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蒋生干什么,将生说:“我不希望今天的那种事情再有发生了,你抓鬼没有什么,但是你看别人的身体这事以后不许再发生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总是发生?”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正往床那边走看见正在床上等我的慕容珏。
看见我慕容珏摇晃了一下手里的养津玉露,撩起勾魂的眸子看我:“月儿今天玩的高兴么?”
我顿时觉得,我要大难临头了,浑身起鸡皮疙瘩,怎么听慕容珏的话都尖锐刺耳,但又在我心尖上面撩拨我。
“还好。”
我尴尬的笑了笑,把背包放下,朝着慕容珏那边走了过去,慕容珏说:“月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不记得了?”
“有?……”
我走过去坐下:“我好久没有洗澡了,我去烧水,我们洗澡?”
慕容珏懒懒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一边,修长的腿即便是随便摆一个姿势,踩在被子上面,都那么迷人,但我总觉得后背心发寒凉飕飕的。
慕容珏在我身后笑着:“月儿,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抿了抿嘴:“说什么?”
慕容珏从身后忽然搂住我,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颈子,我转过去看着他,他笑了一下:“月儿,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被慕容珏搂在怀里,我想了一下:“我只是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万字印。”
“那月儿就当众叫一个男子脱衣服?”慕容珏亲吻着我,我没回答,他张开嘴咬住我的脖子,这次特别的疼,和每次不一样,每次我都感觉不到疼,但这次不一样,疼的厉害,我立刻要起来,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我没能起来,反而是慕容珏抬起手把两瓶养津玉露给我倒进了嘴里。
我瞪大眼睛注视着慕容珏,慕容珏用力咬下去,我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见我哭了他也不放过我,可想我这晚有多凄惨。
早上的时候慕容珏还不起来,搂着我在床上休息,我觉得脖子有些疼,抬起手摸了摸,虽然伤口愈合了,可我还是觉得疼。
翻身慕容珏平躺着,我转身看着他:“我要起来了。”
“月儿,昨夜可记住了?”慕容珏眯着眼睛,我真想踹他一脚,奈何我也打不过他,只好认命的说我记住了。
“要心记住了,嘴也记住了,不然本王就不是这一晚了。”
我哦了一声,起身开始穿衣服,慕容珏翻身看我,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摆弄了一下:“今晚是月圆之夜,月儿不要到处乱走,以免遇到危险。”
“对了今晚是月圆之夜。”
慕容珏又到了虚弱的时候了。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我问慕容珏,慕容珏说:“危险不会,只要月儿不离开本王,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本王今晚不能出来,担心月儿有事,月儿今晚不要出去,也不要离开药铺,一会吃了饭月儿去找紫阳道人,要他晚上也来这里,以免生变故。”
☆、第一百九十三章 索命鬼
慕容珏很不放心我,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那个叫他七郎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来?
慕容珏在后面将我搂住,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问本王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
“……”
慕容珏的手放到我胸口,在我耳边笑了笑,很快消失了。
胸口的骨头动了一下,慕容珏回到了骨头里面,我坐在床上坐了一会,起身才去吃饭。
吃过饭我弄了点水,洗了洗澡,才从药铺出来去找师伯紫阳道人。
寿衣店早早的开门了,师伯在外面正和一个卖东西的小老板说话,见到我指了指我说:“她就是了。”
“长得真好看。”
那人说道,我看向我师伯走过去停下,问他们说什么,我师伯又不说了,他不说了,我也就没有继续问些什么,等我和师伯回去了,我才提起关于镇子上面有一家死人的事情。
我师伯和我说,这家死的人挺奇怪的,这两天没来人,都说好了要做纸活,结果不做了。
“不做就不做,我也不缺那点钱,师伯,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我今晚想让你去药铺住,你看怎样?”
“不怎样,我今晚约了你师父,要和她下棋。”
师伯一口决然,我站在一边说:“你难道是因为我借走了你的桃木剑才不肯的?”
师伯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借了我的桃木剑?”
“我是你师侄,你是我师伯,我拿走了你的桃木剑,我不是借了你的桃木剑,难不成还是偷了?”
师伯哼哼两声:“我要是说你偷,你是不是打算不承认,然后不给我了?”
