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祖,是有人举报发现三小姐还存于世间,便将此事禀报于大奶奶,大奶奶得知后命人在驿站伏兵下药毒死他们,不想暴毙于驿站。”
“诗诗死了半年,不可能还活着,恐怕是有人借此谋害。”
“真是三小姐,那人绝对不会说谎。”
“为何不及时通报与我?”老太祖动怒道:“若真是洛诗诗,又为何不把她擒住送来,大夫人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那人举报后又说,三小姐身边有一男子,身高九尺,叫人不敢小觑,而且面遮黄金面具,与三小姐关系亲密,故此不敢轻举妄动。”小斯有解释道。
“既然这样,那就不去追究,又为何去寻?”老太祖不明,既然洛诗诗身边有人相护就没必要再去招惹,为何大夫人必去?
“因为这男子就是划伤大奶奶脸的那个,大奶奶一直怀记于心,又加三小姐之前打伤大少爷之事未平,所以大奶奶寻去报仇。”小斯又解释道,他将原委告诉了老太祖,将一切罪推给三小姐和大奶奶的身上。
这样既可以不用顶罪,又可以捞点好处,再者说他也亲眼看见三小姐还活在世上,他又没说谎不怕老太祖去查。
老太祖思量一番,洛诗诗没有死是真是假?就算洛诗诗尚活在人世,糜氏却依旧无法容忍可见气量狭隘,再者说她都是洛诗诗的主母,不该如此计较。
其次,那个男子到底是谁?糜氏是否真是他们所害?
她闭上眼睛轻叹道:“唉!真是家不和万人欺,如今贬得贬,死的死,非要挣个你死我活,家破人亡,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
“老太祖该如何处理此事?”小斯一心想得到酬劳,他又说:“还请老太祖拿个主意。”
“你先退下去领赏吧。”她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出去。
此事就怕洛汐陌得知,如果她得知必会找洛诗诗寻仇,寻仇不怕,就怕寻仇不过便死于非命。
老太祖年事已高,身体状况愈发的糟糕,毫无转机。
她心累疲惫,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管理尔虞我诈。
如果斗就让他们斗吧,要想厮杀就去厮杀吧,只要她看不见,听不见就足矣。
此事一时间迅速传满京城,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此事,传言万里众说纷纭,最后被传的神乎其神,听者让人胆寒,谈起色变,平民百姓相继做法祈祷,祈求平安无事。
皇宫之中,朝廷之上,明暗夺利争斗不休,皇帝病情稍有好转就闻得传言问朝堂上爱卿道:“京城之内出现巫鬼,爱卿们可知此事?”
顿时,一时无人作答,不是他们不知此事,更不是他们惧怕所谓的巫鬼,而是怕皇上最忌讳的就是鬼神之说,若一不小心说错半句就会掉脑袋,无人敢做第一个出头鸟。
“众卿家学识渊博,见多识广,却没有一人听闻此事?”皇上私下观察众人表情反问道。
“启禀陛下,老臣听闻此事不足为道,世间何来的鬼怪?再者说天地之间都是陛下您的,之所以那些鬼怪都是百姓自己吓唬自己,不足当真。”一名武将站起身走出,话语虽然粗略好在打破沉寂。
“若是真像将军所说,那为何百姓吓唬自己?难道全城百姓都得失心疯?”皇上又不紧不慢的问道。
“老臣觉得百姓对一些事物不明,所以也就全归于鬼神谣传,请陛下恩准臣去勘查此事。”武将请命道。
“皇上,儿臣有一言要奏。”太子走上台道:“此事已经众人皆知,京城百姓惶恐不安,儿臣以为此事不可轻视,所以已派人追查此事。”
“甚好。”皇上大悦。
太子府,洛汐陌得知母亲糜氏亡故讯息,立即震怒。
她问下人道:“此事太子可知?”
“回禀太子妃,太子…太子爷知道。”下人回禀。
太子既然得知为何还在若无其事?莫非太子见洛府势劣并不当成一回事?
正在揣测的洛汐陌闻声太子归府就急匆匆的迎接。
“夫人为何容情不好?”太子明知故问道。
她哀叹道:“因家母之事心有悲伤,故此难过而已。”
“原来是母亲之事,此事其中有蹊跷,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为何夫君不去探个明白?一报我杀母之仇?”
“此事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洛汐陌怒起道:“夫君不查便是,为何如此敷衍?”
太子不解问道:“你我夫妻,为夫何故敷衍你什么?”
