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意思?云襄眯起眼不悦的瞪了一眼四个人:“原因呢?”她才不相信她哥哥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做。
四个人面面相觑,半晌,十护法站出来看着云襄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因为,因为少主和,和少夫人已经对着魔凰碑拜堂成亲了。”挽姜是得到魔凰碑认可的,所以就是他们的少夫人。
阴风突起,刮起地上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几只寒鸦粗嘎着叫声飞过,四大护法只觉得这阵阴风起的真不是时候,他们家的小主子现在的脸色都赶上这个阴沉沉的天气了,他们几个年纪大了可经不起小主子的怒火啊。
云襄嗓音低低的一笑,听的人心里一顿瘆的慌,她转脸看着云伴月原本的那个入口处,眼神冻的跟刀子似的:“好你个西钥云里,这么大的事情连你的亲妹妹都瞒着,本姑娘现在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所以...本姑娘不想把它交给你了,哼。”
她伸手摸了摸袖子里的那封信,鼻子一哼扭头就走,西钥云里,不好好的来哄一哄你的亲妹妹,休想让本姑娘原谅你。
四大护法一头雾水的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云襄,极其不解的互相看了看:“小主子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是八护法,众人看了他一眼,纷纷摇头。小主子想到哪出是哪出,他们哪里知道小主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是生了少主的气吧,等少主出来哄哄她就好了。
说到云里,众人又是一阵无语望天,少主这是打算在云伴月里面待着不出来了?这都好几天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他们几个都等的有些焦急了。
“老二,你说咱们回去之后要不要告诉魔尊妖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八护法回头看了一眼云伴月,忧心忡忡的问道。
他们在妖界的这段日子可是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蛇王风雾显然是对魔界存了不轨之心,竟然敢将鬼主意打到他们少主身上,看来是心里早已经不再愿意服从归顺魔界了。
三个人齐齐的看向二护法,二护法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凝重:“先不要说,这件事少主心里应该有他自己的打算,咱们听少主的吩咐再行事,切莫打草惊蛇。”
几个人面色皆沉重的点点头,对于风雾,他们几个一直都看不惯,早些年还算安分守己,没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按捺不住了,这一次竟然敢私自擅做主张的让少主娶风缦曦!真是好大的狗胆,少主既然没有对他动手,定是还有其他的打算,他们到时候等着看好戏就够了。
七护法嗤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斗得过少主。”
几个人都笑了,可不是嘛,他们家少主那一肚子黑的泛光的坏水,被他盯上还是想想自己能不能死后留一个全尸吧。
此时话题的主人公听不见他那帮下属的打趣玩笑,他看着眼前一池五颜六色的污水,嫌恶的转身打算离开。
刚一转身,烛阴那洪浑粗犷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带着揶揄的笑意:“无能小辈,这点小事都忍受不得还敢问我要九德之气,你要是现在踏出这个房间,就算你过关失败,如此,你可愿意?”
第十章 棋灵困云里
云里脚步一顿,目光阴恻恻的看向屋外那晴晌的好天气,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本公子倒是不知道,让本公子洗澡也算是闯关。”
“呵呵呵...”烛阴笑,似乎心情很好:“我沉睡数百万年,醒来不为自己找一些有趣的事情岂不是浪费了大好光阴,这池水是集天地间痴、怨、忿、瞋、怒等情绪变化而生,我让你洗,你下去洗便是,不过我好心奉劝你一句,你可莫要小瞧了这池水的厉害。出不出得来还要另当别论呢。”
烛阴说罢,云里便低低的笑出了声,只是那眼里没有半分凝聚的笑意:“你是不是睡的太久了脑子不清醒了,本公子的时间有限没工夫跟你在这里耗,不如这样,本公子已经闯过了一关,接下来的两关合在一起如何?本公子若是赢了,九德之气归我。”
“那若是你输了呢?”烛阴没说是否同意云里的办法,倒是好奇他输了会怎样。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云里心情颇好的拿出金线折扇扇了两下,悠哉的说道:“本公子不会输。”
那语气,带着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和高凛无双的自信从容。
烛阴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云里也不着急,只顾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薄唇始终是微微上扬着。