我斜着杏核眼看去:“你怎么知道?”
“……”师伯一脸无语:“我说你师父果然是没看错你,这可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师伯那般说我说:“那是自然啊,谁叫我是师父的徒儿了,不过师伯说今晚约了师父是不是真的?”
“嗯。”
师伯答应了下来,我想了想:“那自然不能失约师父,不如这样,我今晚到师伯这里来,顺便做一些纸活,也准备一些吃的给我师父,和一些穿戴,自从我师父收了我到现在,我都没有好好孝敬我师父,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如果我不进些孝道,那真是说不过去了。”
师伯十分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后面。
等我师伯进去了,我立刻回了药铺那边,收拾了收拾,把能用到的东西都带上,叫上蒋生。
“你有事?”
蒋生奇怪的问我,我和蒋生说想要做点纸活,所以要去寿衣店那边,蒋生不知真假,倒是很好骗的跟我去了寿衣店的那边。
到了那边师伯问蒋生怎么来了,蒋生说帮我做点纸活。
中午的时候我们三人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下午蒋生陪着我做纸活,师伯一边看着我一边指点我怎么弄,我才知道,做纸活也有很多的讲究。
这里面最主要的一点,做纸人的时候不能乱说话,最好是不说话,别看着纸人是死的,但是过了火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说什么纸人都能听见,过火之后她还能记住。
所谓的过火,就是用火烧了。
现在的大户人家,死了人都要烧一点去陪葬的,活人当然是不行,纸人不一样。
师伯说别看着不起眼,但过了火的纸人,能活一个晚上。
“要师伯这么说,我一天做几万个纸人,还不把整个镇子给踏平了?”
师伯本来说的好好的,听我说抬头朝着我这边看来,脸色忽然一变,但没说话。
蒋生说:“这种话也只有月儿能说的出来,这可不是儿戏。”
我这才不说了,专心扎纸人。
师伯良久说:“这样的话,你师父都不敢说,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你这脾气和你师父确实有些像,但是四月你可记住了,祸从口出,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顿了一下:“记住了。”
“嗯。”
师伯过了一会才说:“这个纸人有时候也能挡灾,你既然看了阴阳诀,肯定知道,纸人过火后要替人挡住生前的罪过,不过这件事不是所有修道的人都知道。”
“这个我知道。”
“另外,等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出夜殡的。”
“什么是夜殡?”
“就是晚上出殡的,所有晚上出殡的都是有大罪过的人,想要白天出殡出不去,晚上出,还要一路上给留下买路的钱,很麻烦。”
“那我得看看。”
纸活做的差不多,晚上我们没吃饭,坐下等着我师父过来,但等到深夜了,还没等到我师父来,我有些犯困问我师伯:“师伯,你和师父约的是什么时间?”
“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和她约的酉时,这已经到了亥时了,该来了!”
我听说该来了,精神了一些:“我师父不是不守时的人。”
“嗯。”
我是有些不确定,所以才这么说,没有想到师伯反倒答应了,而且面色凝重。
我这才看着师伯问:“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师伯看向门口:“我看看。”
师伯抬起手想要算什么,结果抬起手门口呼哒的一声,寿衣店的店门差点被撞开。
“是我师父来了?”我朝着门口走去,蒋生一步拦住我,将我挡下来,而且脸色一沉,看向师伯紫阳道人。
师伯说道:“不是你师父!”
不是?
我绕开蒋生看着门口,门外呼呼的风,呼哒一声,门板被撞飞,寿衣店里的东西全都飞了起来。
一股阴寒之气瞬间逼到我面前,想要将人整个吞噬了一样。
我没站稳,差点跌倒,蒋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一把将我护住,我才没有被飞起来的东西砸到。
师伯紫阳道人也到了我身边,挡住了我。
“孽畜,你竟敢到我紫阳道人的面前撒野,还不速速现身。”
师伯大喊一声,说道。
对面的风紧跟着更大了,恨不得把房子都给吹倒了一样,蒋生紧紧护着我,一直到风渐渐散掉。
蒋生将我放开,我也转身朝着寿衣店的门口看去。
果然来的是只索命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