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低沉的男声划过,顿时把人群吓慌了,刚刚还一股怒气的村民,这会儿却一个个的吓得差点晕过去,瞪着眼四处寻着男人。
穆夏趴在凤弦墨的怀里,揉了揉眼,一个男人猛然间映入她的眼帘,只见男人凶狠的瞪着阿珍,苍白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只眼深深的陷入眼眶中,看来是没了眼球,右手没了,左腿也没了,两个鬼孩子躲在他的身后,朝着地上只剩一口气的阿珍嬉笑着。
穆夏顿时惊在原地,这男人很面熟,仔细的一想,顿时惊得穆夏瞪大了双眼,他不就是那个男人吗?带阿珍去了城里的男人吗?!他怎么会在这?怎的会成这幅模样,居然还化为厉鬼回来了?!
凤弦墨见到了男人,突地冷了脸,将穆夏轻轻的推到了身后,冷眼的盯着男人问了句。
“你已为魂魄,为何还要伤她性命?”
“你问我?她害我性命,害了我一双女儿,你怎么不问她?”
男鬼轻轻的蹲下身去,将两个鬼孩子轻轻的抱紧,眼角流下了黑红色的血泪,顺着他那道恐惧的疤痕,慢慢的滴落而下。
“爸爸…爸爸…不哭…!”两个幼小的孩子,紧紧的抱住男鬼的脖子,伸着一双苍白的小手,去为男鬼擦拭着眼角的血泪。
这时趴在地上的阿珍动了动,瞪着一双眼虚弱的看着男人,看着看着阿珍的眼角也流了泪,发白的唇动了动。
“死了…你也死了…我死在了你的手里…钱…也拿不到…了…报应…哈哈…这就是报应…!”
男人一听阿珍这话,突地红了眼,将两个孩子放开,冲到了阿珍身边,伸手便掐住了阿珍的颈部,猛地将她拖进了院子里,一阵阴风起,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第二十五章 做下的孽总是要还的
随即门里便传来了阿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声声的让人心颤,头皮发麻,站在门外的那些个村民顿时吓得哆哆嗦嗦,一个个的往后退了一步,大气不敢出一个。
穆夏听得这阿珍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心跟着一颤一颤的,手不自觉的便抓紧了凤弦墨的手臂。
“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猛然间,紧闭的大门里传来了一声,阿珍的一声尖叫,这一声吓得穆夏咯噔一下,身体微微一哆嗦,瞪大了双眼。
凤弦墨紧盯着阿珍家的那扇大红门,眉头紧皱,一双眸渐渐的冷了下去,布满了冰霜。
“哎吆…小哥啊…你赶紧想想法子,救救她啊…总不能瞅着她不救吧?”
这时一旁的李老急了,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挪了过来,朝着凤弦墨焦急的开了口,一边说一边急的用拐棍敲着地面。
“啊…!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我被钱迷了眼,不该昧了良心的去害你跟两个孩子…啊…饶了我吧…!”
门里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吓得李老都跟着哆嗦起来,听着阿珍这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想必那个男人是下了狠手的。
“说…你自己说…门外可都是听着呢…说不说?我问你呢?说还是不说?”一声男人阴沉沉的带着冷笑传了出来,让人的心跟着冷了几分,男人的话一落,四周便安静的只剩下人的呼吸声,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门里刺啦刺啦的声音,听得人后背发凉。
“啊…!我说…我说,是我鬼迷心窍,为了钱把你跟两个孩子害死了…!”阿珍的声音渐渐的断断续续,越来越微弱了,听的穆夏心里一阵的急,要是再不救她,她定会死在男人手里的。
穆夏急急的扯了扯凤弦墨的衣袖,抬眸看向他,满脸的焦急,见凤弦墨低下头看向她后,刚刚要开口,却被凤弦墨的一个眼神打住了话,凤弦墨的眼神瞟了瞟,穆夏疑惑的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顿时惊得的后退了两步,瞪大了眼紧紧盯着阿珍家的门外,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只见阿珍家门外,站着两个人,如若说是人,还不如说是鬼,隐隐约约的看不清长相,只能看的清大体轮廓,一黑一白,就像那日奶奶走时,出现的两个人是一样的,穆夏再傻也是明白的,他们这是来收魂了,阿珍看来这次是保不住的。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将两个…孩子推下楼,不该给你下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阿珍这次的声音更加的微弱了,听得出她没说一个字都很费力,阿珍这话一出,吓坏了围在门外的人。
吱呀一声,那紧闭的大红门渐渐的打开了,随着门越来越开,一幕可怕的景象映入了人们的眼帘。
“啊…!呕…!”
“妈呀…这…!”
