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赤瞬间被点燃,俯身而上,将宁夏压倒在床上,亲吻就像狂风骤雨一般落下,喘气声愈发深沉。
宁夏浑身像是着火了一般,什么都不想,就想脱衣服,可扯了半天,外套仍是纹丝不动地套在身上。
“嘤嘤嘤……”宁夏委委屈屈地哭起来,眼泪划过脸颊,滚烫似火。
“怎么了?”阎赤细细品尝着宁夏的耳垂,声音沙哑而性感,这个小妮子身上有一种渗入骨子里的妖气,总是能够让他身不由己地沦陷迷失。
宁夏眼里一片朦胧水汽,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小白兔,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阎赤揉了揉宁夏乱蓬蓬的鸡窝,眼底浮出一丝难得笑意,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小嘴儿,再也不受控制地低头咬下去,就像对待一件绝世珍宝似的,占领她口腔的每一寸,掠夺她急促的呼吸。
宁夏的脸颊通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雪白的脖颈也开始泛红,层层密汗滑落,微弱的低吟从她唇缝里溢出来,蜷缩着身子,似乎忍得很难受。
小手滑进阎赤的领口,清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哆嗦,想要更多,她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就像两条蛇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阎赤见她如此不安分,大掌揉了揉小妮子柔软的小蛮腰。
那是她的敏感地带,被他这么一撩,身体弓得更紧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完全像一只小小的困兽。
阎赤的嘴唇滑至宁夏的脖子,一点一点地攻城掠地,他的手覆在她的腰间慢慢地摩擦。
“小白兔……”宁夏忍不住地发声,尾音不住地颤抖,“求你……”
阎赤嘴角微微勾起,绽出一抹邪魅的笑意,“求我什么?”
宁夏恼羞成怒,翻身而起,化被动为主动,倾身压到阎赤的身上,一口咬住阎赤的耳垂,惹得他一声低吟。
窗外的月光朦胧,淡淡银辉照进来,落在宁夏和阎赤的身上,像极了两条纠缠千年的藤蔓,终是无法解开。
耳畔是阎赤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一声轻微的“咔嚓——”
如果只是这个声音,迷失在****中的宁夏或许根本不会注意,可随之而来的闪光灯简直不要太刺眼。
宁夏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然后透过指缝就看见——落地窗外,站了个黑黢黢的影子,由于背光而立,看不太清长相,但从身段来看,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
她像是站着,又不太像,身体挺得笔直,脑袋向上仰起,脖子伸得很长……脖子上面好像套着什么东西?
定眼一看,竟然是一条不细不粗的麻绳,绕着她的脖子来回搓动,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吊死鬼?
体内的烈火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却不是因为受了惊吓,而是激\/情时刻被人偷窥,真的有一种羞耻感,难以承受。
宁夏摸了摸鼻子,半眯着眼睛继续盯着窗外的吊死鬼看,目光犀利。
吊死鬼做贼心虚,有些尴尬地挠着后脑勺,嘴角抽搐,笑得谄媚,“少夫人好,今晚月色真好,您也来这里赏月?”
宁夏呵呵,笑得非常和蔼,但看在吊死鬼眼里,却无比的渗人,背心直冒冷汗。
“手机不错哦,”宁夏皮笑脸不笑,声儿阴阳怪气地,“照相功能是不是很强大?”
“还好,还好——”吊死鬼赶紧藏好手机,忽地发觉好像有一道冰冷如凌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僵硬地扭了扭脖子,直愣愣地对上阎赤那双锋利的阴眸,心突地一沉,骇意密布神经。
意识到自己打扰到鬼少大人的好事,吊死鬼连连点头道歉,“对不起!鬼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回吧?”
“滚!”阎赤冷声呵道,吐出的字儿瞬间凝结成冰块。
“喳——”吊死鬼恭敬地90°鞠躬,然后攥着麻绳噌噌噌地爬了上去,消失在暧昧不清的夜色之中。
好在吊死鬼掐断了这段越演越烈的激情戏,要不然在大姨妈光临期间干了那种事情,是不是太饥渴了?
宁夏合了合衣服,干巴巴地望着阎赤。
俊美如斯的脸庞,怒气尚未散去,再衬上方才的****,简直撩得人心荡漾。
“小白兔,”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地说,“这个吊死鬼是群里的那个吊死鬼么?”
