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白宛和拍了拍曾经的入门教材,修为不够,又没有巧妙的手法那又怎样,她偏偏两种办法都不用,谁叫她是女主的命运,开了外挂呢。华天洞府,她白宛和要定了。白宛和贼笑两声,随意地翻着手本,“既然师父鸡肋了,那这空间法宝我就不客气了吧,就当你欺骗我的赔偿了。”
为表民主,免得被不知情人士误以为乘人之危,白宛和想着还是得征求一下紫缘的意见。
“师父大人在上,徒儿有一事相问。”白宛和对天跪下,只说“问”不说“求”,委婉地不能再委婉,磕了几个头,“师父离开并未将洞府带上,是留给徒儿的意思吗?我数十声,你若不答应,我就当默认了哟。”
白宛和说到最后,心猿意马的嗓音不受控制,几乎翘到了天上,已经忍不住地搓起了手,然后就像是担心天道有眼一样,仅用了瞬息时间,便将十个数字快速数完。等了三个弹指的时间,洞府一片静默,白宛和兴奋地一蹦三丈高,大叹修真界就是好,有天道作保,比现代的合同还靠谱,若敢违约,一道天雷直接劈了再说。
“师父,有天道为证,徒儿可没有『乱』来。”白宛和『奸』笑着,怎么能算『乱』来呢,孔乙己不是说过了吗,斯文人的偷不叫偷,叫做窃。她是紫缘唯一的徒弟,那就更近一层,不叫窃,改叫继承了,还是合法继承。
以免夜长梦多,事不宜迟,白宛和赶紧照着手本所写,跑到洞府腹地的至中心之处,也就是院中的那棵大榕树。当初被紫缘炼化后,契约化成一颗种子,千万年过去,倒长成了数丈高的大树,树盖几乎覆盖整个院落,平衡了洞府内的仙气流转和稳定契约。
白宛和围着大榕树先绕了一圈,大约是因为她的眼神带着**『裸』的红光,又大约是因为白宛和在洞府实在太出名了,她这一圈走下来,大榕树心惊胆寒,树枝颤抖着收缩起来,树叶哗啦啦掉了一地。
“瞧你这树胆。”白宛和一手撑在树干上,挠了挠大榕树的痒痒,吓得又是掉了一地的树叶。
白宛和无视大榕树的害怕,靠着树干盘腿坐下,调动真元,闭眼感受榕树的仙气流动,再凝气集中于眼,瞬间睁开,白光一闪,顺着树干往下,直达地底百里深处。白宛和仔细地搜寻着那根最为特殊的契约树根,想着如何将其抓住。
土遁之法太难,关键是白宛和不会,这就有些麻烦了,到手的鸭子,还能叫它废了不成?
白宛和还在想着法子,忽然,土地抖动两下,裂出一道缝隙,大榕树惧怕白宛和的恶名,是以『操』控着一根闪着金光的银白树根破土而出,自动伸到白宛和的跟前。白宛和笑的那叫一个狰狞,“你倒是识时务,有灵『性』,不过我可没有没有奖赏。”她又『摸』『摸』下巴,好心好意地提议,“要不我收你为徒?”
大榕树一抖,全身都在摇晃拒绝:奖赏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只要你能安生就行。
白宛和立马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树根上,又祭了一丝自己的神识上去,诚心炼化。几个时辰后,洞府跟着一抖,山崩地裂,又斗转星移,好半晌恢复了平静。树根金光渐歇,又银白转为灰白,最后变为树根本来的颜『色』,重新回到地底,地上的裂口愈合,这便是法宝易主成功了。
白宛和调息着因为洞府震动而有些凌『乱』的真元,还在庆幸,“好在这些天里,朱果都是不要钱地往肚子里塞,真元还算充足,不然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法宝易主,我肯定也撑不过来。”话才说完,顿觉身上似有千万斤的重量,立马被压弯了腰,还不等细思,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大,白宛和一个狗啃泥,成大字被压在地上,呼吸困难。
“天道……你,你违背……誓……言。”变故突如其来,白宛和不知是何缘由,只能颤着手指对天喘气,断断续续地控诉着。她想破口大骂,奈何身上越来越重,已经成人形凹陷下去,最后只能转化为讨好,“朱果,都是……你的,放……我……出去。”最后一个才说完,又凹陷了一米,而且还在持续之中。
白宛和被压的不能呼吸,最后两眼一抹黑,昏了过去。
等到白宛和再醒来时,第一便是检查安全健康问题,好在没什么大碍,也能呼吸自如。问题是现在早已经是地下少说也有个上百米了,就跟个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那个大字形的天,时刻提醒着白宛和的屈辱史,别提多憋屈了。
想着天道的厉害,白宛和不敢再骂了,只能腹诽:哼,不就是继承了个洞府,大约还算一笔莫不足道的财产吗,至于这么戏弄我吗?再说了,我可是上报,经过你们同意的。
她只当是被天道惩罚,却不知是因为自己修为不够承受洞府,所以才有此变故。
白宛和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望了望艰难的这上百米,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果断放弃。白宛和掸着身上的灰,她还不信了,在自己的洞府内,还能给困死了?
