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队,我知道了,那个老头儿我本来也没有打算怎么样?只不过他收徒的眼光实在是不怎么样,让他长长记性而已,我又不是小肚鸡肠,非要跟老人家过去不。”
“那就好,权少的事情,你们不用管,我会盯紧的,竟然敢欺负到老子头上,即使退役照样不轻饶。”
“都是我连累了黄鹂。”
“说什么呢,还不是兄弟了。”
容妙冬静静的听着他们说话,从零星的话语中拼凑这个狗血加三级的故事来,权利就是双刃剑,好人手里是造福人类的福音,心术不正的人就是祸国殃民的存在。
权少的家庭在京城数一数二,跟候冕都是同一级别的,但是根基并不深,平日里依仗着父亲的势力欺男霸女,碍于父辈的权势,很多人都愿意给他开方便之门。
钢蛋儿的表妹是一位在校的大学生,性格开朗行事大方,很有人缘,跟男朋友的感情稳定,相约毕业之后就结婚,表妹有个同学长相艳丽,通过七弯八拐的关系,做了权少的情人。
她心里十分嫉妒表妹,成绩好同学教授喜欢,还有一位富有的男朋友,一心一意的相待,就在权少面前进谗言,说她的同学是如何的清纯可人,是如何的勾引同学,刚开始权少并没有往心里去,谁知道日子的过得太顺遂,想要找一点乐子玩一玩,
跟着表妹同学就来到了学校,远远看过去,人生就是那么奇妙,没有看上表妹,反而看上了表妹的男朋友,那颗久经沙场的心怦然心跳,性格当中的飞扬跋扈,压根都不会去想人家愿意不愿意。
钢蛋儿休假回家,听到母亲唠叨这件事,正义感使然怒火中烧,跟黄鹂两人闯入了权少囚禁表妹男朋友的地方,强行带走了他,黄鹂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黑客技术,拍下视频放入网络,激起民众的愤怒,权少家里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
最后双方达成协议,钢蛋儿以为这件事了结了,回到部队继续生活,谁知道权少贼心不死,这次可不是三言两句就可以了事的,黄鹂怎么说都是在职军人,权少这次踢到铁板了。
“冕哥,像这样的人必须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双方都和解了,他心里还放不下,用舆论让他家族的人失去权力,看他能活到寿终正寝不?那么跋扈的一个人,得罪的人不会在少数的,釜底抽薪最解气。”
钢蛋儿,黄鹂不置信的看着风轻云淡,依旧清雅如莲的容妙冬,呃,老祖宗说的对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走在大街上任凭谁都不会想到容妹妹是一位超级危险的人物。
“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你们说一声,呵呵,权少的长辈们都病了,还能赖着位置不放手吗?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噗的一声,钢蛋儿彻底喷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高,真高,实在是太高了。
候冕也在认真想着这个可行性方案,不费多少口舌直接达成目的,这样的话持久战就可以成为歼灭战,俘虏都不用监狱,直接自行解决啊。
“你有什么建议?”
“冕哥,我一个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建议,你们想吧。”
候冕再一次感叹,自家伴侣的师妹是一位腹黑奸诈的主儿,瞧瞧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豪华的会所里,三五个年轻人正在醉生梦死,每人怀里搂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权少眼神迷离的看着这一切,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女孩子殷勤的喂着水果。
“周少,上一次您答应的事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成嘛。”
周宏斌不以为然的瞄了一眼,放下手中的酒杯,伸出手抬了抬女孩子的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这么些日子,一直无法忘记张明朗,尤其那双倔强的眼神。
他真的喜欢他,也许是前世的债,让周宏斌今世欲罢不能,囚禁他的日子,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好吃好喝好招待,可惜那个男人并不领情。
“哦,你说的哪一件啊,求老子的人多了,你算哪根葱?”
“哎呀,周少,对您来说举手之劳嘛,帮帮我嘛,人家实在是受不了那个老色鬼科长了嘛。”
“别人都能安分守己的上班,就你事儿多,卫生局待遇很不错,你就知足吧,不要挑三拣四的,财政局有什么好的,累死累活的,一样拿工资,衡量利弊都不知道吗?”
