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送我去医院。”张小曼到底是女人,平时也爱看些狗血雷剧。知道这种现象很可能是流产。
“上个屁的医院。”渣男还厌恶道:“你少装了。快点起来。”
“你这个人渣!我,我这是流产。”张小曼声嘶力竭喊。
渣男却绝情道:“流掉更好,还省了我一笔打胎费。”
“你,你怎么这么说?前些天,你可不是这态度?”张小曼痛的抱肚子在地上打滚,听到渣男如此冷血,震惊的忘了痛。
渣男冷漠:“你也知道那是前些天?前些天我还好好在家吃香喝辣呢。行了,快点起来。”
“你,你……”张小曼气的脸都黑了,手指颤颤:“我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你,你竟然这么混蛋。”
渣男冷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隔壁老王倒是老实人,你咋没看上?偏对我这个混蛋投怀送抱。别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你顶多就是个失足妇女,还不要钱那种?”
这话说的相当恶心下流又自恋不要脸。
‘噗’张小曼喷一口血,眼前一黑,气晕过去。
她怎么就眼瞎,看上这么个东西啊?她那可是爱情呀?爱啊,初恋啊。不是发春发浪发骚自动送上床啊。
等张小曼醒来,先闻到一股医院才有的药水味。
睁开眼睛,看到白衣护士在换瓶,弱弱问:“我,我在哪里?”
“你醒啦?”护士淡淡道:“你很幸运。被路人发现,送到医院来的。差点就失血过多救不回来了。”
张小曼心里还一喜:算他有良心!
“路人在哪?”应该就是渣男吧?还冒充路人?真是机警啊。
护士道:“走啦。把你送到医院就走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通知家人?”
张小曼不死心,左右看看,问:“我的手机呢?”
“你来的时候,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包。”
护士的话如晴天霹雳。
手机不见了,钱包也没有?不可能啊!要是渣男送她来的,怎么着也会留下手机吧?要是真的路人送过来了,好心人也不会顺手牵走她的手机和钱包吧?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H城,长生典当铺。
“四眼,四眼妹……”骆波拿着一张报纸高兴的跑进门。
柜台边无聊的打哈欠的茅小雨横他一眼,继续发呆。
“快看,最新的新闻。最右角那条消息。”骆波把报纸朝她跟前一拍。
“老夫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看报纸?”茅小雨不想看。
骆波抬手就给她一个脑栗:“你最关心的,渣男的下场。”
“是吗?”茅小雨飞快的低头寻找最右角:“在哪?在哪呢?”
哦,找到了。
不过却是一则寻人启事。内容大致是在B市某僻静的一条河道,发现一具男尸。果身,没有身份证明,请市民恿跃提供线索。奖励五百元。
当然没有把死时的果身放出来,不过是张五官照。
“呃?这五官,跟渣男是有些像。但是……”茅小雨趴在报纸上瞅了半晌,不确定:“也不一定就是渣男吧?”
骆波挑眉:“就是他。”
“那张小曼呢?”茅小雨并不是关心她,而是觉得奇怪。
“下落不明。”
茅小雨又把报纸重新翻看一遍,疑:“B市跟H城有点远吧?怎么会登在H城的报纸上?”
骆波倒杯水喝:“远?高铁半个小时也叫远?这种无名尸认领,当然是传播越广越好。H城报纸连狗皮膏药广告都登,这种寻尸启事,估计是编辑部当成任务完成的吧?”
“哦,了解了。”说的很通俗易懂,茅小雨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盯着那张五官研究:“真是那个渣男?”
骆波直摇头:“我说是就是。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我能信口开河?”
“我当然想信你的火眼金晴。我只是觉得这报应来的太快了吧?”
“报应宜早不宜迟。坏人活到白发苍巷再去报应,有个屁用。坏人就该早点去见老阎。”骆波正义凛然道。
正文 第41章 失恋少年
“给你一个赞。”茅小雨竖大拇指:“说的对,报应就该来得更猛一些。不过,老阎?”
骆波一副熟稔的样子:“阎罗。凡夫俗子敬称阎王爷的那位。”
茅小雨不免带点小心恭敬问:“你,跟他很熟?”
“还行吧。”
茅小雨搓搓手,陪着笑问:“他,长的跟画像上一样吗?”
“什么画像?”
