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即墨身体倚在墙上,眼眸显得没有焦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能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个皇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想要坚强的面对,但是面对这些黑暗这些阴谋这些诡计,他坚强不起来,因为心机他不擅长。
他活在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争斗过,只是一直都在和生活斗争,他在社会的那几年,所做的一切都为了生活,他不否定有时候自己会阿谀奉承,有时候会为了一点利益,泼皮耍赖,甚至是吓唬。
但是社会是社会,他顶多见见那些社会上的黑帮是怎么杀人,怎么残忍的,但是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一种阴谋的。
而且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他承受不了这个,他接受不了自己是一颗可以随时待宰的羔羊,所以他选择逃避,没有人知道自己陷入阴谋中还会选择继续越陷越深的。
他现在不想去查是谁给下的药,因为那会牵扯到更多的事情,说不定到那个时候他都没有命知道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要离开这个皇宫,一定要离开……
“你认为我还能安心的在这个皇宫住下去吗?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杨即墨扯起一个苦涩的微笑,雪倾城当初不就是不明不白的被皇上给毒死的吗?
他可不想历史在重演一遍,这件事情也让他立刻醒悟过来,那些蠢蠢欲动的皇上们,迟早有一天还是会要了他的命。
既然这样他离开这个皇宫就是必须的了。并且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全天下知道字画书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想他们不会对你动手。”花溪分析了一下。字画书是所有人都想到得到的东西,没有人会把这唯一的线索掐断。
“那你敢保证,他们最后不会不择手段的想要知道那字画书吗?”杨即墨抬起那一双深眸看着花溪。
他现在的处境,他很清楚,那些皇上现在无非是先软后硬,恐怕到最后都会联合起来对付他一个,使劲各种办法!
更何况,他现在就他一个人,没有人帮得他!更没有人会救他,花溪……他也不会指望他,各为其主,如果现在他还傻到把花溪当朋友,那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花溪沉默了一下,冰冷的语气却很坚定的说:“你只要把字画书给我,我可以保证你的人生安全。”
杨即墨看了一眼花溪,他现在谁也不会相信,他也不会在轻易的相信一个人,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那字画书被雪倾城放在了什么地方。
以后那些皇上要是用什么严刑逼供,恐怕雪倾城的名声会彻底改观,因为那些皇上无论怎么逼供,雪倾城都不说啊!
他自个都不知道字画书在什么地方,等到被逼供的时候,连招供的机会都没有……
“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将圣鹰会的令牌交给你。”花溪从腰中拿出了一块乳白色的玉佩,上面用粗体雕刻着圣鹰会,雕工很是惊喜,而那块儿乳白色的玉佩更是质地良好的羊脂。
“每个圣鹰会的成员,尤其是高级成员都会有这种令牌,令牌就等于他们的命!我现在用我的命做保证,如果我不履行我的承若,你大可以把这块令牌摔碎,令牌一碎,我便不在是圣鹰会的人,并且会遭到圣鹰会的追杀。”花溪看着杨即墨,冰冷的表情满是认真和诚恳。
一个连圣鹰会令牌都保护不了的人,圣鹰会是不会留的。
杨即墨看着花溪手中的那块令牌,他很想告诉他,他真的不知道字画书在哪里,但是他的脑海中却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花溪欺骗他,他为什么不可以利用一下他。
利用他,带他出宫呢!
正文 第116章 杨即墨胖之迷(4)
“你说话算话?”杨即墨一挑眉,同样一副认真严谨的模样。
“我花溪说得话,一言九鼎,决不食言。”花溪坚定的说着。
“好。”杨即墨弯起一个弧度,把手一摊,让花溪把令牌拿过来。
花溪拿着令牌的手却一收,有些不相信杨即墨说的话:“你真的会把字画书交给我?”
“我也不会拿我的命开玩笑。”杨即墨看着花溪的眼睛,平静的说。
心里学家说过,一个人在撒谎的时候,为了让对方更加的信任你,那么就是看着他的眼睛!