“不嘛,想要换一换环境,您就给办了吧,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吩咐还不行吗?求求您了,周少。”
“行了,行了,知道了,去找赵晓峰,他老子就是那个地方的头儿,只要你舍得自己这身肉任凭他折腾,什么条件都好说啊。”
“可是,我只愿意伺候周少。”
周宏斌一个巴掌下去,把她打得倒在沙发上,拿起红酒一饮而尽,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口气极其轻蔑的说道,
“你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儿吗?在我看来就是一棵狗尾巴花,不要觉不着了,让你去找晓峰那是看得起你,他就那点爱好,不愿意付出代价还想过想要的生活,不知道你是蠢呢,还是蠢呢。”
这时候电话响起,他漫不经心的接上,还没有等他说话,里面就传过来咒骂声,底气十足,仿佛沉睡了千年的火山,瞬间爆发出来的炙热。
“周宏斌,你能不能给老子安生两天啊,整天一事无成不说,还到处惹是生非,真当老子是天王老子吗?能罩着一辈子吗?都给你说了张明朗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你特马的偏偏死心不改,告诉你,老子倒台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嗯,是啊,爸爸你多能干啊,听说我第六个弟弟刚满月,要不要身为大哥的我送一金项圈啊,你又不缺儿子养老送终,干嘛非要揪着我不放啊,少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张明朗我一直没有见过他,下一次来点有内容的,不要总是虚假讹诈。”
“你这个混蛋玩意,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承认?你让人给那个特种兵下毒,你真是人才啊,不知道人家是现役军人吗?不知道军部是出了名的护短吗?你长点脑子行不行啊,不要目关短浅。”
“哦,抱歉,没有人教过我目光长远,你说谢连环的那个女弟子啊,本少爷喝多了随口那么一说,她自己做下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行了,我正忙呢,不跟你闲扯了,拜拜啊您。”
周宏斌挂断电话一甩手扔在墙上,自从他母亲郁郁而终,他就没有一天开心快活,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心可意的张明朗,可惜人家看不上他,在这个世界上就像浮萍一般,过一天算一天,哪怕明天世界末日将要来临,他也能坦然面对。
周焕听着电话嘟嘟的响,胸中的怒气升起万丈高,在书房里犹如困兽一般走来走去,他有心想要把败家儿子交出去,可是心里又担心那个混蛋小子不管不顾的把当年的秘密说出去。
想了又想毫无头绪,最后仰头一叹,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想他战战兢兢爬到如今的地位,每走一步都是苦水,站在山顶往下看的感觉跟罂粟一样致命。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现在想要退身已经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拼一拼,想了想拿起电话,默默的站起来,让自己的心绪趋于平稳,恢复了那个淡然微笑的高官风采,拨出那个以为一辈子不再拨动的号码。
第六十九章 权少的跋扈(二)
“主人,主人,有好消息,有没有兴趣?”
容妙冬躺在沙发上,正在用平板浏览光脑发过来的实验数据,主脑就心急火燎的跑出来,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兴奋,说来听一听。”
“那个权少的父亲周焕竟然把身份隐藏那么深,要不是他动用了暗语联系,还真被他哄骗过去,他是间谍,间谍,太意外了,这个人是能人啊,这么多年能走到如今的地步,不是一般人啊。”
“嗯,主脑,你又学习了什么,说话口气怎么这样儿?破解出来的东西压缩打包发给云姐,这可是她的职责,怪不得他极少管教周宏斌呢,原来掌握着他这个秘密啊。”
“周宏斌不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他当年刚十几岁,他母亲交给最可靠的一个人保管,当然那个人也不知道具体的是什么,还有一大笔财产,用来保证他儿子衣食无忧的生活,不过周宏斌知道他母亲是因为父亲的风流闷闷不乐的。”
“这么说,他就是故意作的,想让他父亲吃不了兜着走?”
“谁知道呢,反正他很高兴周焕焦头烂额,也很高兴往周焕身上波脏水,不过这小子很聪明,利用周焕积累了大笔的资金,放在瑞士银行里,他不知道亲生母亲也有一笔财产,只怪他当初太小,不能保守秘密,这才隐瞒下来。”
“呀,周宏斌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心里不健康纯属正常。”
“呃,还有呢,周焕风流成性,随着地位越高越不想暴露,就悄然无息的杀了那个协助他的助手,做的天衣无缝,车祸母子两人同时丧命,不过他并不缺儿子,第六子刚满月,生母是在校的大学生。”
“嗯,他跌宕起伏的一生可以成为一部很好的小说题材。”
“反正没有好下场,主人,卫星发来的检测图像,分析出来的数据有些异常,要不要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