“身为太子,明知自家丈母被害死,你却不紧不慢从长计议,这岂不是让世人笑话?这天法何在?可将皇室之亲放在眼里?”她声音越来越大,恼怒质问他说:“你若真心待我,你何故如此坦然自若?是否见我父亲兄弟被贬毫无利用价值?你的居心何在?”
“洛汐陌!”太子自知一直待她相敬如宾,不从伤害她分毫,可如今此言着实挑衅,若不是念在洛府昔日之情,他怎能感恩戴德对她宠幸?
“怎么?难道我说有错?”洛汐陌掩泪又哭诉道:“当日成亲之日,你可忘记那时之约?可如今我看夫君定是忘于脑后了,故此只是哄我方得一时心安。”
“今日我刚回府你便对我无理发怒,我不与你计较,但希望你不要自以为是乱猜别人之意,诬陷为夫。”太子也不理她,与她擦肩走到厅堂稍作歇息。
洛汐陌因家母突然逝世,昏了头,故此自乱阵脚,她忍住眼泪不再言语。
杀母之仇她必报!太子对她如此薄情寡义,但是他一直不会干涉她的自由,成亲之时,她就觉得太子并非真心,更何况现在情况,若是他真的在乎她,岂能像现在这般安逸自若?
故此,他定是嫌弃了她无法祝她成就大业,假以推脱之词拖延,这便借刀杀人好脱离没必要的险境。
她私下吩咐下人低声吩咐说:“快!去给本宫找来个一密探,探清太子行踪并且私下打听洛府糜氏之死真凶。”
此事恐与他有关,洛汐陌心中猜忌着深。
她走到厅堂为太子倒了杯茶水,太子不理推茶将要而去,洛汐陌心下一冷道:“方才是妾身不明事理,误解了夫君的一片真情,言语之失还望夫君不与计较。”
太子顿足思想过后回复说:“夫人如此怀疑我,实则不信任,你我夫妻半年之情却不了解我的为人,夫人暂可随意巡查!何必屈膝向我道歉?”
“夫君不要生气,是为妻过错冤枉夫君,为妻方才言之过重,怕夫君忘记成亲之时所应承诺,故此心生介意,妇人之心小肚,望夫君胸襟宽容与我。”
洛汐陌佯装诚恳歉意,太子听闻气也消减一半。
不久太子心有郁闷便去挚友家中,密探回报,洛汐陌将他请到密室询问:“可获得什么信息?”
“回禀太子妃,据我打听几时,令母死于城外驿站,是被……。”他犹豫不决难以启齿。
“是被谁所杀?”洛汐陌追问道,她将要得知凶手何人略有激动,忽然站身抓住他的手腕严词逼问道:“是被谁所杀?快快讲出!”
“唉!”密人哀叹一声说:“是被面带黄金面具的男人所掐死,至于此人姓谁名甚实在查不出。”
“黄金面具?”洛汐陌眉头一皱,她似乎想起半年前曾有洛诗诗带回来的那个黄金面具男子,他出奇划破母亲的脸,给母亲破了相,从那日即起从无见过此人。
正文 第七十章 压在一起玩游戏吗
“莫非他身边还有一女子?”洛汐陌自言道,她想不可能,洛诗诗虽与他有关,但实则已死,不可能再会复活。
“是。”密人应声。
“什么?”刚无心一问却真的问出什么。
“黄金面具男子身边确实是跟着一女子,此女子被百姓传以神人鬼怪之说,说是曾经死去的丞相府三小姐。”
“不可能,洛诗诗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本宫亲眼所见,怎么可能还毫发无损?”
洛汐陌根本不信,她松下手又坐回席上。
“虽是如此,可是百姓都说三小姐复活乃是天神下凡,神佑之躯,专成找洛府寻仇。”
“寻仇?她现以何往?”
洛汐陌心下断明,自从自己家里出了洛诗诗的那件事,百姓就对洛府改变了态度,或许这个男子是重点。
“荆州城内。”
洛汐陌回神后,又问道:“太子基本去了哪里?有什么人交往?”
“回禀太子妃,太子经常出入卿临府。”密人回禀。
“好的,你下去领赏吧。”洛汐陌支开了他,又示意手下将其杀死。
卿临府?真是搞笑!太子终于开始行动了,至于复活的洛诗诗和面具男子,她还有办法对付。
她修了一封信吩咐道:“去把这封信送给楚七王府,切记要乔装打扮一下,走到七王府掩人耳目,不要让任何人见到,亲自送给楚七王手中。”
“是。”下人着信离开。
“洛诗诗我要看看你这一次该如何收场。”洛汐陌阴冷道。
莫若漓闲在府中无所事事,也无上朝之意,在院子里开始种菜养花,看似要比神仙还自在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