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许久,殷芷忍不住低头轻吻着他、以唇温柔的、细细的描绘着他精致的五官。
他长得真好!殷芷再度叹息,幸好她自制力极强,浅尝即止。
但她目光移到他昂然挺立之处,又有些犯难了,总不能让他憋坏了。
想来想去,殷芷打算帮他排解,便做出了羞人的举动,伸出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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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萧璟醒来后,感觉自己通身舒爽,只是身上略有凉意。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躺在殷芷的床上,而床还沾了几处粘白的可疑液体、和一滩干涸的血迹。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不过,他只记得自己将殷芷扑倒。之后的事一概不记得。
难道他和殷芷成事了?这情况,分明是成了。
萧璟一想到自己和殷芷做成了那夫妻之事,心情瞬间大好、一种难言的喜悦在心里蔓延开、久久不散。
天地良心!殷芷只不过手动帮他解决,当时她为了方便坐在床上,好死不死来月事、见红了,沾到床上去。
殷芷到现在还懵得不知所措,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月事是啥玩意,‘那里’为什么会流血。
这事确实够古怪,黎倾绾明明已死,殷芷附在一具尸体上,怎么会来月事?
如今殷芷还在研究如何止血,压根就不知萧璟把那当成了处子落红。
“黎倾绾!”萧璟见不到殷芷,便起身寻她。
在隔壁房间寻到她,恰好见她一脸愁色,一副焉焉的样子,与往日的形象大为不同。
萧璟便以为殷芷是刚破身、又是将身子给了他的原因。心下一软,走到她身边,难得温柔道:“你身子如何了?可要请大夫?”
倒是把殷芷吓了一跳,她还不曾见过这样的萧璟,以为他又变白痴了,试探道:“小白?”
要是平时殷芷这么叫萧璟,他定然大怒,但此时他一派包容。只摇头道:“不得这么唤我!”
还很正常,那他怎么?殷芷一时琢磨不透了,以为萧璟在玩什么花样。
“你昨夜——”殷芷想说萧璟昨夜被初雪迷惑一事,萧璟却误会了。
他打断殷芷的话,“我都知道,以后只要你乖顺一些,我自会疼惜你!”
“你?”殷芷怔住了,一头雾水。他真的没事?
萧璟又道:“你身子不适,好好休息!”
“萧璟,你真的没事?”殷芷实在不习惯这样的他,不甚确定地再问一遍。
“没事。”萧璟笑道,竟觉得今日的殷芷分外好看。
要不是他身上无异样,殷芷真的会怀疑萧璟中邪、或被鬼附身了。
待萧璟走后,殷芷才继续研究如何‘止血’,后。又想到会不会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便把晚菱唤出来,问一些关于阳间女子身体的事。
一问之下,殷芷才知道什么叫月事。愈认为阳间女子?烦。
像鬼,就不会来月事,特别是殷芷天生为鬼,更不曾体验过来月事的感觉。
她又问了晚菱如何止住血,方解决了这恼人的问题。
“小姐,您是附身之体,怎么会来月事?”晚菱也想不通。
“不知!”殷芷同样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想。要不要去问问怪仙,兴许他会知道。
“真是奇了。”晚菱惊叹道。
“晚菱,我写封信,你送去给怪仙。”殷芷见晚菱灭了初雪、精神还极好。便要它行跑腿之事。
“小姐,奴婢怕他。”晚菱一听要她送信给怪仙,立即露出惧意。
像晚菱这种小鬼,怕怪仙很正常。特别是它还见识过怪仙灭杀阴差,更是打心底惧怕他。
“怕什么?你是我养的鬼,他不会对你怎样的。”殷芷淡笑道。
她让晚菱送信,并非是因为无法叠符纸鹤。一方面是存着练晚菱的胆量之意。
晚菱不敢违抗殷芷的命令,只得拿了信,跑这一趟。
不想,晚菱回来时,还把怪仙带来了。
“小丫头!”怪仙偷偷摸摸地溜进曲幽院,在晚菱的引路下,钻进殷芷的房间。
“晚菱,我只是让你送信,为何把人也带来了?”殷芷道,却没有露出不悦之色。
她见怪仙浑身脏兮兮的狼狈样,甚觉得奇怪,“你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哎,一言难尽啊!”怪仙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声叹气道。
这情况有点不对劲,按理说,怪仙看到信后,定会为尸体来月事一事大感惊奇,而不应该如现在这样。
晚菱怯怯地看了怪仙一眼,才飘到殷芷身边,低语道:“小姐,他为了避开府中侍卫,钻狗洞进来的。”
怪仙做得出钻狗洞之举,殷芷不觉得奇怪,但他不可能因此沮丧才对,她便问:“可还有别的事?”
