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摇摇头,这便是她的命数,下咒之人害人害己,她看了眼郑俊鲲,“对她,你要善后,不仅是她,那些女人你都不能在来往,而且要每年都要做善举,多也好,少也罢,只要是好事就能为自己积福。至于孩子…”她看眼已经精神不正常的李爱,“你的子孙宫里到是有一子,但不是李爱所出,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郑俊鲲看着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想起工厂前那惊鸿一瞥,他慢慢闭上眼,罢了,终归是他负了她,“大师,我这辈子与孩子无缘了,但您说的那些我都会去完成,谢谢大师。”
禹夏见这人还不算无可救药,点点头,这样也好,她可以和太叔老爷子交个差了。随后便起身跟夏敬昱就要走,而郑俊鲲也马上跟了上来,“你的报酬我马上给您打到卡上。”
164、案三无欲无求
禹夏一停顿,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和夏敬昱坐上车以后,她才松了口气,“哥,你说他们曾经爱过吗?”
夏敬昱手一顿,“或许没有吧,他们三人之间都是相交错的,谁也不是对的时间的那个人,所以才会这样纠缠了一辈子,对了夏夏,那个汪子坤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因果循环,夏敬昱听了半天妹妹说的那些,不用问也知道,想汪子坤那样的人,结局也不定能好的了哪去,用一个女人来得到利益,还动用了那样的法子,这人真是小人的可以。
“他啊,结局且看吧。”禹夏没说明白,但语气中有一种很期待的感觉。
忽的夏敬昱想起来,他的子公司和汪子坤的公司上一有点业务往来,像他那样的人,夏敬昱觉得真的没必要了,于是,在禹夏不知道的情况下,汪子坤的报应上有了她的一脚。
两人回到家,禹夏很是疲惫的躺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本来她是打算亲自和太叔显宏交差的,后来还是夏敬昱看她不舒服才执意回康慈公寓的。然后由他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谁知这期间郑俊鲲已经把整件事都告诉老爷子了。
太叔显宏在听完整件事后,对夏敬昱说,“让夏夏好好休息,不用再惦记了,等休息好了,过来吃饭啊。”
夏敬昱应了,再挂了电话后,老爷子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没想到郑俊鲲竟然这么糊涂,他是可惜了自己的好友最后连个后代都没留下,可是转念一想,这就是因果啊,当年老家伙要是拦着自己的儿子,不胡作非为的话,也走到现在这个样子,他是闭眼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留下这么个玩意儿,也不知道将来到了下面,这老家伙会不会还那么趾高气扬的说,男人就给这样。
想着现在的郑俊鲲都是被他爸给惯的,太叔显宏确实觉得怨不得别人,不过最终还好,他要是选择离婚再找别的女人生孩子的话,那还真的会把他老子从坟地里气出来,这样也好,夫妻啊,老了才是伴儿啊。
这边要说小彪子,跟着灵符跑了十几公里,最后在一片居民楼中停下了,它顺着气息找到了其中一家,飞快的一个闪身就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可是这一进去,害的它差点没晕倒在地,这屋子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一股死尸的酸臭味,由其是它的五官都比人类要高出许多,这让小彪子觉得,回去以后,它可以好长时间不用吃东西了。
它慢慢的溜进了卧室,就看到一身黑衣服连脸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躺在地上,同时地上还有一滩血迹。小彪子撇了撇嘴,它是知道了,这人就是下咒的人,那边小丫头把咒符给破了,这人这边也得到了反噬。
可是等它想要走进看清楚那人的面貌时,屋子了起了一阵黑风,它吓得一个激灵,飞快的躲进了床底下,露出小脑袋,就看到一人原地出现在屋子里。
165、年轻人的魅夜
小彪子伸出小脑袋,就看到那人全身上下同样的包裹这黑色的布料,就连两只眼睛都是被蒙着的,但他的不知道是怎么看清楚的,很快的走进地上的那人,一把把他拽起来,嘀咕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而后就原地消失了。小彪子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慢慢从床底下钻出来,在屋子里转悠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带回去的东西,只好就这么悻悻的离开了。
