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是卖假药的。”
“游方郎中吧,那都是骗。”
“怎么教坊司里连这种货色也能进来。”
“你看那老东西真是老不休,这么老了也想看看陛下的女人,肯定是找这郎中要什么壮阳药。”
人群骚动了起来。
“假药”李轻狂瞟了一眼老头,神色依然淡定,“本人从不卖假药。”
“你你”老人气急,“没有,当时你口口声声说这个一颗药丸便能返老还童,长生不老,你看看你看看,为什么我什么变化也没有啊。”
“没有”李轻狂上上下下大量了老人,说道,“你最近是不是长出黑发了”
“黑发才长出两根啊。”老人一愣,说道。
“是啊,那不是年轻了吗这不是返老还童了吗”李轻狂油滑地说道。
“你你这药不该是吃下去就能像你一样年轻了嘛”老头愕然。
“我什么时候说这个药能变年轻这么多长了黑发,是不是返老还童了你如今高寿了”见老头犹豫,李轻狂更是得意,上前搭着老头的肩膀,没大没小地问道。
“70了。”
“是啊,是不是很长生了,所以我没说错啊,这药吃下返老还童,长生不老,哪一点不是了,老人家啊,你活到如此遐龄已属不易了,为何还要不知足呢”李轻狂故作认真的说道,那样,就像2000年后的那个老骗。
“嗯这个”老人犹豫起来,似乎再也没有刚才的理直气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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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又尖又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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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又尖又腥
李轻狂看似说得有理,但李弃怎么听都觉得这老人家被忽悠了进去,心想李轻狂这到死都拿不出什么长生不老药什么的,如今还拿这把戏骗人,想到今后整整2000年的时光里,长生这个词就如同诅咒似的围绕着李轻狂阴魂不散,心中好是唏嘘,而就在此时,风僭越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出来。
“老人家,你不要被他忽悠进去了,这分明是个什么都不会的骗”
“我不是骗。”李轻狂正色说道。
“不是,含不就是了些蒙人的小把戏就来骗人,老人家,他是不是也拿些神叨叨的东西来骗你买药的。”风僭越说道。
“呃,我的友人说过他很神的,那天他冒雨去给妻取药,雨停了在屋檐下收伞,这骗找上门来,居然连问也没问就说对了他的姓氏、从哪里来,还包括算出了他是给妻拿妇科的药,后来这骗给友人的药也是很灵的。所以我才上门去找他,那时他的确很神,能说准我家很多的事儿,所以我才信了他的药来着。”老者嗫嚅地说道。
“算那哪里是算的,那天你友人的伞上一定刻着他的姓氏,手里一定拿着抓好的妇科药,才给他摸准了。”风僭越得意地说道,说起这种江湖小把戏,他小时候没事出宫,竟整天往这天桥卖艺卜卦的地方跑,成天盯着人家找茬儿,如今更是从辟海那知道了这些江湖道道儿,心里有底得很。
“真的”老人将信将疑。
“那天他怎么给你算的”风僭越接着问道。
“他算对了我祖上富贵,从小也富贵,还有很多很多,记不清了。”老者回想道。
风僭越哈哈一笑,“这还不好算,我也来试试,你今年贵庚啊,原配贵庚啊”
“对,对,他就是这么问我的,”老者似鸡啄米一般地点头,“我说我今年59,原配已去啦,不死的话今年62。”
“是啊,你原配比你大岁,富人家在儿十四岁就张罗着娶妻,你那时自然不大,那当然不能找个比你还小的妻,找个大的好持家,比你大四岁自然的,假如你说你原配比你小很多,那自然是少年穷,等发迹了才娶了妻,哪个穷人在孩十四岁就娶妻了,根本娶不起,也养不活啊。”风僭越头头是道地说道,“行家叫这种套人穷富的调侃叫水火簧。他无非不就是个腥儿,最多是心里使腥儿,嘴里说书理,这是腥加尖,赛神仙,我才不信他就是神仙。”
“好啊,你这个江湖骗”风僭越话闭,老者揪着风僭越的衣服就打了起来。
“好,好,好,该打该打”众人起哄道。
“等等,我不是腥儿,我真的过法术”
“好,那你看看能不能猜中我的事儿。”风僭越自告奋勇地说道,他早就猜到李轻狂无非就是个江湖骗,哪儿有真正过法术的人会跑到这里当游方郎中骗钱呢。
