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锦瑟这会明明感觉到,薛央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不由得大力挣扎。
“你现在才有话好好吗?告诉你!晚了!”薛央恼怒的钳制着她肩膀,另一只手则掐着她下巴的位置,强迫她看向他。
锦瑟身动弹不得,只能动嘴。
“皇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你就算现在掐死我,也解决不了问题的。”话虽如此,锦瑟却觉得,自己真心不适合讲道理啊,这话出来,连她自己都服不了。
薛央此刻牢牢掌控着她身体,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看向她的眼神隐着一触即发的狂风骤雨。
就在锦瑟准备再次开口垂死挣扎一番。薛央的吻,包裹着巨狂风骤雨,一瞬狠狠落下。
霸道,凌厉。
“唔唔!”
锦瑟被亲的发蒙,挣扎着想要从一侧逃走,然,才将抬起的身就被他重重压下,他的身躯更是毫不犹豫的挤开她。
锦瑟更懵。
“皇……皇上,我现在不是你的皇后了,君臣之间……干不了这个啊!”锦瑟这会懵逼加郁闷,虽然她对央也有那么一丝丝幻想,却不是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他睡了。
正文 065度日如年,无精打采
锦瑟的话,听的薛央眼神更暗,愤怒的火焰一瞬燃起。
整个人俯去将她牢牢地压制住,修长挺拔的身躯朝她身上撞了一下。
这般感觉,这般动作,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锦瑟奔溃了。
这也太了吧!她还带着伤呢!这都不放过她?
“皇上,你要的话也等回宫再吧。”锦瑟推着他,大声喊着。
薛央动作停了停,却在听到锦瑟下面的话,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到肚里。
“回宫之后,皇上可以对着蓁贵妃卓才人她们慢慢啊,我们现在不可以。”
锦瑟的话,完全激怒了薛央,他低下头,狂热之吻系数落在她脖颈,胸前。
一边亲吻着她,还一边邪恶的看着她,“是不是只有不要,才会让你更刺激?嗯?!”他的指肚带着薄薄的茧,不轻不重的划过她肌肤,激起她周身的颤栗和颤抖。
“快住手!刺激个鬼啊!一点都不刺激!”锦瑟愤愤然开口。
下一刻,却是换来薛央大手在她胸前暧昧的惩罚。
锦瑟真要哭了。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以后再也不会一声不吭就走了,一定提前跟你商议……”
“晚了!”
她真诚的呐喊声,就换来薛央冷冷的两个字。
与此同时,有坚硬的某处,正抵着她。
“别!别进来!”锦瑟一边喊着一边挣扎,奈何,真心不是薛央的对手。
“皇上……”
这时,云晋鹏从外面走了进来,门都没敲。开门的一刻,当看到眼前一幕时,云晋鹏默了三秒钟没反应。
“滚出去!”
薛央一声怒吼,云晋鹏整个人都不好了。
遂扭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树妖三兄弟,明明这三只皇上有事找他的啊,怎么就撞见皇上在扒童大人的衣服了呢?
树妖三兄弟此刻都是一副得逞的贼笑,如此恐怖的画面,不能光他们瞎啊,总要拉个垫背的吧。谁叫云晋鹏之前吃菜叶吃的那么欢呢,还故意打嗝气他们。
没错,他们很记仇的。
被黑了一把的云晋鹏,越想越别扭,于是乎,跑出去找了孙正海。他也不想当垫背的。
孙正海原本也要找皇上,还没听云晋鹏完,甩着拂尘就进了房间。
“皇上,”
“你找死!!”
砰!
啊!
哗啦!
显然,孙正海的待遇还不如云晋鹏。
不仅被薛央骂了一句,还被一脚踹进了院中荷花池。头顶着两片荷花叶,一脸蒙圈的站在水中。
屋内,锦瑟脸煞白,身上的长裙已经被薛央扯走,只剩下一件遮挡。
看到她惊慌又无奈的眼神,薛央心下的怒火倒是消退了不少,可是只要一想到她离开这几天,他夜不能寐气的肝疼的过程,就不想这么轻易的原谅她。
锦瑟被他盯的浑身发毛,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心想着实在不行就只能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总好过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吃干抹净了。
“你给朕听好了!童锦瑟!你一天是朕的皇后,就一辈都是!皇后只有一个,朕的妻也只有一个!日后你再将朕推给那些歪裂枣胸毛怪,朕就比今天这样还严厉十倍的对你!不!是百倍!”