随着人群里几声尖叫,以及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不多时,阿珍家门外就只剩下穆夏跟凤弦墨了,顿时阿珍的躯体落进了穆夏的眼眸中,顿时吓得穆夏双腿一软,头一阵眩晕,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二十六章 黑白无常来收魂
只见阿珍的身躯被鲜血染红,头皮被剥落,一双眼没了,只有两个流血的窟窿,脸皮也被剥落,露出了白森森的肉混着血,看的人心瘆得慌。
阿珍就这么的死了,死在了村民的眼前,男人站在一旁,阴笑了起来,笑的的恐怖至极。
“死了…哈哈…她死了哈哈…!”
男人出了阿珍家,走到了那两个模糊的人影前,伸出了手,只听咣当一声,男人的脖子上多了把沉甸甸的铁链,两个孩子站在他的身边,老老实实的看着那两个人。
微微的起了一阵风,阿珍的魂魄出现了,离开自己躯体时,还有些恋恋不舍,直到一把沉甸甸的铁链也套在她脖子上后,阿珍才老老实实的跟着走出了家门。
突然那两个人看向了穆夏与凤弦墨,隐隐约约的穆夏似乎看到了两个人对凤弦墨说了什么,凤弦墨下意识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
猛然间,一阵阴风四起,又吹的迷了人的眼,等风停了后,一切都已安静,男人走了,孩子走了,阿珍也走了,只留下了阿珍那具让人恐惧的躯体,四间新盖的的大瓦房。
“娘子,怕还要来?!”
穆夏突然听到凤弦墨这冷冷的话,微微的一愣,抬眸看向他,只见凤弦墨挑着眉,阴沉着脸盯着自己,心里一阵的心虚,脸一红低下了头。
“想知道原因吗?夫君不救她的原因。”凤弦墨突然变了语气,悠悠的又问了句。
穆夏低着头一愣,随即抬起了头,满脸期待的看向凤弦墨,等待着他说原因,然而凤弦墨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的告诉她,微微一低头,微凉的唇贴近了穆夏的耳边,低低的笑了句。
“娘子,那今晚洞房可好?”
穆夏一听他这话,身体猛地一怔,随即抬手推开了凤弦墨抵在自己肩头处的头,红着脸给了他一个个大大的白眼,不要脸,臭不要脸,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鬼?!
“不许骂夫君,夫君还就不要脸了,夫君也只会对娘子不要脸,回家,洞房!”
凤弦墨一把拉过穆夏,微微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就在穆夏张口惊呼的一瞬间,猛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深情的吻了下去。
“放开…我…还有人呢…!”
穆夏被凤弦墨吻的头晕晕的,眼神渐渐的迷离,羞红了脸,一股窒息感让她顿时拉回了思绪,伸手用力推开了凤弦墨,喘息着结结巴巴的问着他。
凤弦墨被穆夏推开,瞬间便冷了脸,满脸阴冷的看了眼没了人的小胡同,又将目光移回到穆夏身上,盯着穆夏忽的冷冷的一笑。
“哪里有人?既然娘子害羞,那听娘子的,回家再说。”
穆夏当即便傻了眼,听她的?!回家再说?她说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吧?!眼微微的瞟了瞟,落在了阿珍的躯体上,心里的疑问突地跳了出来,这阿珍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被鬼缠身,最终惨死于鬼的手里,穆夏看着地上阿珍的躯体,心里的疑惑越积越多。
第二十七章 可怕的人心
凤弦墨抱着穆夏,叹了口气,还是跟她说起了,阿珍与那男人的事,听得穆夏心里好一阵的发凉,她怎么也想不到,看着很是朴实的阿珍,居然会做那么残忍的事。
那个男人叫张勇,是另一村子里的人,老婆早早的因病没了,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过日子,早些年,为了生计去了城里。
这阿珍刚刚结婚,过了没多久便死了男人,被村里人说成了克夫命,阿珍再想找婆家,却没有一个男人敢娶她。
有一天,张勇找到了阿珍,想跟她成个家,阿珍欣喜若狂,当即便点头答应了,随后张勇便把阿珍带到了城里。
开始时,阿珍在家相夫教子,张勇在外拼搏,日子过的虽紧了些,但还算温馨。
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阿珍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学会了打扮,花钱更是如流水,开始不顾家与孩子。
突然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告诉他,两个孩子坠楼了,待张勇回到家后,两个孩子躺在楼下的水泥地上,早已没了气息,身下满是血迹,张勇扑过去抱孩子,这时他的天瞬间坍塌了,而阿珍却坐在门前,唇角挂着淡淡的笑,不久后,阿珍的银行卡里多了几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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