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简装作懵懂的问道:“为什么?”
景秋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然后放开,两人的唇隔得十分的近呼吸的热度让两人都有些动情:“因为我会想要亲你。”
路简眼睛发亮的看着他,这次她没有像之前那么主动,只是看着景秋的黑亮的眼睛,景秋也看着她,一时间空气有些燥热。
景秋突然笑了:“你今天不主动了?”
路简搂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摇头,头发骚动着着景秋的心,景秋伸手轻柔的抬起了路简的下巴,靠近她的柔声说道:“那这次我主动一些,好不好?”
两人的唇相触,彼此都是一颤,路简手抓紧景秋的衣服,微仰着头承受着景秋的攻略城池,景秋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脸,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手在克制的不动,两人在朦胧的月色的有些身心都十分的躁动。
路简一声嘤咛让景秋有些发慌,他将路简拦腰抱起,往房间内走去,景秋将门一关,将路简压在门上,气息有些不稳,他亲了亲路简的眼睛,哑着声音说:“我有点把持不住了。”
路简靠在他怀里缓着气,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垂,然后在他耳边娇媚的说了句:“君心似我心。”
景秋忍不住的又把路简按在门上亲了一通,路简将景秋引到床边,一个借力两人都滚到床上。
景秋将路简簪发的玉簪拔了下来,路简一头青丝完全的垂了下来,一股淡淡的花香在账内弥漫开来。
景秋动作一顿,他隐约的觉得这样做不太对,想要停下来但是路简看出他的目的急忙拉住他的衣服,将人压在了身下。
景秋想要说话,但是路简纤细的手指压住了他的话,她伸手将自己的白绫取下,又将白绫遮住了景秋的眼睛,带点小期待的在他耳边说:“哥哥,我们来做个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用甜文来治愈下我的伤痛,努力掐着jj的线写的。
啊,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些来治愈自己的伤痛啊!我是个纯洁的宝宝,真诚眼
☆、合欢玉
景秋感觉有一丝不妙,他拉着路简的手忙问道:“阿简,你要做什么?”
“嘘”路简拉着景秋的手要他坐起来,牵着他的往自己衣服的腰带上带,轻声问道:“哥哥,你这里知道怎么解吗?”
“那我教你好了”景秋被路简拉着手,手在路简的指引下变得更加的敏感。
景秋的呼吸有些不稳,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当视觉受阻的时候,听觉还有触觉嗅觉就会十分的敏感。
路简的声音又轻有柔,手上的温度与柔暖的触感让景秋的手都有些发烫,鼻息间全是属于路简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有些脑子发懵。
景秋的发懵的脑袋自动浮现上次自己在客栈看到的路简沐浴的那一幕,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动了动喉结。
路简拉着他的手已经差不多解开了她的腰带,此时景秋的脑子全是她的动作和即将可能发生的事。
他缩手回来,结结巴巴的问道:“不是玩游戏吗?”
“哦,那我们就玩一玩吧。我问你一件事,你答不上来我就脱你一件衣服,我答不上来你就脱我一件衣服。”路简没有在指引着景秋的手,而是伸向了他的衣襟:“开始了啊。”
景秋还没拒绝路简就直接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景秋想了想自己却无确却的答案,路简见他不回答就打算上手解他衣服,景秋急忙说:“送你簪子之前。”
路简窃笑的看着一脸窘迫的景秋,放过了他的衣服:“该你问我了。”
景秋想了想问道:“你,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路简拖着腮看着景秋有些期待的小表情,笑着说:“不知道耶,你脱我衣服吧。”
景秋:“.………”
景秋一时间生气的将白绫扯了下来,笑意盈盈的只穿了一件单衣的路简瞬间占满了他所有的视线。
景秋一时间脑袋空白,脑海却突然冒出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
景秋一把将路简压在身下,重重的吻了她的唇,吸吮着她的甜美,手按着路简刚才教他的步骤解着她衣服的束带,一时间鸳鸯罗帐暖,春意无边。
不过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让两人的动作都是一顿,景秋急忙用被子将路简盖住,下了床整了整衣服和头发才走到门口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宫女,提着宫灯对景秋糯糯怯怯地说:“慧明大师要奴婢来唤朔月公子去他屋内议事。”
“知道了,稍后就去”他本想跟路简说一声,但是那宫女坚持要他立刻就出发。
路简已经整顿好了,走到景秋身边问道:“发生什么了?”