禹夏看着眼前的小彪子像是跳舞一样,手脚并用的比活着,说它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跑到那么远,还差点被人发现,还有那屋子里的气味是真的很难闻啊等等。总是就是让它出了一趟活,很是不容易啊。
禹夏象征性的安抚了一下炸毛的小彪子,知道它是夸张的成分居多,但不可否认的是,又是黑衣人,是不是和之前的是一伙儿的?那他们三十年前就已经在凡尘祸害人了?这点上禹夏很是想不通,三十年,说句不好听的,一个邪教都能成为国教了,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动静?越想这件事她越觉得奇怪,最后她决定有空去问问老头子,或许他会知道这个组织的事情也说不定。
晚上陆二在太叔亦尘那里知道,禹夏这次赚了一笔,非得嚷嚷着让小夏夏请客,为此他没有趣皇室,而是选了陆氏旗下的一家酒吧。用他的话来说,酒吧才是年轻人该去的地方,像皇室那样的更适合陆老大。
这件酒吧的叫魅夜,是定禹集团旗下的,它与以往混乱的酒吧不同,这里的人们最多就是看看钢管舞,其他的什么黄赌毒一律都不存在的,当然了,也没有哪个长眼的敢在这里贩卖一些东西,因为在黑夜地下有一条不成为的规矩就是,宁愿去条子那里坐班房,也不在定禹面前晃。
其实外面的人只是听说定禹集团的可怕,但真正见识过的,估计活着的也没有几个,毕竟这世上每天每时每刻都有人口在消失,说不定哪天就碰上自己了呢。
禹夏跟着四少进来的时候,可以说的上是引起了全场的注目,不为别的,大家都是再猜,这个跟在四少身边的女孩儿会是谁的女人?要知道四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身边从来没有一个女性,要是按照定律来看,这女孩儿说不定就是他们其中一位的女朋友呢。
可是大家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来,因为四少都围着禹夏,除了还在矛盾中走在前面的盛历帆不大还说话以外,夏敬昱一直跟在妹妹的左边,避开陌生人的碰撞,而后面的太叔亦尘和陆二则是一副狗腿的样子,让这些好事的人都看不明白。
对于禹夏会看风水这件事情,在郑俊鲲的事情上就算开门见山了,当然了,知道的人们只是认为她只是个风水师而已,具体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而四少里面只有盛历帆不清楚,当陆二说这次出来听说是禹夏请客时,他还有点纳闷,后来说是禹夏给人家看风水赚钱了,他是着实被吓了一跳。
166、半路来的哥哥
盛历帆是真的没想到,禹夏竟然会这些东西,想到这,他又想到了演习时候的那些事情,易钰这个人在事情发生以后就申请退伍了,像他这样的事情,部队里是找不到证据的,所以对于二百多名战士莫名的昏迷,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山洞里,大家在没有答案的时候都选择了沉默。
所以这也给了盛翰铮机会,不费任何力气的就撇清了所有关系,当然了,这件事现在也只有盛历帆自己心知肚明,所以他选择了跟父亲冷战,而在好兄弟面前,他以为陆二是不清楚的,刚开始那几天他是真的很心虚,这是到了后来,才慢慢的放下。
“夏夏,你哪天有空去我办公室看看呗,看看办公室里需要搬放一点什么东西,能让我腰包里的钱更多上一多。”太叔亦尘现在很懊悔啊,没有和夏夏去郑俊鲲家,不然又能开一下眼界啊,不过想到爷爷最后的反应,唉,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
陆二对着太叔亦尘翻了个白眼,“去去去,就知道钱钱钱,一身的铜臭味。不要把我们的小夏夏带的市井了好不好。”
“呵,这话说的,就和你多不在乎钱似的,你有陆老大赞助,我们可都是要实打实打拼的啊,没有钱,怎么给妹妹们买礼物啊,你说是不是昱表哥!”
夏敬昱被太叔亦尘这一声表哥给吓住了,这家伙,听他这声表哥都有好几年了,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两人上初中那会儿,太叔亦尘为了让自己掩护他逃课,一口一个表哥的叫着,如今他这么叫,额…夏敬昱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他当做没有听到,不理会这两个活宝,直接走到前面盛历帆的旁边。
“怎么了,还在为演习输了的事情郁闷?”夏敬昱是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他们都要装作不知道,但看着盛历帆这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们都为他可惜,所以还是想要在给他开解一下。
盛历帆摇摇头,“胜败都是常事,我没事,和我爸生气了,心情才不好。”
夏敬昱拍拍他的肩膀,“有事说清楚就好了,别憋着,最后像我这样的,都不知道该找谁说说。”不管盛翰铮为人做官什么样,但对于盛历帆,那是他的亲生父亲,所以夏敬昱是真的希望他们父子二人之间不要闹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