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眉眼严肃“必然没有下次了!”
她嘿嘿一笑:“好嘛好嘛,没有下次就没有下次了,你急什么。”
“上次你就说要等着我,可是你,还是食言了。”燕天南闷闷地道。
她突然想起来,年前那次在商场,她曾这么拍着胸脯对他保证过,以后只等他来救的。
她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
“自然记得。自从来到茶店,每一件小事我都记得!”他神色有些微恼“可是你却不记得了!”
陆小媚闻言突然贱嗖嗖地一笑,眼角闪过一丝精光,凑到他耳边低低道:“那你是不是还记得那次解开我衣服下的场景呢?我身材怎么样?”
“咚咚咚”
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顾长青捧着一束百合走了进来,刚要说话,却见燕天南面红耳赤的侧身出了去,连个招呼也没有打,颇有落荒而逃的感觉。
“这,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指着燕天南问道。
陆小媚扑哧一笑:“没事儿,学长今天你咋有空来了?”
“哦,我是来告诉你,公输倾和梁大山的判决书都下来了。”顾长青一边把百合插在了床头的花瓶里,一边说着。
“这么快?”她面色顿了顿。
“这还快?你都昏迷了半个月了,当然觉得快。”顾长青宠溺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好多了吧?”
陆小媚点点头,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他们两个是怎么判决的啊?”
顾长青面色沉了沉,道:“梁大山强,**女罪,迫人***罪,侮辱罪数罪并罚,判决终生监禁,公输倾杀人手法残忍,影响太过恶劣,原本是死罪,但是念在她是梁丫案的证人,提供了大量证据材料,因此从轻处罚,改无期了。”
陆小媚闻言沉默了下来,如不是那晚碰巧路过,想必她一辈子也想不清楚,那大楼的冤魂竟然真的就是梁丫,还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所抛尸。
当初梁大山夫妇见梁丫死后,非但没有好好安葬自己的女儿,反而因为做贼心虚,将女儿剁成肉屑,投入了a栋的水库之中,导致了a栋当晚所有用水煮饭的人皆沾染上了梁丫的怨气,因此才会鬼压床。
她心中一阵发冷,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怎么会有这样对待自己儿女的父母?
见她不说话,顾长青知道她又在为梁丫的事情伤心。
当初他们把公输倾带回局子里时,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没想到公输倾大手一挥,写出了几个地点,他们一去查看,竟然发现了无数张影碟,这些影碟的内容不堪入目,当初气的他们好多民警恨不得立即杀了梁大山来解恨!
可是最让人震惊的,还是那一张夫妻二人自拍录下的分尸片,看着夫妻二人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恐惧逐渐转变为兴奋,他就止不住的想要杀人,何况,如他一样嫉恶如仇的陆小媚呢?
因此他没有让她看到那些影片的内容,早早锁在了档案库里。
“不过他们夫妻二人也算得到报应了,梁大山现在也疯疯癫癫的,总说自己见了鬼见了鬼的,总是闹着不吃饭,恐怕也活不长久。”他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二人毁尸灭迹,竟然还假装梁丫被人贩子带走,以此来欺骗他们警方的视线。
“他不吃,就不要硬塞了,饭给他在门口扔着,一顿不吃,也不要换新的,什么时候见那盘子空了再换也不迟。”陆小媚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顾长青看着神色狠厉的陆小媚一愣,仿佛觉得陌生了很多,可随即,陆小媚的笑眼就又弯了起来:“那公输倾呢?她现在还好么?”
