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兰也随着看下去,并没有发现了什么异常,这不是他们自己的士兵吗,会有什么问题吗?
“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还得确认一下,楼兰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真的!”
楼兰嘿嘿笑了两声,相信不相信他,她现在也是走不了了,何况跟着他一起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不然凭她一个人也靠近不了这里,更没有办法去探寻这些人的秘密。
这时候国师从一间房里面走出来,那些打逗嬉闹的士兵,全都收敛了笑容老实的待在一边,而他随便的一点,就有四个人站出了列,然后其他人都很有规律的向着屋子里面走去。
这里的方向楼兰分不太清楚,更不会知道那些人走近的就是昨晚上停靠尸体的那间房子,她只是很感慨的看着,觉得迷城的士兵很听话。
而罗布泊却是一直皱着眉头,眼看着那些人都走进了屋子,而此时他已经将这里看了个遍,虽然清醒的时候比较少,但他还是看出来了,那些人都走进了曾经是尸体的那间房,只是他们是全都是尸体,还是又有一部分是,这个还需要去鉴别一下。
那些人走进了房间之后,国师也跟着走了进去,刚才没太在意,在他关门的那一瞬间,罗布泊在他的手上看到了一些金色的东西,隔的有些远了,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当时她的心一阵的狂跳,不知怎么的就直接的认同那就是曾经在迷城的那块锦帛,只是很奇怪,那东西不是在迷城的地下室吗,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到了他的手里,而此时他又拿着东西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走进那间房?
毫无声响,一切都是静得出奇,那间房里面没有灯光,很黑什么都看不见,而国师和那些人走进去之后,就没有了动静,惊得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在那里,而院子中留下的那些人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好像木桩子一样。
这不是训练有素,罗布泊看得出那些人站的很诡异,就跟一直都在那里的木头一样,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真奇怪,国师和那些人进去半天了,他们究竟是干什么去了?”楼兰奇怪的看着那里,也许这就是迷城的风俗,说不定他们在房间里面在说些什么,也许这就是那些士兵如此听话的原因。
罗布泊看的有些紧张,他这样突然地出声倒是吓了他一大跳,他告诉她,“我也不知道,看着吧,如果有问题总会露出马脚的。”
楼兰点了点头,而此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国师从里面走了出来,顺手又关上了身后的门,虽然这似乎是一个很平常的动作,可此时却哪里有些不对劲。
楼兰犹豫着,然后一下子想到了不同。
“罗布泊,你绝不觉得很奇怪,国师进去出来都是他一个人在关门,这似乎很不合常理,毕竟他是贵为国师的人,这么晚了进去士兵的房间,可能就是训话之类的,没理由他出来连个送他的人都没有。”
罗布泊纵着眉头,没有说话,他在等那样的一个机会,天已经黑了,他知道国师又要进宫去了,虽然他不知道楼兰王有没有被控制了,但是他现在急需知道这里的状况,似乎只有国师的离开,他才能走下去看清楚这里的一切,搞清了事情的源头,也才能解决一切。
而没过一会,国师已经换好了衣服,那似乎是他每次进宫都会穿的艳色长袍,这男人长的很阴气,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穿着这么一件很是艳丽的衣服。
楼兰抽抽嘴角已经蹭过了身子,看样子是想下去。
罗布泊一下子拦住了她,“你去干什么?”
“我要回去,难道你没看见他又要进宫了吗?我要去告诉我的父王,说这国师的古怪,让他将他们轰出去。”楼兰已经利落的跳了下来,就要朝着宫殿跑去。
“你给我站住。”罗布泊抓住了她的手。
“你放开我。你再拦着我,就说明你们是一伙的。”
“你听我说,如果你想尽快的搞清楚这里的一切,就别去。”
楼兰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些有什么关系,将他轰出去,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你觉得就解决了吗?你想一下,你现在这样回去又有什么用处,你有什么证据让你父王将他轰出去,到时候又有多少人会相信你,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觉得你疯了,然后将你关起来,跟当初的我一样被囚禁着吗?”