“小丫头,咱们摊上大事了!”怪仙又叹了口气。
“何大事?可是阴差之事?”殷芷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事。
“是,也不是,你自己看!”怪仙说着,从身上掏出一物,递给殷芷。
第71章 冥府的战帖
殷芷接过来一看,是一块以人骨制成的牌子,上面写了个‘战’字、周围刻绘了冥府特有的彼岸花纹。
“不过是两个阴差,也值得冥府大动干戈?恐怕不简单吧!”殷芷翻看着骨牌,认出是冥府的战帖。
怪仙见她满不在意的样子,有些不满了,“都到这种地步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鬼魂投胎的投胎、实力强的鬼挤破头想入住鬼界,导致冥府鬼魂逐渐减少,冥王又是野心勃勃之鬼,早就有意到阳间缉取活人魂魄、以充实冥府。但是各界有各界的规矩,在活人寿命未尽的情况下。不能贸然缉取。”殷芷淡然道,对于鬼界、冥府的事,她清楚不过了。
怪仙越听、脸色愈凝重,语气隐有自责之意。“所以,这次灭杀阴差,不过是给冥王一个挑事的借口?”
“你不必自责,即便下了战帖,它也不敢随意在阳间大开杀戒,需要一个契机。”殷芷安慰道,
“契机,是指阳间发生重大的祸事、或战事?”怪仙说道。见殷芷点头,他蹭地一下,站了起来,“那更不妙。万一它故意让鬼制造契机呢?”
“倒像冥王的作风!”殷芷见怪不怪。
“可恶!一人做事一人当,阴差是我杀的,事是我们两个挑的,有种冲着我们来!”怪仙忿忿不平道。
殷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凉凉道:“别扯上我,再说,它认准你了。”
确实,战帖送到谁手里,谁就得接战,不想以命抵命的话,就得归降冥府。
“也许它不知道你也有份,太不公平了!”怪仙嚷嚷道。
他一早醒来,床上就多了这块骨牌,以他的道行,居然不知道骨牌是如何出现的,才令他甚觉不妙。
“你刚才说是、也不是。到底是何意?”殷芷可没忘了、她原先问怪仙是不是阴差的事,他答得奇怪。
“啊?我有说吗?”怪仙挠了挠头,竟忘了自己说过这话。
殷芷没理会怪仙的反应,“以你的道行。要躲避冥王寻仇不难。”
言下之意,怪仙自保容易,想插手冥王的计划不切实际。
“祸是我们闯的,哪能害阳间遭祸,却袖手旁观?”怪仙不赞同道,他虽不理俗事,却非冷血无情之人。
“凭你一人之力?”殷芷说着,不禁摇头。
怪仙没觉得殷芷看轻他,他道行再高,仅凭一人之力,确实无法与整个冥府抗衡。
“我后悔啊,悔不改多管闲事!”怪仙重重叹口气。
他头一次为做过的事感到后悔,不禁想,要是他不贪看热闹,不管闲事就好了。
“世上无后悔药可吃!”殷芷失笑,即使此事与她有脱不开的关系。但冥王会如何对付阳间,她不想干涉。
“我说,你咋这么冷血?好像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怪仙看不惯殷芷这般冷漠。
“你莫不是没睡醒,指望一只鬼有正义感?”殷芷轻飘飘的堵了回去。
“你!罢了,你是鬼,不害人就不错,我不敢指望什么。”怪仙颇为无奈。
“你知道就好。”殷芷唇角上扬,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可知尸体为何会来月事?”
怪仙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唇角狠抽了好几下,“和我一个男人谈论这种事,你觉得合适吗?”
“是老男人!”殷芷纠正道。
“不都一样?而且,修道之人——”怪仙撇嘴,正准备和她讲大道理。
殷芷惊讶于怪仙的转变,方才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过片刻。就恢复?
她很快便收起惊讶之色,“学的杂七杂八,看不出你是修道的。”
“你懂什么?我这是集各家所长。”怪仙自豪道,他常年一个人,难免孤寂,闲暇无事只能研究玄界各派的术法。
“我没空和你耍嘴皮子。”殷芷端起茶盅,轻饮一口。
怪仙没理会殷芷已端茶送客,嚷嚷的抱怨了几句。才说出龚矅天的交代,“矅天要我告诉你,在溢香酒楼买通小二下毒的、和杀害牡丹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要你小心点。”
“同一个人?”殷芷放下茶盅。秀眉顿时拧了起来。
殷芷不意外龚矅天这么快就查到这些,心道,如果主谋是同一个人,定然也是为了钥匙而来。
可,如果是为了钥匙,就不应该在酒楼对她下毒手,因为若她真的死在酒楼,主谋根本没机会从她手里拿到钥匙。
“我走了!”该说的、都说了。怪仙也没打算赖着不走。
困扰的事得不到解决,殷芷烦闷极了,而且,下身在流血的感觉。令她倍感不适,腹部也微微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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