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绫:“陷害你?没有啊,难道上面有你的名字吗?”
皇上附和道:“这也觉得奇怪,上面没有谢爱卿的罪证啊,谢爱卿这是什么意思?”
谢知愣住了,这叫他该怎么回答,虽然大家都知道那些人是谢党的人,但是这些都是背地里进行的,朝廷是禁止私结党羽的,这是结党营私!
他总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在朝堂之上说出那些人都是谢党的人吧?
言绫:“难道谢大人私交党羽,不知道里面哪些是大人您的人,您说出来,我好关照关照。”
谢知:……
说出来?怎么可能说出来!
这秦初南就是故意找他的茬,就算是要关照,那也应该私底下来说,如果他真的不想得罪他,那就不该把这份罪证呈上去。
其他几方的人纷纷嗤笑出声,第一次看到谢知吃瘪,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面。
这秦初南还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得罪谢首辅。
谢知心中恼怒,自然也不想别人好过,把那份折子丢给了太傅常清,咬牙切齿道:“常大人还是好好看看吧!”
常清拿到折子的时候,虽然从他们的对话中也猜到了是官员受贿涉案的事情,但是看到里面一桩桩的罪证,还是觉得遍体生寒,大历朝的官员真的是需要好好清理一番。
里面有几个他们党派的人,不过他们是太子一党,本就是为了朝堂稳定,为了天下百姓而存在的,自然也就不会姑息这几颗老鼠屎。
常清:“恳请皇上下令彻查,这种事情绝对不可姑息,若是真的,必须要还百姓一个太平!”
谢知自己是为了钱财和权势,就以为所有人都是这般,此时看到常清竟然要求彻查,也是惊呆了。
常清当了一回为国为民的好官,其他几方自然也就只让皇帝彻查,在这种情况下,谢知也是骑虎难下,不同意也得同意了,而且还要欢欢喜喜的同意。
卡文,等下替换……
虽然这些罪证皇帝早就看了很多遍,但是言绫传上来,他依旧全部翻阅了一遍,做戏要做全套,这个东西,现在是言绫传上来的,他若是不看完,又怎么知道里面的内容呢?
看完之后,皇帝怒火高涨,将手中的折率倒在地。
“你们看看,这就是朕的好臣子,是为民为国的好臣子!”
言绫手动为皇帝点个赞,这怒火杠杠的。
谢知站在前面,率先擎起了地上的折子,拿起来才刚刚瞄了一眼,整个人就惊住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越往后看,越是害怕,手都有些颤抖了。
一向冷静自持的谢首辅,也会害怕。
“皇上这不可能,一定是有贼人陷害!”
任何一个党羽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党派之类没有蛀虫,而在这三党之内,涉案人员最多的就是谢首辅一党。
若是这些人全都被拔除了,他也就精气大损。
言绫挑眉:“贼人陷害?谢首辅说的是何人,这个都是下官体察民情,一件件一个个搜查出来的证据。”
谢知:“秦修撰,不知道当官与你有何恩怨,你竟然如此陷害于我!”
言绫:“陷害你?没有啊,难道上面有你的名字吗?”
皇上附和道:“这也觉得奇怪,上面没有谢爱卿的罪证啊,谢爱卿这是什么意思?”
谢知愣住了,这叫他该怎么回答,虽然大家都知道那些人是谢党的人,但是这些都是背地里进行的,朝廷是禁止私结党羽的,这是结党营私!
他总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在朝堂之上说出那些人都是谢党的人吧?
言绫:“难道谢大人私交党羽,不知道里面哪些是大人您的人,您说出来,我好关照关照。”
谢知:……
说出来?怎么可能说出来!
这秦初南就是故意找他的茬,就算是要关照,那也应该私底下来说,如果他真的不想得罪他,那就不该把这份罪证呈上去。
其他几方的人纷纷嗤笑出声,第一次看到谢知吃瘪,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面。
这秦初南还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得罪谢首辅。
谢知心中恼怒,自然也不想别人好过,把那份折子丢给了太傅常清,咬牙切齿道:“常大人还是好好看看吧!”
常清拿到折子的时候,虽然从他们的对话中也猜到了是官员受贿涉案的事情,但是看到里面一桩桩的罪证,还是觉得遍体生寒,大历朝的官员真的是需要好好清理一番。
里面有几个他们党派的人,不过他们是太子一党,本就是为了朝堂稳定,为了天下百姓而存在的,自然也就不会姑息这几颗老鼠屎。
常清:“恳请皇上下令彻查,这种事情绝对不可姑息,若是真的,必须要还百姓一个太平!”
