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毕,绮罗正欲退下,谁知被拓跋奥奇拦住了,“等等!魔王,请问这名女子是从何地挖掘而来,竟然会早已失传的凌云之舞?”魔王笑笑,但心里也在犯嘀咕,“这名女子是。。。是。。。”魔王也不知道此女从何而来,只知这是七夜安排说是要为欢迎拓跋部落而特意准备的,一时语塞的魔王忙转向七夜望着他,七夜倒是不着急,等喝了手中的杯中酒,才说道:“这是当日在选妃大典上我不要的女人——绮罗郡主。”“哦?”奥奇若有所思,转而问向绮罗:“敢问郡主来自哪个封国?”听到不要两个字,绮罗心里暗暗冷笑一声,刚要抬头看七夜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突然发现坐在他身旁的慎,“慎哥哥。。。是。。。慎哥哥!”绮罗在看见慎那一瞬间呆住了,慎此时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奥奇看绮罗一直没有回答他,顿觉有些尴尬,于是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两声,和七夜说道:“既然眼前这位绮罗郡主是太子殿下没有看上的女子,那不如就赏赐给我拓跋部落,正巧犬子20好几尚未娶妻。”拓跋勇一听父亲要把眼前这位天仙似的姐姐许给自己,虽是乐意但她毕竟是七夜没有要的女人,七夜不要的赏赐给自己,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毕竟自己也是自尊自强血气方刚的少主,怎么可以要别人不要的女人,太没有面子了!正欲反驳,却被七夜抢了先,只见他笑笑,说道:“看来拓跋部落十分喜欢捡阴月皇朝挑剩下的东西啊!实不相瞒,此女是戴罪之身,本来我打算让她跳完这个凌云之舞立即处死她的,不过既然你既然开口,不如我就成人之美。。。”
“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可以动她!”坐在旁边的人突然打断了七夜往下说的话,此话音铿锵有力不容侵犯,说这话的人缓慢起身,欢儿纳闷“今天殿下是怎么了,刚是在大殿门口迟迟不进,现在又要和拓跋部落抢一个女人。”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阴月皇朝被废太子—慎殿下,七夜被人打断了话十分不爽,颇有敌意的看着许久不见的哥哥:“没想到,哥哥也有此特殊爱好!”
本来绮罗站在大殿之上,像个被丢弃的货物一样在讨价还价买卖送人正强压怒火,但后来又联想到自己童年悲惨的经历,她又有什么资格反抗呢,没有当即处死她也许上天已经对她不薄了,什么临雪国的国君什么唯一的希望,她现在就是一个被人让来让去的货物,她本想着有人肯要就算嫁到拓跋部落也未尝不可,但慎哥哥的那句话,直触绮罗的心底点醒了她,还有人把当她当人看,对!她是有喜怒哀乐,有血有肉的人,不是被七夜不喜欢就抛弃的东西!她感激地望着慎,如果说是冷婆婆给了她第二次生命,那么给了她重拾做人尊严的人就是慎。
众人都因慎的举动感到诧异,以前在世人眼中不问世事与世无争的慎殿下,就算身为长子却被褫夺太子之位之时也未曾有过反抗,这次为了保护这个来自异域番邦与他仅有一面之缘的绮罗郡主,竟然大动肝火,就连在场的魔王王后都感到惊奇。七夜虽然刚刚被慎打断了自己的话感到不快,但瞬时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有意思,奥奇叔叔,看来我大哥也对她感兴趣,你看。。。”七夜正说着,奥奇看场面尴尬,自己又是精于算计的人,虽然慎已被废了太子之位,但毕竟贵为阴月皇朝皇子,自己不好与他正面冲突。再者自己也不是真的非要此女做自己儿子的妻子,奥奇无非是好奇此女的身份背景,为何小小年纪竟会凌云之舞,现在慎既然亲自开口要人,自己自然不便回绝。
“哈哈,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也愿成人之美,既然慎殿下喜欢,那就赏给殿下便是了。”奥奇面带微笑丝毫看不出他内心的波动。
“哦?那好吧,既然大哥喜欢,奥奇叔叔也难得豁达大肚,那今儿我就做主把这位绮罗郡主许给哥哥,皆大欢喜,岂不美哉?”七夜说着这话,手里摇晃着杯中的美酒,望向身旁的哥哥,意味深长地观察慎此刻的反应。慎听了七夜的话,没有道谢也没有说什么,又坐回了席位上只是依旧呆呆地望着绮罗。场上唯有烟雪忿忿不平,“本想着这次欢迎大典以后就可以除掉这个眼中钉,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让她嫁给了慎殿下,我们已经撕破了脸,以后可如何相处?不是又多了一个敌人!”
