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制服她的时,我才看到,她手里拿的所谓夜宵,居然是个已经死掉的婴儿!
江清明也看到了它手里的死孩子,震惊的好一会没有说出话来,然后怒不可歇地抓住已经抖如筛糠的鬼婢女,手里捏着一张闪着雷字,呼之欲出的火符,逼问:“那个纸鬼,吃婴儿?”
鬼婢女看着江清明手里的五雷符,吓得连连摇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你要是什么也不说,信不信我把这张符火塞到你嘴里去!”江清明说着,作势就要把五雷符往它嘴里塞。
鬼婢女吓得把头往后躲了下,害怕地说:“不是主人要吃。是......给柳将军的。”
“柳将军?!什么柳将军?”我也点燃了一个五雷符,问的时候,在鬼婢女的手上燎了它一下,她的手指,马上就着起了火苗,不知道是疼,还恐惧,它凄厉地尖了一下。
知道它真身就是纸人,我怕还没等它交待,火就把它烧没了,又赶紧把它手上的火扑灭,但还是已经半个手掌都被烧没了。
鬼婢女看着烧成灰烬的手,不敢再有半点隐瞒,声音哆嗦地说:“柳将军就是站在门口把守的那两个恶鬼,他们的真身是柳木,就埋在门口两边土下三尺的地方,每天凌晨寅时三刻,真身都会从地里冒出来,要用还不会说话的婴儿的血,在它们的真身上从头到脚地淋一下,才能加持它们身上的煞气。结束以后,它们还会钻进土里,变成你们看到的样子。”
没想到它们这么丧尽天良,居然每晚都要残害一个无辜的婴儿。
“那怎么才能对付柳将军?”我追问。
鬼婢女犹豫了一下,没有说。
我急了,抓起它被烧残的手,又要点着。
鬼婢女怕死地交待出来。“快天亮时,他俩变回真身,然后从地里冒出来时,抓住他们两个真身,在正午烧掉就可以。”
我又想到生死不明的廖宗棋,又问它:“你们把廖宗棋怎么样了?”
“主人恼怒他戏耍她,把他吊在了大厅里,他伤的那么重,不用我们对付他,看样子用不了多久,也会魂飞魄散了。”鬼婢女哆哆嗦嗦地说。
我心疼的情绪几乎失控,一下把手里的五雷符贴在她的脸上,怒喊,“该魂飞魄散的是你们!”
鬼婢女的脑袋,很快就被火苗吞噬了,身子也变成了一个纸人,瘫倒在地上,没多一会,就全部化为灰烬。
“寅时三刻是几点?”我扭头急切地问江清明。
“凌晨三点四十五分。”
我听了,赶紧掏出手机看下时间,已经三点半了,我抬头望着江清明,着急地说:“还有十五分钟,咱俩赶紧过去吧。”
江清明点了一下,也顾不上处理那具可怜的婴儿尸体,我俩就行色匆匆地往乱葬岗那边,到了鬼别墅附近,看到那俩恶鬼,还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我俩躲在一旁等了一会,果然,三点四十五分一到,那两道鬼影一下没到了土里。
我和江清明见了,赶紧跑过去,在门口灯光照射下,果然看到两个浑身血红,有一尺来高的两个小木头人,从土里直直地冒了出来。想到那一身的鲜红是婴儿的血染就的,说不出来的诡异心惊。
我和江清明一人抓住一个,拿在手里,那两个木头人,还在吱吱地扭动挣扎。
这两个小木头人,被雕刻的惟妙惟肖,,如果不是亲眼见了,他们凶神恶煞,手持刀鞭的样子,还以为就是两个精致的木头玩偶呢。
“怪不得廖宗棋白天在坟地里时,没有察觉厉鬼的气息,这坟里埋的,除了纸做的,就是柳木做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很强烈的鬼的怨气。”江清明打量着进握在手里的木头人说。
“你说柳将军是用柳木做的?”我不可思议地问。
“嗯,做这个的人,用心也实在歹毒。”江清明望着手里的木头人偶说:“柳树本属阴,但是阴极生阳,柳木的阳气就很重,俗话说,柳条打鬼,打一下小一寸,更何况这两个柳木做的小人,还用婴孩的血加持过,形成了煞,廖宗棋挨他们一鞭,没当时就魂飞魄散,已经是万幸了。”
他一提廖宗棋,我立马想到女婢女说廖宗棋被纸鬼吊在大厅里,立刻脑袋就嗡了一下,拿着手里的木头人,就不管不顾地冲进鬼别墅里,将清明也随后跟了进来。
绕过门口的屏风,看到大厅里的景象,差点没一下晕过去,满身是血的廖宗棋,紧闭着眼睛,像一条死鱼一样,被一根绳子套在脖子上,悬挂在大厅的吊灯上,身上的污血,顺着指尖和脚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已经变回旗袍装扮的纸鬼,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欣赏着眼前的景象,听到门口有动静,身子不动,头却诡异地以180度地旋转,慢动作一样地转过头来,半边被烧成黑窟窿的脸,在看到进来的是我和江清明以后,扭曲地冲满了怨恨。
“你居然还敢回来?”纸鬼的牙齿,气得磨得咯咯响,从椅子上起身,就朝我我这边飘来,可是她刚飘出两步,目光落在了我手里的木偶身上,惊愕得连连后退,然后又看到江清明手里的木偶,立马大惊失色,惊恐摇头说:“不可能!你们是怎么知道柳将军的真身在土里?”
