和何干,哪怕是她自己的仇家呢,貌美者绝不放过。啥?这龚少是凌钰心仪之人,不能下手?只要锄头挥的好,还怕挖不到墙角?
白宛和喜滋滋地盘算着,兴奋地搓着手,在旁边小声地添油加醋,企图激怒凌珏。再然后嘛,当然是双方打的越激烈越好,她再拉着师兄出手,开一个美女救美男的佳话,顺理成章地人收入囊中。
罗翀是个急『性』子,他主子还没怒,他先怒了,拔出剑来,虎着声音,“公子,可要属下让她闭嘴?”
“罗翀,你还真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啊。”龚少爷摇着折扇,说是这么说,毕竟身负重任,此时不是开打的时候,对白宛和也恨地牙痒痒。心里明明怒气升腾,却依然含着微笑,面子功夫一点不少,对白宛和拱拱手,语出惊人地说道:“姑娘莫不是在主城引起『骚』『乱』者?难怪适才觉着姑娘面熟。只是有一事,在下不明,还请姑娘指教。”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宛和尽量装着淑女。
“姑娘身怀众多奇珍异宝,当时欲杀姑娘而夺宝者,数不胜数,连归墟门风清前辈的爱子,也牵涉其中。如今主城血流成河,据闻连元礼前辈也不知所踪,姑娘仅是辟谷的修为,又是如何做到独善其身,活着走出来的?”龚家少爷问的意有所指,又暗中将矛头引到白宛和身上。
白宛和快速地眨着眼睛,有点不敢置信,这张臭嘴是出自玉公子?幻听?白宛和拍拍耳朵,问方阔,“师兄,他刚才说啥?我好像没听明白。”
“哼。”方阔纵身一跃,盘腿坐在桌上,双眼冒火盯着龚家的二人,“他说你是罪魁祸首。”
“我去你的。”白宛和爆炸了,亏她还给他留了一个后宫的位置,居然还敢恩将仇报。白宛和一拳打在一摞她刚才吃剩的盘子上,盘子唰唰唰地飞过去,“你眼瞎啊,姑娘我最多的就是钱,话都花不完,有必要大元礼那老家伙的主意?瞧他那邪里邪气的恶心模样,扒了皮做成靴子踩在脚下,我都怕我的脚会吐。”
白宛和还算清醒,没将红鸽带回来的龚家消息吐出来。她也就是纯粹地扔扔空盘子,方阔在一边帮她递盘子而已。
区区几个盘子,他们还能躲不过去?罗翀脚下都没离开半步,也就脑袋偏了偏,便躲开了凶器。龚少爷还是玉树临风地站着,微笑着扇着扇子,扇子一来一回之间,不服吹灰之力,就将那些空盘子在还未靠近之前击碎了。他从始至终都抬着头,俯视众生的姿态。
“太自信了可不好。”白宛和冷哼一声,借着方阔这个位置的绝妙遮挡,快速在汤碗里加了点料,上面又盖了几个空盘子,平行着丢了过去,“看你们来的匆忙,姑娘我好心,请你们喝汤。”
“装模作样。”龚少爷折扇一扇,“卡啦”两声就击碎了。只是下一瞬,汤汁四散,顺着折扇流到了龚少爷的手上,他的手颤抖不已,想丢开,但这扇子是他的法宝,却又不能松手。他只能运转真元,想借真元清除这些脏污,不知为何,根本没有效用。就连手上的污渍,也不能清除,像是刻在手上一样。
白宛和的捧腹大笑,让龚少爷明白过来,里面显然加了什么。他恰到正好的笑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手背上青筋跳动,手关节捏地发白,他在极力地忍耐。
“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白宛和食指在空中『乱』画,对应着龚少爷衣服上的污渍,也开始『乱』画,“我就说嘛,你中风『骚』的公子,却要穿纯『色』衣服,扇纯白『色』扇子,毫无一点花纹点缀,不是强迫症就是洁癖,果然叫我猜对了。”白宛和一阵『乱』涂鸦后收手,上下打量一番,“嗯嗯,还不错。”
“山水画怎么能没有野兽,加上加上。”方阔从旁指点。
山水画?说是鬼画符都太委婉了吧。凌钰凌珏目瞪口呆,看龚家那两人黑的滴水的眼神,就服了这对师兄妹玩命不嫌事大的精神。那什么,归墟门脚下惹事,会被掌门罚面壁的。
“师兄果然慧眼独具。”白宛和玩的不亦乐乎,哪里会考虑归墟门弟子的立场。
白宛和的肆无忌惮,将龚少爷的青衣涂画成了黑衣,扇子不成形,手上还多了一大块纹身。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僵硬地转动眼珠,给罗翀使了一个眼『色』。罗翀会意,右手按在剑柄上,才要有所动作,就听有人喊着“青雉兄长”走过来,龚少爷几不可察地摇摇头,罗翀便松开手。
“原来青雉兄长有客人,难怪总也不见兄长身影。”一个十**岁的明朗少年阔步走来,拱拱手,见一地的狼藉,脸上一怔,忙问:“这地上……,青雉兄长遇到了敌袭?”跟着就拔出剑来,警惕地望着四周。
白宛和瘪着嘴,破绽太多,一看就是娇养的贵公子,徒有花架子,气势不足,还紧张的很。不过,让他感兴趣的远远不止这些。白宛和挥手打招呼,“喂,龚家的,你刚刚叫他什么?”
