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三先是抓狂后是苦笑,最后看着女人那冷清淡然的模样认命认输。
谁让她是六笙…她鬼三活该受这份罪。
苦笑一声,鬼三悄然掩去心底的想法,面上不露声色:“这么说还真看过不少人?王上可知道?要不要小的替女君给王上通传一下,王上知道女君这好色的癖好后定会乐意奉献自己的身躯,王上的虎躯可是千万年都难得一见的极品,女君那双眼看过后定然不会再看旁人。”
六笙不可置信听着她威胁的话,凤眸大张:“看过几万人而已,你不要告诉他。”
几万人!虽说她现今十万岁,平均过去一年只看约莫一人,但是!数字叠加起来所带来的震撼绝对不是平均一下就能冲淡的,这女人到底是有多好色,亏她在长笙殿前那梅林里初见她时,只以为她是个淡漠却单纯的女仙,三万年后的今天总算认清她的真面目了。
一只披着高冷禁欲上仙皮实际却好色到骨子里的冰狐狸!
“见你这么淡定我就放心了,走吧,随我去鸠夜那里拿药,记得也不要告诉妄徒。”
女人转变太快,猝不及防的让她想笑,她怎的就这般确定自己不会把她的秘密抖落出去,不过…她的确不会说出去。
------题外话------
九千更第一波~
六笙好色属性初暴露~
176 嫉妒,鸠夜
这些天,六笙极力按捺心中对既白的担心,不来看他,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在妄徒面前流露对他的关心,前功尽弃…但自从昨夜听到小白的声音,她再也无法安心,她的小白在喊她,那样伤心那样绝望那样孤独,就算不能告诉他真相,也要看看他是否安好。
就这样支使开妄徒,喊上鬼三做见证,她来了。
站在黑色的殿门前,六笙久久没去碰那扇门。
“你在殿外等我。”
六笙是面对大门的,鬼三在她身后看不清她的神情,但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活了几万年阅尽红尘的成了精的女人,只是看着她周围那仿佛凝滞了的空间,不用猜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鬼三默默站在她身后,那双一向狂魅的眼罕见的有些挣扎。
进去。是她作为鬼王六十六鬼卫的指责,但是女人现在的状态让她不想进去。
阿笙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她就站在门前,胆怯犹豫,她怕见到里面那个男人,害怕他突然醒来质问她这一切的‘背叛’,自己纠结着,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碎。
“好,我在殿外等你,只是…别让我等太久,王上很快会回来。”
六笙冲她低低说了声谢谢,这是以前从没有人有过的待遇,鬼三苦笑一声,看来阿笙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脆弱。
推了门,动作很轻,像怕惊扰里面睡着的那个白衣男人一样,六笙点着脚尖行进,身躯微微颤抖,走在靠近他的路上。
她不知自己此时是多么让人怜惜,隐忍急切脆弱,全身都出卖了她,诉说着对男人的思念。
鸠夜被开门声惊醒,一瞬间想阻止来人,但看清来人的脸后喜悦了一下又安静的坐回去,最后在她坐到床边后,才缓缓走过去。
“来了。”相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间随意的问候。
六笙这时才想起殿内还有一人,点点头:“我要取些清热去火的药,你帮我拿两幅。”
都知道这句话真正的意思,鸠夜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的眸子闪了闪,默默点头,转身去到殿内另一头,他喜好弄药,所以药都放在了殿里,走动的脚步是沉重的,他今早还在想,阿笙就真的能忍住一直不来么,若来了,代表她对既白的爱有多深…
现在看到她几乎不能控制情绪的眼睛,他好像知道了…这两个人,一个身陷囹圄却还努力看顾另一人,一人处在生死边缘却还努力挣扎醒来努力见另一人,他。她…他。插足怎能插的进去。
寂静的空间内,一个个药盒抽动的声音响起,六笙看着那忙忙碌碌不断为她抓药的人,这才放心去看床上这人。
柔软下的肌肉,渐渐褪去苍白略显红润的面庞说明他恢复的不错,六笙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以为妄徒不会给小白老实喂血…