“那字画书在哪里?”花溪问。
“等到了时机我会告诉你!”杨即墨继续看着花溪的眼睛说。
花溪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又看了一下杨即墨严谨的脸色,有些犹豫不觉,但还是把令牌给了:“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杨即墨接过那令牌,一种冰凉的触感便立即从手掌蔓延开来,沁入心扉,不知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出宫的保障,还是这令牌本身给人一种安全的感,他拿到这令牌心踏实了很多,像是有了依靠一样。
只要出了宫,无论怎样他是不可能再回来了……至于字画书,花溪想要,那他就造一个就是了。
小时候的那个哥哥教会他怎么读懂那个字画书,自然也会造了。
造得真一点就成,别忘了他有一个做拓本的朋友……死胖子还是能给他带来一点利用价值啊。
“你一定要好好收好这个令牌!”花溪看着杨即墨手中的令牌,带着他余温的令牌,这个令牌对他来说意义不仅仅在于他能不能活命,而是没有了这快令牌他无法在踏进圣鹰会一步,也就预示着他在短时间内见不到圣上了。
杨即墨抬眸,看着花溪如此重视这个令牌,心里也清楚这个令牌也许真的很重要,对着花溪点了点头,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怀中。
“你现在真的没事吗?你回来的时候可是发着高烧的。”花溪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皇后又不会内力,可以自己调理!一块毛巾顶多起到降温的作用,皇后不可能只是睡一觉不服用任何药物就会好的。
杨即墨又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高烧?可是他现在除了全身酸痛之外根本感觉不到丝毫的不舒服,并且现在他还很饥饿。这根本不是发高烧的样子啊??
“怎么可能啊?是不是你弄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发烧,好好的……”杨即墨说,肚子也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
一个发高烧的病人,肚子应该不会发出这种声音吧?
花溪和杨即墨对望了一眼,花溪即使怀疑但是听到这声响在看杨即墨那脸色,也知道杨即墨没事了,便只好戴上面具对杨即墨说道:“我现在去让御膳房传膳,但是你的的确确发高烧了,我绝对不可能弄错!”
说完这些,花溪就打开门走了……
杨即墨再次摸了一下额头,是发高烧不是发烧,就是一个小孩子用手摸都能感觉到滚烫,花溪应该不会弄错,款且他这具身体本就糟糕的不行又在冰水中冒了那么久,没有生病他就觉得奇怪。
难道是女人来大姨妈了,有自动治愈的功能?
杨即墨想到大姨妈,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立马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果然床单上已经出现了一趟血迹,印得十分的深,屁股后面不用想了,肯定是血红累累。
杨即墨很无力的将掀着被子的手放下,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连续七天流着血,还就是死不了……
看着这一摊血液,该死的!不会让他自己去清理吧?花溪又将春秀送走了,他找谁弄啊???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好歹是皇后,伺候他的人可不止春秀一个。
杨即墨连忙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没人回答继续喊:“有没有人啊!”过了一会儿,一个宫女风风火火,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奴……奴婢参见娘娘!”这宫女大概也就十五六的样子,身子骨很小,几乎是跌跪着下来,声音很是喘。
杨即墨就纳闷了,以他现在的地位还不至于让一个宫女害怕成这样吧!再说这宫中好像除了春秀拿他当主子之外,别人都没有拿他当过主子吧?
“你急急忙忙的做什么?”杨即墨问。
“奴婢……奴婢是新来的小丫,刚刚被分到未央宫,刚刚才……在院子里打扫,所以才没有及时进来,娘娘您不要罚奴婢啊!”小丫有些艰难的说着。
“没事,我怎么会罚你呢,你起来,我不小心弄脏了身子,你帮我整理一下!”杨即墨自嘲的笑笑,估计只有这个新来的宫女才会对她有一丝敬意,恐怕等时间长了,自然也会像其他宫女一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不过现在护国将军回来了,这些宫女太监们对他的态度也挺好,虽然不是唯唯诺诺的,但也是毕恭毕敬的。
“是……”小丫站起身就开始去衣柜中找衣服给杨即墨换上。
这才刚刚把弄脏的床单换下,门外便有一个太监进来禀报。
“娘娘,夜帝身边的查公公来了,带来好多夜帝赏赐给娘娘的东西,说是夜帝特意给娘娘陪不是的。”太监的声音也带着急喘,同时语气中似乎很是激动。
坐在铜镜前的杨即墨一听到夜帝眉头便轻轻的皱了一下,赔礼,赏赐东西,还不都是为了那字画书。
他怎么就不死心呢?上次被他插得蛋是不是不疼了?又来献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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