他猛地回过神儿,道:“公输倾倒有牵扯出另一个案子,也是一桩儿童失踪案,不过却是十七年前的了。”
“我听老民警说,十七年前也出过一桩类似梁丫的案子,也是一个小女孩儿自小被父亲凌辱虐待,还公然逼迫自己年仅十三岁的女儿在村子里****后来突然有一天,这个村子里凡是欺侮过这个小女孩儿的男人都在一夜之间惨死了,死状可怖,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活活咬死的一样,当时办案民警到哪儿之后一个个吐得天昏地暗,因为场面过于血腥,照片也不让存留,都烧了,那个小女孩儿也在那以后失踪了,下落不明。”
“但是重点你知道是什么吗?”顾长青神秘兮兮地问道。
陆小媚的眼神飘向了窗外,长长的叹了口气,声音仿若从天边飘来一般,淡淡说道:“那个小女孩儿,就是公输倾。”
☆、第十七章 童觞·终(盟主加更二)
公输倾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这黑暗小屋的墙角。
此刻外面寒冬腊月,可是她的身上,却只有寥寥几块破布,她只能靠着这屋子里地上那冷硬的草席子来御寒。
“五十!”一个醉醺醺地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她小小的身子一个哆嗦,惊恐的再次向墙角躲了躲。
“你想白吃啊?五十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最少一百!少了滚蛋!自己回家用手解决去!”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门口为了她讨价还价着,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感激,但也希望,这场讨价还价要是能永远的进行下去就好了。
可是不久,那破的漏风的木门就传来了“吱扭——”一声,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她又冷又怕,把自己小小的身子埋在了凉席里面。
“小心肝儿,你在哪儿啊?跟叔叔玩儿躲猫猫呢?”
那醉醺醺地令人作呕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中,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别玩儿坏了啊!我还指望她挣钱呢!要是给我弄出血了,得翻两倍啊!”门外的男人有些担忧地冲里面喊道。
她心中一阵发涩,这种关心,真是让人讽刺。
不出意外地,她很快就被找到了,因为这巴掌大的破屋子里,只有她这么一处有块凉席子。
当那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扯着她幼嫩的双腿拖到屋子中间的时候,她没有喊,因为她知道,喊叫不但没有用,反而会让这些魔鬼更加的兴奋。
她只是紧紧夹着自己的双腿,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抵抗。
可是十几岁的她,又怎么会是这样肥壮的庄稼汉的对手。
她的双腿被男人大大打开,身下景光一览无余。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紧紧地咬着牙,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紧紧地闭着双眼。
那撕裂的痛感终于传来,可她仍旧是一声不吭。
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默默承受着犹如野兽一般的一次次的撞击。
“啪!”
她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眼前闪过一片片的金星,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都任人宰割了,为什么还是会挨巴掌?
“sao丫头,不都说你叫的可sao了吗?怎么今天偏偏是我就不叫了?啊?”男人暴戾地喊着,伸手使劲儿地到她那还没发育完全的胸脯上拧了一把,她顿时痛出了眼泪,可仍旧是死死地咬着牙关就是一声不吭。
“你不叫是不是嫌我小!”
肥汉被她的倔强激出了邪火,身下又是狠狠冲刺了起来,那一刹那,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碎了。
“扫货!我让你不叫!让你嫌我!”
他一边恶狠狠滴吼着,一边一个个的巴掌犹如铁片子一样悉数落到了她的身上。
疼啊,那是真的好疼啊。
她的眼泪犹如决了堤的大河,淌了一地。
可仍旧,一声不吭。
男人突然起了身,向一旁走去。
她得到了片刻的休息,虚弱的躺在地上,看着肥汉,走向一旁,捡起了地上的酒瓶子。
一口冷气堵在了她的嗓子眼,她似乎知道下一刻就将是末日,猛地站起身,向门外的“救星”跑去。
肥汉一见她起身想要逃跑,甩着那东西大跨步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往地上一拖。
“哐当!”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再也没了色彩。
“你嫌我小,我找个大的伺候你!这酒瓶子怎样?!嘿嘿!”
男人的喊声似乎就在耳边,可让她听来却是越来越模糊。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下似乎有一个打桩机,推得她一下下向上拱去。
“张子!你干什么呢!谁让你这么玩儿了!”
那破旧的木门突然被推了开来,那个熟悉的男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一把拉开了肥汉,从她的下体拔出那个酒瓶一下子砸上了肥汉的头顶。
“孩儿他娘!快来看看!丫头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她却是突然勾唇一笑,自己这次,怕是终究要解脱了吧。
“你甘心么?”
一团黑暗中,却是出现了一个比黑暗还要黑的影子。
她愣愣地看着那团黑暗,心中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恐惧。
“他们那样对你,你不想报仇?”那声音冷酷。
报仇?她怎么没想过呢?可是她这样的人,反抗只意味着更加的暴打。
“我给你力量,这力量足以让你杀光这些欺侮过你的男人,但是你要把身体身体借我在里面休养生息,怎么样,这笔买卖不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