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痛,恍惚间还没有将脸贴紧,就被人扔在了床上,回头一看,想着床,恩,也对此时好像就该在床上,于是顺了心底的欲望,伸手拉扯身上的衣服,想要让他看到更多。
一记天雷忽地在门外炸响,我低头瞟了一眼,想着是谁这么倒霉,居然混到被雷劈的地步,可心底所有的念想却都是眼前的那人、那唇。
感觉那人从一开始的推拒,到后来的犹疑,呆愣,后灼热的气息袭上耳唇,虽然灼烫却出奇的舒服,心底忽然就觉得满足,可满足的同时我却想要更多,更多,可究竟想要什么我却想不透,于是心底更加空虚、难受。
腰间忽然被人勒紧,灵台也在此事闪过一丝亮光,好像我要的就是这个,于是忍不住整个人再次贴上去,想要与那人贴的更近、更近。
唇上一热,好像有人在把我的唇当猪蹄啃,于是恼怒的推搡,想要让那人看看,看看我这么好看的唇,哪里是那肥硕的猪蹄可以比拟的。
怀抱却在此时忽然空了,恍惚间我看到一人飞出,跌倒在不远处昏了,于是爬起来想要将那人拉回来,抱进怀里,可还没来得及起身,却又被人抱进怀里,这个怀抱更凉,更熟悉,也更让我觉得安心,于是忍不住轻哼出声,一只手却突然覆上我的唇,用力而又粗鲁的擦拭,好像我嘴上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一样,怒恼推拒。
一脚将那个嫌弃我的人踢开,恍惚回神我此时只想找回方才那个温柔待我的人,眯着眼在床上一阵翻找,挠头、再挠头,那人来,去哪了。
肩膀一痛,好像有人将手指都要刺入我的肩膀一般,想要回手再次将人打开,却不想那人竟很不知廉耻的将我抱进怀里,身体里的感觉却与我的恼怒很不对称,直觉告诉我,我很想要这个怀抱。
再次被人推开的时候,我怒了,这一会一个样子的是要干啥,刚想说话却被一个热热的软软的物事闯进口中,身体无力的想要向后倾倒,却被人死死揽住,那怀抱紧的让我呼吸难,更何况还有那步步紧逼的柔软的“蛇”。
感觉嘴唇还有舌头都有些疼,却疼得有些酥麻,忍不住就挣了眼睛去看,却不想看到的是一双赤红的眼睛,心底忽然就想起水镜里的那个新郎官,明白了一切的我忽然想笑,也终于意识到我这一连串的奇怪想法究竟是怎么回事。
身子忽然就离开床铺,好象是被人抱起来了,无助的攀着眼前那个坚实的肩膀,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始终找不到哪里不对。
瞬间的天旋地转之后,周围的一切好像突然变了样子,只不过身后的乌云依旧还在,风声呼啸之后,突然没了动静,好像是被定在那里一般。
“狐祖,你可叫我好找!”
恍惚的再次抬头看向那朵乌云,总觉得我不该让那乌云追上,不然我会很倒霉。
“哼!寻我何事?”那声音很霸气,只是听在我的耳中,嗡嗡的像是直接从那个肩头闯进我耳中,听得我没来由升起一阵甜蜜。
“狐祖岂会不知!”
好像是有人在谈话,于是回头去看,却看到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十分难看的面具,凌空站在那里,那身形没来由的就觉得熟悉。
“不知!”
手臂有些酸疼,于是往那人的肩头爬了爬,倒是轻松不少,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头好像有些沉。
“交出女娲之心,我将解药给你!”
抬手拍打了一下抱着我的那人,因为力道过重,带得整个身子一侧,脖颈碰上一个凉凉的东西,侧头去看,竟是一个耳唇,于是呲牙一笑,一口就啃了上去。
感觉那人好像僵了一下,半晌也没说话,于是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嘴里的软软的小耳唇。
触感吗!猪耳朵自然无法比拟,用力啃咬一下,却下意识的减轻了一些力度,慢慢的用牙齿磨着,虽然混沌的脑子也不知道这样做是要干啥,总觉得就该这样就是了。
“这是...你...下的手?”
这声音说的断断续续,最后的尾音更是十分奇怪,好像是在咬牙切齿,又好像是不太会说话一样,抬手再次拍打一下那人后背,说道:“驾,快跑,我要上床,跟我一起上床好不!”
“今日之仇,他日我必当双倍奉还!”
这句话说的很利索,于是耳旁再次风声大作,在回神时,眼前的景象却有些熟悉,被人粗鲁的仍在床上,我却觉得很畅快,不等那人抓住我的手腕,我立刻一个鱼跃,跳到那人身上,贴着那人耳唇笑着说:“想不想看我脱衣服,嘘,别跟旁人说,我只脱给你看!”
