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 (Evisu)
- 类型:玄幻仙侠
- 作者:Evisu
- 入库:04.09
最后不忘恶狠狠地警告他:好生照顾她。而且不知从哪学来的天马行空,居然严肃补充:不作婚配之用。
以此灭了他的痴心妄想。
俩人成长的过程中,他散漫恶心惯了,经常带着她上山、下海、掏鸟蛋、偷果蔬……。
总之,极尽所能干尽所有顽劣孩童所能想到、所能做到的破坏之事,有时还自个儿冷嘲热讽一翻,似笑非笑调侃自己为没人生没人教的野孩子。
其实,纪老伯对他着实不错,一直当成自己的孩子来供养,吃的、喝的、用的、住的和纪以宁如出一辙,不曾欺侮半分,倒是他“被人抛弃”的心结一直没法解开,深深埋于心间,谁如何劝都没用,说急了还会大吼一声,离家出走了,最后还得纪老伯起早摸黑,好言相劝,把他哄回来。
那他为什么姓那,而不是姓纪呢?这是后来之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60章 060 青梅竹马
至于她堂堂纪家大小姐,出生名门望族,未从娘胎里出来就已经含好钱库的金钥匙,出了娘胎后更是享尽一切荣华富贵,常人所担忧的吃、喝、拉、撒一概不愁,自有富可敌国的纪老伯这座大金山、大银山、大靠山任她随性挥霍,任她肆意妄为,她为什么还要陪着他到处逍遥,做尽坏事,吃尽苦头呢?
纯粹是因为平时闲得无聊,闲得发慌,没事找事做。
孩童本就天性顽劣,喜爱玩甩,而可恶的永远青春永驻的纪老伯则总是变相对她禁足,可谓绞尽脑汁,使尽任何下三烂手段。
想读书?可以,请h市教学手段最顶尖的老师上门带教;想画画?可以,全是国宝级的著名画家,任你挑选;想跳舞?可以,素有“鬼脚”之称的教母级师长每天准时候于房门……
总之,就是用毕生所学毕生人际在她身上甩尽各种阴谋诡计,最后都会逼得她乖乖就范。有时冲动之下,她都想刎脖自杀,直接了断,一了百了。
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古灵精怪的那弘业确实要比纪老伯会钻漏洞,总是费尽周章带着她与他周旋,纪以宁也就卡在他们的斗争中,乐得其所,乐在其中。
直至后来,他带她来到他之前的晃荡之地——永安山上玩耍了一天。
巍峨的永安山上有个永安观,永安观内住着一位久居于此,潜心修道练法的道爷,真名实姓未听人提起,只知道名号随了所住的山名,叫永安道公,简称“永安公”,后被纪以宁简为“安公”,有时心血来~潮又叫起“安爷”。
无论她怎么叫,安公都眉开眼笑,非常乐意她这么甜糯地叫他。这是后话。
前话是安公第一次见了纪以宁就很喜欢她,直夸其根骨奇佳,必是奇材,假以时日修法,必成仙人。
夸完的第二天就马不停蹄从永安山下来向纪老伯要人,被纪老伯直笑他脸皮真厚,纪家小姐岂轮得到他来讨要?
轰得安公无脸回永安山见山上杂生的仙花、仙草、仙鸟和土地爷,就在山下的旅游酒店住了几晚。
谁知,想通了再回去后,放在观内的不灭灯就被没有留下姓名的无耻之徒盗了,急得他吹胡子瞪眼睛的,差点就把永安山翻了个遍,久居于此、寿与天齐的土地老爷被他用铲子把家门口铲得“可可”响,夜夜不能安眠,有次他刚修补好的屋顶还差点被掀飞了,最终忍无可忍,怒极攻心之下,就一不小心把作恶多端的始作俑者——那弘业给供了出来。
这下,安公可就能名正言顺地来扰乱纪家的安宁了。在纪家大宅门口大吵大闹,闹得家中佣人为求自保,唯恐避而不及,使得纪老伯实在躲不过,才出来正面接招。
他说:他没见过脸皮这么厚、这么能骂的老男人。
纪以宁记得很清楚,当时安公一看见纪老伯,马上眼露凶光,狠狠落下了话:只要她这个丫头随他上山去,住个十几二十年的,不但不再缠着他家,无休止地吵闹,那不灭灯也好心送给他了。
小样,谁不知他这是软硬兼施?既是威逼也是利诱。
第61章 061 青葱岁月
可惜,纪老伯向来嘴硬骨子也硬,宁死不屈,和他来个正面交锋,吵个不停,吵了三天三夜,弄得双方疲乏,两败俱伤,可怎么都没有随了安公的心。
最后纪老伯被无理取闹的安公逼得急了,倒是端来一盆纪老娘专门洗出来的洗脚水对准安公的脑门就是当头一浇,让他好不狼狈。
气得安公再次狠狠放言,如果再不把她这个丫头交给他,做他的徒弟,喊他一声师父,就要用法术呼唤出不灭灯的威力,把纪家大宅烧个精光,再把他们全家烧成灰烬,看纪老伯还怎么得瑟?