半晌,烛阴开口,竟是同意了云里的办法,只不过他又加了一条:“可以。你贏,九德之气我自会给你,不过若是你输了,我要的代价可是不轻的。”
条件达成,两个人也不再啰嗦那么多废话,烛阴在云里看不见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巧的巴掌大小的棋盘,眼神还似乎很是不舍:“唉,都怪这小子太难缠了,不得已只能用你来挫一挫这小子的锐气了,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啊。”
原以为是烛阴的自言自语,谁知那只小小的棋盘竟然开口说话了:“啧,明明是你把这个小子当作了那个人才一直试探到现在,咱俩认识这么久我还能不了解你,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一定会好好招待这小子的,放心吧。”
说完自己小小的身子就径自跳出了烛阴的手掌,一眨眼消失的无影无踪。烛阴嘴角有些抽搐的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手掌,鼻孔里发出重重的哼气声,却是对那只小棋盘毫不留情的腹诽。
你的好好招待,寻常人还真是消受不起。
不过棋灵有一点说对了,他之前一直在试探云里,不得不说,这个小子实在是与那个人长得太像了,只是,烛阴忍不住用手打开幻镜看着在闯关的云里,极为无语的叹口气,他发现他越是试探心里的失望就越大,这个小子,除了那张脸皮长得像那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像的,一肚子坏水不说,单单是和他说话都能把人气个半死。
他,绝对不可能是那个人!
烛阴看着幻镜里的云里,再一次在心中无比肯定的说道。他与那个人认识那么久,对他那么熟悉和了解,绝对不是现在这个与他面容相似的男人。
他们两个,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
棋灵的好好招待,倒是真真切切的花了十二分的精力,烛阴乃是上古神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要了云里的性命,神兽不同于那些妖兽,除非是大战,否则它们是不会伤人的,召出棋灵也不过是增加点云里闯关的难度。
只是烛阴没有料到,因为他的一时兴起,让原本早该出了云伴月的云里在里面足足的耽误的大半个月的时间,大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宿命的轮一旦开始扭转,一时半会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何况是整整大半个月呢。
这边仙界思过崖,云雾攘着青山绿水碧穹高空,清风带着香花妍丽幽雅徐徐,若不论这里是惩罚之地,倒是一片难得的清静雅致的好地方。
四根小腿粗的铁索将挽姜牢牢的禁锢在思过崖的上空,每一条铁索时不时的流淌过一两条金灿灿的丝线,这是用来锁住仙人的仙索,即便是挽姜修为再高,也无法将这索从自己手腕脚腕上去除。
“五公主,你可真会找地方偷懒啊。”
一个冷峭尖锐的声音在下面响起,挽姜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下方看守的仙兵纷纷昏迷倒地,扯了扯嘴角:“容容姐...”
她即已是天后娘娘册封的仙界七公主,年岁又长于她许多,那么便是她唤她一声‘姐’也是应当的只是她有些不明白,陌容容来看她为什么要打昏这些仙兵。
陌容容面色一冷,眼里的嫉恨更深:“别跟我来这套,我陌容容和你们仙界没有丝毫联系,五公主身骄肉贵,容容不过是区区一个鲛人,不敢高攀了五公主。”
挽姜怔住,眼里闪过不解,她好像并没有招惹过陌容容吧,为何她见到自己一副恨之入骨的模样呢。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挽姜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眼里纯澈清明:“容容你怎么了?”
不屑的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挽姜,陌容容抬脚踢开挡在她面前的昏死的仙兵,神情颇为厌恶:“挽姜,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跟我装傻,嗯?”
越来越奇怪了,挽姜好笑的看着她,真诚的摇了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容容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果然是个有福气的,你只需要待在这里思过,什么都不用管外面就有一大堆的人替你解决麻烦,倒是叫我看的都有些嫉妒了呢。”
如画精致的眉渐渐皱起,挽姜抿了抿唇:“容容,有什么话你大可以直说,这样拐弯抹角的,你不嫌麻烦我还嫌累。”
她心里也是有些动气的,这些天被关在这里哪也去不了,她的心情一点都不好,每时每刻都是心急如焚。心里一直担忧着被玉方上神抓走的戒香,帝无湮日日又来炼化她脚上的陌上铃,她知道,她的父君希望在她出嫁的日子来临之前,拿走陌上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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