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约战期仅有十天了,除了战书双方,其他人是无权干涉战争的。所有人都在好奇埃尔维斯陛下会派出什么样的兵力,德瑞拉迪星和其八颗附属星总共兵力约一千万,说实话,这样的兵力不过是原先地球的一半,可星际的传承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少,这点兵力在诺大的星河不算什么,但是足够针对超高等星系过半的顶尖星球或家族了。若是埃尔维斯陛下派出的是自己的兵力,将来不管输赢,兵力上的耗损都是无法避免的损失,也就是说,派出自己的人马埃尔维斯将会失去至尊之位。
战书约定不能有他人干涉,却不代表不能交换外界的低价兵力,比如虫族、比如杜科人。
等到星耀几人发现杜科人全球出动,涌向地球时,距离约战时间还剩五天。
这五天蔚澜也没闲着,她完全融合了九伯爵的能量,修为终于突破了大乘六层中期,虽然比起以前的进阶速度慢了几许,却稳扎稳打没有任何操之过急的后遗症我的绝品美女最新章节。而她亦是赶到了她的目标终点站——群岛中心禁地:安之墓。
“你确定这里是安杜拉星皇族的诞生地?”纳兰四乍舌的看着一片荒凉,捅了下旁边的斯维鹿,“你不会是为了交差骗老祖姑奶奶吧?”
斯维鹿瞪他一眼,真不明白纳兰家族的暗卫到底是怎么培养的,居然是个话痨。
“该怎么做?”蔚澜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桃花眸凝着斯维鹿,独断的说:“我不想听到来不及一类的话。”
斯维鹿浑身一冷,慌忙摇头,“应该没问题,只要禁地没有淹没,只要海娟花还在嘀鸣,那么皇者之魂便永不明灭。”
“海绢花?这地方只有乱石林,连草都没有哪里找花去?”纳兰四嫌恶的环视一周,他最讨厌这种糟糕的环境,几颗奇形怪状的矮石乱摆在地上,没有好的隐藏地点,光线直射,影子都收不起来。
“你懂屁!”不敢和蔚澜顶嘴,斯维鹿把怒火发泄在纳兰四身上,“光长胸肌不长脑子的傻子,海绢花不代表是花,不懂少说话。”
“我是傻子,也比你这个平胸伪大娘纯粹,至少女人不会把我和她们混淆一谈。”纳兰四反击,娘娘腔烂jj。
蔚澜懒得理两个智商为零的家伙,缓步走向岛屿的中心点,虽然是皇族诞生的地方,但是整个岛屿的面积不大,可谓一眼看清,“海绢花的资料。”
“海绢花是对安杜拉星人的一个种族的名称,类似桃炎树村,他们承担着保护皇族圣地的使命,算是安杜拉星唯一的战斗力量。”斯维鹿赶紧追上蔚澜,解释着。
“你们家族没有赶尽杀绝?”
“没有,因为海绢花和皇族是伴生生物,杀了他们,会导致皇族的精神力不稳定,无法度过塑形期。”里面牵扯的专业生物知识太多,斯维鹿捡着最简明的介绍,“而圣地也是皇族的精神力墓地,安杜拉星的皇族没有真正的肉身死亡,他们的精神力强大到可以和利比亚人堪比,肉身进入死亡后,自动回归墓地,再由墓地重新滋养,过了几世便形成新的精神体诞生新的生命。”
纳兰四即刻把注意力集中在岛屿范围,既然海绢花是某种种族,为什么他没有探测到有生物的气息在岛上。
“海绢花不是陆上生物?”蔚澜猜测,她走到几块巨石前,突然觉得它们有点像是不太高大的巨石阵。阵中是个类同于井的物体,似乎深不可测又似乎仅仅是个浅浅的凹槽。
“对!”斯维鹿面容上有一丝不惑,“其实我没见到过海绢花的真实样貌,只听祖父讲到过第一战时的情况,海绢花的守护是安杜拉星抵抗最厉害的时候,我们耗损了大量兵力,而安杜拉星的皇族亦是受损严重,最后无奈合谈,祖父用了点小手段小威胁,为了保存整颗星球他们献上了几名幼子作为质子。”说是质子其实只是研究对象,“现在要找到最后的海绢花,让他发挥他的作用。”
“让老祖姑奶奶找个不明未知物?斯维鹿你脑残呀?”纳兰四嘲讽的讥笑。
“你不脑残,你知道海绢花是什么吗?闭嘴吧!没用的拖累!”斯维鹿嫌弃的瞪着纳兰四。
纳兰四轰的脸红似血,他虽不如安杜拉星人俊美,却是着实的硬汉形象,让安杜拉星的姑娘们极为感兴趣,走过的村落都有少女扑身求欢爱,最后一个部族更是强悍,纳兰四差点被一群姑娘强行破了身,若不是蔚澜和斯维鹿伸手救出了他,他真有可能留在村落当童养夫。
