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公主点点头,说:“嗯,自赏完烟花还未与临雪国的公主做正式地自我介绍呢,烟雪公主病了也没去看看,论礼也该去看看才是。”
当下,二人一起朝烟雪的房间走去。
烟雪这边,为了能够在阴月皇朝多呆些时日借此机会好好亲近一下七夜,于是借烟火大会说自己感染了风寒身子虚弱受不住路上颠簸,顺理成章留了下来。为了彰显自己身子娇贵坐实自己生病这件事,也是放着零雪出去闯祸。便处处使唤着零雪,让零雪端茶倒水一刻不得闲时刻陪在自己身边。
今天看见大皇子邀零雪一同出去,心中暗喜:“看来慎对零雪有落花之意,不如撮合他俩。慎虽为大皇子但资质平庸,天天只知琴棋难成大器,如果他俩真的成了一对,这样既可除去零雪这个眼中钉,又可把此事透露给静公主,让她们彼此生嫌隙,自己可坐收渔利之利。”遂也没有难为零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零雪同慎去了。
此时,川野同静公主已到门外,烟雪看见忙起身来迎,起身时还不忘表现出吃力之感,静公主看见连忙走过去扶她回床边坐下。
“你身子不好,怎能再起来,快快休息吧。我和水冶国的皇子就是不放心,来看看你,有无大碍?”静公主问道。
“多谢公主关心,论身份真不敢让公主来看,我就是一个小国的公主怎能惊动您的大驾,您肯屈尊便是我三生有幸啊!”烟雪笑呵呵地答到。
“你若这么说,反倒显得生疏了。你我同为公主何来尊卑之分,以后以姐妹相处便可。”
烟雪点点头:“如此倒是因病得福,得了个天仙似的姐姐。”复又笑了起来。静公主听完,不好意思起来。
川野知静公主素来娴静,便说:“人家似天仙还用你说。对了,零雪那丫头哪里去了,怎么也不照顾你。”
烟雪听完,叹了口气说:“我哪里敢使唤她啊,她不冲我发火已经谢天谢地了!今早起就看见她在梳妆台前打扮,不知干什么去。方才听丫鬟们说,她往大皇子的房间去了,也不知干什么去。。。”
烟雪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着静公主。烟雪自那日同静公主他们一起赏烟火,便对静公主处处留心,知道静公主为人谦和又知书达理,且静公主又貌美如天仙,七夜对她又格外偏心,所以烟雪自视她为劲敌。
虽然静公主表面并没有什么异样,但烟雪知道没有哪个女人听见自己心爱的男子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心里能好受,所以又添油加醋道:“要说这个零雪啊,天天缠着二皇子,天天缠着我要我带她来阴月皇朝,上次来被二皇子羞辱地那么惨,这次还是兴高采烈地和我们过来贺寿。你说哪个女子有这么厚的脸皮,现在想想估计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借着二皇子去找大皇子才是真的!”
川野听烟雪说这话,怕静公主听后心里难受,便说:“我那个表妹长相平平,又毫无灵力可言,又无公主之尊。慎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就算她真想。。。慎也不可能接受啊。”
静公主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抿了抿嘴冲烟雪说:“那你可知他们现在哪里?”
烟雪一听知道已勾起静公主的醋意,于是马上起来,“虽说不知道,但是我大概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我若带姐姐过去,必能寻到他们。”
于是静公主跟随烟雪向心湖方向去了,川野不放心遂也跟来。
等三人到了心湖,发现无法进入,只能在百米之外驻足。
“奇怪,这鬼地方怎么进不去呢?”仿佛有一股气场将此地隔绝。烟雪用灵力也无法破解。
“这就是了。”静公主答道:“此湖名叫心湖,只有阴月皇朝的皇族才能涉入,或者得到心湖主人允许才可以,每次只能进去一个人,第二人若想进去必是此人心中之人才可。。。”
虽进不去,但里面的景却可看见。静公主远远望去,只见慎的肩膀处倚靠着一位女子,遂不多言,独自离开,川野顺势望去,默而不语。烟雪见了自是高兴异常,追上静公主又是一番添油加醋。
静公主回到房中,郁郁寡欢,本是大家闺秀心中苦闷又无处发作,遂忧郁成疾。七夜听闻,马上遣阴月皇朝的圣灵前去诊治,圣灵只回:“心病还需心药才可,否则阴郁之气集结,此病恐难消去。”七夜听后,衣不宽带地照顾静公主。
烟雪一听静公主病了,七夜连夜在那里照顾,于是打扮一番前去看望。刚一进静公主的房间,就哭道:“可怜的静姐姐,都怪我那个不争气的妹妹啊,天天勾搭谁不好,明知慎哥哥已心有所属,还横刀夺爱啊。。。”
七夜一听连忙问怎么回事,烟雪擦着泪摆出楚楚可怜状,又把心湖的事说了一遍给七夜听。
静公主本就忧思难消,听烟雪又说一遍,那场景就又在静公主脑中浮现一遍,咳地更剧烈了。
七夜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心中自是焦灼万分,吩咐丫鬟们好生伺候静公主,自己独自前往慎的房间找他算账去了。
烟雪看见七夜走了,也就撂下几句寒暄之话,也匆匆离开想着可以看好戏了。
正文 第八章惹祸上身
零雪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踏实的觉了,一觉醒来已日暮西山。看见自己靠在慎的肩膀,连忙把头移开,吐吐舌头,不好意思起来。慎笑笑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你看这景色多美啊!”
