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如果是个大姑娘,多少男人都要抢着要。
国主。。。应该不会吧。韦尚心中的龌龊念头转了转,不敢再胡思乱想,万一哪天不小心露了口风,会被国主给一指头给戳死。
还有那位走火入魔的大姐,哎哟,真是惨啊!看着那么端方的人,还以为心如止水呢,竟然喜欢上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李怀虚真有那么好?
韦尚在心里替岳美善可惜了一下。
修行的人,男女之事想多了,太过痴迷,今天不走火入魔明天也会走火入魔。修炼到炼魂后期大圆满的人,就这么完了。就算养魂木能救回她一条命,修为必定倒退,以后多少年也别想进阶炼身期了。
韦尚在这里事不关己的胡思乱想,别人却都是忐忑之极,老皇帝已经许久没有动静了。
看样子是在琢磨藏宝珠的内容。
钟珍暂时将老皇帝的事放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见她已经彻底陷入昏迷,不过似乎已经略有好转,面上不再有变幻莫测的表情,应当已经从心魔中脱困。
她不敢肯定,转头朝着凌霄老祖望过去,却见他眼神望着前方一个存在的地方,已经神游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珍走过去,轻轻拉了拉凌霄的衣服袖子,一脸恳求地问道:“老祖,我师父。。。她好些没?”
唉,凌霄长叹了一口气,略略点了点头,表示岳美善暂时无恙。
钟珍心神一松,先前差点吓死了。
她暂时没吓死,黑棺材里面的老皇帝肯定被藏宝珠的内容吓得不轻。
使用神力吸收人畜,当然不会吓到这位手段残忍的人。
杏花老祖言道,到了炼灵期,世间万物都消失了,没有土地山河,没有猪马牛羊,半个人影都没有,只剩下一些虚幻的线四处纵横交错。
老皇帝看到这一段,会不会吓傻了呢?
你不是想要秘籍吗?呵呵。。。钟珍虽然觉得她的好日子到头了,但是想着对方从此没什么好日子过,内心充满着一股憋都憋不住的愉悦感。
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阻挡老皇帝,他手握军权,自身的修为天下第一,只有对将来彻底绝望,才能打倒他那颗半点人性都没有有的冷硬心肠。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听到老皇帝再次发出指令,声音中却充满了失落,与先前平静完全两样。
“城儿,你随我回上京。卫潜,撤销统领职位,立即报备洪大将军由他安排你的去向。独孤明珠,你的死活其实早无关紧要,你们独孤家这些年似乎过得太舒畅了一些,好自为之,将我的话带回去。至于你,一百年内不许踏出家门半步。”
老皇帝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凌霄。。。你背着我做的事,你自己清楚,单凭你与李怀虚之间的情分,便是对本座大大的不敬。给你三年的时间,杀掉两个宁国老祖。”
钟珍等了半天,没等到关于她的“处置”。她站在原处,看着飞天马拉的黑车已经消失在天际,仍旧觉得好似在做梦。
杏花老祖的秘籍暴露了,将来的路绝对不大好走,然而这些没什么可害怕的。
越是惧怕,越能够生出勇气,她将拳头握得极紧,不好走也要坚定地走下去!(未完待续。)
第二八五章 恼人至斯
养魂木已经被韦尚拿走交还给了老皇帝,不过师父的性命与修为却是保住了。
钟珍此时已经非常肯定,老皇帝与李怀虚之间,肯定发生过一些让他极其不痛快的事。
老皇帝将凌霄召来当然不全是为了问养魂木新枝的事,这样的事,用传信即可。亲口揭穿杏花老祖已死的事实,目睹凌霄老祖的惊慌失措,这才是老皇帝的目的。
不料凌霄老祖虽然震惊,却并未十分失态,反而是师父代替了凌霄,让皇帝看了一场好戏。
至于师父为何被一同召来,显然是受她的连累。
弄出人偶的人是她钟珍,老皇帝既然与杏花老祖有些恩怨,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人物。这些皇家人,动不动就灭族灭门,她没有亲人,只有师父一人。
将岳美善抱着去了她所居住的帐篷中,拉上被子,钟珍顺手卸下她头上简单的发髻,一头雪白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
她怔怔地盯着这一头刺眼的白发,深深叹息。
情之一物,乌丝转瞬为白发,竟然恼人至斯,真是万万没有料到。
钟珍心有余悸,幸好当初没给朱子陵给骗了,不过她心想,就算是被骗一时,往后肯定也不可能一直上当。
师父看着好似高高在上对人情世故颇为了解,其实性情极其纯良,很容易上当受骗。这么多年安然无事,恐怕是因为一直在花间阁很少出去。
不然当初也不会看她救下竹豆,又修习了爱魄,轻易地收下她为徒。
师父这是傻透了,只见过李怀虚那厮两面。为了人家随口一句话,纠结了几百年。单凭世人传说杏花老祖玩世不恭的性情,恐怕早就忘记这个承诺。
其实说不定师父心里本就知道这个诺言只是杏花老祖随口说说而已,然而她此生早已入了魔障而不自知罢了。
一生的等待,或许不是为了那人,还是为了等而等罢了!