“这个绮罗魅力不小呀!慎殿下就只见了一面就倾心于她了!”千焰则也在一旁感叹,拓跋勇见已成定局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谁又能违抗七夜的旨令呢!魔王王后现在都听之任之,更何况自己的父亲,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本也不想捡别人剩下的,现在这个绮罗郡主推到了慎的身边,自己其实也松了一口气,只不过这个绮罗长得那样美,自己也实在不想拱手让人,现在的拓跋勇矛盾异常也是十分痛苦。
“我要嫁给慎哥哥了,慎哥哥知道我是零雪吗?嫁给慎哥哥。。。”绮罗现在呆立在大殿之上,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好像一出戏,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戏已经演完了。
自从绮罗被七夜指给慎以后,婚期很快就定了下来,奇怪的是虽然七夜同意绮罗嫁给自己的哥哥但她依旧被关押在万蛇古窟的天牢中,七夜做事向来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他的意思就是最高的旨意,即使慎迫不及待地想同绮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因为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慎迫切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这么像死去的零雪,她又为什么来到阴月皇朝,尽管慎试图说服七夜绮罗作为自己将来的妻子不能也不应该被关押起来,但七夜似乎就有意和他这位哥哥对着干,偏不放绮罗出来,让她与世隔绝,让她无法与慎提前相见了解。
拓跋奥奇本来苦于没有探得阴月皇朝噬龙珠的秘密白来走这一遭,正好此次借着要给慎殿下举办婚礼仪式的机会硬是要求再多留阴月皇朝几天,魔尊与奥奇交情甚笃也乐意他多留几天。拓跋勇也趁着这几天阴月皇朝上上下下忙着操办慎殿下的婚事,可以和父亲毫无顾忌地直抒胸臆:“儿子知道父亲将那个绮罗许配给我是另有所图,但好男儿不受嗟来之食,就算我属意于她但她既然是七夜不要的女人儿子断然也不会娶她过门!”
正文 第三十五章沐浴
拓跋奥奇当年是因为惧怕刚诞生不久的七夜才离朝自立门户的,一位曾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将领因为惧怕一个孩童而离开实在羞愧难当,但无奈七夜自降生就是神的旨意,灵力天赋颇高,自己虽然远不是七夜的对手,但事事不愿落人后的拓跋奥奇自妻子怀孕后就有了精神寄托,他寄希望于自己的后代能过胜过七夜,于是拓跋勇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成人,他一直活在七夜的阴影之下,他不论做什么自己的父亲都要拿他和高不可攀的,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七夜比较,渐渐地他从钦佩七夜的灵力修为到渴望成为另一个七夜到如今比不过却又无法让自己的父亲失望而隐藏着对七夜的恨意。
“怎么这个招式教了你十遍你还是不会!这么蠢钝,真不知道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个窝囊废!不练好这一招今天你就别吃饭了!”这是父亲对他最长说的一句话,在拓跋勇的记忆里父亲除了严厉就是冷漠的背影,他唯一放松的时刻就是跑到拓跋部落驻扎营地附近的林子里吹笛子,笛子是一个被他们部落收留的一个流浪人送给他的,不仅送给了他笛子还教他如何能够掌握这门乐器,每当他心情烦闷的时候,都会带着笛子走向树林深处,吹起老师教给他的乐曲,这曲子像是代替他向落叶向野花向露水倾诉他的苦闷。虽然拓跋勇很努力,很勤奋,但七夜毕竟是天赋异禀这个他后天再如何弥补资质也有着缺陷。拓跋奥奇不信命,他的儿子经他的严厉调教如今灵力大成,超过许多封国属地的王公贵族,他认为儿子比不过七夜的唯一原因就是这个噬龙珠在作怪,他相信如果让他能够得到噬龙珠,那他们父子统一三界指日可待。
此时,拓跋奥奇拍拍拓跋勇的肩膀,安慰到:“为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是那个绮罗郡主突然来到阴月皇朝确实也很蹊跷,本来一个噬龙珠就难寻下落,现在又来了个会失传已久的凌云之舞的绮罗郡主,这个阴月皇朝相比我离开之前更加波云诡谲,更难以应付了!”
绮罗依旧被囚禁在阴冷潮湿的天牢之中,触景伤情,她又想到了因她而死的至臻仙子,“你是临雪国唯一的希望,要好好活下去。。。”也许是冷婆婆在保佑着她,绮罗本以为这次必死无疑没想到峰回路转,她非但没有死还阴错阳差的嫁给了慎哥哥。绮罗对慎的感情其实很复杂,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更多的是把他当作一个知心的大哥哥,他视名利为烟土,爱护弱小,就算那时候他高居太子之位也从来没有摆过架子,绮罗对她钦佩赞赏但绝没有爱慕,她也一直相信慎对她也是同样的情感。
“这次幸得慎哥哥出手相救,可是他为什么要救一个萍水相逢只见了一面的绮罗郡主,我虽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慎哥哥不应该知道呀?他为什么要救我呢?倘若我真的嫁给了他,我又要以何种面目与他相处,我要向他吐露我的真实身份吗?“大婚将至,绮罗也是烦闷异常,她重生来到这阴月皇朝,本来有冷婆婆相扶持,现在冷婆婆死了就剩她一人孤军奋战,”恐怕这世间除了我自己外无人知道我就是零雪了吧。“想到这里绮罗不知是喜是悲,喜的是她又可以重新规划一个她想要的没有束缚的人生,悲的是她过往的种种付诸真情的举动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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