零雪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也陶醉其中:“是啊,好久没有看见像这般明丽的景色了。从小到大,干什么事情都是独自一个人,没有呵护没有问候,就算是美景也是别人眼中的。我自己天天要干那么多活,哪里有时间欣赏这景色啊!”
慎看着零雪,爱怜地摸了摸零雪的头,叹了一口气:“你我本是天涯沦落人,面对夕阳都难免会生悲切之情。”
零雪转过头也看着慎:“你的处境比我好多了,起码你还是皇子,不,应该是太子!而我呢,我早已不是公主了;况且起码你还有父皇母后的疼爱,而我什么也没有。”
慎站起身,顺手拿起一颗石子,向湖中心扔过去,说:“空有虚名又有什么用,我本不想生在帝王家,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才让我心向往之!”
零雪也站起身,拿起一颗石子,向湖心扔了过去:“我原本的想法是恢复我公主的名分,然后把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统统惩罚一遍。可现在听你这一番话,倒也觉得与世无争的生活也挺好的。”
“那咱们一起归隐田园可好?”慎笑着,弯下腰鞠一捧湖水向零雪泼去,零雪大叫,“好凉啊!”于是也参与其中,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你追我赶,直至身上都湿透了。
“天要黑了,你又没有灵力御这寒气,咱们回去吧。”
“嗯”零雪抖了抖身上的水,说:“如果有机会我真想我只是个普通人。”
慎沉默不语,二人一起回到了阴月皇朝。
慎刚刚将零雪护送到客房外,就见自己的丫头欢儿连忙跑过来说:“大皇子,不好了,静公主病了,二皇子要找你算账呢!”
慎急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静公主病了二弟要找我算账?”
欢儿还来不及说,只见二皇子已气冲冲地赶到了,看见零雪冷笑一声:“大哥果然是为了她,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辜负静儿!你抢走原本属于我的位置就罢了,这么好的女人许配给你,你居然不珍惜!”七夜越说越气,说罢就向大皇子冲来,这架势分明是想要杀死慎。
危急时刻,听到远处喊了一声“不要!”二皇子刚想收住掌力,但已为时已晚。
原来静公主看二皇子气冲冲地出去,自知事情不好,于是跟在身后。当看见七夜使出一掌冲向慎时,急忙跑了过去挡在慎前。。。只见静公主口吐鲜血,应声倒了下去,慎连忙扶住,哭着问:“你怎么这么傻。”七夜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沾着静公主血的左掌。
静公主回头望着慎说:“我在你面前一直很傻,不是吗?”说完吃力地抬起手来抚摸着慎的脸,又慢慢地转过头来,说:“七夜,你不要-找-慎-报仇,我从来没有怪过他,从来没有。。。”说完,抚摸着慎的手倏然滑落在地,慎抱着静公主痛苦不已。零雪愣在了原地,对她而言这场生离死别实在太过迅速,迅速到谜题还未解开,静公主已经毙命了。。。
七夜痛苦地冲天大声吼着,突然指着零雪说:“是你!是你害死了静儿!静儿临死不让我杀皇兄,那我就把你杀了以祭静儿的在天之灵!”
零雪呆站在那里,她还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七夜哥哥,要为了静公主杀-了-我-吗?”零雪哭喊着问,“七夜哥哥,你要我为静公主偿命吗?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的死要我来偿还!”
七夜站在那里,双眼透出冰冷的目光,那种寒冷是零雪从未感受过的,比临雪国的雪还要冷许多倍,空气似在瞬间禁锢了一般。零雪望着七夜,她知道她在劫难逃,她明白七夜原来从没有爱过她,自始至终一点也没有过,那她还有什么存在下去的意义呢?她自小就没有父母的疼爱,以灾星之名降世,受尽了人情冷暖践踏鄙夷,现在连曾经第一次给过她温暖感觉的七夜也如此仇视她。此时,她对七夜为何迁怒于她的困惑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求赶快离开这痛苦的世界,求一个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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