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冲我扑过来,未着寸缕的女人,这才是温柔乡,可我一个女人无福消受这些,那堆肉在我身上磨蹭,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不是我没反应,兴许是这具身体不行。
我视线越过这群花白,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她的头发散落下来,身上有些淤青。
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抽噎——低沉的哭声,沉墨猛地转眸:“过来。”
那女人被吓得脸色煞白,大概没有想到会跟沉墨面对面,而我身边这群女的,一个个都不甘心,说什么凭什么那人哭卿卿就能引起注意。
她们不知道这是一条死路,还想着从沉墨身上狠狠地揩一笔。
“你叫什么名字?”
沉墨挑起那女人的下巴,她哭了,梨花带雨,特备委屈巴巴:“阿岚。”
“出来做生意,哭,可是赚不到钱的,不把主顾伺候舒服了怎么能行,你说呢?”
沉墨柔声,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对小姑娘越是温柔,之后的狠厉便越明显。
阿岚跪了下去,她摇头,说自己不想来做这个生意,她只是失足而已,她哭着说自己有心爱的人,胆子大得很,去扯沉墨的裤腿。
“想活着出去吗?”沉墨勾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阿岚点头,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点头:“我愿意。”
“替我送一顿,给一个朋友。”
这本是简单的事情,可没有想到,沉墨居然喊阿岚送饭下地牢,阿岚应允下来,只要不出卖她的身体,她什么都能做。
“度卞,带她下去。”沉墨指着我说道,我皱眉,身上那群女人才不甘心地离开。
简直恶心坏我了,不过有机会可以下地牢,荆北还关在里面,我得想个办法。
阿岚跟着我离开,吓得连走路都不稳,走了两步,狠狠地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可求生的欲念很强,她立刻站起来,好像刚才磕磕碰碰完全不疼。
楼上那间屋子,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惨叫。
阴帅什么样的招数我很清楚,那群女人怕是被虐地很惨。
此起彼伏的惨叫,这座古堡里的人都习以为常,可是身边这个阿岚,早就吓得脸色铁青。
“你以为这是一条生路?”我笑了,“不过不试试也不知道,毕竟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阿岚犹如惊弓之鸟,弓着背,吓得手都在抖。
我将餐盒递给她:“拿稳了,要是摔了,现在就得死。”
“我……我知道了……”
我送阿岚下地牢,那是古堡深处,很幽深阴暗的一条路,一直往下,直通入地牢,两旁有微弱的灯,气氛特别的诡异。
有蝙蝠飞过,阿岚吓得咬着下唇,嘴巴都给咬破了。
“过了这条路,你自己过去。”
规矩立在这儿,我不能破了,可是阿岚却拉着我的袖子,哭着道:“求求您,送我过去。”
前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其实连我都不知道,地牢里有什么。
我皱眉,阿岚威胁我,说如果完成不了,沉墨怕是连我一起怪罪,这女人倒也有些小聪明,只可惜用错了地儿。
我往前面去,噗通噗通,心跳声很清晰,墙壁上都画着诡异的画,阿岚吓得跌坐在地上,可是脚下湿漉漉的。
透过那些光可以看到,从地牢里头涌出来的红色血水,特别浓的腥臭味。
“走稳一点。”
我冷声道,恐吓阿岚。
她猫着腰,继续跟着我往前面去。
那扇铁门紧闭,我站在前面,阿岚伸手,将食盒放在门槛上:“吃……吃饭了,求求你,来吃饭吧。”
沉墨说过,如果地牢里那位不出来吃饭,死得便是阿岚。
他与阿岚打了赌,说这只是一场游戏。
我透过铁门,看到里面关着的人,果然是荆北,此刻他正坐在角落里,双目紧闭,完全没有反应。
阿岚哭得很大声,一哭二闹:“求求你,你不吃这饭,我就要死,我……”
额——
阿岚捂着脖子,不知道被什么咬了一口,疼得跪在地上,脚下有千斤坠似的,怎么都爬不起来。
她哭得很惨烈,脚下还是流血,就跟要融化在这里似的。
忽而一道黑影闪过,荆北过来了,隔着一扇铁门。
这边是女孩无望的哭喊,脚下的血肉开始溶解,我终于知道地上的血水是什么了。
都是人化掉而成。
荆北猛地抬头,他脸上,本来白皙的脸上,有两道烧焦了的伤口,我皱眉,盯着荆北看。
可我也提醒自己,我现在是度卞,不能直接跟荆北有接触。
“沉墨,你不过是想要荆家,你出来,算计无辜的人有什么本事。”
荆北笑了,将那食盒打翻,原先还是美味佳肴,可下一秒却成了老鼠在爬。
跪在我脚边的阿岚,绝望地哭泣,下半身已经融掉了,慢慢地往上。
荆北怒目瞪着我,说我是沉墨的走狗。
“他那样的人,早晚对你们动手。”
我撇开眼,放空眼神,木讷地站在那儿。
阿岚死了,死得极其惨烈,而我却不为所动,我所有所能生出的恻隐,都可能害了我,害了荆北,害了沉砚。
我尚且摸不准沉砚在什么地方,可是上天不让我死,让我重新醒过来,不也给了我一个机会吗?
