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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骨入魔:魔君撩入怀 (四海畏我狂)



他失去了生息,无力地倒下。

笛之转过身来,容颜青紫交加,宛若僵尸,撑着僵硬的身形扑向了人群中,开始撕咬人的躯体,她力大无穷,见人就咬,咬死的人只消片刻就化成了一地的血水。

这杀伤力,可以说是无敌的。

司徒安一边躲闪,一边默默地吐出,“原来唤醒她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啊!”

褚墨狠狠剜了她一眼,“她失控了,你为什么不控制她?”

司徒安吞了吞口水,“如果我说暂时还没有想出来控制她的办法呢?”

褚墨后退一步,静静地看着她,“那你就去死吧!”

姬潭夕搅动着悬丝,将那些堵在自己身前的杀手杀死,费了好大劲,才冲开了一道缝隙,他看见不远处的光源,赶忙拉着发怔的元斐跑走。

然而,他并不知道,光源深处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另一场杀戮。

一时间,四面楚歌,整个世界都被血色晕染。

天悄无声息地变了。

……

柒城的士兵率先下了船,在镜邪的命令下,乔装打扮分散在洱城的附近,而他则带着了另外一些士兵闯入了五镇,和叄城的五座山不同的是,壹城地形不一,设置的不是五座山,而是五座镇,俗称五镇。

穿过五镇,才是壹城的中心。

或许元希有所防备,刺探回来的士兵都告诉镜邪,说是五镇不太寻常,但到底是怎样的不寻常,他们又说不大清,镜邪原想直接派铁骑冲入五镇,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速战速决,然后再回去,虽然这一招会冒险一些,但胜在快速,他可以尽快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再会叄城继续收拾完烂摊子。

但现在,很显然情况突变了。

依照元希的谨慎,五镇也不知埋伏了多少暗影,想要彻底壹城,非得要按部就班得来。

所以这一次他变动了策略,让他的手下变作了一群从叄城逃难的难民,而他则以商人的身份现身于人前。

这会儿他已经出现在五镇了,宗曳抱着长剑,寸步不离地跟在来他的身后,偶尔跟的紧了,她会一头撞在镜邪的后背上,然后镜邪会嫌恶地把她推开,让她站远一点,走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以前的样子,周而复始,后来他也懒得说了,每每撞上,他都只当她是在给自己挠痒痒。

如果后背没有传来她的动静,他反倒有些不习惯。

他回头张望了一番,发现宗曳正站在卖年画的摊子上,用一种古怪的目光去看那些年画,身侧的商家一直都在不耐地催促她,“你到底是买还是不买?”

“要过年了,我想……我想……”她说这话的时候,嘴唇一直都在发抖,也不知那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那几个语调支离破碎,怎样都说不完整。

镜邪走到她身前,一眼扫过她,那目光很淡,淡到逼仄,“过年又怎样?”

宗曳用一种几近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大人能买一副年画送给我吗?”

镜邪不禁皱眉反问道,“要这东西干什么?”

她死死咬着唇瓣,“我想知道年味是什么样的,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不知道过年是何物?”

说到最后,她的眸光有了一些闪烁,而且闪烁地不太正常。

镜邪重新打量着她,似乎从认识她以来,她就没有过如今这样的软弱,谈及报仇的时候她像是一只发疯的猛兽,杀人的时候她形同嗜血的修罗。

一直以来她都是那样的强大,可是她并非如此,她只是把弱点藏起来了,教世人都以为她是强大的,她没有弱点,她把自己置身于荆棘丛里,还伪装成一个刺猬。

而她的弱点就是怕孤单,她怕一个人,元希最初吸引她的就是他矢志不渝的陪伴,到了后来他抛弃了她,她又变成了一个人。

情因孤单而起,恨因孤单而生。

最终他拒绝的话到嘴边都吞了下去,变成了顺从,“你要哪副,自己去挑。”

她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幅画着红莲的年画抱在怀里,镜邪为她付了钱,领着她继续往前走,到了半晌,她打破一路的沉默,苦笑地说道,“大人,你知道我为何会让你送我这副画吗?我想如果以后你不在我身边了,我还可以留个念想,告诉自己大人曾把一件最好的礼物赠与了我。”

镜邪看着她,一言不发,她脸上的依赖不辨真假,她的记忆被他伪造了,连那样的顺从都是假的,因此他所能给她的也都是假的。

他的瞳色深沉不见底,蛇在不安的撕咬他的瞳膜,似想要冲出那层桎梏,他就在那样的不安中,缓缓说道,“好好保存吧!我给不了你太多的东西,我给得越多,日后的你守着这些许许多多没有灵魂的物件,便会越痛苦。”

宗曳听不懂他的话,满眼都是迷惑。

“世人都说礼尚往来,你送了我东西,我便也要送你东西,大人,你可曾喜欢过什么?”

