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她想起身,奈何酒劲上头,有些力不从心。
见状,我勾唇一笑,“吻你。”
随即俯身摄住她的两片薄唇,唇瓣软糯微烫,口感甚好。趁着她犹豫之际,我的舌已经灵巧的挑开了她紧闭的贝齿,疯狂摄取她口中的滋味。满嘴的青梅酒香,混合着她独有的少女滋味,尝起来自然极好。
她的手,骇然抓紧了我的衣襟,我的手却已快速滑入她的腰间,指尖娴熟的剔开了她的腰封。微凉的手迅速探入,在她滑腻的脊背上肆意游走。
她瞪了眼睛看我,我故作视而不见,干脆将她压在身下。
浅尝辄止不是我的风范,我这人做事没什么耐心,既然开了头,便绝无停下之理。
樱花雨下,纷纷扬扬。
第5章 小姐这是湿热内症
一声浅笑,美人垂泪,我到底没能狠下心来。真是造孽,已然磨枪上阵,没想到最后败给了她的眼泪。轻揽美人入怀,笑看泪珠连连,嘤嘤啜泣的人儿。
“好了,别哭。”我以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
她将脑袋埋在我的怀中,干脆放声大哭,好似我真做下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事实是,我还差最后一步,到底没能要了她的身子。
连瑾瑜锐利的指甲,抠得我生疼。
我不以为意,一手抱着她,腾出一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捋着,而后刻意放缓自己的语速,让音色更显磁性温软,“此后你便是我的人,我许你肆无忌惮,你许我此生携手,如何?”
她满脸是泪的抬头看我,一直紧盯着我好看的容脸,良久才猛吸鼻子问,“梦中苟合,会不会生子?”
我瞬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个正着,立时剧烈咳嗽起来,险些将肺都咳出。
这脑子,纯粹是浆糊。
见我咳得满脸通红,她竟噗嗤笑出声来,脸上还带着泪珠,却笑得不能自己。这又哭又笑的模样,十足的疯癫无状,惹得我也莫名心情舒畅,随她一道疯狂癫笑。
笑得那樱花树也跟着抖了抖,扬起漫天樱花雨。
连瑾瑜笑得好看,我突然被樱花迷了眼,再次俯首吻上了她的朱唇。这一次,她只是有些紧张,没有极力的反抗。许是有了方才的经验,教她骨子里的不安分被我悉数调动。约莫她也觉得,横竖梦中无人知晓,放纵亦不为过。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告诉我,源于我那一句话,她竟动了少女的心思,便也不管不顾了。
而我,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交合过后的生子之事,她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
“你方才的话,可是当真?”她问,“真的能纵我肆无忌惮?”
“你不信?”换做是我,我也不信。因为我是信口胡诌的,浑然没有当真。
身下的连瑾瑜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我若信你,你能当真吗?”
我问,“我好看吗?”
她眸若桃花,笑得有些腼腆,但还是诚实的点了头,低低道,“好看。”
“是实话。”我甚满意,“那我说的话,比你这句话还真。”妖精的话,你若当真,那你就真的是蠢死都活该!世人皆道:鬼话连篇,妖言惑众,偏她不懂!
乱花渐欲迷人眼,我想这一次,我赢了。
世上的女子,有几人能逃得脱我的手掌心。我这极好的容色,于少女之心而言,能满足她们对所有美好的憧憬。少女心,单纯至极,我犹如领着千军万马,夺取这无人守城的堡垒。不费吹灰之力,快速拿下。
口中直唤不要,身体却极为坦诚。
我想,再过不久,她就会心甘情愿的把心给我。而我能美餐一顿,然后舒舒服服的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梦中一夜风流,醒来床榻空空。
翌日清晨,我在自己房子,听得府中丫鬟正在窃窃私语,说小姐似乎生了病,往日从未见她日上三竿还不起床,如今倒是怪了。
这话让我心头发笑,我这可是奋斗了一夜!即便是梦中相交,却也是费了精气神的,她能起得来才怪!何况我这风华绝代的妖,沉睡了多年,难得昨夜释放,能轻饶了她?
未经人事的女子,哪经得起我的折腾,今日能下床便算不错了!