“你不要去,他真的会法术”李弃见状急忙抓住风僭越,虽然风僭越是得罪过自己、2000年后也几次想杀了自己,可毕竟此前他也救过了自己,此时好心的李弃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风僭越的手,许是怕他难堪,
“笑话,这是封建迷信,你真信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哪有什么神仙法术”风僭越不削地甩开了李弃,对着李轻狂说道,“来,你来算算,我父母在吗”
李轻狂一笑,拿出了一根笔,遮着在纸上写上了一句话,然后说道,“你先说,然后我把答案亮出来。”
“去了一个。”
紧接着李轻狂亮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的是:“父母双全不能克伤一位”。接着说道:“你看看,我写的是父母双全不能,克伤一位。你看看,这不是死了一个吗”
“好,那我去的是父亲还是母亲”风僭越说道,似乎眼神中早已看出了李轻狂的答案。
李轻狂紧接着又写上了一句话,正准备亮出之时。
“等等”风僭越一把抓住了李轻狂,从他的手上掏出了纸条,然后看也没看,就神气地说道:“来,让我算算,上面写的一定是父在母先亡。”然后风僭越亮出纸条,果然,上面写的真的是这句话。
众人惊呼一声,有些窃窃私语,似乎已经猜出了答案。
“其实,并不是我厉害,而这个江湖上调侃儿叫双环朵,也就是一语双意,父在母先亡即可以说成是父在,母先亡,也就是父在母死,也可以说成父在母先,亡也就是父亲在母亲前已经死了,当然父母双全不能克伤一位也可以理解为父母双全,不能克伤一位了。”
风僭越侃侃而谈,眼见着李轻狂这骗要在众人面前现形时,李轻狂却不动声色地又说道:“嘻嘻,刚刚是我跟你玩玩儿的,我不仅仅只会这些,我还能算出你父亲的名字,你母亲的名字,你的本名,甚至是你的未来。”
“好你居然还不服气,我看看到时候你究竟怎么收场”风僭越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轻狂轻松的一笑,“但是今天我若是说这些正常的东西那就没意思了,你会说我也许跟你认识,或者是这些消息我早就听说来了,再或者你可以不承认,来,那我们性玩个有意思的,题目你出。”
风僭越上下大量着李轻狂,看上去这个落拓的年轻人应该也没有什么真才实,然而正如他所说,自己风僭越在苍穹还是很有名气的,是人都能说出自己父母亲的名字,而自己的未来无非就是成为皇帝还有什么,那么就刁难刁难他一下那又如何,风僭越于是说道:“那你就猜猜我自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痣在哪里吧。”
“喔”众人感叹一声,有些心想风僭越现在身上已经不知长出多少颗痣了,即使风僭越现在脱了衣服自己也找不出来,何况还是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这分明不是有心刁难么。
“好,”李轻狂爽快地说道,“只不过,你们要等一会会了。”李轻狂说完,从背袋里拿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有龟壳,有铜板,有红玉石等等,按照东南西北八个方位摆了一个小小的阵型,叫风僭越站了进去,看样就像是在跳大神一般,风僭越顿感自己就跟耍猴的一般。
“喂,你能不这么跳么”风僭越没好气地说。
“谁叫你提出了这么困难的问题,这就要让我能看到你的过去”李轻狂话音刚落,突然间教坊司刮起了一场大风,然而这奇特的大风只吹响风僭越,霎时间风僭越的衣服在狂风中乱舞,渐渐地变得了透明,而风僭越健硕的身材就这般裸地展现了出来这满是男气息的身上的伤疤、暗疮、痣等等全部也渐渐地消失了,李轻狂得意地一笑,犹如挑逗般地朝风僭越转了一圈,随后说道:“不错的身材,我可没你这般的好,看来你每天都有锻炼吧。”
风僭越感觉不对,脸色一变,急忙跨出阵来,骂道:“少废话我刚才的问题赶快回答我,不然我拆了你的招牌”
“别,别这么生气吗。其实你出生时身上是一颗痣都没有啊。”李轻狂冷笑地说道,“你了这点小把戏,就来拆我的招牌,看来道行还不够啊。”
“哈哈哈哈哈”围观的众人大笑道。
风僭越脸色一沉,没想到自己居然着了这江湖骗的道儿了,自己真的没想到这个骗居然真是行家,眼看着众人呵呵地嘲笑着自己,围着李轻狂如同众邪月般的问七问八,甚至还有不少人就像看猴儿似的指指点点,自己是个皇,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做错什么,从来身边都是别人的阿谀奉承,从来自己都是最强大的,为什么,这次会如此一败涂地,被一个江湖骗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