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醉无痕拿出了一块……
“手表!”
沫沫盯着醉无痕手中的手表,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额,在邱公公抽屉找到的,怎么不是指南针吗?”醉无痕一脸的无辜。
所以,他们走了近半年都是他么的走错了?
这个傻嗨,居然把手表当成指南针!
“格格!格格!”醉无痕对沫沫抱拳,“格格为什么你脸色这么不好看?是不是冷,需要属下做些什么吗?”
“做!做!做!做些能让本格格能热起来的事!”
沫沫大吼,飞快的刨出一个坑盖住邱父。
而后乘着醉无痕不注意,直接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
然后大叫一声,直挺挺的扑了上去。
冰天雪地做些火辣的事,应该就不会冷了吧!
丫的,屁屁粘冰上了!
(醉无痕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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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八十九章 花舞番
子夜,微凉。
坐在轿上,我的身子摇摇晃晃。
沉重的凤冠哗哗作响,压痛得脖子有些酸痛。
我用手托着下颌,试图减轻一点重量。
就在缓缓吐出一口气的时候,一阵风刮过瞬间掀开了轿帘。
顺势望去,我看到了稀薄的雾。
在清冷的朦月下,镀着浅蓝色的光。
周围安静无声,似乎只能听到轿夫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小姐,不能掀开盖头!”
忽然,一个胖脸的妇人探过头道。
“对不起,张妈!”
我悄悄的吐了吐舌头,便准备放下盖头。
可就在这个时候,轿子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
未等我惊呼出口,已经重重的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狂风呼啸。
盖头,在眼中闪过一道红之后瞬间飘落。
而风卷着干枯的树叶,像是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脸上。
“张妈,怎么了?”我赶紧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风了!”张妈眯着眼,捂着凌乱的头发。“小姐,咱等风停了再走,不会耽误吉时的!”
“好!”我点点头。
我叫花舞,桃县县令的长女。
今日,是我出阁的日子。
嫁的是京都丞相之子,柳瀚生。
因为京都离桃县很远,所以要提前一日上轿。
所以,行至一半已到深夜。
正胡思乱想之际,轿子突然缓缓的抬起。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我踉跄了一下。
等稳住了身子,我听到了缓慢的脚步声。
踩着枯叶,咔咔作响。
风停了?
“张妈!张妈!”
轻唤了几声,外面都没任何的回应。
轿子吱吱呀呀,继续前行着。
“张妈!”
又唤了一声之后,我掀开了盖头。
而后,缓缓的掀开了帘子。
外面,依旧迷雾一片。
起起伏伏,像是梦境一般的朦胧。
一颗枯树,孤零零的斜在那里。
偶尔,有风声呼啸。
皱着眉,我放下了帘子。
可想了想,心尖处却突然一阵紧缩。
这轿子分明是在前行的,为何那个树却依旧矗立在视线之中?
一把揪住轿帘再度掀开,那颗树瞬间映入眼帘。
可我所坐的轿子依旧在摇晃,轿夫的脚步声还在起起伏伏。
咽了咽口水,我将头缓缓的伸了出去。
一眼,便看到了右前方的那个轿夫。
轿夫不缓不急的走动着,可双脚居然没有落地!
他们和轿子一样悬浮在地面之上,木偶似的移动着脚步。
头皮一麻,有寒气顺着我的脊梁骨迅速的蔓延。
扯着身上的喜服,我却乱了分寸。
犹豫了片刻,我终于决定下轿。
想到这里,我拿下了凤冠。
猫着腰刚掀开前面的帘子,张妈苍白的脸却突然伸了过来。
“小姐,你去哪?”张妈的嘴巴一张一合。
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有……有鬼!”我哆哆嗦嗦道。
“有鬼?”张妈直勾勾的望着我,“小姐,大晚上的说鬼不吉利!”