“哦,就是以前古代流传下来关于地狱的画像,一般都会画一个阎王爷在桌案后审鬼之类的。画上的阎王爷就是胡子一大把,把脸遮去大半边,穿着官服,眼神很凶悍的样子。”
骆波眼神呆滞了下:“你那是钟馗吧?老阎不长这样。”
“那是……怎样?”茅小雨也是凡夫俗子,对地府一向敬而远之的。当然也对真实地狱抱着很浓厚的打听兴趣。
“想看?”骆波斜眼。
“呃?”茅小雨转转眼珠,讪讪:“能不能你先口头描叙一下。”万一长的很吓人,岂不是天天做恶梦?
骆波很想爆笑,到底是忍住了,抿抿嘴,不客气:“不描。有胆子就看真容。”
“那?还是算了吧。”茅小雨没胆。
骆波扭脸一边闷闷窃笑。
茅小雨重新打量报纸,叹气:“这也算是告慰张姐在天之灵了吧?对了,张姐的后事谁来办?”
“有远亲,还有小区居委会。”
茅小雨推推眼镜:“我想去拜祭她。”
骆波就两字:“可以。”
好歹认识一场,也算是有缘,最后送一程也在情理之中。
张姐的遗体本来存放在太平间,等着亲人领走的。自打渣男贱女视频一出后就下落不明。赶来的表亲和街道居委会一合计,觉得这样放着不是个事。
于是在街委会的证明下,表亲将遗体领出,设置了灵常供亲戚朋友吊唁。
骆波和茅小雨来的正是时候。
因为吊唁完就得去火化,随后下葬,完成人生最后一道程序。
灵堂庄严肃穆,茅小雨红了眼眶。
这可是她认识的人第一个死在自己眼前,那一幕不忍回想。
拜祭后,茅小雨情绪明显低落,骆波自然也不会哄她。沉默走着走着,忽然旁边小区传来鞭炮声。随后走出一群披麻带孝的人,最当头是个半大孩子,捧着一副遗像。
一众行人纷纷避让。
骆波却皱着眉,捂着耳:“晦气。”
茅小雨也捂着耳朵,受不了鞭炮的肆虐。稍稍抬眼随意一瞄,眼光在遗像上蜻蜓点水,挪开。忽然一怔,视线火速拉回遗像上。
没错,遗像上这死者,她眼熟。
这,这人不就是前几天跑店里偷东西的那个小偷吗?原来就住这附近呀!当时看他就一副将死之气,原来真的死了!
“喂,发什么呆?”骆波拿肘捅她。
茅小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个死者,我见过。”
骆波挑眉,示意她接着说。
此时,这一行人已去远,鞭炮也熄了,硝烟弥漫,味道很不好闻。一群啥都不懂的小屁孩在残屑中找未燃的小鞭炮。
茅小雨和骆波边走边把当日的事提了一嘴。
“哦,原来是这样。”骆波摸着下巴:“还真是胆大包天啊。我那店铺已经好久好久没进活的窃贼了呢。”
“什么意思?”茅小雨歪头:“什么叫活的窃贼?”
骆波一撇嘴:“有点眼力见的贼都不会进我那店铺,只有不知死活的贼才会进。”
这个解释吧,乍听好像很有逻辑。细听之下,还是云里雾里,总觉得哪里没听懂。
高高台阶上,茅小雨站住了,沉吟着对骆波说:“你说过长生典当铺正好地处阴阳两界,所以无论白天黑夜,不会有冒然闯入者。除非是死限将至的?”
骆波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看着她。
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但茅小雨却恍然大悟,拖长声调:“哦~明白了。”
骆波甩她一个白眼:“懒的跟你说。回去守店,我找艳红做头发去。”
“我也去。”
骆波奇怪了:“你也要做头发?”目光扫一眼她千成不变的马尾,又点头:“也是,你这头发是该打理了。”
茅小雨嘟嘴横他一眼:“我去找小米。”
说完,她抢先跑下台阶。
“小米?我还大米呢。”骆波望天翻个白眼。
艳红发廊,此时有一个老街坊在修剪头发。汤米不在,竟然是艳红亲自上阵。
“艳红姐。”茅小雨进门先喊了一声,摇着脑袋疑:“小米呢?”
艳红手脚麻利的剪着头发,随口:“他请病假了。”
“他生病啦?严重吗?”
艳红朝楼上一呶嘴:“自己去看。”
汤米也住在二楼,跟老板娘艳红斜对门。为什么一个小学徒能住老板娘隔壁呢?难道是艳红这人特别善良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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