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不要乱说话!”金阙圣君呵斥白忆同时一脸无奈,又悄悄望着我,许是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吧。尤其白忆还说他和我都已经习惯了金阙圣君时不时地就纳个妃封个圣夫人什么的,他应该是怕我生气吧。
但是很抱歉,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内心已经没有一丝丝波澜。正如同白忆说的一样吧,早在多年前,我就早已习惯了。更何况,现在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剩下了。
白忆说完这通话,许是觉得有些伤着我,又急着跟我道歉,说道:“对不起,我适才说的这些话,你不要介意。妖妖姨娘,我很喜欢你,很想和你一起玩儿。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代替我母后在我心里的位置。”
“白忆,过来,”我轻声喊他。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既然对他的母后念念不忘着,对我深深地记挂着。
闻言,白忆有些犹豫,似乎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靠近我。
“白忆,难道你不想让母后抱抱你吗?”我笑得温柔。这个孩子,我没有好好陪在他身边,好好看着他长大,是我的遗憾。我并不打算瞒着他我回来的消息,我知道如果到了这个时候,我还瞒着他,他从别人那里得知了之后一定会更怪我。
闻言,白忆定在了原地,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我这副样子,他该是认不出来了吧。于是,我摇身一变,恢复了原本的样貌,眉间的紫色火焰印记是独一无二的,这样便不会认错了吧。
“白忆,过来让母后好好看看你。”我再次出声道,张开手臂,等待他入我的怀抱。
“母后,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冲进我的怀抱,紧紧地跟我抱在一起。
“母后,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不见白忆?你是不是不想要白忆这个孩子了?”
“没有,没有,白忆这么乖,母后怎么会不要白忆呢,母后去的地方太远,远的都没有办法回来见我的白忆。”我也湿了眼眶。
抱了好久,我们母子都不舍得放开彼此。要不是金阙圣君干咳了几声打断我们,我们还想再抱一会儿呢。
“白忆,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金阙宫了。”金阙圣君向白忆说道。
“母后难道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白忆天真地问道。
听到这句话,金阙圣君看着我。
“不了,母后还有事,不跟你一起走了。白忆,你和你父君回去吧,记得要乖乖听你父君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母后不回金阙宫呢?”白忆有些急了。
有些事情,我总不能跟白忆一个小孩子说吧,是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还是金阙圣君帮我解了围,他劝道:“白忆,你母后还有别的事,我们先走吧。”
听此,白忆还一脸不情愿的,金阙圣君又摸摸他的头,说道:“乖!”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守护你的幸福
无极至尊
那时,我因为渡劫不得已化成了一只小白狐,躲在巫山之中,希望借助巫山的独特地势为我阻挡一些雷劫来临时的力量。许是天意吧,我遇到了她,巫山神女,云华夫人。她一身白色烟罗纱衣,腰间仅用一根淡紫色丝带系着,风吹过来,飘飘然遗世独立。她看到了我,微微一笑,刹那间,我只觉得自己心头某处松动了。我好恨自己这一刻好死不死地变成了一只小白狐,不能跟她说话,不能跟她交流,以至于连她是谁都不能问清楚。看着她远远地离去,我心里又急又燥,却又无计可施,烦闷得很。
原以为我与她的缘分就是如此短暂,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但命数到底还是待我不薄。雷劫之时,我拼尽全力,却也不能阻挡得住它的威力,遭受了重伤。没有想太多,看到前面有一处小筑,求生意识的驱使下,就上去求救。本来并没有抱什么生的希望,但却再次遇到了她。这时才知道她便是巫山的神女,云华夫人。当然她还有另外的身份,比如说东王父西王母的小女儿,比如说万兽之主的紫凤真身。
三天,她竟然用自己的血为药引,为我服了三天的药。可也就是三天,注定我再也离不开她,再也不愿意离开她。所以即便我痊愈了,我还是赖着不走。哪怕作为一只小狐狸,只要能跟她一起,我也认了。她似乎挺喜欢我这只小狐狸的,常常喜欢将我抱在怀里。然而,每当这个时候,我既幸福着,又感到无尽的苦恼。幸福的是我可以和她靠的这么近,苦恼的是我终究不能一直作为一只小白狐活下去。直到最后实在瞒不住了,我不得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好害怕她会怒会再也不愿见我,毕竟我也算变相占尽了她的便宜。但她知道真相后,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并且我认真的看过了,她的眼睛里面,无喜无悲,无惊无怒,仿佛一切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全部都不能影响她的心境。可这算什么,她竟对我一点点都没有在乎吗?好歹我们也一起作伴三个月了,她怎么能对我这么不屑一顾逼?
