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木槿?”
花白凤吓得咯噔一下。
木槿是花满楼的头牌,来花满楼时,便已经约好,‘卖艺不卖身’,自从被杜一恒包下后,一直养在西花楼,只要杜一恒肯出银子,自然不用出来接客,不过,有时候会觉得可惜,木槿的箜篌弹的是真好。
如今杜一恒被关起来了,花白凤才大着胆让木槿出台,却又不敢太过分,尊重木槿的心愿,卖艺不卖身,不知是那个不走心的,传出了是木槿的‘初夜赏’,花白凤没上心,瞎传就瞎传呗,有银子赚难道还怕烫手?
此时看到柳煦山,真是大大的不妙了!
花白凤老于事故,精通人际交流,如果杜一恒有事,她皆大欢喜,那木槿就要听天由命了,别说弹箜篌,即便是接客,她也要必须顺从,这便是花白凤乖滑的地方,随势而动,此时看到柳煦山,真是大大的不妙了,杜一恒还没定罪,万一他出来后向她要木槿的全身,她如何拿到出来?这柳煦山有怪癖,老练的姑娘都极难忍受,若把木槿交给她,还是一个未****的丫头骗子,一晚上下来,可真要了小命了。
“不用你告诉我了,我已经看着了,……”。
柳煦山点名木槿,除了好色,更是冲着杜一恒来的,花白凤吓得晃神儿,他的眼神贼尖,一眼看到了舞台上的木槿。
“柳公子,柳公子,……”。
柳煦山上前而去,花白凤捉急焦急,想要阻止,哪里阻止的了,只能哀声劝阻,边走边劝,糟烦的心又跟掉进无底洞一样,木槿立在高台,娇小玲珑,弱不禁风的体质,迎接着狂风骤雨,看着柳煦山威风凛凛、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心儿一颤一颤的,在手中紧紧藏了一把簪子。
“美人,美人,……”。
柳煦山登上了舞台,环绕美人,来回打转,贼贼的笑着,看着,这小蛮腰,这皮肤,揪一把都能掐出水来,柳煦山更忍不住在木槿的香臀上揪了一把,木槿蓦然挥出簪子,纤臂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花白凤吓得心儿一颤,大叱道:“木槿,你大胆!”
“花妈妈,休要着怒!”
柳煦山贼贼一笑,捉着木槿的皓腕,阻止着她的行凶,看着她的****,香肌如脂,忍不住吞口唾沫,说道:“小姑娘家家的,好大的戾气,……”。说着,手上猛然用力,簪子从木槿的手中脱落,柳煦山蓦然一拉,她的娇躯就这样跌入了他的怀中。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木槿用力挣扎,他淫淫一笑,说道:“你,今晚是爷的!”
“休想!”
木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柳煦山发出反抗,
“嘿嘿!”
他得意的笑,用另一只手搓搓左腮下面的黑痣,一时兴起,蓦然出手,一种暖暖,软软的感觉,只透心田,木槿吓得惊叫,拼命挣扎,拼命抵抗,哪里比得过一个无赖的力气?
柳煦山死死不放,穷追猛打,唰的一声,撕碎了木槿的香衣。
“啊——!”
木槿吓得大叫不止,花容失色。
真有羞于见人了,真的难以启齿了,大庭广众,衣不遮体,真是前所未有的羞耻,木槿猛然向一旁的柱子冲去,柳煦山紧紧不放,更加如痴如狂,看着全身那香如凝脂的肌肤,动手抚摸,柔软光滑,贪恋一面,犹如十几天没有吃过肉的饿狼。
“放开我,放开我,……”。
木槿梨花带雨,拼命挣扎与打骂,痛苦,痛不欲生,狠不得就此赴死,她反抗的越是激烈,他越是心痒难耐,欲望秒秒骤增,看着美人像一只受惊的鹿儿,口水直流,动手揪几把还不过瘾,低头猛然咬了下去。
“哎呦!”
柳煦山的牙齿巨疼,
突然的痛叫,让人猝不及防。
柳煦山松开了木槿,身体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看牙齿时,门牙掉了下来。
“我的牙齿,我的牙齿,血,血,流血了,……”。柳煦山惊得大呼小叫着,
众人这才注意到,在柳煦山要啃咬木槿的时候,有一个人蓦然飞上舞台,他走路不稳,手拿拐杖,蓦然伸了出去。
就这样,一根铁拐仗伸到了柳煦山的口中。
柳煦山捂嘴叫疼大骂,台下的狗奴蜂拥而上,柳煦山气得暴跳如雷,大声骂道:“给我抓起来,往死里打,本大爷要灭他九族!”
劈哩啪啦,四仰八叉,
“哎呦!”
“哎呀!”