“谁?”少年一看白宛和站着凌钰凌珏,这两人他见过,常常跟着元智来龚家摆放他大伯,他都认识。少年赶紧收了剑,拜了拜,“原来是归墟门的前辈,在下失礼了。”
“问你话呢?”白宛和最讨厌被人无视了。
少年又对白宛和拜了拜,“回仙子的话,在下是龚家三房的第六子,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家主赐了长安的名字。这位是龚家长房长子青雉兄长,这位是兄长的护卫罗翀。”
果然叫青雉,白宛和一头黑线,她是海贼中了毒,对这些名字敏感的很,好在此青雉非彼青雉。
白宛和朝长安勾勾手,长安乖乖地傻傻地就走了过去,白宛和一把揽过长安的脑袋,笑的贼兮兮地问:“长安啊,你知道青雉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啊,好,那姐姐告诉你。”
“你比看上去比我小。”
“你脑袋在我手上呢,还敢提意见?”白宛和拍拍长安的脑袋瓜子,示意他安静,“姐姐告诉你啊,青雉呢,就是一种鸡的名字。”
长安气急败坏,挣脱开来,“你胡说,青雉兄长怎么可能是鸡,那是鸟,很厉害的鸟。”
白宛和笑的前仰后合,她还真是捡到了宝,很好说话地就同意了,“对对对,是鸟。不过是鸡还是鸟又有什么差别,反正都是禽类。”说罢双手一摊,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凌钰就不说了,笑的捶桌子拍板凳的,连凌珏也忍俊不禁。
倒是方阔,脸『色』晦涩不明。
“那什么,师兄,我发誓,绝对绝对没有说你。”白宛和举爪保证。
“哼,谅你也不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33章 梁子结大了
“你们,你们,你们……”长安憋了半天,胀红着脸,也只是“你们”个不停,根本说不出什么极具反驳的言论。只能恨恨地甩了袖子,转身跟龚青雉传达正事,力图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家中的事要紧,咱们走吧。”几句话就像是从龚青雉的牙缝中蹦出来般。
“公子,他们……”罗翀意有所指,总不能平白受他人羞辱。
“哼。”龚青雉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衣,只想赶紧离开,重新换过,“即是父亲想请,必然是那事已经办妥,此事刻不容缓,咱们走。至于他们,若大事告成,还愁拿不下他们几个?罗翀,记着,凡成大事者,当忍人之所不能忍。”
龚青雉步下二楼,最后瞥了一眼几人,那眼神,跟在骨头里刻下了深仇大恨似的。你们几个,最多也就只能再得意这几天了。
望着几人离开的背影,白宛和『摸』着下巴尖感慨:“啧啧啧,真是龙生九子,各个不同啊。那个小的,但还是好的,可惜太傻太天真,运气好点也就罢了,要走了霉运,也就是个炮灰的命。”
白宛和一阵有感而发,倒引的凌珏深有同感,白宛和踮脚拍拍凌珏的肩,语重心长地教育起来,“这年头,好孩子不多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哪天遇见那少年,能帮的,你们就帮一把。还有,同是江湖人,能帮的也要帮一把,比如……这酒楼的老板。你看,人家小本生意,你们砸了人家这么多固定财产,论公论私,你都该全数赔了。记住了吗?”
趁着凌珏还没回过味来,白宛和赶紧撤。她一口气冲出聚仙楼,拍着胸口缓气。好在姑娘我眼睛尖,看到了掌柜的杀人眼神,急中生智,找到了替罪羊,溜得快,现在万事大吉。耶!
大计得逞,白宛和喜笑颜开,拍拍手,才一转身就摔了个狗吃屎。
“妹子,跑的挺快啊。”凌钰收回从中作梗的右脚,又假意地扶起白宛和,“瞧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了,走个道还能摔倒?莫不是欺负了老实人,心虚?”
“凌姐真会说笑。呵呵,呵呵呵……”白宛和打着哈哈干笑几声,以图混过这阵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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