虽知晓情由,但出于凡人的规矩,我理应过去探望。未婚夫妻,如今便开始相亲相爱,想来连家老爷也是心生欢喜。整理衣裳,拂袖出门,连家老爷早就在连瑾瑜房中,担虑的望着自家女儿,扬言要请大夫,被连瑾瑜死死拦住。父女两在里头争执,我在外听得一清二楚。
请人通传后,连老爷得知是我,虽然高兴但也有些犹豫,毕竟是女子的闺房。
我道,“略识歧黄之术,可与小姐瞧病。”
听得这话,连老爷便不再犹豫,放下了轻薄的纱帐,许我进了连瑾瑜的闺房。隔着轻纱,我极尽儒雅与恭谦之态。
坐在床沿轻叩连瑾瑜的腕脉,佯装深沉,低低吐字,“小姐这是湿热之症,想必口干舌燥,身子疲软无力。此乃体内燥热难纾的缘故,好生静养便无大碍。”
连老爷放了心,我透过纱帐瞄了一眼连瑾瑜,她似明白了我的深层意思,当下缩了手,面露绯红。
第6章 在她身上留记号
连老爷子有事急急忙忙的离开,剩下我与连瑾瑜在房内。纵隔着石墙我也能瞧见她的容色,遑论这薄薄的一层纱帐。
“真要我开药?”我问。
连瑾瑜憋了良久才低吐四个字,“登徒浪子。”
我道,“何为登徒浪子?你我相见不过匆匆数面,何来登徒浪子一说?莫非在下轻薄了瑜儿姑娘?还是说在昨夜梦中——”
一提梦中,连瑾瑜骇然抬头,隔着纱帐死死盯着我。我能听到她错落紊乱的呼吸声,以及胸腔里这副噗噗乱跳的小心肝。
“你、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她压着嗓音问我。
“我自然会,你且将手伸出来,再与我看看便是。”我笑。
她犹豫了良久,重新将手伸出,我轻叩她的腕脉,“不过虚惊一场罢了,不必在意。”她缩手那一刻,我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在她掌心滑过,若鸿毛轻浮,却足以撩动人心。
帐内,连瑾瑜呼吸一窒。
她突然撩开帐子,略带嗔怒的盯着我,“昨夜、昨夜,我是如何回来的?若我没记错,昨天半夜我应该在你房里,看见姐姐和你——”话到这儿,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臊得有些说不下去,下意识的咬紧下唇。
“看见什么?”我煞有其事的问,“你姐姐?我可不知道你还有姐姐,再者——你和你姐姐深更半夜在我房里,说出去谁会信?我的声誉倒也罢了,不过瑜儿的声誉想必保不住了。”
“你威胁我。”连瑾瑜掀开被褥下床。
我用指轻撩她散落面颊的青丝,缓缓撩拨至其耳后,不紧不慢的压着嗓子低语,“如何舍得威胁你,咱们还得做长久夫妻呢!”
她一怔,愣愣的盯着我,“你说什么?”
“一夜夫妻百夜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低吟浅笑,“我的瑜儿如此薄情,可教我如何是好?”
“谁是你的瑜儿。”连瑾瑜轻嗤,抬手掸开我的手,“我姐姐呢?”
我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问,“你希望我知道,还是不知道?”
她一怔,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流氓。”
语罢,快速取了外衣披上,我伸手便握住了她腕部,直接将她往怀里拽,腰间轻揽,直接将她压在床柱处,欺身而上,容不得她有分毫的挣扎,“此生只对你一人流氓,问卿满意否?”
她瞪着眼睛,狠狠剜着我,却不敢声张怕惊了外头的人。
啧啧啧,我心头喟叹,没良心的小心肝,一睁眼就不认人了?难不成,是我不够努力?啧啧啧——不知餍足。
我垂眸,慢慢逼近,终于将唇停在了她的唇瓣上。
连瑾瑜张嘴便咬,反被我一口咬住脖颈。疼痛让她陡然倒吸一口冷气,“你咬我——疼!”
“留个记号。”唇齿间的咸腥味,让我莫名兴奋。舌尖微舐染血的唇瓣,我餍足的抬头看她,“以后不许对夫君无礼,我还指着与你如胶似漆,懂?”
言罢,我松手,她慌忙跑到铜镜前。
我咬的岂能教你看见!
连瑾瑜蹙眉摸着自己光滑如初的脖颈,“伤呢?”方才的剧痛,她明显感觉到脖颈被利齿咬破,有血液流下,而我的唇上,确实染了她的血。可此刻,她脖颈上连个齿痕都没有。
“以后,你便是我的。”我缓步走出门。
倒不是我故意戏弄,只是给她留个护身符罢了!这庄子还有个不知名的东西在游荡,没抓到这东西之前,我得保证到嘴的鸭子,不会就此飞了。
连瑾瑜有个姐姐叫连瑾兰,如今是个寡妇,常日关在房内,所以很少走动。要知道凡人有个臭毛病,重视所谓的女子名节,一句:寡妇门前是非多,就足够让这个寡妇吃不了兜着走。是故当家做主的连老爷子,也不待见这个女儿。
偏偏,连瑾瑜与连瑾兰情谊深厚,背着父亲经常私底下走动。
白日里阳光太烈,我不喜欢,便窝在房中顾自饮酒。
蓦地,指尖稍稍一颤,将我这壶中琼浆玉液倾出少许。我徐徐起身,下意识的眯起眸子,掐指一算,不觉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敢惦记我的人,真该死!”
第7章 带我女人回房
把盏拂袖,铜镜前映出清晰的画面。
连瑾瑜去了姐姐连瑾兰的房间,两姐妹言笑晏晏,看上去并无异样。只不过——我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眸子,“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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