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人生怎么可能全部都被掌握在手中呢?
正如傅多多前十八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变成一只猫一只狐狸一个大师一样,她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遇到了秦朔之后会有那么多的改变。
这些变化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从前觉得自己至少还会做些好人好事,哪怕她的心里可能并不是多么的纯善,至少她比大多数人要强了,因为大多数人都只顾得上自己,根本不会想到要去做那些好人好事。
但是秦朔不同。
他将整个国家的安危都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在自己同他还不是多么的熟悉的时候,他就能够为了她那一翻妖精理论而为妖怪管理局奔走,她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身边有那么多的人将他当做是信仰了。
因为他值得!
无论在你迷茫的时候,亦或者是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能够竭尽所能的帮助你,哪怕他并不会表露半分。
这个人永远不会动摇,永远将伤痛留给自己,坚定的仿佛的顶天立地的泰山一样,只要跟在他的身边,就不用在有任何的担心。
他是那么的闪闪发光呀!叫她也忍不住想要变成更好的自己。
傅多多不想要解释那么多,反正琴姨是不会懂的,她只是笑着说道:“因为我相信他呀。就像他从来不曾质疑过我一样的相信他。”
是秦朔先教会了她信任,所以她才能够那么笃定。
说着,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像是一只慵懒的大猫,笑得格外的香甜:“更何况,姨,我和你不一样,这个时代也和你当初的那个时代不一样。”
“若是他真敢对不起我,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若是在他没有那个心的情况下,别的女人敢窥视我的男人,我当然也不能当个包子呀!”
“我师傅将我养那么大,又不是为了叫我去受气的。”
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叫琴姨不由的笑了起来。
只有被娇宠着长大的姑娘才会那么一言一行都随着自己的心意,她们不用去想任何的后果,因为事情总是会被解决,她们也不用为了任何事情而妥协。
她很庆幸自己也是那个宠着这个月好姑娘的一员。
如今,这个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见解,而她们这些作为长辈的只要看着别叫她吃了亏就好。
琴姨不再说什么,将扣下的贵妃镜翻了过来。
因为那么几句交谈,镜子里刚刚的画面已经过去了,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吻那个讨厌的女人,只不过傅多多并没有看到那样的画面,想来应该是无碍的。
无碍才有鬼了!
哪怕傅多多相信秦朔并不会做什么,但是自己的男人这样被窥视,她当然不高兴啦!
阮妙可没有中了障眼法,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凭着本心的!
这说明这个女人已经将她的警告给抛到脑后了,这很好,成功的激起了傅多多的怒火,非要叫这个女人明白什么叫做别人的男人招惹不得。
“你为什么——”阮妙的脸上带着几分受伤的神色看着秦朔,微微低头的样子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这样的姿态让她看起来仿佛是在哭泣一样。
“我怎么?”秦朔不动声色的反问道。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阮妙尖声说道,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编制出来一个这样真实的美梦,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够拒绝自己!
面对秦朔,她可是用上了十层十的心神,可是对方居然推开了自己,仿佛自己想要亲吻他是一件多么叫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样。
以往在对付那些男人的时候,她只要笑一笑,露出那么一点儿羞涩来,那些个男人就恨不得变成一只哈巴狗围着她团团转。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你——”阮妙也说不上来,但是她会演啊,眼泪瞬间就充盈了眼眶,仿佛受到了多少伤害似的,整个人后退了两步,一脸的不敢相信:“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不等秦朔反应,她又说道:“你以前从来不会拒绝我的!”
“呵。”秦朔冷笑一声,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从她的这几句话当中,他已经确定了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或许有问题的并不只是这一个女人。
那么到底是谁在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刚刚那种仿佛被操控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现在他明显处于弱势,当然不会一言不合就掀翻了这场大戏,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算计他。
秦朔的眼神变了变,最后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儿,声音也柔和了一些,却是带着两分疲惫的样子。
“你知道的,我每天要操心的事情那么多,又怎么能够面面俱到的照顾到你的情绪?”
“所以你并没有变心吗?”阮妙止住了眼泪,一副不敢相信又带着几分期盼的样子。
他根本就没有喜欢过眼前这个女人,又何来变心之说?
所以他点头点的毫不犹豫。
“那——”阮妙眼珠子转了转,一副还有些不安的样子:“我要怎么相信你不是哄我的呢?”
“你想要我怎么样?”
“我——”阮妙咬了咬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来:“你现在就要了我,我就相信你不是骗我的。”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是怕秦朔多想似的,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立马补充到:“反正我如今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我们两个的未来都已经定下来了,我就算失.身于你,也不是丑闻。”
“原来你那么的不安吗?”秦朔走到她的身边,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放低了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一般。
阮妙心说这个男人可真极品呀!只不过可不能说什么不安的话,她委婉的说道:“我也只是太爱你了。不平等的爱让我患得患失。”
“我是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心情。”秦朔说道,伸出手将她身上的外套剥落了下来。
阮妙微微仰起头,露出好看的下巴,仿佛是一只脆弱的天鹅,面对着即将到来的一切忐忑又欣喜。
然后——
她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小剧场*
阮妙怒摔剧本:这剧本不对!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是脱掉我的衣服,和我来一场生命大和谐吗?!面对我这样的美人,居然还有这样叫人窒息的直男操作,难道这个家伙是个银样镴枪头,他其实压根不行的?!
秦朔:我行不行不需要你知道,只要多多知道就好了。
正在旁观的傅多多:不要殃及池鱼呀!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朔:………
傅多多: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我确实不知道你行不行呀!
秦朔:你很好!(咬牙切齿)泡泡,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填一场船戏叫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人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无良的泡泡:这个,要和谐!懂吗?不要污,要优雅。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傅多多起身:很好,现在不相干的人已经走了,我们来处理一下内部的矛盾。
阮妙:你别过来,这都是泡泡的锅!
傅多多:是吗?我看你已经忘记了我说过的话了。
阮妙不敌,选择狗带。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一个身后有些无数大佬的女人。
秦朔,一个身后站着无数丈母娘的男人。
☆、第六十章:遇到神经病了
阮妙半点儿不慌,她还很镇定,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这样的。
实际上用贵妃镜看戏的傅多多都快要笑抽了,被困的那一瞬间,她的表情简直了,就像是打翻了颜料罐儿一样,各种神色都有,叫人看了都觉得佩服。
秦朔并没有一下子将掀翻这个局,哪怕将阮妙捆的结结实实的,他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神色变化。
秦朔:感谢平日里为了威严而养成的面瘫脸。
“你这是要干什么?”阮妙一副受惊的小鹿模样,睁大眼睛,十分无辜的看着他。
“当然是——”他拖长了调子,原本无情的话语竟然有了几分旖旎的感觉来,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莫名的兴奋起来。
将她的兴奋看在眼里,秦朔依旧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他十分警惕那个背后盯着他的人,一步一步的试探那人的底线。
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打算做什么?
莫非是想要拉皮条?
而阮妙这幅兴奋的样子更是叫他恶心,只不过暂时不能够有太多的个人情绪,他十分能够绷得住表情。
“——做一些让我感觉到高兴的事情了。”
“唔——”阮妙脸色潮红,眼神有些迷离,瞬间被这样带着邪肆气息的秦朔征服了。
原本那些所谓的勾引到手就甩掉什么的,早就已经被她抛弃到脑海之外,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向他索取,再也想不起来任何勾引男人的手段。
“还请你——”她眼波勾人的看着他:“不要怜惜的玩弄我吧。”
秦朔:……
突然不想要严刑逼供了,这个女人不会是个傻子吧?万一傻子会传染怎么办?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