纪老伯没有怕事地退了缩,反而是奸奸地“呵呵”笑了两声,后又皮笑肉不笑的一字一字吐出来:“看、你、这、老、头、有、没、有、这、个、能、耐?”说得咬牙切齿,刚正不阿,好一副大气凛然的样子。
哇!帅死了!
纪以宁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伟岸挺拔的爸爸。
他的形象“唰唰唰”几声,刹时在纪以宁的心中从没事爱找碴的老头秒变成高、大、上的勇士,直接就爱死他了。
安公料不到他如此冥顽不灵,气得全身发抖,但也只能无奈威胁纪老伯,说只给三天时间,让他好好打点她的行李。三天后的中午十二点,必定准时来接人。
原本这事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完全是那弘业犯起贼瘾盗了他的,安公缠上她干吗?放着大好荣华富贵不享,真的跟他去那长满杂草杂花的永安山上忍寂寞耐孤独?那她真是有病了,而且还是没药可治的病。
她几百个几千个不愿意。
其实,真凭什么呀?凭什么那弘业犯下的错要她来承担?这是看她长得万人难挑一个的娴静漂亮好欺负么?
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
只是,纪老伯并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仍旧保持沉默,就连他最爱的,老粘乎在一起的纪老娘都撬不开他的铁齿铜牙,得不到有价值的半言半语。
纪以宁悲凉极了,从不“愁”为何物的大小姐变成天天满副愁容的小怨妇,直接就认为纪老伯是准备和安公狼狈为奸,出卖自家女儿了。
平时无懈可击的宠爱难道是装的吗?
纪老伯真不会这么没有父爱,连亲生女儿都坑吧?
……
纪老伯连续三天关在香烟缭绕的佛室里,不吃不喝不睡静默了三天,千呼万唤使出来,终于房门打开了,去的却是那弘业的房间,收拾的是他的行李。
乐得那时直认为自己死定了的纪以宁欢快地拍起手掌,站在那弘业的房门口“啪啪”响,疯狂点赞。
惨的是,从此后,她身边就少了个这么可爱可以任她玩的小男人青梅竹马了。
尽管那弘业偶尔会瞒住安公偷偷溜下山与她叙叙旧,诉诉苦,但毕竟再也不能一逮住机会就与她把会一约,手儿一牵,翻墙出去外面干点不用负责任的坏事了。
今天看来,已经出脱成大帅锅的那弘业还是死性不改,准备把调皮习性贯彻到底,甚至是不分地儿不分场合的任性。
敢情他认为来到鬼界,还是不知死活的以为这里如他修炼的永安山永安观,可以随便进出,随意玩甩?
在鬼王的眼皮底下玩迷藏游戏?
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第62章 062 一招制弱
“那弘业,别闹了,如今不便在此玩闹,赶紧现身吧。”纪以宁开始不耐烦,心头略过一抹不安,实在没有与他再继续开玩笑或者玩躲猫猫的心情。
“你既然都来这里了,难道不是来救我的?”
“你倒是猜猜我在哪呀?其它的都好说。”那弘业充满玩味的嗓音在纪以宁的耳侧响起,后来看她实在可人,还特意呼了口气在她的耳~垂上。
纪以宁忍不住颤了颤,有些痒,原来之前觉得有些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她的脸,原来是这小子躲在暗处调戏她呢。
再吹风,吹得再旺,也兴不起浪,他又不是不知道?
纪以宁懒得理小动作一大堆的那弘业,完全就是索然无味。
一不留神就贬起他来,“我说,以你那青葱不白的技艺,能把我这大活人救出去吗?”别说她不相信。
她还真是不相信。
那弘业随性散漫惯了,老是不学无术,不仅荒废时光,还不求上进,真乃学而不精,学而又殆,没什么好恭维的。
那弘业一听她对他如此没有信心,顿时就来火,“宁宁,你这么小瞧我,你纪老伯知道吗?你也不怕遭雷劈?”
后来想到什么,又马上笑了开来,“想用激将法?你从小玩到大的伎俩,我还能着了你的道不成?”根本就不买她的帐。
纪以宁灵机一动,痛苦地痛吟出声:“啊……背怎么那么疼……好疼哦。”装得那叫一个“以假乱真”。
那弘业惊得跄踉了半步,一下就挨往纪以宁的身侧,“怎么样了?”
纪以宁感觉到身旁风儿隐隐吹着,伸手凌空一抓,手中马上就厚实起来:“小样,就这招,足以制死你。”说完,颇有胜利感地“呵呵”笑起来。
从小到大,那弘业老带她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几乎什么坏事都干尽了,但就怕她磕着碰着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