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就是钰石!”君琰皱眉肯定的道。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夙倾挑眉, 。
“呵呵, 现在的她跟钰石小的时一个模子刻出来般,我又岂会认不出来?”君琰冷笑。
“就算她是钰石又怎样?”夙倾冷笑,“这次我是绝不会放手了。”
“她不爱你, 你又是何必呢?”君琰冷冷的看着他。
“她那么爱你, 你又为何负她呢?”夙倾也冷冷的回视他,“你可以负她一次,就可以负她两次。况且这次共工之时,你能保证全身而退吗?”
“共工之事, 我自有办法。”君琰冷冷的看着他,“笨石头到底在哪儿?”
“你请便吧,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夙倾淡漠的道。
“好, 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君琰凌空变出一把长剑,剑一出鞘,寒茫四射。
“呵, 你是想与我好好比试一场吗?”夙倾冷冷的看着他, 也凝空变出一长剑。
君琰没有多言,直接凌空劈了上去。
夙倾赶紧御剑来挡, 可是没想到,眼见相撞间两个长剑微微一震,夙倾却直接松开了手,修长的手指被整开了一个口子。
“你受伤了?”君琰皱眉。
“小钰儿在里面,你自便吧。”夙倾转身冷冷的道, 言罢径直离开了。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确实伤得很重,否则也不会这般了。以他这个状态,怕是要闭关修炼一阵子,那笨石头就暂且交他看护一段时日吧。
君琰见到时玉时,时玉正在院内荡秋千。院子里繁花灿烂,午后的阳光正好。她惬意的靠在那秋千上吃着糕点,喝着酒酿,那按安宁模样,一如几万年前。
“笨石头,我是来接你回去的,你师父见不到你还是要急了。”君琰自来熟的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我师父回来了?”时玉一怔,睁开了眼。
“共工一事已经定下来了,她自然是要回去了。”君琰挑眉,“走吧,别让她等急了。”
“定下来了?”时玉撇了他一眼,“不会是交给了你吧?”
“不,”君琰站了起来靠近她,一字一句的道,“是交给我们。”
“啊?”时玉愣住。
“走吧。”君琰将她从秋千上拽了下来,“别想了,依你现在的修为自然是不可以的。共工被我又加持了封印,约莫有九九八十一天才可出来。在这段时间内,你需要再次转事历上一劫,助你归位。”
“唉,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清楚!”时玉急了,“这事怎么又扯上我了?我一个小上仙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事还有很多呢,回去再说吧。”君琰微微勾唇一笑。
天帝见他归位成功免不了有了别的心思,想要他也助时玉归位,这样两个人一同去对付共工,胜算大一些。当然,若是请的动夙倾,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但夙倾现在这个样子必然是不可能和他们一同前去的了。
君琰自是不想让时玉归位和他一同对付共工,但是天命不可违,他自然是要耍些小心思的。
司命薄上的命运早已写好,只要一步一步来,到时候定能全身而退。
于是很悲催的,本以为会有一段安分日子的时玉悲催的要再次转世了。
☆、仙侠前篇
这个世界, 只有强者才能随心所欲, 凌驾于他人之上。
----题记
源氏集团大厦,二十七楼。
落地窗前,一面容干净的年轻男子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落玉窗照在男子的英俊的侧脸上, 在他那金框眼镜上折射出亮眼的光芒。
眼前这个看似文质彬彬的英俊男子就是源家家主,日本的一个黑道头目,也是云凤歌此次要刺杀的对象。
七点整。
隐藏在书架后的云凤歌冷漠的看着他,手中的加了消音器的沙漠之鹰已经对准了他的脑袋,
轻轻扣动扳机。却在这瞬间,楼下惊呼声四起,二十楼着火了, 火势已经漫上二十三楼了,源寂猛的一惊,站了起来,子弹打偏了, 云凤歌成功地暴露了。
源寂反应极快, 几乎是在云凤歌转身逃走的那一瞬间掏出手枪向她连射了三枪。
走廊上的保镖听见动静迅速冲了进来。情况糟糕,云凤歌你一个旋身拉开了窗户, 一翻身便跳了下去。
源寂眉头一皱,便示意保镖去阳台处查看。
十个保镖握着枪警惕的阳台走去,他们也没想到,这次来的居然是国际上那个顶尖组织的头号杀手不死火凤云凤歌,七年了, 这个不死火凤接了一千多单任务,其中不乏有各种高难度刁钻的任务,但却从来没有失手过,每次传来她死了的消息,过不了多久她又会在某个地方再次现身,可以说她就是杀手界的神,神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可是再警惕也没用,自他们走向阳台之时就已必死无疑。
吊挂在阳台下的云凤歌冷冷一笑,手腕翻转间子弹倾泻,十个保镖千克毙命。云凤歌却是没多看一眼,手臂一撑又翻了回去。
手腕翻转间,子弹向源寂飞射。
源寂一惊,可是已经晚了,子弹已经射进他的心脏。
人生的最后一秒他笑了:“不死火凤果真名不虚传,只可惜…终究…要折在我手里…”轻轻按下书桌上的机关,瞬间整个楼层被炸毁。
云凤歌只来的及跳出窗外,整座大厦下已是火海一片。
她笑了,笑的那么嘲弄,又是那么凄凉:“呵呵,不死火凤怎么会死呢?你以为杀了我,云凤歌就会在这世间消失?呵…真是可笑…可笑啊…”
其实,所谓的不死火凤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这是K组织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此生最大的悲哀。
可是谁让她还不够强呢,云凤歌不甘呐。
望着灼热的火海,她想,她大概是活不了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了从前的那个她,那个真正的她…
“若有来世,我定要凌架于万人之上,令万物众生府首称臣!”