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就怒了,对她发火了,不喜欢她对我毫不在意。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她向我走近,我以为她会说一些什么,激动地几乎要狂跳起来了。“啪”一声,我的脸上似乎有些疼痛之感。我一下子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在我脸上留下了一巴掌。然后她什么都没有说。天知道,为何我挨了巴掌竟隐隐有些喜悦。当时不懂这种心绪,只当自己在犯贱吧。
后来,我总找各种借口到巫山见她。告诉自己无论她对自己什么态度,自己都不准介意。可偏偏人家大多数时候对我都没有态度,哪怕生气都没有。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想还不如挨他一巴掌呢,起码说明她对我多多少少是有些走心了呢绂。
现在想想,那时候可真是幼稚的可怕,懵懵懂懂意识到了爱,却始终学不会怎么去爱,更学不会合理地去表达心中的爱慕。最终,她选择了别人,金阙圣君。
她出嫁的前一晚,我放肆地闯进她的闺房,贪恋地呼吸着有她的气息,贪恋地多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多看她一眼。因为我知道,从明天开始,连见她一面,都变成了奢侈的事情。可我还是没有勇气向她述,说自己的心意。留着这个遗憾,藏着这个秘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仿佛无数根刺儿一般,深深的扎在我的心上。
我忍不住将自己关在房间了,狂喝酒。说是喝酒,倒不如说是灌酒,就是什么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自己心里也不是味儿。
她来了,她来看我了,看到我颓靡醉酒的模样。我没有忽略她对我皱了皱眉头,显然一副不满意的样子。我以为我无论如何了,她都不会搭理我,没想到她一把夺过我的酒坛子,大声地训斥起我来。我竟然觉得此时被她这么责骂着,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感。骂着骂着,估计是骂累了,气也消下去了,她开始温柔起来。她温柔地说:“无极至尊,以后不要轻易伤害自己。”我好想回应她的温柔,但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们之间一直有一道界限,我不敢跨过,连尝试都不敢,怕只怕一旦自己那么做了,她便永远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了。
她说不要我喝酒,我便再也不会喝酒了,她说的话,无论对的错的,我都照做照听。即便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自己也会默默守护她。瞧,自己爱得多么傻。
都说我一心向道,无上至尊;都说我修身养性,不理俗尘。可谁知,有那么一个人,早已令我丢了心、痴了情?
后来,我总找各种借口到巫山见她。告诉自己无论她对自己什么态度,自己都不准介意。可偏偏人家大多数时候对我都没有态度,哪怕生气都没有。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想还不如挨他一巴掌呢,起码说明她对我多多少少是有些走心了呢。
现在想想,那时候可真是幼稚的可怕,懵懵懂懂意识到了爱,却始终学不会怎么去爱,更学不会合理地去表达心中的爱慕。最终,她选择了别人,金阙圣君。
她出嫁的前一晚,我放肆地闯进她的闺房,贪恋地呼吸着有她的气息,贪恋地多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
tang,多看她一眼。因为我知道,从明天开始,连见她一面,都变成了奢侈的事情。可我还是没有勇气向她述,说自己的心意。留着这个遗憾,藏着这个秘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仿佛无数根刺儿一般,深深的扎在我的心上。
我忍不住将自己关在房间了,狂喝酒。说是喝酒,倒不如说是灌酒,就是什么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自己心里也不是味儿。
她来了,她来看我了,看到我颓靡醉酒的模样。我没有忽略她对我皱了皱眉头,显然一副不满意的样子。我以为我无论如何了,她都不会搭理我,没想到她一把夺过我的酒坛子,大声地训斥起我来。我竟然觉得此时被她这么责骂着,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感。骂着骂着,估计是骂累了,气也消下去了,她开始温柔起来。她温柔地说:“无极至尊,以后不要轻易伤害自己。”我好想回应她的温柔,但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们之间一直有一道界限,我不敢跨过,连尝试都不敢,怕只怕一旦自己那么做了,她便永远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