感觉那人呆了一下,于是我恶趣味的将手探进那人的衣服里,脱我衣服干嘛,日日看着并没有什么稀奇,我想看的其实是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于是坏心眼的任由手指在衣物下撒野,只觉得指尖触感凉凉的,硬硬的,滑滑的舒服极了。
手突然被人抓住,力道还很重,于是我皱眉抬眼去看,呃,一个光洁的下巴,白衣胜雪,却衣襟半敞。
舔了舔舌头,顺应着心底的想法,刚想去品尝那...,光滑肌肤的味道,身子却再次被人摁倒,随即有个很重的东西就这样压了上来。
轰隆!轰隆!屋子外一阵电闪雷鸣,迷糊间我想这自己应该要害怕这个的,于是转头细细思索猛然想起那雷好象是冲着我来的,于是早就罢工许久的神志突然清醒,猛地坐起身子,额头却突然撞上另一个坚硬的东西,抬头去看,那人居然是白衍。
再次转头,入眼处皆是记忆中须弥山的样子,若不是白衍的衣襟大开,腰带斜斜的装饰性的挂在那里,而记忆中好像白衍从没有进过这个小屋,我就要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梦了。
白衍那厮像是僵住了,就那么站在那里,那风景倒也着实好看,若是那腰带自己掉了,若是那衣服再敞开些,或是那碍事的儒裤半退,或许那景色要比现在还要好看。
白衍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一直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突然红了,我看的出奇,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可这小小的奇怪比起白衍那泛红的脸颊,就又显得并没有多少奇怪了。
大眼对大眼半晌,那厮却突然怒了,伸手拎起我的衣领转身就像屋外走去,我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家伙却依旧是强悍的根本无法挣脱,于是恼怒的直接开骂:“白衍,你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那家伙依旧不说话,脚步却越来越快,挣扎片刻却又觉得神志再次开始模糊,好像自己忘了什么,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身体也再次开始变得燥热起来,热的难受。
等我再次回神的时候,眼前竟是那个我偶尔躲避白衍时才会来的山洞,一进山洞后背立刻觉得清爽不少,只是那燥热却像是从心底升腾一般,外冷内热,更觉得十分难受。
抬头看了一眼白衍,我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却始终想不起来,再抬头时那人以将我狠狠的扔进寒潭,他却用比那寒潭更冷的声音说了一句:“给我洗干净!把你身上被旁人碰过的地方,都给我洗干净!”
外冷内燥让我精神也开始变得脱离控制,就那么站在水里,我感觉好像快要被撕裂了一样,忍不住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好冷!不...,不好热!不...,好冷!”
哗啦的水声之后,有个人好像也跳了下来,下巴突然被人抬起,有个温软的东西抵上我的唇角,那气息竟带着几分血腥气,两颊一痛,嘴巴忍不住想要惊呼,一个细长的东西瞬间闯入口中,恍惚间有人在我耳边不住呢喃:“乖,喝了它,将它喝下去,就不会难受了!”
☆、第十七章是梦终究会醒
梦依旧是梦,只因不真实,不确切,恍惚的让人抓不住,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后果,而被那些苦苦挣扎的人所热爱。
梦的美好显然是人人都想留下的,可我却并不想,因为那梦虽美好却更刺心,刺得心头隐隐作痛。
记得凡间有个传说,说是一个名叫婴宁的女狐与一凡人相恋,一笑竟过了三百年,那时我只是当故事听,当笑话笑,却不想有一天我一睡竟也像是过了三百年一样。
那个梦境中我看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看到的场景,体会了以前从不会发觉的滋味,那梦也最终随着彻骨的寒潭消失了,最后归于黑暗。
我在黑暗里四处寻找出路,却始终被无尽的黑暗笼罩着,看不清方向,不知道来处,也找不到我的归处。
又过了许久,黑暗的世界里终于有了声响,一声接着一声,好像每次都是在叫一个名字:“灼儿,灼儿,灼儿......!”
对于这个名字我是打心底抗拒,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而是因为会叫这个名字的人。我仍记得会叫这个名字的人,唯有白衍,而白衍则是我所有痛苦的源泉,若是可以我甚至恨不得从不曾认识他,更不曾与他相处十几年。
身上被一阵暖意席卷,我十分疑惑的看着黑暗中慢慢长出来的一丝光亮,被关在黑暗中实在太久,本能的想要追逐那抹光亮,却不想挣扎中,我竟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十分陌生,我忍不住四处一阵扫视,却仍不见半个人影,只是耳畔传来声声雀鸟的啼唱之声,听着竟极为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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