“告诉沉墨,想要荆家,除非他交出我的妹妹。”
我心尖一颤,转身,冷然离开。
我不能露出马脚,可是一颗心早就已经被撼动了,从荆北出现到现在,他都是护着我的,一直把我放在心尖。
这是一个小插曲,沉墨整宿都沉浸在温柔乡之内,那群女人的下场很惨,几乎没有完整的身子。
那是我看过最血腥的一幕,可依旧要装作不为所动,我与池官一起将那狼藉的一切收拾干净。
沉墨就躺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床上,只要我一狠心,就可以杀了他,可是我不是他的对手。
池官绷着脸,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那些断掉的手,还有余温的胸,以及不堪的下肢,都被放在麻袋里,等着有人会清理掉。
“等等。”
我们要走的时候,沉墨忽而站了起来,他只披着一件外袍,露出身子。
“度卞,你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沉墨眯着眸子,神色猥琐,他勾唇,“池官也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池官依旧绷着一张脸,沉墨却忽而兴起。
他打了个响指,有黑衣人进来。
“把药给度卞和池官,我想看看,我最得力的两个帮手……”
沉墨没有说完,我就知道,这算什么事情,他要手下给我跟池官喂了药,能彻底激发身体潜能的药,俗称春,药。
我心底咯噔一下,反而看池官,隐隐有些奇怪。
我不能啊,我是个女人,怎么可以睡了一个女人。
这样想着,我慌了神色。
那人拿药过来,我温顺的塞入嘴里。
沉墨哈哈哈地笑了,笑得特别渗人,他真的是个十足的变态。
“带下去——”
一声令下,我与池官被带走,他们将我们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我没有那么强悍的本事,可以钻墙。
我想要完了,我的清白没有交代在男人手里,却要强悍的毁掉一个女人。
沉墨说度卞不行,才要吃下药。
可是这药下去,便没有回头路。
燥热……
一股暖流,像是电击一般,那种燥热和渴望,我伸手,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在隐忍,温度瞬间上升,汗蹭蹭一身。
我感觉自己要完蛋了,手不自觉朝池官那边去。
池官很美,她这会儿也快要把持不住了,发出一阵哼咛:“阿度,来吧,我不会怪你的。”
“可……可是……”
池官不安的扭动身子,我心底想着,不是这回事,不管她会不会怪我,我都迈不出这一步。
我是个女人!
回复(2)
第153章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池官忽而伸手,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她双眼迷离,一把将我按在墙壁上。
池官的力气很大:“度,我们名如草芥,只有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可是……”我压制着冲动,她搂着我的脖子。
这一瞬间,我恨不得将她压倒,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还在挣扎。
感觉我的心都快被蚕食了。
火热的手,拂过我的身子。
那是欲念的地狱,我快要沉醉了,迷蒙着眼,看池官妖娆的身子,她身上的衣服慢慢除干净。
“来吧,度。”
“不要,池官。”
啊——
我猛地撕裂我的上衣,脑子里全是沉砚的身影,那张脸越来越清晰,沉砚,我在心底喃喃,身上血脉喷张,青筋暴起,度卞的身材本来就很好。
我用力推开池官,她猛地坐在地上,池官眼底尽是不解,她对度卞有一种爱意,长相伴的爱。
可我不是度卞,我跪在地上。
就在我以为快要浴血喷张而死的时候,那扇铁门忽而打开,一道黑影闪过,猛地将我拽了出去,那铁门都被震裂。
走出那间屋子,冷冽的风灌了进来,有一股清凉的感觉,那道黑影给我们喂下一粒药,才变得清新起来。
我看到沉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而那突然蹿出来的黑影,是个身着黑红相间,紧身劲装,长发梳成马尾,一半编成辫子,狠厉的视线扫了过来。
在她身后,有个男人,头发花白,可是脸却一点儿老相都看不出来,手上带了银色的护甲,衣服也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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