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想念小橙与小黑,待他们灵修完毕,自会过来寻她。到时便能得以相聚。只等着便罢。
然这一日,她不经意间瞅到他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惊讶发现,那竟是一份对许氏产业的价格评估。。
他要这个做什么?
倪小白感到疑惑。
不懂就要问~
待办公室内只有他二人后,倪小白就指着那文件,开口问询:“你要这个做什么?”
路恒盯着她,慢条斯理道:“如果我说要收购了许氏,你是会感到开心,还是会为许鑫涛感到难过?你会为他担心吗?”
……
倪小白。。
哎呀呀,这个小气的男人!
她管他怎么做!
早与他言明,如今她是她,许鑫涛是许鑫涛。前尘已矣!
她只是搞不懂,他这是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收购许氏?”倪小白委实不解。就她的了解,路氏虽涉猎广泛,但于许氏的建筑行业却是风马牛,完全没有交集。
路恒未有及时回答她。
他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抱坐到腿上。微垂首,下巴搁在她颈间亲昵的磨蹭她的头发。
一会后,他含住她小巧秀气,软嫩嫩的耳垂,轻轻的吮吸。接着,他的唇便移向她白皙的小脖子,蹭开她的头发后,他拿鼻尖和唇一齐轻缓的,来回摩挲她的肌肤。
继而开始一路细细的啃咬。从脖子咬上她的面颊,直至最终忍不住掰住她的脸,啄吻她粉嘟嘟的小肉嘴儿。
这是他流连忘返,沾上便不能自已的地方。她的小嘴又香又甜,她的小舌又软又滑。他吸着她的唇,搅裹她的舌。忘我投入。
一时间,静谧的房间里,只闻他俩口舌交缠的声音。缠绵又亲狎。
缠吻得久了,唇齿间他的鼻息愈见粗重。
路恒的大掌情不自禁,在她身上恣意的游移,放肆的抚弄。
这个小东西,他为她深深的着迷。
奈何,此刻他不能纵情疼爱她,马上就有个高管会议,他需要出席。
唔,也不能再吻了。身体已然起了反应。
路恒收了收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头再次埋入她颈间,强行平复体内熊熊燃烧,汹涌奔流的欲&念。
唉,他这是自找虐。。
小东西的身子真正沾不得,沾了偏不能彻底释放,着实难为了他家老二~
倪小白依偎着他厚实的胸膛,感觉耳朵就贴在他的心跳上。那心跳得快而急,连绵不绝,低沉有力。
少顷,心跳声渐进的变得平缓下来。与此同时,他浊重的呼吸也跟着变轻变缓。
倪小白能感觉到刚才紧抵着自己的硬&挺,亦然软了下去。
稍平复了欲&念,路恒搂着怀里馨香绵软的小东西,心情又是舒怀又是荡&漾。
她乖顺的贴着他,软软的倚在他胸前,那样儿要多乖有多乖。
之前两人亲热时,她亦如此,丝毫没有抵触。
事实上,如今在与他的欢&爱之事上,她通常都是这样一副小模样儿,乖得不行。柔顺得任他索取,为所欲为。
象一只被驯服了的猫咪。
只有实在被他折腾狠了,她才会显出些野性,伸出小爪子抓挠他~
他却是十足的受用。他喜欢她偶尔的小野猫做派,娇媚性感得令他爱到了骨子里。
甚至,有时为了见到她的这一面,他会有意的“狠力折磨”她~非弄得她娇嗔不依,又抓又挠方才作罢。
“没什么,就是突然看他不顺眼了。”路恒在她耳边低低道。实质,是很不顺眼,非常不顺眼!
倪小白愣了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嘿呀,这家伙!
真是随时随地不忘揩油,吃豆腐。。
她都被他吻晕乎了,压根就忘了自己才将的疑问。
“是因为我么?”倪小白扬起头,轻声问。
以目前路恒对她的用心,还有那彰于形外的强烈占有欲,她不得不想到这个可能性。
“嗯。”路恒也不否认,啄了啄她的额头,答得干脆。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路恒的人!”他复又添了一句。语声隐带煞气。
……
倪小白。。
他是认真的!
