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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 (Evisu)


本来纪以宁以为信誓旦旦的宁水月只会说话,并不干活,才会颐指气使,让他快点拿出真本事来,没想到他却把给宝儿喂过奶的喜婆召了来,及时解了燃眉之急,看来是误会他了。
眼见宁水月就要消失在门外,赶紧奔过去,拦住他,双手对搓,扭捏着,哈着腰道谢:“谢谢了。”
道谢不过夜,以免欠他人人情而不自知。
爱恨分明一向是她做事的风格。
她敢这么不要脸地对天下所有人说。
但宁水月从她放低的姿态,和说“谢谢”时那不自然的表情,怎么看都有讨好于自己的成分。
于是高昂起头,眼底尽带蔑视,故作姿态,表情深沉,摆摆手,算是无声的回应。
搞得纪以宁觉得莫名其妙,他妈把他生得如此喜怒无常,他妈造吗?
没想到宁水月走出去后,却用隔空传音的术法,送了一语到已经回转身向檀木床走去的纪以宁那……
待她听得一清二楚,转身,想回骂他时,却早已不见了他那挺拔如泰山的身影。
他说:“宁宁,我又想咬你了。”
第224章 224随意靠近
待不知为何频频甜笑的纪以宁回到床边,发现纪老娘居然不见了,连半条头发都没见着,消失得这么彻底,好像她从来就没来过一样。
只有喜婆神色镇定,手法娴熟,有条不紊地凭空操作着。
一会拿着毛巾虚拟地帮看不见身影的纪老娘擦着汗,一会又拿起不知何时置于床边的热水杯,一个姿势固定于眼前,“呼啦”一声,杯里的热水就被汲拉干净,直接见了底,可见对方有多渴。
喜婆好像妇产科里专业的助产士那样,扒拉着虚空的两条腿,巴巴望着,并且鼓励性的吩咐:“用力,用力,要看见头了,用力……”
照这情形看来,纪老娘还待在这床上的,也确实正在努力生小宝宝。
而从喜婆这认真负责的态度,再看那有模有样,无比形象的架势,说明她能看得见纪老娘。
那自己才出去这么一会,一回来反而看不见纪老娘,只能看得见喜婆,是什么样意思?
“喜婆,你不是说让我来打下手吗?怎么我看不见我妈?”
喜婆手脚不停,照样忙得不可开交,额头有细汗渗出,甩摆衣袖,擦了一下,不忘回答纪以宁的问题,“喜婆现在还能应付得过来。要不你去外院守着也行。”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应付式答案,让偶尔精明的纪以宁心生疑窦,“喜婆,我也想跟你一样能看见我妈。妈,妈,你听得到我叫你吗?你怎么样了?”
静待片刻,没有任何声音对她的呼唤进行回应。让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难道喜婆只是作作样子,她妈早就不在这里了?不然,就她这么着急的问候,不可能不管不顾,只顾自己安心待产的。
纪以宁偏身正脸,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喜婆身上,紧紧锁住,屏息沉默,不说话。
喜婆瞧她那如临大敌的严肃正经,反而笑了,只有丁点血色的脸颊上浮现出只有上了些许年纪的条条皱褶,夸张地擦擦双手,一扳转过纪以宁的双肩,就在她背后推着她往门口走,一边笑着打趣,“瞧你那着急的模样,外者不知的,还以为是你生呢?去,去,去,门外守着,很快就好。”
声落手起,“duang“门关上了。
纪以宁愣愣的看着雕龙刻凤,好不奢华的门,直到鼻子上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才知自己的鼻子遭罪了。
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好在意志力不错,及时控制,才能不让委屈的它们掉下来。
蒙蒙胧胧间,一条丝质手绢抚盖其眼,轻柔地擦了起来……
纪以宁没有拒绝,任由握着手绢的此手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感觉得到,胡乱中带有疼惜之味。
“宁水月,你是不是没为女人擦过泪?那动作那么粗糙,乱无章法。”忍了许久,纪以宁还是决定为他那拙劣的技艺进行吐槽。
“以前的你幸福每一天,没被门撞过,何曾哭过?何需我擦眼?”突然想起一事,语气转为难得一见的责备,“也不存个心,防备着点,什么人都随便让靠近。”宁水月望着远处,皓然白雪群中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阴影,意有所指。
第225章 225 胡子几天没刮了?
纪以宁的情绪还未恢复正常,听不出他的意味深长,以为他指的是自己随意让他靠近擦眼之事……
只好吸吸鼻子,感觉不痛了,才辩解道:“你身上不是带味吗?你一靠近,我便知是你咯,哪需防备?”抬眼刚好看见他下巴处的胡砸子,才惊觉他与自己靠得那么近,几乎身贴身,没有缝隙。
自己心里这是接受他了的意思吗?