“可是张妈……”
“小姐,迎亲的队伍来了!”未等我把话说完,张妈便举起了右手。
顺着张妈手指的方向望去,我看到了前方飘起了白茫茫的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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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九十章 撞棺
大片的白色,暴雪般的纷飞而下。
随着风,飘飘荡荡。
‘啪’一声,其中一片撞在了我的脸上。
顺手拿下,只看了一眼我便惊呼出口急忙丢掉。
因为……那是一张纸钱。
等我发现那铺天盖地飘落而下的是纸钱时,一口巨大的黑棺缓缓出现在视线之中。
喜殡相冲,前者让道!
可轿夫们不仅不让道,还加快了脚步。
“张妈!张妈!”我顿时急了,伸手去拽张妈。
可‘哗’的一声,却扯烂了张妈的衣裳。
但这块‘布料’摸起来,根本不像……
低头望去,我惊愕的发现握在手里的那块根本不是布料,而是一块油纸。
寒气,瞬间从骨子里面窜了出来。
蔓延到四肢,直到指尖。
艰难的抬起头,我往前望去。
那在前面走动的根本不是张妈,而是一个纸人。
一个,用油纸做成的纸人。
在那纸人的肩膀上,缺失了的一块,正是我手里捏着的!
“小姐,你撕烂了我的衣裳!”
正惊恐之际,纸人缓缓的转头。
一张平扁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上面的五官都是用笔画出来的,可此刻那嘴角却在不断的扬起。
脸颊上的两抹红晕,血一样的触目惊心。
我硬生生的将冲出喉咙的恐惧捂在双手之中,可纸人的头顶突然着火了。
“小姐,该入洞房了!”
纸人说完这么一句话,瞬间化作灰烬。
在我终于惊呼出口的一瞬间,轿子和棺材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
脑中嗡嗡作响,太阳穴针扎般的胀痛。
我睁开眼睛,却看不到一丝的光。
急促的呼吸着,却发现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
“救……命!”
艰难的吐出这么一句,却发现回音很沉闷。
四周的空间,像是十分的狭窄。
于是,我有些急了。
伸出手,胡乱的摸索起来。
左右的距离很大,没有摸到尽头。
于是,顺手摸向身下。
湿滑、黏腻,像是青苔。
轻轻的叩了叩,发现这是木头。
木头?木头!
突然间,我想起了那口黑色的棺材。
一个激灵,我坐了起来。
‘砰’的一声,脑袋撞在了一硬物之上。
顾不上疼痛,我伸手摸索。
发现,这是一块更为沉重的木头!
棺材!没错,这是棺材!
而此刻的我,正被关在一口棺材内!
“救命!救救我!”
顿时我没了分寸,只能大喊大叫。
可棺材盖太重,无论我怎么推都没有挪动分毫。
反而剧烈的挣扎,让四周的空气越发的稀薄。
我捂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汗水浸透。
就在我抱着膝盖正瑟瑟发抖的时候,突然有寒气扑在了我的颈侧。
并且一点一滴,朝着耳廓蔓延。
那起伏的频率,像极了……呼吸。
僵住了脖子,我不敢回头。
直到两瓣冰冷的柔软,覆上了我的耳垂。
惊恐呼之欲出之前,我突然被重重的按倒。
“救……”
叫声正欲出口,唇便被乘势封住。
同时一双冰冷的大手,探进我的裙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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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九十一章 小心夫人
“啊!”
尖叫一声,我睁开了眼睛。
然后,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这个时候轿帘被狂风掀开,我看到了头发凌乱的张妈。
刚刚的一切,难道是个梦?
张妈好好的,而我也好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风了!”张妈眯着眼,“小姐,咱等风停了再走,不会耽误吉时的!”
这句话……好耳熟!
顿时,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直觉告诉我,必须回去!
“掉头!掉头!”我对张妈大叫。
“小姐,你说什么?”张妈一脸的茫然。
“我叫你们掉头回去!听到了没有?”
也许是见惯了素日里我的温柔恬静,所以对于我的大喊大叫众人显得很讶异。
不过,张妈还是吩咐轿夫们掉头了。
坐在轿上,我惊魂未定。
因为梦里的情景,太过真实。
甚至,我还能依稀回忆起那只狂妄的手。
怎么将我压制,怎么在我的身上无礼。
甚至……怎么将我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