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会波及到他们。
迎亲的队员纷纷扬起武器,朝着迷雾中的黑衣人砍去,而祁逸齐则是一脸的铁青,究竟是谁!竟然敢劫他的亲!
手中徒然召唤出溟剑,持起蓄着灵力的长剑,快速地朝着那些人,振翅高飞一般的扑去。
而骄子里的凤九汐悄悄撩起帘子,趁着混战中,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银针闪烁着亮光,只见凤九汐快速的迷雾中寻找祁逸齐的身影,
拿着银针对着一袭红装的祁逸齐身影比划了一下,一个甩飞刀一般的手势,将手中的银针脱手而出,直直地投向祁逸齐的裤裆,“噢嘶……”人群中,顿时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喊声!
凤九汐将帘子放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怎么也掩饰不了嘴角上的那抹得逞狡黠的笑意。
祁逸齐,让你算计本姑娘!本姑娘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不能人道!
凤九汐的眸子闪烁腹黑狡诈的精光,本来是想在婚房的时候算计他的,既然现在有了那么好的时机,她又岂会放过。
想要她真心实意嫁给他,真是痴心妄想,她凤九汐的岂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真是太小看她了。
偌大的官道上,只见祁逸齐以非常滑稽的姿势捂着裤裆,不停地在原地蹦哒,他满脸的狰狞,双目猩红,宛如要吃人一般,紧紧地盯着那群人,徒然间,从他身上爆发出了强大的灵力波动,众人纷纷被震到在地上!
众人还是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被震倒在地上。
那些黑衣人见此,便迅速地撤退了。
而轿子里。
凤九汐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忽然出现的男人,这什么鬼,安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凤九汐用只有两人的声音才听得到的声音询问道。
安尘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看着面前的人儿,只见那张小巧玲珑的俏脸上轻抹淡妆,一双好看的黛眉在经过精心修画后,添加了几分妖媚,那双又长又密的睫毛此时正一闪一闪的扑打着,如星辰璀璨的眸子泛着让人迷醉的光泽。
饱满的朱唇用朱砂点缀,通红无比,红的诱人,红的妖娆。
安尘此时的脸上一片乌云密布,阴冷盯着凤九汐,低头在她耳边轻咬,带着丝丝惩罚性,“你竟然答应嫁人?”仿似她敢说一个我是自愿的,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掐死她。
他怎么都想不到,他才出远门半个月,他的小女人就要嫁人了。
真是好的很!
耳朵上传来的一阵阵的酥麻,凤九汐感觉全身一阵电流滑过,整个人轻飘飘是,安尘的忽然靠近,扑鼻而来的桃花香,顿时让她心跳加速,脸上不自觉的红了一圈,她下意识地抵着安尘的胸膛,有意的不让他靠的太近。
“我嫁不嫁人,这事与安尘导师无关吧!”凤九汐微微侧过头,尽量的不去接触安尘的目光,因为她发现,她既然有些忌惮安尘此时的目光,这个男人太过于难测,但是她还是看不惯他这种像是抓到妻子出-轨一般的态度。
“你!”安尘眸子一沉,顿时伸手撩起凤九汐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自己,随后俯下身,低头擒住那张红润的朱唇,炙热而缠-绵,长舌直攻城池,肆意的掠夺。
凤九汐死死地睁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安尘带着惩罚之意的眸子,这个男人,竟然强吻她!
而且他这次的吻不同于之前的,霸道中带着惩罚之意,不停地在凤九汐的唇边撕咬,嘴唇边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使得凤九汐下意识的皱眉,这该死的男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喜欢咬是吗?那看看谁咬的更疼!
凤九汐顿时回咬着安尘那下唇,两人就这样地的撕咬起来,谁也不肯先服输!
安尘察觉到凤九汐的意图后,眼中带着丝丝无奈之意。
就在这时,轿子外传来了祁逸齐的声音,“汐儿,你没事吧!”
祁逸齐站在凤九汐所在的轿子门口,朝着轿子里的凤九汐温声询问道。
祁逸齐的声音让安尘和凤九汐同时一顿,最后还是凤九汐先反应过来,直接将头抬起来,然后双手将安尘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真的只是想防止安尘突然从轿子里蹦出,坏了她的计划。
却没想过这个姿势此时看起来,是多么的暧-昧……
安尘的头就这样的埋在她那两只高高耸立的山峰间,柔软的触感差点让安尘大呼把持不住,只是安尘此时的表情,痛苦多过享受,只因某人那大的惊人的力度,加上噬情蛊的发作,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安尘也没心思去想那些,而是努力压制心中的心绪。
205.第两百零六章 衣服脱了!