“你的胡子几天没刮了?”不知受了何种魔力吸引,双手悄然抚上置于自己头顶上的那片黑色,刺刺的,粗粗的,很是扎手。
纪以宁长这么大,从没碰到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的胡须子,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
原来小小的它们也有生命力,摸起来也可以这么有手感,不禁有些诧异。
不知过了多久,纪以宁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很突兀,意识到自己的无礼,马上就知道不好意思了。
垂下脸,假意干咳几声,待心底的尴尬缓和了些,才扬起嘴角的弧度干笑起来,讪讪地说:“呵呵,不好意思啊,多手了。”
说完后依然没想起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下巴处,说不出的暧昧。
宁水月不想说话。
只是双眼紧紧锁住她那娇小的身躯,心思百转千回。
三百年前的她也喜欢这么干,喜欢躺在床上,倚着他的手壁,摸他那新长的细胡子,尤其是长出来三天内的,说是手感很好,摸起来会让她很兴奋。
于是就会用纤细的尖指腹摸在胡楂子上。
如果长度允许还会把一札札的它们分成独立的一条一条,再一条一条细细抚摸,好像揉搓人间那圣诞老人的长白胡子那样,细细品味它们的美好,光她自己一个人,只要有他在她身边,就可以玩得不亦乐乎,乐不思蜀。
他睡着也罢,醒着好好,她都能倚着他玩上一天一夜,不曾眠休。
如今这些事想来,愈加让自己唏嘘。
何以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令她陌生,她也令他觉得不够熟识,一方面明知是她,明明受她吸引,又不敢靠得太近,如果真的不顾一切,突破她这副新的身体,或者贯穿了她的那层膜,恐怕自己会有所罪恶。这是另一个女子的,也有爱的人在期待着她回去。
“宁宁,换皮吧,换回你以前的样子。”情不自禁俯在纪以宁耳边呢喃,声线清晰,清朗,却又带着诉求的意味,心事重重,好像很多事都让他无法放开,无法释怀。
他介意她现在这副皮囊,才会在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出现嫌恶的脸色,才会不愿意与她太过于近距离接触,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用些方法,把她身上的凡人之味祛除,才会想她放下一切,跟他一起,换回以前那熟识得不能再熟的皮层。
那皮,上面有她的味道,也有他的味道,他们曾经水乳交融,曾经鱼水之欢,曾经融于一体,他们共同的味道,共有的那些美好,都被包裹在那层皮里,不消不散。
第226章 226 遇到他们的勾搭
如今这么请求,他迫切期待得到她的肯定,得到她的同意,并且得到她的肯定。
只要她愿意,什么事,他都愿意为她去做。
他只想真正的她能回来,不再对他隔应,不再对他抗拒,不再对他防备,不再时时刻刻想着逃离,想着逃避。
他想念那个原来的她,只要在他身边待着,那么每天都是艳阳高照天,每天都能喜见花开,她亦能每天都笑颜如花。
一片阴影由上而下覆盖下来,遮住了纪以宁的视线,惊得她睁大双眼,一眼就瞧了倒映在宁水月眼湖子里的自己,眼底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可以把她浮现在脸颊两边的红霞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盖在额前的齐刘海都能一根一根地数清。
意识到他又想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双手滚烫,像捧着稀世珍宝那样捧住她的下颌,指腹细细摩挲,仿似摩挲到珍宝上偶然洒在上面的灰尘。
看到突然放大的脸,眼神炽热,热得能把她燃烧,马上就慌了神,忘记了拒绝,任由那烫得厉害的唇舌在自己唇上辗转,吮-吸。
那技巧太过于高明,纪以宁直感到自己全身的欲望之火全被宁水月点燃,在这皓皓白雪覆盖的庭院中,只想与他尽情共舞,共同谱写生命之歌。
好吧,她承认了,自己的心沦陷了,就连身体也开始被攻城掠夺,一分城池都不再剩下。
人最原始的欲望之花被他开发得一绽再绽,尽生命之力心情绽放。
不自觉,双手攀上他的后颈,穿着大红绣鞋的双脚踩在宁水月的脚板上,甚至为了索求更多,踮起脚尖,只为与他更加贴近,全身心的贴近。
这是慰藉他的原因吗?
宁水月这么想。
上一秒自己才与她擦眼,下一秒她就摸上自己的胡子,好生抚摸,如今又愿意主动拥住自己,与自己共吻,这算是同情?还是可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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