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乡下没那么落后,彩电冰箱小手机家家户户都有。
我开冰箱的手法一流,关冰箱的手法也是一流。挥一挥尾巴,不留下一根狗毛。
虽然主人家的冰箱总是有东西失窃,但他们从不曾怀疑到我,以为是家里那个六岁的奶娃娃偷吃的,少不得打一顿pp。
靠着这一门技术,我坚强地活了下来,然后看着家里那个小奶娃长大。
小奶娃长大后,对我这个害他没少背锅的狗子还挺厚道。
会偷偷给我吃带这精肉且没口水沾着的排骨吃。
我么就感谢地摇摇尾巴喽。反正人类吃这一套。
每当这个时候,那个奶娃娃会蹲下来,摸摸我的脑袋,别说,真舒胡啊!
后来,奶娃娃娶老婆了。他老婆怕狗,因此我被关了起来,用链条锁着。
我解不开链条,就偷不到吃的,只能吃发馊的剩菜剩饭,本狗子表示士可杀不可辱!
刚好我也足够老了,狗子到我这个年纪也该死了,然后我就死了。
死后我灵魂离了身体,去狗窝的最角落把那个小瓶子带着,打算去投胎。
死老头子应该也结婚了,现在投胎,刚好能让他老婆把我重新生下来。
打算去投胎时,我路过我的尸体,奶娃娃正抱着我的尸体,很伤心。
我哼了哼,让你不给我吃新鲜干净的。记住以后对狗子好一点,不能对它好,就千万别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