一场好戏开始……。
☆、89.第89章 下马威
柳煦山暴跳如雷,狗奴上前,彪形魁梧的身躯,不下十人,一起跳上舞台,嚣张气焰,咄咄逼视,他们各个身材高大,来势汹汹,欺负一个瘸子,感到屈才,这一上手,怎一个后悔了得?
什么叫厉害?如瘸子,一根拐杖,使得虎虎生风,抡起来有千钧之重,一棍子一个,绝不失手,他们竟然没有招架之力,一个个东倒西歪,摔下舞台,翻滚几下,非伤即残,顿时间,花满楼大乱,一片哀号声。
刀奴双目锋利,动作坚决,抡起拐杖,呼地一下,指向柳煦山。
柳煦山是最后一个站在台上的人,
柳煦山吓得噗通跪了下来,湿湿的东西从胯下流了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刀奴只是用铁拐仗指向他,并没有打下去,柳煦山已经吓得傻眼儿,目瞪口呆。
柳煦山的熊样儿让刀奴嗤之以鼻。
“我的主人要见你!”刀奴冷冷说道:
“你的主、主人?”
柳煦山一脸恐惧,双目迷茫,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
“快走!”
刀奴呵斥一声,
……
有一个狠家伙在修理柳煦山的狗奴,虽然大快人心,但也有如临灾祸的心情,台上的舞姬和乐师,花白凤、甚至木槿,早吓得不知所踪,空荡荡的舞台,寂寥的半桥,柳煦山和刀奴走在上面,木屐的声音,噔噔直响,一起登上阁楼。
叶少轩闲坐在回廊上的单座雅桌前,靠着栏杆,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一切。
偶尔品下香茗,吃口点心,独自自尝自饮,怡然惬意。
他的身边围过来好多人,除了美丽的相貌吸引人外,还有此人的身份,那么大的动静,依然从容自若,城府之深,让人心生敬畏。
柳煦山双腿发软着登上楼阁,
好听的说是‘带’,不好听的说是押,‘押’和‘带’的区别在于‘带’字客气,柳煦山的身后,那根吓人铁杖,根本没离开过他的脖颈。
来到叶少轩跟前,
“跪下!”刀奴呵斥一声,
“唉,唉……”。
柳煦山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叶少轩悠然一笑,柳煦山忍不住抬头去看,回廊中,花灯耀眼,琳琅夺目,此人面如冠玉,锦袍玉带,不怒生威,气质不凡,为此,心里直打鼓,更忍不住轻声问道:“不知尊驾是何方神圣?”
悠然之间,叶少轩放下手中的茶碗,对柳煦山不是逼视,是无视。
沉默须臾,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柳煦山心想,在这偌大的九山城,婶婶是城主,柳家财势熏天,都城的达官贵人哪个不敬畏三分,如今跪在这里,真是脸红死了。
“叶少轩,都城人氏!”柳煦山越发的不是滋味了,很快要发起反驳,在冲动未动之时,叶少轩悠然说道:
“呜啊——!”
此言一出,真真的震惊四座,
“他就是叶少轩,叶公子?”
“都城来的?”
“天子脚下!”
“深受当今二王孙殿下赏识的那位?”
“保准不会错!”
“他不是凡品,……”。
“难怪长得这么俊,……”。
“花妈妈,你一定要帮女儿撮合呀!”
叶少轩的名头,震惊了客官,惊艳了女姬,更多的是垂涎三尺,俗话说,美貌不稀奇,稀奇在美貌与权势并存,叶少轩便是这样的人,权势可以增添美貌,美貌可以增添权势,花满楼的姑娘们一睹尊容,兴-奋到极致。
柳煦山看看左右、身后;人真麻麻的多,有九山城认识的富商客人,风流少年,有花满楼的相好头牌,肩挨着肩,背贴着背,紧密加紧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了,怎么遇到了这尊神?
更有人说道:“我还听说,今天叶公子接管了广袤府,……”。
“真的假的?”很多人不信,
“绝对不会错,我叔叔在广袤府工作,是他回来后跟我说的,……”。接茬说话的人,是花满楼的姑娘。
几句话,说的非常传神,
客倌惊讶道:“这么说,他就是叶少了?”
“少说话,多长心!”
更有人低微微地说道:
所谓‘长心’,是小心伺候着,多做事,少说话,叶少轩在都城的身份贵不可言,如今又成了广袤府的新主人,听着玄乎,却并非捕风捉影,加上威望家室,和卫王赏识,前途无量,若能傍个边儿,简直鸡犬升天了!
花满楼的姑娘们,都要醉了,为家势醉,为美貌醉,柳煦山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像是在梦里一样,
“您,您可是,可是刚到九山城的叶少轩,叶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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