“什么也不喜欢。”

镜邪回答得不假思索。

宗曳有些委屈,“和大人说话真没有意思,而且还很费劲。”

“那就不要和我说话。”

第一百零五章 不归命途(六)

第一百零五章不归命途(六)

镜邪负手而立,不再言语,他走得越走越远。

这条路很漫长,她顾盼左右,不知不觉中就被镜邪甩下。

彼时,她不知道的是不远处,有一个瘦脱了形的女子一直在对着别人傻笑,那是一张扭曲的人脸,好像曾有一只手强行把她的脸扣下来,但是因为她的反抗,那张脸只被扣下来一半,另一半的脸失去了原样,变得扭曲。

一个大汉拿着扫帚在驱赶她,“哪来的疯女人,滚远一些,大过年的,简直晦气。”

她没有动作,面目紧贴在地,连连地说,“虫子……”

大汉见她动也不动,意识到她的难缠之处,便从后院叫来了一群人,那些人将她拖着扔到了一边,门被砰地关上。

那个女人从深雪里探出了头,张开手心,手里多出了一些虫子,她将手里的虫子一把塞到了嘴里,咯吱咯吱一阵咀嚼。

宗曳正好路过这里,她发觉有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凭借自己多年来的直觉,她猛地回过头来,恰恰与那正在咀嚼虫子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她死死盯着她,与其说是盯着她,还不如说是盯着她的心口不放。

她心口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被人放进去的蛊虫。

于是,那怪女人的嘴里就滚动出了两个字,“虫子。”

宗曳不再迟疑,飞快地转过身去,疾步离开。

她想,她这辈子没有见过比那还恶心露骨的视线,哪怕是走进了酒楼里,她也还是没有释怀。

前方传来镜邪不满地呵斥,“你在发什么愣,叫了你几遍你也不知道。”

宗曳抬起的脸隐隐发白,“我……”她别开脸,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没什么。”

镜邪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一直到夜晚,她的屋子里传出一阵微小的异动时,他才开始生疑。

月光下,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行走,好像有什么力量拖着她在行走,所以她的动作总有一些不受控制。

镜邪未睡,他亲眼看着宗曳跳下窗,飘出了酒楼,他毫不迟疑,也跟着翻下了窗,尾随而至,一路跟着她来到了坟墓深处,五镇的第一镇,他们此时的落脚地相当于城郊,据说这里最有名的就是随地可见的乱葬岗。

镜邪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平白无故去乱葬岗作甚?

宗曳跪在地上,开始挖土,动作无比的僵硬,但是双眼却是睁开的,而且看样子还很清醒,镜邪疑惑,她难道不是由人操控着的吗?

她徒手挖到了一半,手上流满了鲜血,她仿佛感受到了痛意,继续挖了一两下,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时一只乌鸦跳上了她的背,开始啄食她的后背。

镜邪压制下心中想冲出去的欲望,静静地看着。

乌鸦啼叫一声,似是察觉到了附近他的气息,竖瞳睁圆,他还没有来得及撤退,宗曳就像忽然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手脚无措,脸上的神情也很张黄。

镜邪最终还是不计后果地走了出去,来到她的身前,愠怒地看着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宗曳抬眸望着他,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死气,之所以是说死气,便是因为方才她挖土时还是有神的,但现在那双眼空洞洞的,和白天的她判若两人。

镜邪更加的疑惑。

正要再问什么,然后就听她慢吞吞地说,“大人,我好像失去了什么,而我正在寻找。”

“嗯?”

宗曳用手比划道,“我的眼前多出了一些画面,我看见有人将我放进了坟墓里,那是一座华丽的坟墓,上面镌刻着凤凰图腾,边上则多出了一些人,其中一个人额头有一颗红痣……”

他不耐地打断她的话,“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终日乱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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