蔚澜心里的焦急并没有显露在脸上,毕竟越耽搁越不容易凝聚鹿的精神力。眼前的‘井’似乎是唯一的线索,蔚澜没有犹豫,投入了一分精神力,只是刚碰到井口,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噬而来,她的脑海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第一卷 十八、求而不得的缠恋
这是个最高尚又最庸俗的故事,或是个色彩斑斓又令人唏嘘不已的梦。
梦里的蔚澜见到了一双极为美丽的龙凤姐弟,他们相互依存、相互依赖,神秘的谷底花海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两人经常会在白色相思花海里玩闹整整一天。但他们并非仅有彼此,他们还有爱他们的父母和受民众爱戴的家族。
生活平静又甜蜜的进行着,两个孩子终于慢慢的长大了。姐姐的绝色之姿成了那个时代的骄傲也成了各方英豪追逐的目标。家族所在地的皇看上了姐姐的美貌,下旨于姐姐成年之际迎娶她为后,向来活的肆意快乐的姐弟俩选择忽略那所谓的皇,决定携手闯荡世界。
两人被家族、父母保护的极好,他们忘了世界的残忍,所以自私的有些冷酷。在他们游荡了不少地方后最大的收获却是父母和家族亲人被押入大牢择日问斩的旨意。
亲人遭受困境,让姐姐终于反省,她无法眼睁睁看着疼爱自己的父母离开人世,义无反顾的回到原驻地准备进宫放弃自由,而独占性极强的弟弟做了件令姐姐无法承受的心寒事。
他把他最爱的姐姐禁锢在他打造的堡垒,他的爱已经扭曲,从他们一出生就开始扭曲。
这时姐姐才恍然记起,弟弟的霸道、弟弟的桀骜似乎并不正常,甚至连父母对姐姐的靠近都会让弟弟心生不满。姐姐以死明志方才阻止弟弟一次次的不轨举动,她以为只要得到机会,她会逃走救了家族。只是祸不单行,她等来的却是弟弟亲手嗜亲的残忍消息。
弟弟单纯的以为没有父母就没有阻挡他和姐姐在一起的障碍,他甚至早就看不惯所谓亲人的指手画脚。他潜入牢房,跟父母诉说着对姐姐的爱意,笑吟吟的看着双亲死不瞑目的咽气,他觉得姐姐终于成为他一个人的了。
而在某一天,在一片绚烂的花海中,绝望、愧疚的姐姐亲手杀了弟弟。也杀了她自己,鲜红的血染红了白嫩的花瓣,整片花海染上了除了白以外的色彩,那时她才知相思花又名断肠草,花意:无法触及的苦恋。而她的弟弟,就算是死,那双妖异的桃花眸依旧死死的盯着姐姐。诉说着永生永世、求而不得的缠恋。
蔚澜陷入梦魇里无法自拔,她头脑清醒的转动,就是脱离不开梦境。蔚澜甚至想起了那是她在人世间真正的第一世经历,之所以有后几世的爱恨纠葛也是因此世引起。或许是时间过久,蔚澜遗忘了她临死时为何表情会如此震惊又会如此释然,又是怎样的力量才能让她一次次转世不忘,却非要经受爱情的背叛。
一次次的堕入第一世的过往里。幼时的放纵、成长的悲痛、亲人的疼爱和弟弟的囚禁,交错而来,似乎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可蔚澜找不到答案,她死时的心灵被人牢牢的困锁住,连她自己都不能窥得真相。
她只记得每年放河灯许愿,不求金银富贵而是期盼家族平安、父母健康、生活幸福。足以可见,第一世的她没有经过爱情的悲欢,仅仅纯真的希望爱她的人过的愉快、生活平稳。
难道家族生变,让她心性大变,和什么不干净的强大力量用爱情做交易报复男人?以至于每世都要遭受爱情的伤害?可是她怎么感觉最后报复的是她自己呢?
没容的蔚澜深究。识海一阵剧痛有什么要突破却因蔚澜的某种力量不够而导致整个灵魂发生了动荡。剧烈的痛,让她猛地睁开眼,模模糊糊中看见七个和自己相貌相同、发色各异的精致小人儿盘腿坐在了四周,一道道温热的气体自七个小人头顶钻出汇成一条七彩光芒涌入了她的体内,舒缓了识海刺骨铭心的疼痛,抑制了企图强行冲破的某道界线宝鉴。
此时,情况加剧。
一道不明精神力疯狂的趁虚而入,蔚澜感到灵魂快要被这两股能量撕裂。丹田的七婴亦是源源不断的输出本源灵力,想要帮助蔚澜脱离险境,巨大的灵气茧把蔚澜本体紧密的包裹,如暴风肆意冲击。好的坏的混为一团。可惜一对二,七婴很快呈现败事,七张一样的小脸惨白无血色,身影若隐若现,蔚澜脸上的痛苦亦是无法掩盖,而两道横空直降的力量越发的缠斗,好似把蔚澜的躯体当作了玩具,谁抢到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