楼兰犹豫了,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可是,可是国师他又要进宫了,我担心父王会……”
“楼兰,你听我说,国师进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出事早就出过了,我们现在再拦着也是无事无补的。”
“难道就这样了吗?”楼兰的眼中有些迷蒙,她甚至可以预见楼兰城也会变成迷城那样的不死王城。
第NO32差点苏醒的不安因子
“不会的,楼兰,我们会搞清这一切,我想院子中的那些人有古怪,等国师走了我们进去看看,你相信我,现在救楼兰就等于在救迷城,我一样都不会放弃的!”
良久楼兰点了点头,然后就听见了身边吱扭吱扭的开门声音,只见她脸上一惊差点吼出声音。
好在罗布泊眼疾手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快速的将她拉过来,将她挤在了身体与墙壁之间,好在这里的大树比较茂盛,一下子就遮挡了他们的身形。
不远处一道后院的大门应声而开,先是几个人影走出来,然后最后才是国师的身影。
怪不得每次都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原来他们在晚上进宫走的都是后门。
罗布泊专注的看着那些人跟在国师的身后,容纳后又关上了大门,那里一片爬藤植物,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会有一道门。
脚步声渐渐的走远了,而罗布泊还是留在原地没有动弹,可能是思索事情想的太入神了,并没有发现身旁楼兰的异样。
陌生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后背紧紧地贴着墙面,有些冰凉,而身前又是滚烫的胸膛,烤的她有些难受,她不安的动了动,想让他尽快的放开她,毕竟那些人已经走远了,他们没有必要这么紧贴着。
她这么一动,罗布泊也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脸红到了脖颈子,赶紧的错开了身子,“他,他们走了……”
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看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紧张着。
楼兰抿着唇笑了笑,觉得这个样子的罗布泊倒是挺可爱的,她这个女人都没有那么的脸红,他这男人倒先不好意思了。
她越过他往前走着,直到了门口要推开门的时候才觉得罗布泊还是愣在那里,“喂,我说你走不走,不是要进去看看吗?”
罗布泊这才醒过闷来,疾步的追了过去。
推开门一阵的阴风刮过来,吹在脸上都能让人瑟瑟发抖,虽然已经入夜了,可是天气还没有冷到那种地步,不知道这里的气温怎么就这么的低。
院子中空空落落的,又恢复到了没有人气的地步,那些人是真的睡着了吗?
楼兰跟在罗布泊的身后,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经历,那种从心底里面冒出的恐惧干扰着她,她不自觉的朝着罗布泊伸出了手,直接的拽上了他的胳膊。
温热的手贴过来,带着熟稔的气息,罗布泊有些迷糊的脑袋即刻的惊醒,眼中那似乎要觉醒的绿光也被压了下去。
他回身拉上她的手,“别怕,那些人再恐怖,也不过是没了灵魂的人,他们不会怎么样的。”
楼兰点着头,任由他拉着向着那间房走去。
站在房门口,罗布泊将耳朵贴在上面,里面没有什么生气,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那些人并排躺着,身上盖着白布的样子。
白布下面露着健壮的肌肤,饱满的血液在里面流淌着,他觉得自己身体中有些兽性的血液在觉醒着,好像要冲破喉咙破茧而出。
他看了看楼兰,也是十分紧张的看着里面,尤其是还依靠在他的身边,他知道现在这个女人对他是无限的信任着,他答应过不会再去吸人血了,他努力的摇晃着脑袋,希望自己更快的清醒一点,不要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了。
他想那些血液就是控制他的重点,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吸食的,但已经到了越发的戒不掉的地步了。
他有点害怕,真怕自己什么都没有解开,就变成了那些人要毁灭这里的工具。
要控制就要去面对,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伸手推开门,站在外面就已经感觉到了里面的冷气,那些画面跟他想的没什么区别,那些人并排的躺着,还是赤着上身,身上盖着白布,一切还是那么的诡异。
只是国师是怎么将这些人控制到了这样的地步,刚才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先留在这里等我!”罗布泊松开了搂兰的手,虽然这里面似乎没什么危险,但是他还是得小心谨慎着。
楼兰心里跳得厉害,直觉似乎是要出什么事情,但是那些人还是那样毫无生机的躺在那里,跟昨天晚上一样,她想自己是太紧张了,这是自己吓自己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