冰冷绝望令人胆寒的声音消失在了火海。
——————————
仙界-凌虚宫-玉露仙阁
这仙阁的大殿里格外凄冷,一白衣衣长发女子缩瑟在墙角,四个白衣蓝带的待女狞笑着围着她。
“二小姐,把这个月的灵石交出来吧,你那点修为,我们可还不放在眼里呢!”一个待女嚣张的叫道。
“你们这群刁奴,这些灵石都是本小姐的月例,凭什么要便宜你们这帮败类!”凌晚寒擅抖着身子,眼神却依旧凶狠的盯着那四个奴大欺主的待女。
身为一个庶出的小姐,爹不疼娘不爱,还有一个对她厌恶至深的嫡长姐,凌晚寒的日子过的可谓是万分坚难。从没有有人给她洗衣做饭照顾她衣食起居,也从没人给她资源教她如何修炼。
她的修为停在练气期四重已两年之久,每月只能靠着被层层剥削剩下的那点儿灵石修炼。可是却被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贱婢盯上了,每次都会将剩下的那点儿的灵石抢去大半。
她总想着有朝一日,待她修为大成,定要把他们带给她的一切通通还回去。只可惜,这样被压制着,何时才是她出头之日?
她不甘心,不甘心呐!
“你敢骂我们?”那待女怒了,抬手就捏了几个诀向她心口打去。
凌晚寒呕出一大口血来,头磕在墙上,昏了过去,生死不明。
“嗐,你可别乱来,她若是死了,咱们也活不了了。”一个待女吓住了。
“不是吧?你可别乱说!她可是宫主的女儿,怎么会那么几掌都受不住?”另一个待女故做镇定的道。
“你们不知道吗?这二小姐前年被夫人罚在雪里跪了三天三夜,硬是伤到了灵根,弱一些也是常理。”剩下的那个待女焦急的道。
“怕什么?一个庶出的小姐,少了就少了,谁会在意?”打人的待女依旧不知悔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咱们走吧,那点儿灵石就留给她疗伤吧,要是她还没死的话。”
“走?呵呵…”突然凌晚寒冷酷的笑了起来,声音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盘距在人心底,“你以为你们还能走出这间屋子吗?”
“你,你…不是…”
“不,不可能…”
“怎么会…”
“你要做什么?我们可是三小姐的人!”
几人瞳孔皱缩,惊的向后退去。可惜已知晚了,一阵寒光闪过,四人不及反抗,皆同时倒地而卒。
“呵,几个卑贱的婢女,少了就少了,谁会在意?”
云凤歌打量着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暗自皱眉,她这是白拣了条命啊。用一个词来说,就是穿越了。
呵呵,很好。她淡淡的撇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四个待女,轻蔑的道:“凌晚寒,你真是废物。”一个小姐居然会被几个婢女欺负如斯,不是废物是什么?
手腕上的缠臂陡然发出灼热的红光,云凤眸色沉了沉,这是什么?可惜那红光直闪了闪,没等云凤歌看清便退出了去。
云凤歌没在缠臂上过度费什么心思,手一挥,地上的那四人便凭空消失了,不留丝毫痕迹。
你看,人命就是这般的轻贱。弱者的性命永远掌握在强者手中,只有强者才能随意轻贱人的性命。凌晚寒是个弱者,是一个婢女都能欺辱的弱者,而云凤歌却是强者,是二十一世纪人人闻风丧胆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