钟珍心想,她还答应了孟来宝。等那小子到了炼魂期就去找他。这样的承诺要多少有多少,而且绝对很难兑现。除非哪天有必要避难跑去宁国。
修为倒退,寿元无多。今生再也无法到炼身期,岳美善醒过来之后,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仿佛比从前更加的安静了。
钟珍跑出跑进地弄些汤水给师父补身子。不过她也晓得没什么大的用处,可是不去做这些。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真怕手上没事做,一个忍不住又要嚎啕大哭。
“这个沼泽地又臭又不好看,师父,您想去哪里。我陪您去!”
岳美善轻轻一笑,“我们回花间阁可好?虽然门派解散了,不过我却是很想念曾经住过的小竹轩。”
钟珍极力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师父我与您倒是极其有缘得很。刚进门派一眼就相中了小竹轩的院子。您说那些紫泪竹会不会被人砍了,听说是很风雅的贡品。每年都要上供给老皇帝那个混蛋。我也没瞧出有什么好的,竹子还是绿色的好看。”
曾经繁华的门派,因为无人打理,杂草长得很茂盛,除了当季开的花,其他那些细心维护的花树都已经枯萎。
门派竟然还有一些老弟子在,她们也不晓得要去哪里,留在此处无人管束却是很安逸。
岳美善回到门派,却没有人认得出来,她满头白发,面色苍老,谁也无法想象当初那位气质高华的岳长老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钟珍也不同人解释,直接住到小竹轩。
时光无法倒流,岁月匆匆往前而去,一个多月后,钟珍手里握着岳美善的玉箫“碧洗”,站在一抔黄土前,默默落泪。
在岳美善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土包,那是丁师兄。
“师父,我让丁师兄在旁边陪着您,他这人心地善良,话特别多,您就不怕闷了。不过我还是觉得要好好活着,如果以后也老得走不动了,再来陪您。”
呆呆坐了数天,钟珍抬手用袖子擦干脸上的眼泪,连一株紫泪竹都没砍,就打算离开花间阁。
曾经经历过阿婆的离去,心中的悲痛难过,她却明白活着的人仍旧得努力地活着,只能极力去忘却忧伤,将那些美好的回忆摆在心中。
出了小竹轩,钟珍便看见一个女子坐在外间闭目打坐,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对人脸的记忆比平常人不知道要好多少,便是只见过一两面的人,只要注意过的人,一般都会认得。她只看了这炼魂初期的女子一眼,立刻就认出来了。
是曾经看守思过峰的那位曾师姐,曾经出言点明她该如何救那些被关的一等弟子们。
听到有脚步声,曾思慈缓缓睁开眼睛,露出微笑,“钟师妹,我姓曾,应当曾经在思过峰见过。”
钟珍拱手行礼,“多谢曾师姐相助。”
“大家都说师妹你解散了花间阁,我特地来感谢。”
两人闲闲说了几句话,钟珍想起当初这位曾师姐在大风中舞剑,速度极其之慢,东一下西一下。当时还以为她在瞎比划,如今才猛然觉察她竟然走的是韦尚的剑法路子,应当是以魄息感应风的流向。。
她心想,对敌的机变与精切的计算,应当才是真正的对敌之道,韦尚轻易击败刘斗魁,便是这个缘由。
曾思慈行了个礼之后,便说明了来意,“钟师妹,岳师叔去世,还请节哀。修行之路艰险,稍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我从前以为明哲保身便能无事,如今却认为有个门派在身后,才是长存之道。花间阁还有不少弟子尚在门派,也有几位长老并未离开,此次是邀约师妹一并留下,与我等一同彼此照应。女子修行本就艰难,因此更加要互相扶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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