“师父要找我,她要我现在就去。”景秋有些为难,他还想跟路简说说话,毕竟刚才那么紧急的情况丢下她一个人,小姑娘肯定会不高兴的。
路简一听感觉有些不对,她看向宫女的时候,那宫女的眼神心虚般地闪烁了下。
路简看了眼后就对景秋说:“既然是师父老人家找你,你就快去吧,我就在屋内等你。”
景秋觉得慧明会这么急着找他肯定是十分要紧的事,于是抱着路简小声的对她说:“有事发生自己脱不开就要圆圆来叫我。”
路简点了点头,目送着景秋离开后才将门一关,走到床边趴在床上闻着刚才两人已经交混的气息,心里狠狠的想道:“敢坏我的好事,我整不死你们,我就不姓路。”
她躺在被子里望着房顶还在回忆属于景秋的温度与气息,有些痴痴的闷在被子里笑。
这时一个极轻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屋外响起。路简立刻往香炉里添了些东西,然后喂了一颗药进自己的嘴里,乖乖的躺在床上等外面的人的动作。
安静了一会,路简就闻到了属于迷药的气味,她闭着眼心想,就眯一会吧,等会才有心情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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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走到慧明的院子门前正好碰到从外面回来要回院子的慧明,他看着慧明十分的惊讶:“师父,你是刚从外面回来?”
慧明点头不解的看着他:“是,你来做什么?”
“不是您要我来的吗?”景秋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不好,阿简!
”
此时路简已经被人扛到了一处屋内,路简微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装饰,发现贵气十分,看来是个大人物。
“轻点放,别让人醒了。”严方的声音传入路简的耳朵,路简心里不由的想,这人可真是当太子当久了想体验一把死亡的感觉。
那人将她请放在床上后,严方十分高兴的对他说:“陈寒你这次干的不错,我一定会在父皇面前多夸你的。”
陈寒?这又是何方人物?路简想了想实在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过此人,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跟此人积过怨。
严方又跟那个陈寒说了一会话,听他们的交流路简感觉严方有些心急,说一句话要看好几眼她。
陈寒自然是个懂人眼色的人,没在多说恭敬的道了声就打算退出去,并将站在门口自己的人带走,以免扰了太子的兴致。
路简闭着眼睛估摸着那药效也该发作了,果不然陈寒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不对劲,一股燥热感瞬间像洪水一样的涌向身体。
路简急忙贴了一张风符在床头,一时间室内涌起一阵风,将蜡烛全部熄灭,路简顺势起来撒了一些香粉到香炉里。
严方知道路简会抓鬼,蜡烛一灭就感觉脚底发凉,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早后面,于是他又急忙把陈寒叫了回来。
陈寒此时本是扶着柱子在平复自己身体的异样,现在听严方喊他急忙过去,但是当严方的手伸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更加靠近严方面前然后一把将人压倒了地上,严方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尘寒撕他衣服后才一把将陈寒踢开冷声说:“陈寒你大胆!”
而此时的陈寒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红着眼又一次扑向太子,严方本是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只留下了自己和陈寒,加上陈寒身形比他就健壮他被狠狠的压在了身下,任他怎么吼都无用,反而感觉像自己也热的不行。
路简看着两人逐渐和谐就悄悄的开门,见外面的形式跟屋内一样这才高兴地拍了拍手跃上屋顶。
……
景秋从慧明那里急忙跑了回去,跑回去的时候路简已经不再屋内,而且门栓有被匕首刮动的痕迹。他气的一把捶在了门上,彭的一声巨响响起,吓醒了在盒子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圆圆。
圆圆从温暖的小盒子里跑了出去,站在桌上对景秋喊:“舅舅!”
景秋看到圆圆记起自己走之前说的话,急忙走到桌前问他:“圆圆,阿简姐姐呢?”
圆圆指了指自己睡觉的盒子里一张纸条,景秋拿起一看不仅松了一口气还笑了起。
圆圆好奇舅舅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攀着他的衣服往上爬,爬到了他的手臂上就看到纸条上写着一句话,我去为了夭折的新婚之夜报仇雪恨!
圆圆不解的看着景秋问道:“姐姐,写,什么?”
景秋点了点他的小脑袋说道:“你姐姐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