“对了。”白宛和灵机一动,踢了一脚土壁,“大榕树,用你的树根把我送上去。”
一片静默,白宛和再喊,回答她的还是静默。好吧,有商有量的不答应,偏要『逼』人用点手段才行,那她也只有如树所愿了。于是威胁道:“听说万年的灵树树心,作剑柄是最好不过的……”
话还没说完,“唰唰”两声,抽出一截树根来,卷了白宛和,小心翼翼地送了上去,树根的根尖还一点一点的,好像在磕头求情一样。
“我像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树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
“嗯?”白宛和一眼瞪过去,树根一缩,溜进了底下躲起来。
白宛和趾高气昂地哼哼两声以示威,捡起地上的手本拍拍,有风一拂,正好将书本吹到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吾辈师承华天真君,为谨记师训,特此以华天洞府为名。
不就是回忆过意过去嘛,写的这么酸腐干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白宛和也会。想都不想,白宛和便一指化空,心念到处,洞府的牌匾落了下来,她赶紧喜滋滋地上前,运起真元,歪歪斜斜地刻下了“黄金梅丽号”五个狗爬字,得意洋洋地将“华天洞府”取而代之,光明正大地挂在大榕树顶上。
白宛和抱着双臂,站在牌匾下左右瞧了瞧,点点头,睁着眼睛说瞎话,“嗯,写的不错。名好,字好,地方好。以后这院子吧,就叫白府了。”说着又『逼』着大榕树贡献了身体的一部分,往院子门口挂了个白府的牌子。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14章 师兄?师兄!
白宛和毫无压力的实现了“谋夺财产”,又再无人顶着“师父”的名号耀武扬威,正是所谓的一口茶,一眼山『色』,一声虫鸟相鸣,当真惬意。用上现代的广告词,那叫一个用心生活,不念繁华。
而事实上……
白宛和抱着一棵树,几乎将心肺都吐了出来,抹净嘴角,远离呕吐物,抱着树干转到另外一面,四仰八叉地抚着心口换气,对比着向往的米虫生活抱怨不迭,“惬意个屁嘞,差点要了本姑娘的小命。”
这莫名其妙的故事,还得从莫名其妙的师兄说起。
几天前,白宛和贪念仙府,现据为已有,可惜修为不够,不能运用自如,好好的空间攻击二合一的法宝,沦为个帐篷的功能。更好笑的是,换了主人,连紫缘早先给的玉牌也时灵时不灵。白宛和尝试过n加x再一种方法,也没能逃出生天。
门禁卡一失灵,白宛和出不去,心里一盘算,大约除了紫缘,或者阎君那种变态,别人也别想进来,算是被困其中。白宛和这种蹦跶的『性』格,困住她相当于判了她的死罪。人虽是还活着,也就比死,只好了那么一咩咩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受教了。要是能出去,以后见好就收,绝不过分。”白宛和垂头丧气,这已经不知是她第一千零二次保证了。当然,她的这条保证,总在未来的每一天里,时时刻刻都打脸。
困兽之斗的白宛和,再熬过三个时辰又一刻钟之后,变成了困虫,瘫在榕树下的石桌上,石桌安置不下一个白宛和,所以她修长的四肢都垂在石桌下,跟死猪已经没啥差别了。大约是四肢放在石桌的边缘久了,硌得慌,白宛和翻了身,拿右脚挠了挠左腿,闷闷地说了声:“渴了。”
立马,“唰唰”几声,只见大榕树的枝条漫天飞舞,顷刻间,有几根树枝给白宛和敲着酸疼的腿,还有几根树枝因为树叶全被吓地掉落了,所以拧在一起,凑合着打扇。十数根树枝上捧着朱果、仙泉、仙花花『露』、人鱼的眼泪,轻轻慢慢地伸到白宛和的跟前,供她挑选。
白宛和睁了一只眼睛,意思『性』地一瞥,抱怨道:“我大木头啊,你办事能力越来越差了,洞府这么大,你每天都只能找来这两样,你不烦,我都腻了。”被称为大木头的榕树抖了抖,树叶又是掉了一地,却没有一片叶子落在白宛和的身上,显然惧怕白宛和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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