谢知自己是为了钱财和权势,就以为所有人都是这般,此时看到常清竟然要求彻查,也是惊呆了。
常清当了一回为国为民的好官,其他几方自然也就只让皇帝彻查,在这种情况下,谢知也是骑虎难下,不同意也得同意了,而且还要欢欢喜喜的同意。
第548章:科举之路(21)
谢知就算气晕了,那也是当朝首辅,底下官员众多,皇帝当晚就收到了一堆弹劾言绫的折子,真可谓是潸然泪下、字字诛心啊!
皇帝看了几本,摔在了地上,然后将其它弹劾的折子一并丢了,看都不看。
“哼,秦爱卿忠心耿耿,为朕考虑,为大历江山考虑,可这些人妒忌贤臣,纷纷想对付他,若是朕再不护着他,谁还能护着他,以后这些奏折一律不必呈上来。”
乐公公低眉敛身:“是,皇上。”心中也想到,这秦大人还真是得了盛宠,还没见到哪个臣子这般得皇上宠信。
第二天早朝,言绫掐着点走进了大殿,使得那些原本打算在路上为难他一番的官员也没有了法子。
言绫站在最后面,若不是视力异于常人,怕是连皇帝长什么样都看不清。
“皇上,侍读学士秦大人实在是太过猖狂,昨天空口无凭,污蔑谢首辅,首辅大人气急攻心,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啊,请皇上为谢首辅讨回公道!”刑部左侍郎汪运良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伸冤”,好似谢知马上就要狗带了一样。
皇帝:“朕已派御医去医治,御医说只是气火太旺,修养几日就好。”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汪运良神色一变,哭道:“皇上不知,今早臣去看谢首辅,首辅大人病情加重,臣心中着实担忧啊!”
“卯时早朝,你还有时间去谢首辅家,看来精神好的很,以后每日你寅时就来宫门口守着吧,也当是为其他臣子指路了。”皇帝脸上带笑的说出了这番话。
古代早朝都是五点就开始,冬天的时候,天都没亮,所以君王不早朝,不一定是为了美人,其实就是单纯的不想起床。
“臣冤枉啊,若不是担心谢首辅,也不会那么早去探望!”
汪运良这下是真吓到了,谁知道皇帝现在突然变得这么强硬,首辅大人手眼通天,而秦初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四品侍读学士,还是昨天刚升的,皇帝竟然会为了他而怠慢首辅大人。
皇帝望向言绫,也不知道这么远,他是怎么一眼看到她的位置的:“秦爱卿,你来说说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绫站出来,可惜位置还是有点远,要皇帝听到要大声吼了。
皇帝:“你站近点。”
言绫大步前进,立在离皇帝只有十多米远的地方,道:“昨日下朝之后,首辅大人就对臣言语威胁,不知道是嫉妒臣的才能,还是嫉妒臣的俊美?
首辅大人对臣的辱骂臣可以忍受,可他说臣是倚仗了皇上,还说别以为有皇上做靠山就了不起,这臣就不能忍了,臣是为皇上分忧,皇上是臣的信仰,他怎能诋毁皇上!”
这一番马屁拍的,众人都觉得尴尬,而皇帝却很受用。
“确实是谢知妄言了,你且不用担心,过段时间便去赤河一带处理水患吧,所有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这个靠山朕就给你当了!”
谢知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天下还有谁能大过他去,他给秦初南做靠山还不够,难道他谢知做靠山就比他更好吗?
皇帝把言绫派去处理赤河水患的事情,是想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也让她这个读学士做的更安稳,甚至可以在高升。
而谢党向来猖狂,往常在朝堂之上,也没人敢跟他们对着干,即使是常清一党,和三皇子一党的人也不会正面跟他对着干。
说到底,常清是太子的人,太子和三皇子都想争皇位,还有个势力不显的五皇子,至于大皇子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对于皇位,说不定也是渴望的。
谢知虽然不算是个清正廉明,忧国忧民的好官,但是他权势滔天,党羽遍布,而且没有表现出想谋朝篡位的想法,所以那几个争夺皇位的人都想得到他的支持。
特别是太子和三皇子,两人本就旗鼓相当,若是有一方和谢知合作,那基本上就皇位在手了。
而这么一个人,却在言绫手上吃了鳖。
言绫离开京城之后,就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赶往赤河,赤河极为宽广源长,囊括了大半个大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