说完,她自己又马上想到出去一直没有回来的婢女,惊恐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绝望,目光怨恨地盯着我们两个,莫名奇妙地说:“别以为你们对付了我们四个,就万事大吉了,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他不会放过你的!”
“是谁把你葬在这里?”江清明逼上前一步追问,没有了恶鬼庇护的纸鬼,懦弱地向后,退了不一步。
“这块地要盖房子,开发商想让死人给活人腾地,但是他竞争对手,见不得他挣钱,就找罗门的人,把我们四个埋在这里,我们的任务,就是镇住这里的鬼魂,不让他们的魂魄,因为迁坟而离开,这样,即使这里的坟都迁走了,也还是一片鬼地,谁在这里盖楼,谁就倒霉!现在,你们出来搞破坏,是要得罪人的,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以鬼镇鬼?
江清明在听到罗门两字,身子明显震了一下,表情也很惊讶,我看了一眼,被吊挂在大厅中央的廖宗棋,没耐心在听她说下去,拿起五雷符,念着五雷咒,就把燃烧起来的符纸张朝着纸鬼扔了过去,江清明也与此同时,把他手里的五雷符也向纸鬼甩去。
纸鬼躲过我的符纸,却没有能躲过江清明的,五雷符打在她身上,没一会,她的纸身也在符火中,化为灰烬,火光里,显现一个样貌极丑的女鬼,挥舞着手挣扎尖叫着,转眼就灰飞湮灭了。
江清明抬手朝着吊着廖宗棋的那根绳子,打出了一记掌心刃,绳子断成两截,廖宗棋也重重地摔到地上。
我跑过去,蹲在地上,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唤他:“大叔,我来救你了,你快睁开眼睛!”
可是无论我怎么唤他,平时生龙活虎的廖宗棋,始终双眼紧闭,我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地问江清明,“他这样会不会有事?会不会魂飞魄散?”
“他受了很重的伤,身上的阴气,也在逐渐的消散,如果在他的身体变得透明前,没有找到让他恢复阴气的办法,他就会........”江清明说的这,看了我一眼,没有在说下去,然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咱们还是赶紧先把他带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
江清明说着走到昏迷不醒的廖宗棋身边,让我帮着把廖宗棋放到他的背上,背着廖宗棋就走出了乱葬岗,开车回到宾馆。
到了宾馆,把廖宗棋平放在床上,他身上的血水很快又把宾馆雪白的床单沁湿。我不知道他身上哪来的这么多血,就找来手巾想把他脸上的血给他擦干净。
“没用的,那些血都是假的,只不过在重演他死前的情景,也证明他身上的阴气已经弱到了极点才这样。”江清明说着,用墨汁画了一个符,烧成纸灰以后,放在一个装水的杯子里,递给我,“你把这个给他灌进去,能暂时稳固他的魂魄,不至于魂魄很快飞散。”
我听了,赶紧接过江清明的符水,掰开廖宗棋紧闭的牙关,给他灌了进去,一杯符水,喝一半洒一半,但对廖宗棋好像真的很有作用,身上的血污慢慢的消失不见了,但还是人事不省。
鱼太咸 说:
麻烦还没有点收藏的小伙伴 ,帮忙点下收藏,能坚持看到这里,应该是喜欢了,可是发现很多小伙伴,还没有点收藏,伤心~书的数据好了,才有动力写下去,你们不点收藏,天天看,我这边也不涨点击,数据不好,编辑哪天把书砍了,我想写也不能全须全尾地往下写了~
第070章 陆宇还在廖家村
第二天一大清朝,一夜没合眼的我,把廖宗棋托付给江清明,就去敲李大宝父子的房门,李大宝从房间里出来以后,我让他带上迁坟的东西,现在就去乱葬岗把他哥的尸骨起出来,李大宝目光闪烁地答应着,带上儿子,就和我去了乱葬岗。开着江清明的车,路过昨天晚上伏击鬼婢女的地方,看到路边围着一群人,还有警车在那里,看来是早晨有人起来,发现路边有婴儿的尸体,报警了。
想起那个可怜的小婴儿,心里莫名的难受和怜惜,如果昨晚我们能早知道鬼婢女是出去残害婴孩,在鬼婢女离开乱葬岗时,就将它制服,或许那个可怜的婴儿,现在还躺在妈妈的怀里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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