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坏!你不得好死!陆叔叔不会喜欢你的!”
雪儿的哭声,让蓝冰儿很满意,她露出笑容,“他会不会喜欢你,你慢慢看,姐姐还不杀你,等你亲爹要娶我的时候,那天用你来拜天地……”
说罢,蓝冰儿掐着雪儿的手终于舍得放了下来,只是下一秒,她在孩子满是鲜血的脸上又狠狠的拍了拍,说道:“不哭哦,乖……”
“坏女人,你不得好死,我才不信你说的!你骗我!坏女人,我要杀了!”
看雪儿又哭又骂,蓝冰儿再没耽误时间,她手中念动咒语,把雪儿又吊高了几分,然后她也离开了须弥瓶。
雪儿在瓶中如何大喊大叫,她都听不到了。
终于是在雪儿这里出了口气,她站在枭面前后,表情格外的轻松。
但脸上的伤,还是吓了枭一跳:“小姐,这是那孩子挠的?”
“嗯。”蓝冰儿随口一答,走去化妆台前,随意抽了几张纸,处理起了脸上的伤口,其中还不忘吐槽,“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妈的生了气乱挠人,做女儿的也是这样!”
“那孩子怎么处理?”
“关在里面。”
“关多久?”
“不知道,先关着……”
这时,枭表情凝重,“小姐,尊上还有一周回来,这瓶子必须最近就放回去,如果尊上回来不用须弥瓶,那把孩子关在其中,也没什么……只不过……”
听了这个,蓝冰儿停下了动作,“只不过什么?”
“七七四十九天后,如果她出不来,就会被瓶子吸成养分。”
枭的话音一落,蓝冰儿的眼睛猛然带上了神采,“须弥瓶这么厉害?”
枭刚准备回答,可这偌大的卧室中,突然传来了霹雳乓啷的声音……
蓝冰儿被吓出一个激灵,立马寻找着声音来源,却发现,是放在她床头的剑鞘里,那把句芒剑在动。
“这是先生的句芒剑!”枭看此,说了一句。
而蓝冰儿却猛的吞咽了口口水。
自古往今,神的身边,有几样东西,都会与主人产生割舍不断的力量。
文人身边的笔墨琴箫,武人身边的宝马长剑。
她有些担心,不会是这剑感应到彦晴雪与重的血脉关系了吧?
心情突然忐忑起来,她还是走了过去,利落的拿起剑鞘,一把把剑从中抽了出来。
剑一出鞘,寒气森森,那些跟随蓝冰儿走过去的魔不禁朝后倒退了数步,都被这剑的戾气给吓到了。
只不过很奇怪的是,这剑拔出后,却没了动静。
于是她又把剑插了回去,这一次,剑真没动静了。
她一脸犯懵,不料枭却及时说了句话:“神剑若是经久不用,它们都会自行感知附近是否有煞气,想必是我和兄弟们造成的。”
枭都这么说了,蓝冰儿这才舒了口气,“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事了,那孩子不用放出来,让她自灭吧。”
“好。”
……
盛满热水的浴缸里,白安安躺在其中,白嫩带了些伤口的身子在盈盈水波下,妩媚而疼惜。
她的墨发海藻一般遮住了她安静的脸,帮她清洗身体的陆以川,双手一直在颤抖。
三分心疼,三分小心,三分痛楚,一分隐忍。
没有一丝激动或澎湃。
他感觉不到水的温度,也不知白安安是冷是热,只是在帮她洗完后,他看着她苍白的脸慢慢泛红,略显病态。
早前用过的温度计,还在白安安的卧室里放着,可他不用去帮她量体温,也知道她又是发烧了。
把她放在床上后,陆以川犹豫片刻,还是把雪儿留在她体内的术解了。
有些问题,逃避不是办法。
他想与白安安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的明白一点。
可是,床上的人却没如他所愿,术解了她也没醒过来。
甚至在术解了之后,白安安平稳的气息有了些不规律,有点呼吸困难。
陆以川神色微顿,先是把自己冰凉的手放在了她额头上,才轻声试探道:“安儿?”