阎赤长臂一捞,将宁夏揽入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发香袅袅,缓缓地开口,“嗯,她就是楼上吊死鬼。”
宁夏听见阎赤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忽然感到满心的安全感,指腹随着心跳节奏轻轻地点在他的胸口,“那之前群里的照片也是她拍的?”
阎赤摁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她是老头子的人。”
“啧啧,”宁夏嘿嘿一笑,“小白兔,要不你去****她?”
“你舍得?”阎赤捧起宁夏的脸,嘴唇漫不经心地吻下,眉毛、眼睛、鼻子……一路往下,星星之火,燎得她烈火焚身。
又是个漫长而甜蜜的**。
刚刚熄灭的****再次被点燃,这个女人真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不碰她还好,一旦碰上就欲罢不能,心底涌起强烈的霸占**,想要将她占为己有,容不得他人觊觎半分。
这种**占领他的神经系统,几百年的理智瞬间毁灭,彻底沦陷。
翻身将宁夏压在床上,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性感:“阿宁,你愿意吗?”
宁夏娇喘连连,两颊浮上一抹撩人的红晕,媚眼如丝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什么愿不愿意?”
这……那……小白兔该不会是在求婚吧?
她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扭捏着,想着该以什么迷人的姿态来答应?
这时,胸前一片凉意袭来,低头一看,哎呦喂,小白兔太猴急了,竟然一把扯烂了她的衣服,春光乍泄。
胸口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隐约可见淡红色的圆形疤痕,就像一圈色彩奇异的光晕,映照在胸前,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绝美。
阎赤目光如凌,定定地看着宁夏胸前的伤口,眉中一片阴沉,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宁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的脸,娇嗔道:“小白兔,你干嘛呢?不满意么?”
阎赤的眸子就像巡视猎物的豹子一样,贪婪地注视着她,唇角泛起一丝儿邪魅的弧线。
“阿宁,迷药散了吗?”
宁夏强忍着心中的烈火,坚贞地别过脸,“多管闲事。”
“是么?”阎赤轻拧她的小蛮腰,象征性地惩罚了她一下。
“嗯……”宁夏低吟出声。
阎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嘛。”
宁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冷傲娇的小白兔竟然说出了这么不要脸的话。
世风日下,道德沦落呀!
“你刚才不是求我吗?”
宁夏装糊涂,目光闪烁,“今晚的月亮真多呀!”
“阿宁,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等等……我答应什么?……嗯啊~
小白兔,你不可以亲那里啦!
第二天,一大早。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宁夏蜷缩在床角,轻声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激励自己。
阎赤俯身过来,“你在嘀咕什么?”
一张俊美妖孽的脸庞就这么冷不丁地映入眼帘,他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扫在宁夏的额上,连心尖都跟着痒痒。
“小白兔,早上好。”宁夏蹭着脚丫子往旁边挪了挪。
阎赤跟着移过来,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铺在宽敞的欧式大床上,宁夏美妙绝伦的果体浸泡在明媚的光线里,被衬得如梦如幻。
“阿宁,你真美。”
宁夏抿嘴轻笑,小手轻轻地捶了捶阎赤的胸口,“讨厌,瞎说什么大实话,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阎赤倾身过去,从身后抱住宁夏,目光平静,“阿宁,你搬过来住好吗?”
宁夏顿了一瞬,脸蛋泛起淡淡粉色,“嗯。”
面上虽然矜持,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终于开始了。
况且,她也实在不想再连累李玉梓和郭静了,她们本来可以拥有无忧无虑肆无忌惮的大学生活,却因为跟她住在一起,不仅能够看见鬼了,还总遇到一些诡异可怕的事情。
所以,她必须远离,还她们平静。
“小白兔,”宁夏转头看他,眼尾牵出一丝狡黠,“昨晚你去哪儿了?”
阎赤深沉的眸子盯了她一瞬,低头咬上她红嘟嘟的小嘴儿,“阿宁,我忍你很久了。”
……
吃过午饭,阎赤开车送宁夏回寝室收拾行李。
宁夏刚踏入寝室门,就被宁晨果拉进了厕所。
“小夏,”宁晨果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面色微微紧张,“昨晚没事吧?”
宁夏掩嘴一笑,有些害羞,“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