小白生的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黑色的睫羽如同一把精巧的羽扇,整整齐齐罗列在狭长桃眸上,闭上的时候就像一朵即将要盛世绽放的夭夭桃花,让人忍不住想看看他睁开眼又是何等风情,那双眼张开的时候,每次她都会不经意被里面所含的宠溺吸引。
同时也疑惑:这样傲娇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温柔而成熟的眼神,他的情全部承载在一双眼里,每次看着她都像看最后一眼一样,十分认真,她喜欢小白用那种眼神看她,那样她觉得自己不会孤独,这个男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她身后。
这样,每天的注视成了他的执念,她的习惯,习惯这东西很可怕,一旦离开你,你就像失了魂一样无所适从,现在她的小白不再用那种温柔似水的眼神看她了,她的小白在睡觉,她很想念他的眼,深到骨子里的想念。
六笙一下下摸着那眼,似在怀恋,久之将手收了回来,看着他许久没有打理的头发,凤眸闪了闪,从纳戒里拿出一个白玉质地绣着粉桃的梳子。
她是懒散的一个人,千百年来连自己的头发都不打理,像今日一样习惯为一个男人束发,她从未想过。从何时开始的呢…
好像是她在六劫罚小白跪大街的那几日,小白整日身子僵硬,以此为由要她束发,她念着自己为人师尊,而这小徒弟又年轻,所以宽容的承担起了这份责任,只是不想,现在这责任却延续至今,成了另一个关于他的习惯,如今为他束发,心湖都可泛起欣喜。
“小白,这是你最喜欢的那把白玉桃梳,我还是从樊笼那老头那里给你抢了过来,喜欢么。”
“师傅给你束发,今日还是只要简单点么。”
“一月不沐浴了,怕是受不了了吧,师傅明日便可带你走,你再等等。”
“你一直沉睡,也不知师傅今日遇到了什么,自打来了鬼界似乎所有的女人都看我不顺,为何以前在人间就没有女人因为喜欢你针对我,你生的如此好看不比妄徒差,怎的没见人因喜欢你找我麻烦,师傅很困惑,你告诉我。”
六笙素白的手拿着同样质地温润素净的白玉梳子,一下下在既白微微杂乱的头发里穿梭,自言自语蛮有兴味的说着,似乎像跟她的男人聊家常般,语气平常。
说着说着遇到了打结的发丝,不再说了,停下来专注的盯着他们,像对待一个个调皮的打架的孩子把他们轻轻的用手将其摘开,把他们摘开后蛮夷的笑了声,后看着那微弯的弧度又惋惜的叹口气。
“这么好的头发弯了点可惜,等离开鬼界师傅帮你洗,马上又可以直回来。”
这么多天男人只是被鸠夜擦了擦脸喂了喂食,没有沐浴没有更衣什么都没打理,头发有些枯黄,失去了原有的色泽,看着像营养不良,还有往日白皙光滑的脸,此时也长满淡青色的胡茬,硬硬的,摸上去有些不舒服,而且往日总是能叫他穿出惊艳感的白色桃衫也被躺的有些发皱。
一切都不满足男人的洁癖还有整洁,六笙却看着他现在这样觉得有些新奇,邋遢的小白也别有一番风情,依旧好看。
略微帮他整了整衣服,将胸前微微露出的胸膛遮掩住,六笙将他重新放回床上,没有再说话,手一直握着他的大掌。
猛然,六笙惊了下,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那双眸禁闭的人呢。
方才小白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急乱的去触碰他的脉搏,仍旧微弱颤动并没强盛,再去掀眼皮,那双眸子依旧暗淡模糊,没有焦距。
“…”
六笙激动坐直的身子重新弯了下去:“小白,我想你了…”
女人在神识外暗自神伤,既白在神识内亦神伤,他看不到他的阿笙,很着急。
但是唯一能庆幸的是他还能听到感受到,听到了她细细碎碎的家长里短,感受到了她为自己束发,亦感受到了她手心的温度,冰凉的体温,令人痴迷。
他的阿笙果然没有抛弃他…神识内,既白嘴角忍不住泛起一抹笑,一会盘绕在他身边的黑色毒气似乎不喜欢他现在这充满积极向上的状态,很是烦躁的朝他大吼。
既白直接将它忽略,再次等着女人说些什么,只要是她说的,他便愿意听,只要是她说的,他便能受到鼓励,可是女人没有再说了,只留下了句‘离开鬼界帮他洗发’,而后静默的握着他的手呆了会,后离开。
感受着重新空荡下来的空气,既白有些窒息,现实中手又不受控制的抓了一下,只不过这时女人已经看不到了,她去了鸠夜那里。
既白失落…后想到女人方才许下的承诺又重新振作起来,他该努力,不能总让阿笙一人承担所有,他是男人,他该在外遮风挡雨,他要快些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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