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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鬼桃花 (风之灵韵)



他的脸那么近,能见到他漆黑的眼珠在阳光下映出淡淡的琉璃色,这双美丽的眼睛静静凝视她,里面蕴藏了许多她看不懂的深沉心事。

她有些惊骇,“你在干什么?”

“吻你。”他笑容艳丽,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他吻着她的唇,更加深了这个吻。

楚韵从头到脚泛起一种独特的酥软,弱柳般依在他胸前,双手惊慌得不知该放何处。

他在吻她,他在吻她……

脑中不知为何忽然闪出一个场景:在桃花纷飞的时节,那人站在树下,也是这般轻柔的吻,那吻落在她额头,她嘴唇,吻透了她少女的情怀,她的一腔热情都为他所倾。她的爱,她的爱,她爱的那个人……

心里忽然慌乱起来,一把推开他,如受惊的小鹿般逃跑而去。

颜煞望着她惊骇过度的背影,不由轻叹起来,她心中依然有个结,无关仇恨,或者至始至终她还想着那个人吧。没有爱,又哪有恨?就如他一般,爱过,恨过,到头来才发现爱也错,恨也错,人陷到其中,便再也出不来了。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这世间最无解的就是爱了。

往后好几天楚韵都没见颜煞,不是不想见,是不敢见。他突然吻她,让她遂不及防,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突来的变化。

不去前边庙里,左右是无事,便一个人躲在房里修炼。这些日子因为衡君的事耽误了修行,该补的还要补过来。

刚开始的时候,羽煌教的心法见效很快,她逐渐掌握了法门,渐渐把凝聚在土地庙四周的之气收归己用。她似乎从凡人之躯向修仙有了很大进步,不仅人体能持续的时间比以前长了,渐渐的还会了一些小法术,算卦也似乎比以前灵了。

这只是初始,而后她要慢慢学着凝神静气,研习剑法。那个人最厉害的就是御剑术,她要学会与他一般的剑术,即便有一天让他败在自己手上,也要他输的心服口服。

她本来想让颜煞教她一些的,但对她报仇的事他并不支持,与他提过几次都被推脱了。他总说她一个女人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好,又说就算报了仇,楚国也回不过来了。

这样的话只能哄骗无知的妇孺,她是楚国帝姬,父母亲人皆被害,又怎么可能不报仇?

颜煞不是不想教,只是他很怕她会像前世一样,因为卷入战争无法自拔,白白在战场丢了性命。当年若不是她看重国家利益更甚于他,又何至于最后造成两人的误会,让他白白痛苦了这么多年。

楚韵哪知道他的心思,见他不允,只好自己琢磨。可惜没师父教,见效不免慢些,每次舞出来的剑都软绵绵的好像条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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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真我道观

一次衡君来玩,看她练剑的样子,笑得直打跌,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这样子别说打人了,老鼠能打着一两只吗?“

楚韵摸摸鼻子,别的她不知道,老鼠却绝对能抓几只的。谁让她是猫呢!

最近衡君很忙,忙着谈恋爱,忙着围着那位如意郎君,倒是少来她这里。

她放下剑,问道:“你怎么今日得了闲了?”

衡君嘟起嘴,果然恋爱中的人不一样,几日没见倒多了几分小女儿姿态。

“沈志说要上京赶考,这几日住在学院里温习,都没时间陪我了。”

楚韵忍不住轻轻一叹,记得刚见她时,她一身的阴翳,满身怨气,看着好像地狱钻出的恶鬼,吓死人。这才不过短短一月的功夫,她就好似完全换了个人似地,小女儿的娇态居然都显露出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什么如花少女呢。

故意打趣她,“没了沈志,你便想起我了吗?”

衡君笑着刮刮她的鼻子,“想起你有什么不好,左右我这几天没事,教你套剑法如何?”

楚韵大喜,“你说的当真?”

“自然,还不拜师。“

她绷着脸端起架子,楚韵也不好真的跪下来,对着她微一福身,便算拜过了。

虽拜了师,但说实在的鱼公主的剑术也不怎么好,真要论起来最多算是稀松,顶天比稀松强点。她是水族动物,擅长的是戏水。不过到底比起楚韵这种外行,入门的功夫学学还是可以的。

楚韵很后悔当初在王宫时,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学了遍,独独没学了剑术,若是那会儿能找个和吴起一样有名的老师,又何至于现在受制于人?