“汐儿……你没事吧?”祁逸齐见凤九汐一时没有反应,又询问了句,正准备伸手过来撩起帘子,就在他的手快伸到帘子时,轿子里传出凤九汐那清冷,宛如梁饶余音的声音,“我没事,刚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只是几个闹事的人,已经被我们打跑了,你没事就好;那我们继续赶路。 . . ”听到凤九汐的回答后,祁逸齐撩帘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伸了回去,缓缓道。
祁逸齐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没等凤九汐回答,又迅速地朝着另一个轿子走去,一脸担忧的喊道:“烟儿……”
凤轻烟听到祁逸齐的声音后,故作不知情的回道:“齐——怎么了,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没事,你没事就好。”祁逸齐听到凤轻烟的回音后,微微松了口气,在确定他的烟儿也没事后,便转身朝着迎亲队员厉声道:“继续回府!”
“是!”众人纷纷斩钉截铁的回道。
然后纷纷抬起轿子,只是抬轿子的人,忽然觉得凤九汐所在的轿子重了几分,却也没有多想,估计是少了一两人帮忙抬轿子,所以重量才会感觉沉了些。
没有再多想,便继续前进,仿似刚刚那一场抢亲,不曾发生过。
轿子里的凤轻烟知道凤九汐并未被劫走时,一脸的铁青,只是片刻间,她又笑了起来,劫亲这条路行不通,她还有后招,凤九汐,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今晚,才是你噩梦的开始!
而在一个高楼处的屋檐下,两个男子站在上面,一青一紫,倒也是显眼。
“主子,安王并未出现。”宫钧在紫衣男子的耳边轻道。
“不,他已经出现。”紫衣男子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街道上,缓缓前行的两顶红轿子中的其中一顶,微微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
还真是手段狠绝的女人,刚刚凤九汐那个小动作,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一根银针,恐怕已经毁了祁逸齐的命根子了,就算不残,一时半刻,也是无法再继续人道了。
好一个有仇必报的女子。
“那为何没有看到他出来抢亲?”宫钧不解地询问道。
“宫钧,有时候,本王真的不想贬低你的智商,你眼瞎了吗?你没看见轿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了吗?”紫衣男子似有些嫌弃的看着宫钧,一副我要被你蠢哭的表情。
宫钧这才顺着紫衣男子的话朝着轿子里看去,只见轿子窗口中的帘子被吹拂的上下飘动,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轿子里,徒然多出了一抹难以察觉到的白色身影,安王素来爱白衣,那不是安王舍谁!
再看回凤九汐这边。
安尘与凤九汐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凤九汐最先受不了这怪异的气氛,便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总之我嫁给祁逸齐是有目的的,你别捣乱。”
“要跟他真的拜堂?”安尘没有细问,只是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要跟祁逸齐拜堂。
“嗯哼?这只不过是假成亲,这有什么不妥吗?”凤九汐很明显不明白安尘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朝安尘投了一个你有意见的表情。
“不妥,很不妥。”安尘听了凤九汐真的要拜堂后,眉梢蹙成一片,定定地看着凤九汐,用眼神告诉她,他很不-满-意!“你不能跟他拜堂,就算是假成亲,也不行!”
你这辈子,只能跟我拜堂,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从他噬情蛊发作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心中,有多么的重要……
是她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既然招惹他,就休想一跑了之。
“不行,只有在拜堂进入洞房花烛后,才能达到我的目的。”至从她知道祁逸齐知道羽儿的下落后,就逼迫三娘说出祁逸齐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告知她,羽儿的下落。
而三娘说,只有真正的拜完堂进入洞房花烛后,祁逸齐才派人通知她,羽儿的下落,没想到,这祁逸齐也是阴险狡诈之人,既然妄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后,才看告知羽儿的下落,只是,再也不能人道的他,别说生米煮成熟饭了,就连熟米他也吃不了了!
一想到这里,凤九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安尘则在听到她那句洞房花烛后,就满脸寒霜,一脸幽冷的看着凤九汐,伸手撩住她的下巴,微微低下头,两人紧隔一厘米,气息缠绕,凤九汐有些懵逼,不明白安尘这忽如其来的动作,碍于现在是在轿子里,不敢多动,只能一个劲的眨眼,“你……你干嘛,忽然靠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