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白安安“嗯”了一声,却还是没有醒来。
盯着桌上放着的退烧药,明明还是两三个月前买的,可陆以川总觉得药过期了。
过期的不是药,是他和白安安。
他到底还是没有去拿药,只是坐在床边,一手轻轻盖着她的额头,一手小心婆娑过她的脸。
不巧,白安安那张小脸突然揪了揪眉,而后她薄唇轻启:“咳……”
动静挺大,可她依旧没醒过来。
看她如此,陆以川从未想过,那些深埋在记忆中的深情,会是在今日看到安儿被欺凌后,想起来的。
他的指腹略过她抖动剧烈的眼皮后,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
隔着睡衣,他的手只敢轻轻搂住她的肩,丝毫不敢多用力。
看着她侧脸的弧度,他紧抿的唇角微微地扬起,声音温凉:“夜深了,这般抱着你,就如我还活着。”
回答他的,只是白安安沉重的呼吸声。
这样象征着生命的呼吸声,他已经失去了数百年,这样的声音对他来说,如此悦耳,他不禁把头靠近了白安安的脸颊。
他的侧脸紧紧贴着她通红的小脸蛋,只要再侧一点点,他的唇就可以吻到她。
但是他没有。
他墨澈眼眸里掬出了溺爱,因靠的太近,他的声音更是浑厚了几分,他看着她,又说:“家之重,国之重,天下重,是我。”
“国安,天下安,我安……是你。”
“安儿,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终于……”
他的自言自语,应该是被陷入睡眠中的白安安听到了些,她那张脸上有了异常纠结的小表情,甚至还顺着他的声音,朝他微微侧了侧头。
这一侧,她发干的小嘴碰到了他那菲薄的唇瓣。
突然,他脑海里又窜过一抹记忆。
一张木榻之上,有一女子躺在内,面容通红而病态,他穿着月白的中衣坐在她身边刚放下床幔,就察觉到有一只小手从他背后,拉住了他的衣领。
他还未回头,脸上就带上了笑。
“今日不行,你需要好好休息。”
话毕,他才回过了头,只见躺着的女人紧抿檀口,没有回答他的话,但两只手,却把他的衣服给生生剥到了腰迹。
而后她才说,“哥哥身子可热可凉,可我烫。”
她这么实诚,让他那双勾人心的桃眸笑的更是拨人心弦,“那重说句安儿不爱听的,你可别动怒。”
“你说。”
“为夫当真希望吾妻能夜夜都如此盼我抱你入睡,真想永世都是秋季,你都病着……”
她还真没怪他,反而迫不及待的抱住他的胳膊,试图把他拽倒,可惜浑身无力,好在他配合着她的动作,也躺了下去。
突然一堵冰凉而届时的身子靠近了她,她满足的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说:“哥哥肯定舍不得。”
“嗯。”
他应了一声,可手却不老实的把她身上那件薄纱衣往下轻轻脱着,手指掠过她锁骨处的梨花刺青后,他还顿了顿,然后一把拉下。
女子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往他怀中靠了靠。
等他把她的衣物脱下后,她目光瞥过她的身子,轻声说:“安儿每次生病,身子都会愈发曼妙呢……”
他话音一落,腰上就被一只小手狠狠一掐,“不准你说胡话!”
可他反倒蹙起了眉,“为夫说的是事实。”
“哼。”她怒嗔一声。
看她板起了小脸,他将头往她脸前靠了靠,表情却认真了几分,“安儿,为夫真的庆幸你成了我的妻子,有些言语,我不知该如何去讲……”
说到这里,他抓起了她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与你相遇后,木神句芒血肉之躯可以冰凉如霜,可这心,再也凉不下来了,你可知是为何?”
“嗯……为何呢?”
“心中藏有一人,如火如荼。”
这话,他说的认真而深情。
他看着女子的大眼,喉结微微滚动,薄唇情不自禁的朝她靠近,却不料在快要触碰上之时,怀中的人儿却多了话:
“哥哥,安儿也真的……每日都想与你在一起,若是能一夜又一夜,无穷无尽的都抱着你入睡,就好了。”
“虽你已经是我夫君,可安儿心里却越发忐忑,许是因秋季,安儿身子随季节虚弱无比,神力也被封印,我太过忧虑了,但我很怕过了今夜,便无明日了……”
“明明知道哥哥能护我到冬季,可我还是抵挡不了内心那荒谬的想法,每日都希望时光停滞,就这样……”
说着说着,她那双大眼里,都噙满了泪。
若不是太过珍惜,又怎么会怕失去。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以吻,以全身的接触告诉她,他不会离开。
垂眸就能看到白安安那张紧贴这他的小口,记忆与现实衔接,他仿佛能感觉到如今安儿的身体有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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