沈志没在,衡君不想一个人睡在那干巴小院里,便借着教她剑法的由头,理所当然的在庙里借住了。

后院翻修过,新近盖了两间房。也不怕没地方给她。楚韵收拾了一间安顿衡君,两人每日里练练剑,聊聊天,没事的时候上街玩玩。日子倒也过得悠闲。

颜煞见她们开心。也不多管。自顾把庙里的营生担了起来,俨然又一个庙祝。只是他一天到晚冷着张脸,眼睛又长在脑袋顶。在香客中人气并不很高,有来烧香的都打听问楚韵在哪儿,楚仙人什么时候回来?这还不算,让他最气结的是,这些个愚民竟然觉得他不行,算个芝麻绿豆的小术都要等楚韵回来。

他心里老大不爽的,干了没两天就撂挑子,扬言此生再也不干和寺庙有关的事。楚韵听到后笑得前仰后合,她虽没亲眼见到那时的情形,但想必是非常精彩的。他这么本事的人,可论起哄弄香客,可比她差远了。

就这样,时间一日日过去,转眼到了沈志上京的日子。

几天前衡君便开始为他准备行装,到了他离开的当日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抱着他泪洒十里亭。两人哭得难舍难分,弄得好像生离死别似地。让旁边看得人,除了无奈,就只能对空翻几个白眼了。

送走了沈志,楚韵问衡君打算去哪儿?她说要回上水湖住一段时间。她毕竟是生活在水中的,不能长时间离开水,也该回家泡个澡了。

跟着她剑术教的差不多了,楚韵也不好再赖着了,尤其最近颜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多半是嫌衡君整日白吃白喝了吧。

其实衡君之所以离开,确实因为颜煞,这男人深更半夜跑到她屋里,警告她不许教楚韵真本事,害得她以为要被非礼,不吓走才怪了。

日子每天过得清清静静的,太过美好的生活让楚韵一时差点忘了仇恨,更忘了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如果不是云蛙山山神来,怕也早忘了世上还有个容许道人。

这天,楚韵喜欢一早起来洒扫庭院,这是她在土地庙做的最多的事,然后就看见一个樵夫挑着一担柴往里走。

她轻叫,“喂,砍柴的,我们这儿不缺柴。”

那樵夫笑着对她呲出一口白牙,一张嘴却是答非所问,“小丫头,那个红衣少年呢?”

红衣少年指的大约是颜煞,整个芙蓉镇会穿红衣的男人只有他,只是不知若颜煞听到有人如此叫他,感觉会如何?

她这时方认出眼前之人是云蛙山的山神,在云蛙山见过,虽对他印象不怎样,但好歹也是神仙之体,不能失了礼数。

她福身行礼道:“不知仙人来此何事?”

山神脖颈子一扬,声音也似拔高了一度,“你去,叫那个红衣少年出来。”

颜煞刚巧出去买菜,根本不在。自从上次带她买过一次菜后,他再也不许她出手,只是以他的标致小脸每回在菜市场转一圈,都能勾回来一堆大姑娘、小媳妇。

她摇头,“不行,他出去了。”

“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他口中说着,已经探手抓住她,随后喝一声,“起——”

楚韵只觉身子飘飘摇摇的飞起,晃悠着飞上天空,她惊叫,“你要带我去哪儿?”

正好手里拿着扫帚,兜头就对他砸了过去,那山神偏头躲过,对她怒目而视,“你这丫头怎么不知好歹。”

楚韵大怒,“你才不知好歹。”什么都不说,就要抓她,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她身子悬在半空中,怕他一松手自己掉下去,也不敢太过挣扎,嘴上却不饶人,叫嚷着让他放开。

这山神多半属牛的,牛脾气一上来颇有些不管不顾,竟把她夹在咯吱窝下,像扛条布袋一样扛走了。

在天上飞了一个时辰,才降下云头。楚韵被夹的差点背过气去,双脚落地,拼命喘了几口。

这里似乎是一座山,山上树木繁多,郁郁葱葱,一座巨大的道观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

那道观建的甚为气派,青碧的瓦当缀于棕褐色的屋脊,其上雕着吞云吐雾的琉璃盘龙神态各异,足有九条之多,每条丈许长短,居高俯低,光是屋顶之上就是气象惊人。目光移到别处,追云低雨檐自不必说,雕工细致也让人眼前一亮。仙鹤、寿桃、傲松,林林总总从屋檐到梁柱,极尽人工之能事,其间道观门窗还有缕缕烟雾冒出,绕梁而走,许久不散。

最醒目的是门口横着一个宽大的匾额,上书“真我道观”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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