就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她,他便决定对付许氏,对付许鑫涛。
倪小白顿觉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
客观说,路恒这厮也是护短得没边了。。
她前世的事,他都要管~
前世她可不是他的人。许鑫涛才是正主。
只他这般为她,她莫名的有些心酸。
嗐,前世倪睿睿那个倒霉蛋,怎么也不会想得到,会有这样一个男人想要护着她,为她出头。
“如果我打击许氏,令许鑫涛最终一无所有,你会不会难过?”他再次问她。
倪小白摇摇头。
不会难过。
可也没觉得有什么必要。。
只这话,她不能说。
说了,路恒一定会在床上死命的“折磨”她。。。
然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不想他不开心。
她若劝说他放弃,她想,他会依了她。只是他心里不会开心。
他这样一个小气的家伙!
此时,倪小白突然似有所悟。也许,路恒已经在她心里,不知觉中刻下了不容她忽视的印记。只是她自己还不自知罢。
她居然不想要这个男人不开心。
在这个男人强势的进入她的生活,理所当然的主宰了她的生活后,她是渐渐的习惯了他,也渐渐的开始在乎他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哒,下一章就要开始虐渣啦~
收拾渣男贱女!
出来混,欠了债,都是要还滴~~
☆、第二十八章
许鑫涛这段日子可谓内忧外患,很不好过。
之前对“罗宾汉”忧心忡忡,深恐其会对许家包藏祸心,劫财之余,更会心生歹意,以致对他们一家人的人身安全,造成某种不可逆的可怕的伤害。
然而,自那场慈善拍卖会后,“罗宾汉”便好似消声匿迹了一般,许家再未有失窃过。提心吊胆了那些时,许鑫涛几乎是诚惶诚恐的,渐渐舒缓下过度紧张的神经。
那场慈善拍卖,他许家的慷慨捐助,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亦称得上是大手笔,所费不赀。事实上,是他历来做慈善中出血最多的一次。
熟料,被路恒出其不意的一杠子,抢占了所有的风头。。
兼之,其后在拍卖会上被路恒当众打脸,许鑫涛的心情憋屈不快至极!唯令他稍能宽解与安慰的便只有“罗宾汉”这一茬了,到底破财消灾。
截至目前为止,“罗宾汉”没有再度光顾许家。他想,许是他的慈善义举打动了那“罗宾汉”。这贼人不就是喜做侠盗,偷窃之物都捐做了慈善么?
虽如此,许鑫涛却远做不到高枕无忧。
路恒拍走的那串佛珠,还有会上那莫名出现的白衣少女。她对他无来由的冷意与蔑视,她看向他时,那神肖前妻的目光。在在都膈应到他心底,让他不能释怀。
拍卖会后,他回到家暗自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没有,他手头居然没有一张前妻的照片。
那一日,他坐在书房,独自坐了很久。情绪形容不上的惆怅低落。
不单没有她的照片,就连他俩唯一的一张合影——结婚登记照,也没有了。大概在他们决定离婚的时候,被她给撕毁了吧。他从没有关注过这些,只能如是猜测。
那时候穷,根本不敢想望拍豪华唯美的婚纱照。就是极普通,一般水准的婚纱照片,于他们都是难以实现的奢望。
而平常,他的一腔心思都用来打拼事业,奋发图强。压根也没有多的时间,更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陪伴她,给她拍拍生活照。所以她几乎也没有什么照片。
后来总算有钱了,却同样没有时间,亦没有心情为她补照下婚纱照。或带她四处走走,纪念留影。
要忙事业,扩展与守成。要求子,求医问药。更主要的原因是她一天天发胖,一天比一天胖。
他坐在椅子上,努力的回想,她最美的时光。可是,记不起了。他竟已想不起,她最漂亮的样子。
她后来臃肿肥胖,面目憔悴苍老,身材彻底走样的影像,已在他的记忆里根深蒂固。知道她的死讯时,他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悲伤。只是有些微的伤感:这个人就这么去了。
毕竟是曾陪伴了他前半生的枕边人,他全权为她办理了后事。为她置办墓地,买了昂贵的骨灰盒。这世上除了他,也没有人会为她收尸。
但现下仔细想想,她跟着他,确实也没有享过几天安生的好日子。虽然,她无所出,不能生育。虽然,她不容晓洁,虐打了小宛。然归根究底是他先背弃了她,背弃了他们的誓言,背弃了他们的婚姻。
说来,除却离婚前的不愉快,与离婚后她对他的决绝。凭良心说,她待他一直真情厚意,一片赤诚。
那一日,他闭着眼想了很多很多。第一次自省,第一次认真回忆他与她的从前。第一次心生愧疚。
也是第一次,感觉到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