薛央冷不丁的一番话,听的锦瑟一愣一愣的,前一刻还准备撸起袖跟他大战一场,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呢,这会,突然就转了调。
“听明白没有?!”她的沉默,又一次惹怒了某殿下。
锦瑟:“……”那些歪裂枣胸毛怪还不是您老人家自己招呼进宫的,跟她有一毛关系吗?
虽然这么想,却不好现在,再被薛央扑倒的话,真就要上升到武力才能解决了。
于是,央有后宫佳丽三千的这个锅,就如此轻松的甩给了锦瑟。
锦瑟这个窝囊啊。
“过来!”
锦瑟还没回过神来,一声怒吼紧跟着响起。
虽然不服气,还是要乖乖地走过去。
毕竟,薛央怎么看都是一副丧失理智的样,她还是不要跟一般计较的好。
锦瑟磨磨蹭蹭走过去,才将站在他身边,就被他大手一捞,直接摁坐在他腿上。
“朕来看你,你不出门迎接也就罢了,衣服都不好好穿!简直不成体统!不过是仗着朕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薛央一边着,一边帮锦瑟系扣。
这出来的话,却听的锦瑟有吐血的冲动。
央这真是甩锅上瘾了啊,衣服明明是他扒下来的,这上面还有他身上龙涎香的气味呢,这就不认账了?
可不知怎的,这一刻,在他霸道强势的怀中,锦瑟却是踏实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家人带给她的感觉,又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
“你现在乖乖地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一遍!不准有丝毫遗漏!”
薛央抱着她,沉声下令。
锦瑟咽了口唾沫,叹了口气,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想着上次连精他都见过,所以这次死局的事情她也没隐瞒,不过对于树妖三兄弟和煌腾的身份始终没敢明。
总之是,该的,不该一概不提。
听了她的话,薛央眉头一皱,抬手就摸她的胸,
“是这里受伤了吗?”
锦瑟一头黑线。
是头!头啊!刚才就了是头被砸了一下!她压根就没是胸。
“还是这里?”薛央紧张的又去摸了摸没穿鞋的脚板。
“皇上,是脑袋。不过已经没事了。”锦瑟没告诉他的是,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当时被重击那一下,真的有脑髓都被被撞成豆腐渣的感觉。
“唉,本来就够笨的,再一撞……罢了,朕不嫌弃你就是了。”薛央摸摸她的头,却是满脸释然和宠护。
锦瑟却是偏头躲过,“你刚才摸过我的脚。”
哪怕是她自己的脚,也好几天没洗过了啊。
薛央狠狠瞪了她一眼,事事还真多,不过却是听话的放下手来,轻轻搂着她。
“跟朕,这几天朕不在你身边,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无精打采度日如年啊!”薛央自顾自的着,锦瑟听的想吐。
但就是现在立马吐出来,她也要顺着某人下去。
“嗯嗯,度日如年,嗯嗯,无精打采。嗯嗯,吃不好睡不好。”
正文 066言多必失
不告而别的罪名,在锦瑟的百般讨好万般奉承之中,暂时落下帷幕。
薛央也知道她受伤了,心疼也是真的,怎么可能真的生她的气。只不过,经过第一次不告而别之后,锦瑟下一次想离开,就真的没那么容易了。
这件事,注定在薛央心中留下了阴影。
……
回到皇宫,薛央以安排她养伤为由,不必她再上朝。每天都待在未央宫中,白天跟煌腾和三兄弟打牌九,输了在脸上画画,到了晚上洗干净了脸,规规矩矩的坐着等薛央来看她。
是来看她,其实压根就是她来的。
这天傍晚,锦瑟正赢的欢快,脸上除了一个正字,再无其他。再看煌腾和三兄弟,一个个的都成了煤炭脸。
尤其是树桐,脸上已经没有能画的地方了,全被墨迹涂满了。
“你好黑!你怎么这么黑?”煌腾指着树桐的脸,一副无辜纯良的模样。
树桐翻了个白眼,不屑道,“黑就对了!老不想白活一辈!”
锦瑟:“……”
树杨,树柏:“……”
煌腾:“???”
这个冷笑话太冷了,完之后,没一个人有反应。
最后还是锦瑟尴尬的大笑两声来缓和。
“啊哈哈哈哈哈!好笑,太好笑了……”笑的她自己尴尬症都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